绝无仅有的温柔 第二季——神若霜晓
神若霜晓  发于:2013年0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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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道。

其实,重复回响在宁再晨的耳畔并不是什么歌曲或音乐,而是一段录音告白。

【你听好了,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从来没有像这样去喜欢过一个人,比喜欢自己还要更加的喜欢你,大概这辈子再

也不会遇见比你还要让我喜欢的人了,所以,把你以后的人生全都交给我负责吧,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一场游戏?

明明前不久在岚山游湖的时候他曾说过:

“情人之间不是总常说,执子之手,与之谐老么?”

“虽然这句话已经被人用烂了,但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以后,要和我一起在这里定居么?”

明明在今天之前他曾那样激烈抱过他,明明在今天之前他还为了他而努力学着做饭,明明之前对他说过,——在和你相遇之后,

我的生活里充满了幸福。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全都变成了假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眼泪不受控制地不停流不止,车窗外的天色渐渐灰暗下来,阴云密布,骤然下起了漫天的倾盆大雨,渐渐沾湿了夏日干涸的路面

,打落在车窗上。

宁再晨恍恍惚惚地想起,他接近顾冰年世界的那一天,也是这样下着倾盆大雨的阴天,为了帮生病的顾冰年去买药没带伞的他冒

着大雨奔跑在雨中,脸上却张扬着开心的笑容,那时候的他虽然也知道不应该在顾冰年生病的时候感到高兴,可是他的心里还是

好开心,可以为喜欢的人做一些事情,虽然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也让他感到开心无比。

如果,如果那天他没有遇到生病的顾冰年,那么他们之间还是会像以前一样毫无交际吧,而他也只会默默地暗恋着他,那么也就

不会有后来的这一场短暂的交往了,也就不会在品尝到幸福的甜蜜之后,承受这如毒药般苦涩蚀心的痛苦。

或许,这就是幸福的代价吧。

所有的痛苦都是为了曾经得到的幸福所付出的代价。

******

夜声会所的VIP包厢,灯光晦暗的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酒气,满地酒瓶一片狼藉,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的顾冰年还在一杯一杯喝

着酒,醉意醺醺。

系着黑色的领结穿着白衬衣黑色燕尾服作服务生打扮的安格斯端着托盘推门而入,在门把上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后便将房间的门

反锁上。

安格斯脸上挂着无比灿烂笑容快步向顾冰年走去,三年的爱恋,精心设计的一切,都只为了现在这一刻,为了能够拥有这个让他

喜欢到快疯掉的人。

安格斯将手中的托盘轻放到大茶几上,拿起托盘上的一瓶酒打开,然后将顾冰年面前的空杯倒满。醉得不轻的顾冰年完全没有注

意到安格斯的存在,一心盯着自己面前微有晃影的酒杯,动作毫不迟疑地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一杯接着一杯,像喝

水一样,很快整整一瓶酒就见底了。

喝醉酒的顾冰年不像平时那样冷得像冰块一样,浑身散着让人难以抵抗的魅惑,安格斯眼神灼热而痴迷地看着他,迫不及待地扯

下自己脖子上的黑色领结,脱下身上的燕尾服扔在一旁的沙发上。

夜声会所的催情酒药效很强烈,更何况是已经喝下一整瓶的顾冰年,神智很快变得涣散,眼神也变得迷蒙了,视线一片朦胧不清

,醉红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情欲的光芒。安格斯看着顾冰年如同一头饿狼看到猎物般饥渴地朝他扑了上去,一手搂着顾冰年的脖子

直接强吻上了他的唇,一手则灵活而快速地剥着他上身的衣服。

在激烈的一吻过后,安格斯的吻从顾冰年的脖颈上到锁骨再到胸口再到肚脐,由上至下地膜拜般亲吻着顾冰年,如同拆礼物般小

心翼翼地缓缓拉开顾冰年的裤链,那因催情酒而勃起的硕大立即弹了出来。跪在顾冰年双腿间的安格斯两眼放光地盯着它看,忍

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伸出舌头舔了自己的嘴唇一圈,然后轻启泛着水光的薄唇张开了小嘴直接对准了顾冰年的硕大慢慢吞了下

去。

第二十八话:变质的喜欢

安格斯虽然是第一次为男人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为了取悦顾冰年他以前早就在私下了看过很多片子预习研究过,所以基本的技巧

和要领他都了解,现在也算是第一次正式实战演练。

事实证明,一向学习能力强头脑又好的安格斯在这方面也很出色,没过多久顾冰年就已经开始忍受不住地抬手按住他的头阻止住

他口舌间的吞咽。

“不许你这么做,快吐出来……”

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情欲听起来不但毫无震慑力反而更让人欲火焚身,跪在顾冰年的安格斯看着顾冰年喘息的样子,一面更加卖

力地吞咽着,一面动手解下自己下身的裤链上下抚摸着自己勃起的欲望。

“小晨,听话,快吐出来,小晨……”

动情之中的顾冰年完全错将身下的人当作他的心上人,听得安格斯嫉妒心高涨不已。

哼,居然连这种事情也舍不得他做,当真是疼爱那个人疼爱得紧啊。又怨又气的安格斯深深地吞咽了一下口中之物来了个深喉,

让上面的顾冰年忍不住浑身一颤,喘息变得更加沉重。

“小晨……小晨……小晨……“

顾冰年越是喊着那个他最不想听到的名字,安格斯就越是吞吐得厉害,在顾冰年还未射出来之前他自己先已经射出来一次。

安格斯渐渐放慢了口中的动作,手上一面拿出裤袋里装着的那瓶润滑剂,一面脱下身上的长裤,然后将润滑剂挤出一大坨在手上

往自己的后穴里涂抹,待涂抹好了能容下一指时他一把抓起顾冰年的手,然后高高地翘起自己的臀部抓着顾冰年的手指插入他的

后穴内,由一根渐渐加到第三根,一想到后穴里是顾冰年的手指安格斯刚射过的欲望又忍不住硬了起来。

“小晨,不行,快吐出来……”

安格斯知道顾冰年差不多快要射了,于是口舌间的动作变得更卖力。

而坐靠在沙发上深陷在情欲之中的顾冰年见“宁再晨”仍然吞咬着不放,担心会射到他的嘴里,迫不得已地在最后关头用力推开

了身下的人,安格斯顿然失力地跌坐在地,而顾冰年射出的精液霎时喷射了他一脸。

安格斯微怔而痴迷地看着射精后的顾冰年,伸出舌头魅惑地舔了一下滴落在他嘴角的精液,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好浪费啊,我本来还想一滴都不剩地全吞下去。”

“这样可不行,你得赔给我。”

安格斯从地上起来爬了起来爬到顾冰年的身上,光裸而白!的双腿大大地张开跨坐在顾冰年的身上,双手缠搂着顾冰年的脖颈,

目光里满是赤裸裸的情欲直勾勾地看着精神涣散的顾冰年。

“我要罚你,今晚填满我下面这张嘴。”安格斯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顾冰年的手摸进他已经敞开的湿滑后穴里。

“你,不是小晨!”

这绝对不是他的小晨,他的小晨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顾冰年瞬间如触电般惊然地收回自己的手,身体产生抵触般用力推开了坐在他腿上的安格斯,眼神虽然仍然迷蒙,语气却相当地

肯定。

催情酒能控制人的身体,乱了人的心智,但是声音却无法迷惑和欺骗一个正常听觉人的耳朵。

“我为什么要是他?”

再次跌坐在地的安格斯看着顾冰年仿佛听到可笑的笑话般冷笑了一声说道。

“我绝不会像他一样,为了别的男人来欺骗你的感情出卖你的信任践踏你的真心。”

这一句话如千颗针刺般扎在顾冰年的心上,身体的疼痛更大于身体的欲望。

“我只会比他更爱你,比这世界上任何人都还要爱你。”

安格斯从地上站起来伸出双手轻捧着顾冰年怔忡的脸,一字一句坚决地说道。

“你是我的,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夺走你。”

说罢,他一把推倒了顾冰年再次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扶着他的硕大一手扶着自己的腰,对准了自己湿润穴口欲一鼓作气地坐插

下去。

突然,登时响起!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重力的一脚踹开了,踹门的人怔然地看着映入眼前的景象,吃惊得眼珠子都快要

掉出来了,而跟在踹门的北谦璧后面的辰冬界在看到房间里惊人的一幕时惊得手中的烟都掉落在地。

只穿一件衬衣光着屁股的年轻男子骑坐在上身光裸满是吻痕的顾冰年的身上,那高抬着白嫩的屁股正对准着顾冰年的擎天一柱眼

看着就要坐插下去上演一场活春宫了。

北谦璧登时就一个怒火冲天地走上前一把拎起坐在顾冰年身上的安格斯的衬衣后领,像扔垃圾一样将他甩到一边的地毯上,然后

又一把拿起顾冰年那被扔在一旁的西服扔在了顾冰年身上盖住了他重要的部分,最后又端起了茶几上的一杯的冰水毫不客气地朝

顾冰年的脸泼了过去,动作那叫一个一气呵成。

“顾冰年,你竟然背着小晨偷吃,啊?要是让他知道了,他该有多伤心呀,啊?你说你怎么这么混蛋呐,啊?……”

此刻的北谦璧俨然如一个帮正妻将偷吃的丈夫抓奸在床的泼妇指着顾冰年的鼻子展开了一顿臭骂。

而辰冬界要显得冷静多了,他看了看满地的酒瓶,然后走向安格斯的身侧,在看清了他的面容后肯定地说道。

“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什么?他竟然还敢召外面的人过来鬼混?”

北谦璧停下了斥骂,目光瞬间转移向倒在地上的安格斯,脸色霎时一惊。

“是你,安家的老二。”

同是名门少爷北谦璧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了安格斯,他不是不知道安格斯是在顾冰年公司上班,也不是不知道安格斯一直都对顾冰

年有非份之想,但是他想不到的是两人会真的勾搭在一起。

辰冬界瞥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催情酒的空瓶,又看向精神不振的顾冰年说道,“冰年应该是被下药了。”

说罢他连忙掏出手机给他们店里专门研制催情酒的酒师打电话。

“优则,你现在马上过来一趟。”

辰冬界这边在打电话,北谦璧也不闲着地踹着躺在地上的安格斯来解气。

“既然安小少爷这么缺男人,不如今天我就地主之谊好好地成全一下你。”

说罢,北谦璧朝外头喊了一声,“来人。”

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一排统一穿着黑西服体格高大的手下现身了。

“把他送到调教馆去,告诉馆主让他多找几个人来满足这位安小少爷下面那张嘴,还有,叫他们把全部的过程都给我拍好一点,

我可是要刻碟送礼的。”

“是,老板。”

被北谦璧的手下们抓住手脚的安格斯奋力的挣扎着,眼神恶狠狠地瞪着北谦璧说道。

“你们敢!”

“在S市还没有我们不敢动的人。”

辰冬界一边替意识全无的顾冰年穿着衣服,一边冷冷地说道。

“从你碰他的那一刻起,就是在自寻死路。”

“冬界,别这么吓唬小孩子啦。”

北谦璧笑得一脸和善地看着安格斯,用那种温和的声音安慰着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安格斯说道。

“放心,我们是不会杀你的,只不过是要给你好好上一课,让你体会一下比死更可怕的事情,让你的余生分分秒秒都是活得生不

如死而已。”

“你们……你们凭什么动我,我是顾冰年的人,他已经和宁再晨分手了,现在和他交往的人是我。”脸色苍白一片的安格斯强装

镇定地反驳道。

“放你娘的狗屁!”北谦璧登时就像四川变脸般的速度,由笑转为怒,指着安格斯破口大骂道。

“冰年会看上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跟个荡妇一样,竟然饥渴到要用下药来上赶着给男人上,贱货一个。”

安格斯瞬间被那个字眼刺得心头一阵钝痛,他看着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当初明明只是那样单纯

地爱慕着顾冰年,他记得自己刚到顾冰年公司上班的那段日子,那时候只要每天能见到顾冰年,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他就已经满

足到不行了,每天晚上都高兴得睡不着觉,恨不得一闭上眼睛马上就是天亮,然后就可以见到自己的心上人。

可是为什么如今却走到这种地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份单纯的喜欢变质成了现在这样?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贱人。”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安格斯泪流满面地拼命摇头道。

“我只是喜欢他,喜欢他而已,只要是能和他在一起,我什么时候事情都愿意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这样,并不是真正喜欢一个人。”辰冬界将顾冰年交由优则带走后,转过头来看向安格斯说道。

“你只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想要占有冰年而已。”

“你有做过一件让他展露笑容的事么?你有让他感到开心过么?或者说,你有一秒曾想过要这样做么?

“说什么都可以为他做,但你所做的一切全都只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口中所谓的喜欢。”

是这样的么?无法反驳的安格斯怔然地在心里自问道。

“冬界,跟他废话什么,他就是欠男人……”

那个脏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阵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辰冬界拿起沙发上响起的手机,在扫过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时,神色骤然一惊。

“怎么了,谁的电话?”北谦璧好奇地问道。

“楚昀夜。”

第二十九话:恋爱初学者

“喂,抱歉,打扰你办事了,有一件事要拜托你,麻烦你把你和顾冰年做的时候拍下来传给我一份,我要让小晨彻底死心。”

电话接通后那头就传来了楚昀夜的声音,开口的内容让辰冬界顿时英眉一蹙,随后抬手抚着额头淡淡地开口道。

“真是抱歉,这部片子冰年恐怕无法参演了,不过,我会另选一个主角,哦,不对,应该是一群才对,让他们好好陪安小少爷拍

一部好片子,事后一定会寄给您一份。”

电话那头的楚昀夜明显有些惊讶地停顿了几秒,过后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淡然地问道:“你,是辰冬界?”

“楚老大还记得我的名字,真是荣幸啊。”辰冬界似笑非笑地说道。

“辰冬界,我们两帮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本人也衷心地希望这秦晋之好的关系可以在将来一直这样保持下去,所以,还是请你将

安格斯完好无损地送回安家去。”

楚昀夜的语气听来很是和善,却又威胁味十足。

“楚老大放心,明早我就派人送他回去,但在那之前,一定会让安小少爷度过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辰冬界毫不退缩地回道。

开玩笑,敢在他的地盘动顾冰年,哪怕是天王老子他也绝不会放过。

“作为前辈我说的话,我建议你最好是照办。”电话那头的楚昀夜温和的语调中夹带着一丝轻笑说道,“不然,最后抱头痛哭的

人可是你。”

“哦,是么?除了出生的时候哭过之外,这二十几年来我还没再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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