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族的兽人,一想把唐尧可能会被无数的兽人玩弄,那美丽的身子会被无数双手摸过,两人心都要跳出来:“马上带我们过去
!”
侍卫也知道这其间的利害关系,忙带头走到了前面,走了很久都一直是静悄悄的,白耀忍不住问道:“是不是走错了?”
侍卫也疑惑起来,突然奔一棵树跑过去,用手摸了下上面的痕迹:“没走错,这是我上次来时留下的!”
侍卫也奇道:“怎么这么静,上次我们来到这里时,也是会看到兽人的影子的。”
侍卫一说走对了,而且这里一个兽人也没见,白耀和黑珏更是心急如焚,虽说男人不爱胡思乱想,可现在他们的脑子都乱了,在
想是不是这些兽人此时都集中地一起正在享用唐尧,又想哈密的占有欲这么强,只会自己占有唐尧,不会把唐尧给献给那些兽人
吧!
可不管是哪个结果,都不是他们两个想见到的!但不管是什么结果,他们都得面对。前行的速度更急了。突然空气中传来了丝丝
的血腥味,黑珏和白耀对视了一眼,一起往血腥味的方面奔去,血腥气越来越浓。
突然跑在前面的黑珏停下脚步,白耀也停下来,顺着黑珏的目光向前看去,前面的景象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只见许多的兽人
的尸体趴在一个大坑边,都是脸色黑暗,一看就是中毒而亡。
还有一些兽2砸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还有的被用树藤吊在半空中,人已经死了很久,但还会随风在树上荡来荡去。
黑珏和白耀的心都提起来,谁都不敢上前一步,怕这里有一具尸体是唐尧的。最后还是黑珏先向前走了一步,白耀才咬牙跟了上
来。
越走越心惊,到了房子前竟然有兽人是被咬伤死的,一看那伤口是狼族的,进到屋子里一看,干干净净没有打斗的痕迹,黑珏对
侍卫摆手:“四处找找看的没的没死透的,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一会儿一个侍卫拎着一个半死的兽人走了过来,扔到了黑珏的面前,黑珏问道:“这里是怎么回事?”
兽人一看到黯珏和白耀,这两个人他是认识的,知道一个是豹王,一个是虎王子,当下也不敢不说:“这里是狼族哈密的家,昨
天他带会一个很美的雌性,本来应该大家一起分享,可是哈密却打破了这个规矩,不肯把他的雌性献出来。众兽人不服,晚上来
夺他的雌性。没想到死的死伤的伤,最后也没得手!”
黑珏和白耀一听他们没得手,心稍稍地放下一些:“那哈密和他的雌性去哪里了?”
“不知道,当时我们被哈密的强势吓到,活着的都跑了,我是因为被巨石灰砸伤了腿,才没办法跑掉!”
黑珏又问:“哈密在这里还在住处吗?”
兽人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他有这一个住的地方!”
白耀问道:“你们这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住人?”
兽人抬头说:“这里四处都是森林,想住哪里都可以的!”
黑珏一听:“也就是说哈密在这里随地都可以安家了?”
兽人点头:“我们这里没有地域的限制,也不用争什么地盘,只要是喜欢,在哪里都可以安家!”
黑珏和白耀叹了一声,这寻人的边迹又被无限地放大了!
但好在他们来得及时,估计哈密带着唐尧不会走太远,黑珏突然问道:“哈密带的雌性被伤到没有?”
兽人摇头:“没有,哈密把他保护的太好了!把他背到背上不说,有兽人攻上来,哈密宁可自己受伤,也没让别人动了他背上的
雌性一下!”
一听唐尧没事,黑珏和白耀都放了心,但听到哈密这么护着唐尧,心里酸溜溜的!白耀问:“哈密受的伤重吗?”
兽人说:“应该是很重,我当时离得远,但也看到他被抓咬了无数次。血也没少流!后来他是带伤,背着雌性逃掉的,他们应该
是走不远,哈密走时一直在流血,他的雌性好象是手不好使。也没给他包扎止血!”
白耀一听兽人这么说,气提往在上吐了一口:“给他止血,让他血流干了做成人干最好!”
黑珏说道:“哈密一直在流血,那么我们只要找对了方向,顺血迹就可以追上他们!”
说完问兽人:“哈密往哪个方向跑了?”
兽人用手一指:“他往那个方向逃了!”
黑珏和白耀对视了一眼:“追!”
两个人顺这个方向真看到地上有血迹,可是走了不远,血迹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黑珏对白耀说:“我向前追,你向左边,侍卫
们向右边,一定要把唐尧给找回来!”
他们这边寻着人,那边左载已经把唐尧和哈密带到了哈密的另一个住所。到了后把哈密放到床上,哈密的血早已经止了,左载给
他周身擦了擦,现在就等他自己慢慢地恢复了。
哈密一躺到床上,把身体处理干净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唐尧也给拉上来,抱到怀中:“跟我一起睡一觉!这一天,你了也够累了
!”
唐尧想起,哈密刚刚骑在左载的身上都没老实,那种情况下都能发情,现在和他躺一起,这也太不安全了!求助性地看向了左载
,左载很没义气地向外走去,嘴里还给自己圆场:“我得去找些吃的,这都饿了一天了!”
说完扔下屋子里急等急救的唐尧,跑到外面躲清静!
48.把裤子脱了
哈密一看左载识相地出去了,这胆子更大起来,把唐尧偻得更紧了,唐尧一脚踢到他的要害,让
哈密痛得弯下腰:“唐尧,你谋杀亲夫!”
唐尧冷着脸说道:“你少色一会儿能死啊!”
哈密点头:“能死!”
唐尧气得无语:“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哈密见缝插针:“在你的心里我这么特别吗?”
唐尧让他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是啊,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
哈密嘻笑起来:“我却觉得做脸皮的不够厚,要不早就应该把你折穿入腑了!变成了我的雌性,唯我的命是从!哪还容你在这里
说东说西!”
唐尧一听哈密的这番话,做为一个男人的血气上勇,自己在现代时在怎么好看也是一男人样,怎么到了这里处处受我压制,最可
气地是,现在这哈密,恨不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主,也敢欺负自己!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一气之下,唐尧是怒
从心头起,恶向胆边升!
心说,好小子,你都这个德行了,还敢来调戏我,真是不把我当盘菜啊!好!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唐尧的厉害!
想到这里,唐尧一翻身骑到了哈密的身上,哈密因为唐尧的主动,笑眯了双眼:“唐尧,你的胳膊上还有伤,你小心一点!别弄
痛了自己!”
唐尧说道:“没事,我这伤不算什么,就是一会儿你别痛得鬼哭狼嚎才好!”
哈密还不知道危险已在身边,还和唐尧打趣:“你下次别把我们狼族和鬼说到一起!我们哪有人家那么飘忽不定的!”
其实此时要是哈密服个软,唐尧也就放过他了,可在哈密的认知里,唐尧就一雌性。就比如在现代我们一个男人和一个自己喜欢
的女人在一起时,哪个男人会怕自己的女人对自己用强呢。不但不怕,还得说成是,求之不得!
目前哈密就是这个状态,他一直的认为唐尧就一雌性,虽然也从方方面面听说了唐尧是来自其他世界人雄性,可他一直没对唐尧
设防,就又如一个美如天仙的女子坐到你的身边说她在别的地方是一个男人!那不管你是在心里上,还是在身体上,都不会觉得
他有危险性,而放松对她的抵防!
唐尧在这里就是给人这种感觉,所以当他骑到哈密的背上时,哈密都还敢开口和他开玩笑,一点的自我保护意识没有不说,反到
觉得很开心,看!自己寻来到雌性多热情!一点没感觉到危险在悄悄地来临!
本来唐尧只是想吓吓他。他一认输,唐尧那男子气得到满足后,也就会借坡下驴,放过哈密!没想到哈密会是这种态度。
唐尧咬牙看着哈密,心想,要不自己真就猛一把算了,反正自己回去的希望也不大,而他们这个世上只有男人一样的雌性跟雄风
性,就是自己再纠结,孔型不可能一辈子没有性。心到这里,唐尧心里决定在给哈密最后一次机会,他再敢和自己硬,自己就真
的做了他!
唐尧冲哈密一笑:“以后你能不能保证象你以前许诺过我的一样,不再碰我?”
哈密笑起来:“不碰你,怎么可能呢?但我一定会保证不会让你痛,我会很温柔的!”
他这话进到唐尧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刺耳,唐尧也笑道:“哈密,我也会温柔的,也不全让你痛!”
哈密还在那里调侃:“好啊!我等你的温柔等得很久了!”
唐尧一听这哈密是真是不死啊!心一横,就当自己上一个女健美运动员了!只要自己眼睛一闭,把身下的哈密想到肌肉女人就好
了!
唐尧闭上了眼睛,张嘴向哈密咬去,哈密头一次见唐尧这热情,竟然主动的来亲自己,自己也不能落后,哈密强打精神,配合上
去。
唐尧亲了几口觉得口下的感觉太过坚硬,在这么亲下去,自己无法完成使命。只好停止亲吻,哈密还不满地睁开眼睛,埋怨地说
道:“怎么停下来了?”
唐尧一笑:“有其他的事要做!”
说完,唐尧在哈密被自己的笑容电得傻了样的一瞬间,用自己只伤到一个手指的手拍了拍哈密的屁股:“把裤子脱了!”
哈密的心情可以用心花怒放来形容:没想到自己的雌性会有一天要求自脱裤子!哈密忍着一身的痛,把身上的裤子脱下来,还讨
好地问唐尧:“你手不方便,用不用我给你把裤子脱下来?”
唐尧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胳膊,点了点头:“好象真有这个必要!只是怕累到你!”
这是哈密第一次有机会见唐尧的身体,哪里肯放过,忙不跌地说道:“不累,不累,我还能和你大战三百个回合呢!”
唐尧轻笑起来:“哈密,三百个回合,你别想了,就是你想,我也做不到,别说我现在胳膊受伤了,可能因体位要求严,一些会
影响到我的发挥,就是我胳膊没受伤,我也达不到你有要求!所以哈密你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认命吧!”
说完唐尧开始低头在哈密的身上行动起来,那只伤了一指的手,慢慢地向下探去,哈密此时才有了事业危机感吓得大叫:“唐尧
,你要干什么?”
唐尧笑一下说道:“我要干什么?难道的有行动表示的还不够明显吗?”
唐尧一说完,哈密被吓得傻在了一边!
49.哈密可真是怕起来!这唐尧要玩真的
唐尧这次次是下了决心,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哈密,都是男人,他凭什么让自己象个女人样地时时防着被他强暴!今天自己
就要先下手为强,先把他的菊花给暴了,让他在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让他以后只要看到自己就蛋疼!
唐尧不敢看哈密,怕自己硬不起来,低头把他想成女人,用那只伤手摸了起来,没想到哈密的皮肤紧致滑腻,摸起来手感很好!
唐尧下面也渐渐有了感觉,不一会儿,下面还真的精神起来!顶在了哈密的身上,这个哈密可真是怕起来!这唐尧要玩真的!武
器都出鞘了!
本来一切到目为至,都很顺利。按计划进行得好好的,唐尧要是一直闭眼睛,这事也就成了!可唐尧关健时刻,突然想看看哈密
,被吓到的样子!没想到这一看把自己的计划给打乱了!
唐尧抬眼向哈密看去,只见哈密的脸色惨白,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地盯着唐尧,嘴唇也在不停地颤抖,看到唐尧向他看来,马
上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冲唐尧低声下气地求道:“唐尧,别闹!快点起来!”
唐尧脸上此时已经有了笑意,没想到哈密也有被吓到的一天,而吓到他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唐尧突然有了成就感,摇了摇头说道
:“你死心吧!今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一直不是就想和我承鱼水之欢吗?今天我就好好的满足你!在说,平时我们的体力相
差太过悬殊,我也没机会来满足你,现在你受伤在身,但我声明我可不是趁人之危,是你刚刚有了这个打算!我就勉为其难的上
了你得了!”
唐尧一说完,哈密的脸色更加惨白,一是因流血过多而致,一是被唐尧的气势给吓的!一看这小雌性还真是想上自己,现在自己
没力气把他压在身下,难道他堂堂一狼王,就真的要成为被雌性压在身下的第一人吗?
哈密的身体忍不住开始哆嗦,他在下面这一哆嗦不要紧,趴在他身上的唐尧却如舟行水中相仿,也跟着哈密的节奏在他的身上,
上下看起伏!
唐尧又抬头,看到哈密一脸的惧意,一个两米多高的大汉,长相也够硬朗,此时因怕被自己用强,而吓得“花容失色”,唐尧再
也忍不住笑场了!这一笑把刚刚激起来的那点都泄了出来!他这下面一软,哈密才长出了一口气,这下他安全了!
左载到外面真的打回了一只野猪,到了房子外,听了听,没听到里面有动静,心想他们两个一定是睡着了!自己的狼王受了这么
重的伤,就是在色也只能是动劫手,快快嘴,而不会做出什么实质上的行动!自己也就不用在避讳什么,进屋去看下狼王的伤势
怎么样了!一般流血过多的人都容易发烧!别他们两个都在屋子里睡过去,狼王发烧没人知道,在惹出什么大病才好!
想到这里左载把门推开,走了进来,可一进到屋子,左载就如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术一样,傻立在那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闭
了一下在睁开,还是自己刚才所看到的!
左载吓得“嗷”地叫了一声,从屋子里窜了出去,一路跑到了小溪边,捧了两把水,把脸冲了两遍。才无力地坐到了小溪边,这
才把情绪稳定下来,刚刚所看到的情景太有震撼力,给人的视觉冲击太大!真没想到自己的狼王竟然是下面那个!
虽然雌性也长了和雄性相同的家伙,可自己从小长到大,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个雌性把雄性给上了!而且最不能容忍的是,这个
雌性还是左载心目中最美的人!唐尧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举动,不但吓到了哈密,也打碎了左载的一颗玻璃心!
现在左载对唐尧再也没有了旖旎的憧憬!试想,就是一个女孩子在漂亮,你在爱她,可当你要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却手里拿
了一个大棒子,要捅你的菊花!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左载又冷静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走了回去!在也没进屋子,而是在外面把野猪给扔到锅里给炖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做饭吧!什么
发不发烧的,左载看自家狼王,现在就是头脑发热!
左载这一进一出,把唐尧和哈密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里给带到现实,唐尧急忙从哈密的身上滚了下来,哈密也咬牙切齿地把裤子
穿上。一边不忘狠狠地瞪唐尧,这个让他在下属面前出羞的雌性!
唐尧刚刚胜了一局。说什么也要压住自己的这股势头,看哈密在瞪自己,唐尧也眼睛一瞪,冲哈密说道:“怎么的,你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