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殷战好不容易才挣脱了寒渊的亲吻,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焦急地追问起来。
莫非对方体内的yin毒还未解除吗?不过按理说那样的毒没可能滞留在体内那么长的时间啊。
寒渊摸了摸自己变得湿润的唇,殷战的气味还留在他的嘴里,让他算是慢慢品味起了爹爹的味道。
他看见殷战瞪大了眼,自己反倒是变得有些奇怪。
「怎么,爹爹,你不喜欢我这样爱你吗?」
「爱我?」殷战顿时哭笑不得,不过被寒渊亲吻的感觉还真是让他有了种魂牵梦萦的感受,那是寒洌曾留给他的美好记忆,如今他的儿子让这记忆再一次重现了。
殷战嘴角的笑纹难免变得有些沧桑了起来,他叹了一声,抬手抚弄了一下寒渊的长发,认真地问道:「是谁告诉你这么做就是爱我的?」
寒渊眨了眨眼,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胯间渐渐撑起斗篷的地方,说道:「难道入族之间不是这样表示爱吗?我以为是的……」
「是倒是……可是,我们是父子啊……!」
殷战念及上次在药性下对寒渊做出的疯狂情事,眼神又是一暗,
他当时怎么就没把持住呢?
寒渊闻言,随即轻声一笑,俊美的双目中亦是微微一缓。
「这便行了,父亲留下话来要我替他好好爱你。那么爹爹,你也别推拒了……」
说完话,寒渊又是一口亲上了殷战的脸。
「孩子,你等……唔唔……」
殷战显然是对寒渊忽然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这只冰蓝色的鲛人在前一阵还对他如冰山一样冷漠,可现在这情况,即便对方是自己儿子也未免有些太过激烈了吧。自己果然是不该向他说出真相的吗?!
鲛人的学习能力很强。
寒渊的吻技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富有技巧。
几乎每天他有事没事都会一把扑上去吻一吻殷战,然后笑眯眯地看着爹爹的唇上,脸上乃至身上都被自己留下一些发红的痕迹。
这就好像海里的章鱼哥似的,每次对方要是找到什么喜欢的珊瑚礁,总会拉下一堆章鱼屎,以作标志。
而自己给喜欢的父亲留下的标志便是这一个个的吻。
而这些鲜明的痕迹让殷战几乎都不敢上朝了。
因为知晓他与寒渊秘密的杨淮总会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脸上,脖子上被吻得发红的痕迹,流露出野狼一般的目光。
「你骗我!那只鲛人一定不是你儿子!」
某日下朝后,杨淮拉住了想马上开溜的殷战。
殷战轻咳了一声,理了理自己厚重的毛领挡住脖子上被儿子新吻出来的痕迹,镇定地说道:「杨兄,我殷某从不骗人。我多谢你成全我父子一段情,可你有些话却不好乱说。」
「哪有儿子天天这样亲吻自己爹爹的?殷战,莫非你如此禽兽不如……」
「没有的事!那孩子只是特别粘人而已,只是亲亲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若没有别的事情的话,请恕我先行告退了。」
说完话,殷战赶紧一瘸一拐地拖着他那只伤腿飞快地逃离这个令人尴尬的地方。
站在他身后的杨淮不解气地看着殷战逃离的背影,暗自握了握拳,兀自说道:「等着吧,总有一日,我要你也和我玩亲亲!」
尾声
「阿珠姐姐,我想问一下,你们一般表示爱都会做些什么啊?」
现在的寒渊已经渐渐习惯了生活在陆地上,也渐渐习惯了自己那两条白皙光滑的人腿,但是身为一只鲛人,他还是喜欢化身鱼尾躺在水池里游来游去。
阿珠正在替寒渊准备他的下午点心,她将一条条芙蓉虾剥壳后的嫩肉放在扇贝上然后再一起烘烤,那味道真是香气四溢。
听见寒渊忽然提出这个问题,阿珠的俏脸也不由有些发红,她还没有找到所爱之人呢,有些话怎么好给这位鲛人公子爷乱说。
「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送送东西啊,一起吃个饭,看个大戏什么的。或许还可以牵手去河畔走走呢。」
「就只有这样吗?」寒渊想想爹爹都送了好多东西给自己了,而且每晚也都和自己一起吃饭,想必已是充分享受了这些示爱的方式了吧。
阿珠偷偷地看了一脸疑惑的寒渊一脸,娇佾的面容变得更加绯红了,她似乎明白了寒渊想知道些什么。
「自然还有别的……」阿珠的声音小得如同蚊子一般了。
「别的,是指亲亲吗?」寒渊想到自己每日都会包含爱意地亲一亲爹爹,这肯定让爹爹的内心大为喜悦吧,因为自己是如此爱他呢。
亲亲!天,这只纯洁的鲛人怎么都会说这两个字了,还有最近老爷脸上总是无端出现的吻痕,莫非就是……
阿珠只觉得自己的手都要颤抖起来了,怎么可以这样!她家的鲛人公子实在成长得太快了!
看见阿珠那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寒渊就知道自己问的问题该是如何答案了。他思虑了片刻,一把扯过扔在岸边的袍子挡住自己的下身,然后变回人腿坐到了岸边,两只脚轻轻地踢起了水。
这些日子不知为什么呢,他总是觉得自己以前那根乖乖的小东西总有些不安分,似乎在期待着什么,而自己身体上那处隐秘的肉穴也变得有些怪怪的。而这一切的变化,都是那个他已快不记得的与父亲一同度过的夜晚所开始的。
「唔,阿珠姐姐,你一定懂很多吧?」
「其实还好啦,寒渊少爷,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阿珠听见寒渊没再追问那些羞死人的话题,这才松了口气。
寒渊低头抚弄了几下自己的男根,突然将它从袍子下摸了出来,对着阿珠问道:「为什么我这根东西最近总是有点痒痒的呢?好像有什么东西想从里面出来似的……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这根东西……
阿珠一下没明白,然后她不幸地转过了头。
殷战刚一回家就听到了阿珠的惨叫声从后院传来,他以为是寒渊出了什么事,连外套也来不及脱,就拖着踉跄的步子直奔后院水池而去!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阿珠哭着跑了出来,她指了指里面,话已说不出口,只是一个劲地往外逃去,那样子活像见了鬼似的。
剩下寒渊一个人呆呆愣愣地站在水池边,他一手提着袍子半掩住了自己的下身,一手仍没有放弃抚摸着那根让他觉得越来越不舒服的肉棒。
「真是的,我怎么又把阿珠姐姐吓跑了……」
果然,人类就是麻烦,下身还要穿什么裤子,像他们那样有一身鳞片多方便啊。
「渊儿,你又在做什么?」
殷战一进院门就看到了有伤风化的儿子,赶紧抬手挡住了想一同冲进来的侍卫们。
寒渊自然记得殷战的教训,他赶紧用袍子将自己裹好,然后站了起身。
「爹爹,你回来了?」
看见寒渊一脸纯真无害的样子,殷战真是想教训他一时也说不出口,只好上前将他拉到一旁,亲自替他裹紧了袍子,低声问道:「怎么阿珠又哭着跑出去了?」
寒渊这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鲛人一族中并无男女之间的忌讳,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三番屡次让一个女人看到自己的性器是一件如何大不了的事情。
「我只是想问阿珠姐姐一些事情,没想到她居然就哭着跑掉了。」
「只是问一些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吧?」
殷战做了十多年的大将军,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他一看就知道这小子肯定不止问了阿珠什么那么简单,从他进院子时看到的情况来说的话,这鲛人儿子又没穿裤子才是……
被袍子盖住的下身依旧是鼓鼓涨涨不舒服渴望发泄的感受,寒渊在爹爹的面前也不再隐瞒。
「我问了她入族如何表达爱意,还顺便问了下为什么我下面这根东西最近有些怪怪的呢?」
说着话,寒渊忍不住又要伸手去摸一摸自己胯间那根暴露出来的男根。对他来说,人类的身体构造实在有些奇怪,那根鲛人们藏在鳞片里的东西竟就这样裸露在外,怪不得他总是觉得不舒服呢。
殷战一把攥住了寒渊的手,不让对方继续去触摸那根本是十分脆弱的东西。
「渊儿,看来有些事,爹还真得好好教教你才行了。」
「嗯?」寒渊干净清澈的目光直视着无奈苦笑的殷战,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目光里有什么东西怪怪的。
倒是殷战被儿子那漂亮纯澈的眼神慑得心头微微一震,他一把将寒渊打横抱了起来,然后低下头便在对方唇上亲了亲。
儿子既然是这么爱他,那他也不能输了儿子才是。
将寒渊抱上了床,殷战站在床边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看着父亲那健硕的身体以及胯下那根远比自己更为雄伟的肉棒,寒渊的眼里不知不觉地便多了几分羡慕。
虽然他觉得鲛人的鱼尾巴很好看,但是仔细一想,入族这两条腿也是挺不错的。
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殷战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才走到了寒渊的身边。
寒渊见他过来,立即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抱住了对方的腰。
「爹爹。」寒渊将头贴在殷战的肌肤上,闭上双眼,面露温馨。
殷战摸了摸寒渊那头冰蓝色的发丝,柔声说道:「渊儿,你真地爱爹爹吗?」
「那是当然。」寒渊微微一笑,仰头望住了殷战,墨色的瞳仁里闪烁着一抹纯光。
「好……爹爹也是爱着你的。」
看着寒渊,殷战记忆中寒洌的影子也渐渐浮现了出来,最后这两个影子重叠在了一起,一齐映入了殷战的心头。
或许有时候,爱这样的事终究是无法被束缚的吧。
虽然他们是父子,可是自己却是真地爱这个孩子,就像当年爱寒洌那样。只不过现在这份爱里还多了一份亲情。
「乖孩子,先把衣服脱了。」
寒渊点了点头,主动把自己认为是累赘的衣袍都脱了下来,对于习惯了光溜溜游来游去的鲛人来说,入族这身穿戴实在有够麻烦的。
殷战很少有机会能看到儿子以入族的姿态出现的模样,尤其是现在寸缕不着的诱人光景。
他一把拥起寒渊,宠溺地亲吻起了对方的唇,就像之前寒渊每日都要对自己做的事情一样。
「呜……」寒渊享受着来自爹爹的宠爱,一股子燥热却在不知不觉间又从他下腹上升。
「爹爹,到底什么才是入族表达爱的方式?」从殷战的厮吻下挣脱出来,寒渊认真地问道。
「爱一个人就会想要和他结合在一起,就会想要和他一起生活。」
殷战目光微微一凝,神色也显得有些严肃,他看着静默的寒渊问道:「你愿意和以后都一直和爹爹生活在一起吗?」
寒渊静静地与殷战对视在一起,片刻之后,才说道:「我在这世上已没有别的亲人了,除了你。」
想到这可怜的孩子所遭遇过的种种不堪,殷战的心中又是一软,他猛然把寒渊揉进了自己的怀里,在对方耳边呢喃道:「乖孩子,爹爹会好好照顾你爱你的,再不让你流落他方。」
殷战温柔的拥抱和抚摸让寒渊又多了几分别样的感受,他的肉棒摩擦在殷战的腿间,越来越渴望能释放出其中所隐藏的东西。
「爹爹,我下面有些难受。」寒渊微微皱起眉,扭了扭屁股。
殷战低头一眼,恰好看到寒渊那根有些不听话的肉棒,当即便用手替对方轻轻握住。
「没关系的。爹爹马上就让你不再难受。」
寒渊躺在床上,有些紧张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看着自己那两条修长的腿大大的分开着,寒渊难免有一种自己被劈成了两半的错觉。
「别紧张,爹爹只是要给你上一些药,免得一会儿弄伤了你。」
殷战一边安抚着眼珠子溜溜转的儿子,一边将之前拿的小瓷瓶倒出了些许绿色的浓稠液体,然后用手指蘸了轻轻采入寒渊的后穴内。
虽然是人形,但是寒渊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身为鲛人的特有柔韧,就连他的后穴也要比常人更为紧窒富有弹性得多。
「啊……」后穴被殷战的手指按揉得很舒服,寒渊一个忍不住就叫了出来。
殷战一只手转动着手指,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寒渊想要乱蹬的腿,笑着说道:「乖儿子别乱动啊,你里面委实柔嫩得很,要是被爹爹的指甲划破了可就可惜了。」
寒渊脸上微微一红,果然乖乖咬了牙忍住不适。
替儿子做好润滑之后,殷战这才扶住了自己早就勃发的男根,对准了寒渊腿间那个小孔。
随着殷战的男根一寸寸地进入,寒渊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挣扎着问道:「爹爹,我们这样算是结合在一起了吗?」
殷战猛一挺身将自己的男根送得更深,他咧嘴一笑,沧桑的脸上是少见的温柔。
「是啊,这样就算结合在一起了。」
「你和父亲以前也是这样的吗?」寒渊想起殷战说入族会因为爱一个人而想与之结合,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这是不是殷战对自己的真爱。
殷战沉默地点了点头,他从寒渊那俊美的容颜上又似乎看见了当年的寒洌,说不清的爱恋带着悲伤从胸腑间猛然涌出。
这个流淌着自己与寒洌血液的孩子是寒洌留给自己的唯一宝贝,也是他们两人爱的延续。
将寒渊越拥越紧,殷战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疯狂地亲吻着身下的人,直到眼角有泪滑落也浑然不知。
寒渊只是感到后面那根东西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滚烫,几乎要灼伤自己的嫩肉,但是同时他也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催促着他前面那根肉棒吐露出里面的白色液体。
当殷战的男根从寒渊体内退出来之后,他立即不支地变回了鱼尾,软软地趴在床上,感觉自己已成了一只死鱼。
殷战抚摸着寒渊冰蓝色的鱼鳞和发丝,眼中缱绻深深,他轻轻擦拭掉了寒渊鱼鳞上散落着的欲液,正要替对方盖上被子,寒渊却忽然醒了过来。
「爹爹……」
寒渊坐起身,一把揽住了殷战的脖子,撒娇似的吻住了对方,殷战眨了眨眼,也主动地亲吻起了儿子。
正在此时,门外的阿珠奉命送来晚膳,当她如往常一般推开门时,看见的只是赤身裸体的寒渊与同样赤身裸体的大将军缠吻在一起的画面。
她大吃一惊,却又不敢打扰二人,只好悄声退了出去。
看了眼院子里梧桐枝头的一对鸟儿,阿珠的脸微微一红,心想:『这一下,寒渊少爷总算是知道入族怎么表达爱了吧!』
一年后,即墨国都城外,大司马杨淮奉命前来为致仕的殷战送行。
殷战担任了十多年的大将军,却没有什么家财,一辆马车就装下了他所有的行装。
「殷老兄,你真要离开国都吗?即便你致仕了,照你父子两代大将军的功绩留在国都也不是不可,你何必去那种偏远的海边受海风吹呢?」满心纠结的杨淮无奈地看着殷战。
殷战也不多话,只是笑着将手中的送行酒一杯饮尽。
他转头看了眼遮得严严密密的马车,又说道:「你知道的,我儿子喜欢海,这里没有海。我老来得子不易,只要他喜欢就好。」
「明明就是你喜欢吧……」想起那只漂亮得令人惊叹的鲛人,杨淮的眼里多了丝黯然,自己还是喜欢殷战这种男人。
「好了,不说了,多谢你成全我父子。以后来海边找我们吧。」
说完话,殷战立即拖着他的伤腿朝马车走了去,寒渊听从殷战的吩咐乖乖地躲在里面,直到看见殷战上来了,这才挪动着大尾巴滚了过去。
「爹爹,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吗?」
「嗯。」殷战看见寒渊那条肥大的尾巴,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冰凉的鱼鳞给了他清爽的触感。
「其实不管在哪里,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很开心了。」寒渊微微一笑,又把自己紧紧贴住了殷战的身体。
「这话该爹爹说。」
殷战温柔地看了眼寒渊,低头便亲吻住了对方的唇,随着马车的一个颠簸,两人都翻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