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一只兽人攻(生子)下+番外——袁若寒
袁若寒  发于:2013年0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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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抱歉地看着被赶出门外的男人,对自家妹妹火辣的脾气也无可奈何。虽然是亲生兄妹,可他们除了长相相似之外,确实没有一点相同之处。和敢爱敢恨的奈奈不同,希尔总是犹犹豫豫地顾及着很多事情,所以迈不出第一步,注定要原地打转。

“奈奈吃醋的样子真可爱!”莱安会心一笑,对调皮的少女尽是宠爱。

反观总是忧心忡忡的小王子,虽然礼貌有加处处得体,却从来没有真正敞开心扉接纳任何人。这也是他为什么喜欢妹妹,而对容貌更美各方面更优秀的哥哥毫不动心的原因。也许在希尔心中,永远只装得下一个飞龙,再也看不上别人了。但他总是害怕,虽然深爱着那个男人,却迟迟不敢有过多的动作和奢望,约束他的东西太多了。

“如果不是我,你已经和奈奈订婚了。”希尔低下头,对抢走了妹妹的未婚夫这件事,总是耿耿于怀。

“如果你不嫁给我,就得跟不爱的人上床了,你以为人人都像我这么君子不去碰你吗?”莱安拍拍他的肩膀,希望小王子可以振作起来:“只要你把孩子平安地生下来,王就会放过你,到时候我们就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照顾你们一家人,你妈妈也可以逃离王的管束获得自由。”

希尔当然知道莱安是为他好,他嘴上不说,心中很是感激。特别是他还愿意照顾病弱的母亲、包容任性的妹妹、为自己打掩护假结婚,这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其实,希尔刚回到图各族时,生育果实的效果已经消退了。但恼羞成怒的王依然要求他生育下一代,在协商无果的情况下,他们对他强行用药,在药物的控制下吃下生育果实与别人发生了关系。

那是一段既恐怖又痛苦的回忆,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这样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希尔想过一死了之,但随着孕期的增加,母性让他无法结束自己的生命。不管有多憎恨这一切,孩子总是无辜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腹部一点点隆起来,小生命正在慢慢成形。他开始变得绝望,对人生和未来都提不起兴趣。很多时间里,他必须强迫自己对飞龙断了念头,不去想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男人。因为希尔明白,那个人有多在乎他是不是贞洁,是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被人碰过了,身体脏了,再也配不上飞龙。

再然后,母亲病得很重,族里的巫医在王的授意下占卜出这样的结果——希尔必须结婚,才能给他的母亲带来好运。

多么愚蠢的伎俩,他心里明白那是身为王的外婆想拴住他的借口,他和母亲都只是这个醉心权利的女人的棋子。

王要他嫁给大祭司的独子,以换来祭司们的全力支持。那是个性格残暴的人,一直窥视希尔的美貌。希尔当然不满意这段婚姻,王就用不给药物,停止为他的母亲治疗来威胁他就范,最终他屈服了。

但他提出了要求,只嫁给真正的强者!

他要办一场格斗比赛,胜利者才能成为他的丈夫。希尔原先想自己出场干掉所有对手,可是怀孕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决赛之前就被淘汰了,而祭祀之子却一路杀到最后!本来希尔以为终成定居,必须嫁给这个恶棍时,看不下去的莱安出手相救,并且取得了胜利。

君无戏言,面对这样的结果,王虽然气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

“放心吧,我不会碰你,我爱的是你的妹妹。”这是莱安获胜后,对希尔说的第一句话。

“莱安,我不知道,也许我应该跟陆垣他们走。”犹豫了很久,希尔终于把心里挣扎而下不了决定的问题说了出来:“告诉我,我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吗?”

“这件事谁也帮不了你,你必须自己做决定。”莱安对他能跨出第一步感到非常高兴,他继续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肯定会离开这座牢笼。”

“可我妈妈怎么办。”无论如何也抛不下母亲。

“我和奈奈会照顾她的,而且她也希望你能够幸福。”希尔的母亲一直为自己拖累了希尔而感到非常内疚,心里压力过大加上身体不好,才会一直病着。其实,如果他能勇敢地获得幸福,想必身为母亲的人也会放下心里的大石头,得到救赎吧。

“我不知道,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心乱如麻的小王子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进母亲的寝室。

“听说你的朋友来了。”希尔的母亲很美,只是长期的病痛让她如此憔悴,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双颊都凹陷进去了:“奈奈说他们是来救你的,为什么不肯跟他们走?孩子,你应该过得更好。”

希尔眼眶湿润着,爬上床缩进被子里,亲昵地靠着他的母亲:“妈妈,我舍不得离开你,我该怎么办。”

“妈妈也舍不得你,可是你长大了,应该飞向更广阔的天空。”替多愁善感的孩子擦掉眼泪,女人梗咽着:“你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还有美好的未来,我不能拖你的后腿。答应我,跟你的朋友一起离开,去找你的爱人过幸福的生活。永远不要再回来了,永远。”

“妈妈,我到底该怎么办……”希尔把头埋在母亲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在希尔母子伤感地流泪时,陆垣和团团也滚在一张床上窃窃私语。虽然大床上挂有蚊帐,可是并不隔音,力就躺在两米外的另一张床上,所以不得不压低音量。

“陆垣,我恐怕活不久了。”团团忽然忧心忡忡地说。

“又胡说什么!”陆垣很不高兴。

“我好像得绝症了,很严重。”大猫眼里难得露出一点恐惧,他表情认真,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我要是死了你也不许找别人,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

第四十七章:小棍子生病了

“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又吃坏肚子了。”小东西难得那么低落,陆垣也不得不正视他说自己得了绝症的问题。

可是这家伙很贪吃,跟小金鱼一样喂多少吃多少,所以以前就发生过吃太多而胃难受的事情。每次胃胀气或者吃撑了,大猫就会很惶恐地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这种乌龙事件发生过好几次了!

因为有前车之鉴,陆垣不是太相信他的话,以为他是晚饭吃得太多。

面对陆垣不信任的表情,团团生气地摇头:“力说这种病很严重,不治会死人的,可是他治不好。”

连力都说很严重,还会死人!?搞不好真的是什么会要命的病,陆垣不由得也开始惊慌失措起来。如果是力都不知道怎么治的病,那该怎么办才好:“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有多久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他没有这只蠢猫可不行!

“有好几天了,我去问力,力说只有你能治得好。”大猫怯生生地说,看来他也很害怕失去陆垣:“我刚才那么生气都是因为很害怕,怕你知道我生病了,还没死你就去找别人。”

“胡说什么呢,我们不是发过誓永远不分开吗?刚才我也有错,不该什么都瞒着你。”陆垣把沮丧的大猫抱在怀里,虽然他的身体如此强壮富有力量,可毕竟出生才半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个没有经历过生死离别的孩子,会害怕死亡也是情有可原的:“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吗,力有没有说要我怎么治?”

至于为什么力会说只有他才治得好,一心扑在团团身上的陆垣并没有多想。

可是团团不安地左顾右盼,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嘀嘀咕咕了一会,才凑到陆垣耳边小声说:“肚子下面不舒服!”

“肚子下面?”是下腹部吗,还是吃多了吧。对于不能准确表达哪里有病痛的团团,陆垣也混乱了:“病也有很多种,如果不好好告诉我,我不知道你哪里不舒服,要怎么帮你治病啊。”

“小棍子……”团团不安地看着陆垣:“小棍子生病了。”

啥,陆垣以为自己听错了,小棍子不就是传宗接代的那啥吗,那东西会生什么病?但是小东西认真的表情告诉他,他绝对没有听错:“那么,你的小棍子怎么了?”

“小棍子会肿起来,而且很痒,还会流白色的浓,已经不止一次了。我去问了力,可是他说这种病是好不了的,而且他也没办法,只有你才能帮我治。”大猫担忧地看着自己的爱人,非常担心这不治之症会让他们就此分别,更怕陆垣会嫌弃他得了奇怪的病。

他还有过几天好日子,还没有传宗接代,还没有让陆垣幸福,不能死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知道不能笑,陆垣还是噗嗤一声喷了出来,笑得满床打滚。他蜷成一团很努力地想憋住大笑,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得眼泪横飞,肠子打结还停不下来。

“你继续笑吧,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了,早知道到死也不能告诉你这件事。”大猫愤愤地说,准备起身离开,死在外面也不想受他的嘲笑和羞辱。见他生气了,陆垣一把抱住他的后背,笑得几乎抽搐:“我怎么会嫌弃你,这不是病,力他骗你的。”

力这个混蛋,好好告诉他这是正常人的胜利反应不就得了,还骗这单纯的家伙说是不治之症。

面对团团黑得几乎可以滴出墨汁的脸,陆垣很想好好安慰他,可是当一个成年人一本正经地问你——我会射精,是不是得了绝症了?遇到这种情况,谁都会憋不住狂笑的。

“团团,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吗?”陆垣把生闷气的大猫拉下来,好好地把他抱在怀里。

对着笑得前仰后合的陆垣,大猫显然非常不满意,他闷闷不乐地抱怨,似乎自己的爱人已经做好寻找备胎的打算了:“我现在生病了,你是不是希望我早点死好去找别的男人,为什么高兴成这样!”

见团团误解了自己的意思,陆垣立刻解释他没有这种想法,可大猫还是很不开心。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还是能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搞笑的事情。

团团这家伙能变成人也就最近十来天的事,发情也是这段时间才有的,因为很尴尬,所以一直没有好好地教育他关于生理卫生方面的常识;加上初夜那天晚上虽然勃起过,可一开始被陆垣蒙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自然也不知道小棍子变硬肿大的事情;后面虽然解开了蒙眼布,却是他用嘴让他射精的,所有精华也一并吞下,所以大猫完全不知道小棍子也会喷出白色的液体。

“你是我的爱人,我怎么会嫌弃你。”陆垣温柔地说,力虽然很腹黑地把事情推给了他,可他也没说错,这个病只有他能治:“团团,你好好听我说,你并不是生病了,每个成年男性都会这样的。小棍子会变硬会流出白色的液体,都是长大成人的标志。”

“长大成人?”团团皱着眉头,有点不理解,他知道陆垣不会欺骗他,可力为什么说这是治不好的病?

“还记得我以前告诉过你,等小棍子硬起来的时候,就能生小孩了吗?”大猫还不能变人的时候,陆垣隐隐约约告诉过他怎么才能生育下一代。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用几句话糊弄他,陆垣决定好好告诉他关于嘿咻嘿咻哪方面的事情:“当男生长大以后,小棍子就不止是用来尿尿,还可以制造小宝宝。你的小棍子会肿大,流白色的浓,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是病。”

团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大家都一样吗?”

“只有男人才会这样,女孩子可没有硬邦邦的小棍子。”虽然团团还没有见过女性或者雌性兽人,但也必须告诉他男女有别。

“那你也会吗?”很直接的疑问。

陆垣点点头:“只要是男人都会这样,我也一样。”

“可是肿起来很难受。”大猫又开始抱怨了。

“好好好,怎么生小孩下次再告诉你,先教你怎么解决生理需求吧。”陆垣掀开蚊帐的一角,对面的床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力被他们吵醒没。他把帘子拉好,吩咐大猫不许叫出声,然后几下扯掉他的裤子:“等小棍子硬起来的时候,你就用手去搓,射精之后就会很舒服了。”

“我不会。”团团憋着嘴,一脸委屈。

“真笨。”陆垣低声抱怨了一下,红着脸抓住团团的小棍子。还在疲软状态的那玩意尺寸已经非常惊人了,不管看几次都让陆垣觉得大到离谱。他用手握住半团的肉块,技巧地挑逗了一会,果然膨胀起来:“你捏着,然后像这样动。”

团团舒服地歪着头,似乎不打算自己动手:“力说这是病,要你治!”

“得寸进尺的小混蛋!”陆垣暗骂,又拿这只恼人的大猫没办法,只好继续为他做那啥。时轻时重地挑拨敏感的地方,从柱体到小球都仔细地照顾到,炙热的物体在陆垣手里跳动着。

握住别人的那啥,可是非常难得的经验,无论从视觉还是触觉,都有极大的刺激。特别是两米之外还躺着力,在这种害怕被人窥视和偷听的情况下,两人都显得异常兴奋。陆垣甚至难得地主动,他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亲吻团团的嘴唇。

两人气息相投,舌头交缠在一起,大猫很快夺回主动权,狠狠吮吸爱人的嘴唇,舌头仔细地刮过他口腔的每一处。

这家伙,为什么这么会亲嘴,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陆垣面不住沉醉在团团既霸道又温柔的深吻里,相当陶醉。虽然一个人也能自慰解决生理需求,可像要吞掉对方一般的激烈的亲吻,必须两个人才能完成。

这种热度,这种触感,让人觉得相当幸福。

“陆垣,我的屁股好痒。”大猫忽然轻微地颤动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好像要尿尿了。”

“那就是舒服的感觉,射出来就好了。”知道他马上要射精了,陆垣一手加快速度,另一只手的手掌包住小棍子的前端,不一会一股暖流就喷射到他的手心里。他把沾满白色粘液的手伸到团团面前,说:“这个和尿尿不一样,是乳白色的,黏黏的,这个就是生小宝宝的东西。”

“小宝宝?”团团盯着那摊白色看,完全不明白那玩意要如何变成可爱的小孩子。

不过大猫舒服过了,当然不能丢下他的爱人,也要让亲爱的享受一下才是。于是不安分的某只把爪子伸向正在清理的陆垣,猛地扯下他的裤子,依葫芦画瓢地捉住小棍子开始搓揉。

“你的好小!”大猫说了句大实话。

“每个人尺寸都不一样,再说我还没勃起呢,当然小了。”陆垣恼羞成怒,差点一拳挥过去,可是被人抓住下半身的弱点,全身都变得软绵绵的。况且这个男人还是他的配偶,是他的爱人。

“陆垣,我们来生小宝宝吧。”大猫一个翻身,把陆垣压在身下。

他胡乱地亲他的脸的脖子,双手到处乱摸,几下就把他扒了个精光。大猫低头含住他胸前的软颗,小心控制力道,用牙齿反复啃咬。他用尖尖的牙齿咬住陆垣的乳头,往外拉扯,不时用舌头刮过敏感的乳尖。

感觉到身下的人发出好听的喘息,团团更卖力地吸那两颗小肉粒,一边含糊地说:“我想要你给我生孩子,生好多健康的小宝宝。”

“胡闹什么,我是男人生不了小孩的。”陆垣想推开他,却被过于温柔的眼神吸引住,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像有魔力一样,总让他不能拒绝。

“只要等小棍子硬起来再放进双腿之间的洞洞里面,就能生小宝宝了,这不是你说的吗?”陆垣总算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再跟这家伙解释男人不能生孩子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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