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将军求子记(穿越 生子)上——小白炖蘑菇
小白炖蘑菇  发于:2013年0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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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主动开口说话炫耀,孙凤白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脸半仰着斜睨魏青言,就那模样就足够骄傲了。

看了看摇床,又看了看躺在小木床里的魏翎,接着便面无表情地走到摇床边上,用手推了推小床,看它在原地前摇摆起来,幅度虽然不小,但是却没有摔翻。

推完了木床,魏青言回头看着孙凤白,沉默了一会什么也没说,便往里屋走去。

原本见着魏青言被摇床吸引了目光,孙凤白还是挺骄傲的,硬是忍着没说话,接着看对方去捣鼓摇床,他可就更加骄傲了,只是那人为什么见识了摇床的能耐之后,居然会是这个反应。

皱着眉头,孙凤白起身跟着魏青言往里屋走,

“将军?”

“恩?”

“那就是摇床。”

孙凤白不死心地强调。

“恩,我知道。”

“你一点都不觉得新奇么?夏月和说从来没见过这东西,李大富也是。”

充满期待地看着魏青言,孙凤白围着魏青言转来转去。

把腰间的软剑抽出来放到剑鞘里,孙凤白在眼前,转身把头上玉冠放到桌上去,孙凤白还在眼前,就连他想去屏风后解个小手,孙凤白居然也在眼前!

魏青言始终是没有对方的功力深,沉凝了好一会,才憋出一句:

“很有意思。”

虽然这话夸奖的意味不大,但是孙凤白却仍是满意了。

因为有了摇床这个成功的例子,摇椅做出来地速度就要快的多,才一天的功夫,成品便出来了。

看着那雕花摇椅,孙凤白很想躺上去感受一下,但是又担心会出什么岔子,毕竟他现在代表的也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有个呢。

李大富想必是看出了他的担忧,出于对自己手艺的信心,他主动要求示范。

第一次看到李大富的时候,孙凤白就觉得这人不像木匠,倒像是个老爷,因为如果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绝对是养不出那么富态的身体的。

坐上摇椅,李大富慢慢地躺了下去,接着轻轻摇晃,整个摇椅便在原地动作起来,很是稳定。

“李兄真是好手艺。”

孙凤白忍不住称赞道,因为他发现李大富坐的摇椅,椅子腰部的弧度非常有讲究,他躺上去,正好贴着腰,一点都不吃力,如果是像自己这样瘦一些的人,只要放一个靠枕,恐怕也是极为惬意的。

“二老爷过奖了。”

命下人准备酒菜,孙凤白硬是留着李大富和他那几个徒弟吃晚膳。

“二老爷,那我们明天做什么?”

李大富期待地看着孙凤白,他之所以愿意来做这些,主要就是看中孙凤白给的他那些从来看到过的图纸。在这崇朝,他李大富的手艺那可算是出了名的,皇宫里的那些个器具大多都是出自他的手。

所以当魏青言发来邀请的时候,自己完全没有上心,只不过碍于对方大将军的名号,所以来走上一遭罢了。

可谁知道将军府的那个二老爷倒是也不简单,连着送来的几张图纸,都是些奇怪东西,但是却成功勾起了李大富的好奇心,作为手工匠人,最令他着迷的也就是这些个新鲜事物了。

孙凤白想了想,如果现在一次性把他知道的都给李大富说了,那等这些全部做好,李大富肯定就跑了,根本就不可能大批量的生产。可是如果一点都不说,对方肯定也不乐意。

“唔,其实我想把摇床和摇椅再细化一点,像摇椅,我想做个可以调节起伏弧度的。”

孙凤白笑道,看李大富要说话,他忙继续开口说道:

“李兄莫急,在下的那些个构想还都指望着你帮我完成,只是咱们先把这些做精了再去做其他的,李兄觉得呢?”

“二老爷说的是,呵呵。”

乐呵呵地笑了两声,李大富也不再客气,拿起筷子便大肆吃喝起来。

等把人送走,孙凤白便又命人把摇椅搬回房,接着便继续坐在矮榻上,像昨晚一样等魏青言回来。

魏青言今天训练的比较晚,明天他就要进宫面圣了,虽然他是从小士兵一路升官才当上的将军,但是他见过皇帝的次数一共也不超过五次,所以心里总是难免有些紧张。之前的每一次他都想直接和皇上伸冤,只是彼时他羽翼未丰,皇帝对那人的信赖又是极深,自己实在是力不从心。

这一次,他依旧很想这么做,可令人烦恼的是,以前的问题现在依旧存在,诸葛丞相,崇朝皇帝的启蒙太傅,连皇帝见了都恭敬不已,自己又何德何能呢。

越到要面圣的时候,魏青言的心情就越是低落,想到自己一家六十五口在一天之间全部遇难,他浑身的血气就澎湃地好像要从体内涌出一样。

回到房间,魏青言见孙凤白仍摆着像昨晚一样的姿势,扭头一看,果然又看到了个新东西,只是今天晚上他却没那样的心情来陪他闹了。

陈家的冤案,他一定要诸葛智血债血偿!

见魏青言一进屋便直接往里间走,并没有去看摇椅,孙凤白有些疑惑,坐了一会儿后便跟了进去:

“将军?”

“恩。”

“我今天把摇椅也做好了,你要不试试?”

“不了。”

“试试么,很舒服的?”

孙凤白不死心地又往里走了走,却看到魏青言坐在床榻上,闭着双眼蹙着眉,这才发现对方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是今天在军营太辛苦了还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没有。”

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初识的时候,魏青言说话又简短起来,而且语气也略带阴沉。

“我让夏月今天帮你捏捏吧,她手艺不错。”

“我说了不用。”

魏青言一个不耐,沉声说道。

孙凤白登时就火气上头了,心道好心没好报,哼了一声便往外走。

既然人家大将军不坐,那他就自己坐!

一屁股坐上摇椅,孙凤白躺下身去,垫脚用力,整个人就跟着摇椅开始晃荡起来,好不舒服。

他不仅要正着坐,还要侧着睡!侧了身,孙凤白又动了动脚,摇椅再次摇晃起来,就连侧着躺都很舒服!

坐在摇椅上晃荡,孙凤白负气地往房里瞟了好几眼,可是渐渐的,不满的情绪开始消散,出现的却是对魏青言的担心。他自从穿越到这里已经快五个月时间,还从没见过这么反常的魏青言。

以往的魏青言是冷,是没有表情,可是却不会像今天这样暴躁。

踩着地让摇椅停下来,孙凤白起身走回矮榻,躺了一会儿后还是觉得不舒服,起身想往里走去看看魏青言,又拉不下面子。才刚发火,现在自己又干巴巴的回去,那不是打自己的脸么。

进还是不进,这是个问题。

就在孙凤白还在矛盾的时候,奶妈抱着魏翎走近屋来,现在已经到了小娃儿的睡觉时间了。

慢慢长大了的小娃儿比小时候要好带得多,也不再只认孙凤白,一般他常看到的人抱他,他都乐意的很。

眯着眼睛,粉嫩的小舌头因为打哈欠吐了出来,魏翎一副即将要睡去的模样。

看到魏翎,孙凤白突然就有了进去的借口,

“奶妈,把翎儿给我吧。”

从奶妈把接过小东西,孙凤白想了想,举步往里屋走去。

36.这是撒娇?

抱着小娃儿进了里屋,孙凤白抬眼瞟了瞟魏青言,见对方依旧靠坐在床上,眼睛也是闭着的。

“魏青言?”

这是孙凤白头一次连名带姓地喊魏大将军,压低了声音不说还略微有些紧张。

没睁开眼睛也没说话,魏青言只是那么安静地坐着,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孙凤白紧了紧怀里的小东西,开始往魏青言那挪去,等到走近了,也没见着对方有什么反应,他便自顾自地坐到对方身边。

魏翎此刻已经完全进入了梦乡,孙凤白也不说话,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轻轻地晃着手臂,让小家伙可以睡得更熟一些。

房里就这么安静下来,过了许久,魏青言才睁开眼睛,淡声道:

“你进来做什么?”

“不做什么。”

“出去罢,早点歇息。”

“恩。”

简短的对话结束在孙凤白答应声中,说罢他便抱着魏翎起身,出了里间,把小娃儿安顿好后,自己也脱衣上矮榻歇息了。

直到外面没了动静,魏青言才把房里的灯熄了。

之前的几次面圣,他前一天晚上全都是一夜无眠坐到天亮,因为脑子里心里想的都是自己父母兄弟的惨死,沉重的愤怒压着他,理智也在压着他,有次魏青言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他想,如果当初他没有被唐显救下,自己也随陈家一起消失,那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痛苦。

方才孙凤白进屋来,以他的耳力自然是听得清楚,只是自己不想说话,原以为孙凤白会问些什么。结果等了许久,也没听到那人说话,睁眼看了下,发现那人就坐在身边,正在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娃儿。

摸不清楚孙凤白到底在想什么,但是魏青言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方才那么痛苦了,因为他知道有个人在陪着自己,那寂寞的痛苦好像就有了分担的对象。不!其实是有三个人在陪着自己,两个是自己的骨血,还有一个是自己的……

孙凤白隔日醒的很早,眯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听到里屋有起床的声响,他便立刻从矮榻上挣扎着爬起来。

批了件衣服在身上,踢着鞋子进了里屋,正赶上魏青言穿衣服,他就靠着一边的屏风等着。

原本以为孙凤白是进来小解的,谁知道那家伙居然靠着屏风就不动了。

“你怎么起来了?”

“哈……来给你加油。”

打了一个大哈欠,孙凤白抬手揉了揉眼睛,看魏青言愣在原地,手里的衣服都忘记往身上穿。

眯着眼睛走近,孙凤白拿过魏青言手里的衣服,站在他身后,说道:

“穿衣服。”

依言就着孙凤白的伺候把衣服穿好,魏青言还是不大懂孙凤白此刻做的事。

因为个子不及魏青言高,孙凤白把手里的玉冠戴到对方头上去的时候,还垫了垫脚,对方温热的鼻息就在耳畔,这样的亲近让他迷糊的意识越加的迷糊。

“好了,我去睡觉了,你也别太紧张了,皇帝也是人,加油。”

转身做了个握拳的姿势,孙凤白踢着鞋子就出去了。

直到人消失在屏风外,魏青言这才反应过来,这人是以为自己因为要面圣紧张,所以才来特地为自己打气的?

对着铜镜把头上的玉冠正了正,虽然觉得孙凤白这行为太过傻气,可心里那股暖流却是怎么也止不住,瞬间就涌进了四肢百骸,最后全部聚在了心里。

进宫面圣的过程很繁琐,一道道的关卡,身上的兵器也全部总由总管太监代为保管。进屋行礼之后,他便和其他几个将军低头站着。

看着眼前的地面,魏青言听着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表彰自己这段时间的功绩,接着又说了一通对于边关隐患的忧心。

拳头越握越紧,他几乎就要冲上前,求皇帝给自己做主,还陈家一个清白。可最终的最终他还是忍住了,从房里退出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侯在门外的诸葛智。

身边的人都抱拳行礼,魏青言也跟着行礼,低垂着的头,眼里的那股子恨意几乎就要化成实质。

转身要走,谁知道却被诸葛智叫住了。

“魏将军。”

假装没有听到,魏青言快步和身边的几位将军一齐往外走,谁知道那人竟然又叫了一声,现下连身边的几个将军都停了脚步。

“各位先走,魏某随后就来。”

抬头和周围几个将军道别,魏青言转身往回走。

“丞相大人好,不知道找下官有何事?”

头依旧是低垂着的,魏青言的行为看上去很是恭敬,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不低着头,他担心看到仇人的脸,会忍不住直接在这宫里把对方杀了。

“呵呵,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听犬儿多次提及贵府公子,而且听说贵府的二老爷又有了身孕,所以特地说声恭喜。”

“谢丞相大人关心,只是下官现在需回军营和其他将军商量事情,如若无事,请恕下官先行告退。”

“魏将军贵人事忙,倒是老夫打扰了,还请自便。”

抱拳往后退了几步,魏青言一转身就大踏步往前走,松开一直紧握的拳头,手心里赫然已经出现了几个血痕。

孙凤白在家里和李大富他们一起做第二个摇床,因为有了经验,所以速度快了许多,只是这次孙凤白没有出去,而是全程在一旁参与。

虽然在将木床组装的过程中,他还是被李大富礼貌的请出房去,但是成品后期的雕琢他还是看到的。

“李兄,能不能帮在下做一个圆框,我想在上面挂几个东西。”

孙凤白见李大富的徒弟在一边帮小床雕花,突然想到个念头。

“二老爷客气,要什么样子的圆框,但说就是了。”

“约莫这么大的就行了,在上面弄六个钩子。”

比划着和李大富解释了下,见对方听懂后,他便去一边的木块堆里挑了几个手掌大小的木桩,合拢起来后对夏月道:

“夏月,你帮我把这几个木桩拿回房去。”

应了一声,小丫头抱着木桩子就出去了。

眼看着就剩下后期工作,孙凤白和李大富说了一声,便也出了门,不过却是往账房去。

在账房先生那里领了些银子,孙凤白找到李管家,让对方派人去外面找手艺好些的铁匠铺子打几柄小刀来,他掏出怀里的图纸,交给对方,说是照着这个图纸的模样打。

其实孙凤白要的不是旁的,而是刻东西用的刻刀。凭借着印象,孙凤白画的几柄刻刀长短不一,宽窄也不同。

他想要亲手为魏翎做些东西,虽然他刻东西的技术不是顶好,但是好歹也曾在初中的手工比赛上拿过奖,总算是有点底子在。

魏青言是下午回来的,一回来便把自己关在房里,让人不要去打扰他。

那时候孙凤白还在李大富那监工,等从管家那出来后才知道原来将军已经回府了。

来到卧房门口,就看到夏月捧着一怀的木头站在门外,旁边还有景胜守着。

“二老爷,景胜说老爷不让人进去,我这些……”

低头看着一怀的木头,夏月可怜兮兮地看着孙凤白说道。

“将军回来了?”

孙凤白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冲夏月道:

“这么笨,扔给景胜抱着不就行了。”

听到这话,小丫头立马就乐了,开心地应了一声,把怀里的木头一股脑儿全塞给了景胜,接着还掸了掸身上的衣服,把沾着碎木屑给拍干净。

孙凤白等景胜抱好木头后,便往前走要去推门。

“二老爷!老爷吩咐过了,不准人进去。”

“抱好你的木头吧,有什么事我担着。”

说罢,他推开房门闪身就进了屋,接着便再次把门阖上。

因为窗子和门都关着,光线透不进来,房里的光线有些暗,孙凤白举步往里间走去。

越过屏风时就看到魏青言和衣躺在床上,怎么又和昨天晚上一样,不是都见好皇帝了,难不成现在是后遗症?孙凤白疑惑地往里走,走到床边见魏青言正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似地。

“将军?”

轻声唤了一句,没得到回应,孙凤白忍不住又试探道:

“魏青言?”

说话的同时,他还动手戳了戳魏青言的手臂,结果手腕一紧,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拉着往前扑去。

惊呼一声,孙凤白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被魏青言紧紧抱着的,两人具已经在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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