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摩梭艳湖(穿越)下——香小陌
香小陌  发于:2013年0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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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吉措!……你,你不要这样。”一贯柔顺的小仙鹤竟然发火威胁,大总管不由得错愕愣神。

“阿巴旺吉,你你你,你打算等着收辣椒鸡毛还是想要我?!”丹吉措简直快要满床打滚了。

“……”大总管的身子抖了一下,浑身的火都快要烧起来,喉咙里传出焦虑嘶哑的一句话:“要你!”

一句话像是硝石打着了火棉,“呼”得熊熊燃烧起来,将房内热烘烘的空气一并点燃!

丹吉措用自己很不利索的十根手指去解衣服钮子,却怎么解也解不开,被男人两只大手伸上来,三下两下就将他像剥鸡蛋一样从衣服里剥出来。

雪白的带着伤疤的身体,深深地刺痛眼眸,瞳膜噼噼啪啪地破裂,化为一地碎片,泪水蓦然涌上了眼眶。

阿巴旺吉一把抱住怀里的人,用力地亲吻,用下巴上的胡茬研磨丹吉措的颈子,嘴唇沿着柔若无骨的喉结,一路吻上胸膛和小腹。

男人的唇落在小腹之下,丹吉措剧烈地抖动,伸手去解对方的衣服。阿巴旺吉却没有摸向衣钮,直接“嘶啦”一把扯开自己胸前的衣物,铜褐色的肌肉从好几层啰唆碍事的袍子里剥现,整个身躯简直像一条喷火的烛龙,胸口和肩头迸发出铜器在通红铁水中淬砺后的某种锃亮锈光!

一条一条一块块强健有力的肌肉,迅速填满丹吉措的眼眸,让他激动得眩晕,呼吸急促,胸前粉白色的睡莲像是漂浮的萍,绰绰涟漪,迅速地绵软。

男人把他合在身下,细细致致地舔吻,吻到他全身都是湿漉漉的,黏润得像灶上蒸熟的糍粑粑,浑身冒着又香又热的气息。

“丹吉措,丹吉措……嗯……”男人含着他脖颈上的软肉,不敢把整个身躯的份量压上来,就只压了一半,侧身抱着人,拽过一只软手,握住胯下快要烧成灰烬的欲望:“嗯……用手吧。”

“唔,怎么要用手呢?不要么,我,我,我想跟你做,做那样的……”

“用手就好,帮我一下……”男人把脸埋进丹吉措的颈窝,口里呼出的滚烫气息,不停灼烧着他的肌肤,已经憋闷得无法忍耐。

“你!”丹吉措用力抽回手,忽然觉得很伤心,有一种被对方轻视和冷落的感觉。

男人拔出脸,两只眼睛都被欲火灼得通红通红,祈求的眼神望着人,去捉那一只柔软诱人的手。小仙鹤肥肥嫩嫩的小爪子,握在身上那滋味太销魂了,自己那一只带着枪茧的粗糙厚手相比起来,简直就是一坨砂纸。

可是小仙鹤就是不给他小手用,把两只爪子都藏到身后。两人在炕上揪扯的架势简直像在打架,赤着身子扭在一处。

男人暴躁得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低声怒吼:“丹吉措,你,你,你就不能帮我一下!”

丹吉措委委屈屈地转过身去,用脊背对着人,扭头抽泣着说:“我就是想和你做。我真心喜欢你呢,我想知道和自己喜欢的人亲热是什么样的,一定是很美好的感觉,你怎么就不能给我呢……”

这样的话说出口,男人若是还有一刻半刻的迟疑和犹豫,那他就不是个男人!

大总管满脑门喷烧的都是火苗,转身下炕寻找能用的东西,如同笼中抓狂的一头困兽。

眼角扫过小桌上的煤油灯,酥油茶壶茶盏,花花糖,忽然瞥见桌上摆的一尊酥油花。

男人前几日用酥油坯料手工雕琢的一只肥肥胖胖的小鹅!

放置了几日,酥油已经快要化掉的样子,边角都是毛毛软软的。大总管自己在灶房里做着玩儿的手艺,自然比不上扎美寺里那些技术高超的艺僧,制作酥油花还要扎骨架和敷缀彩色油料。他就只拿了些坯料,调进红红绿绿的染色麦芽糖水,捏出一尊胖乎乎的小天鹅,挥舞着两只红彤彤的小蹼,摆在丹吉措的床头哄他开心!

顾不得许多了,大总管的手指沾了酥油茶水,摸上那一只酥油鹅。

丹吉措的身子安安静静地蜷缩在被窝里,手指紧紧抓住褥子,不叫也不吭声。男人的手指裹着从油雕小肥鹅身上融化下来的酥油,缓缓撑开他的身体,艰难地寸进,探寻能够让两人都得到欢愉的交汇处。

丹吉措的身子轻抖,蠕动,小齿在下唇印上一枚月牙,嘴角泄漏出点点滴滴的呻吟。男人一把抱住他,在耳边哄道:“我慢些,尽量不弄疼你,你忍着些……第一次,总会有些疼……”

侵入时瞬间的剧痛,丹吉措的身子缩到最紧,抱住被子。大总管从身后将他连人带被子卷进宽厚的胸膛,将一条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

黏滑的一层软肉紧紧箍住男人的身体。阿巴旺吉忍不住哼唧出声,“唔……嗯……”难以忍耐的绵软,滑嫩,从未品尝过的销魂快感,让他几乎立刻就要抽搐缴械!

大总管从那一条细致绵长的甬道中猛然抽回身体,让自己迅速冷却,晾凉,方才被丹吉措那紧紧绷绷软软嫩嫩的小身子裹得,稀里糊涂差点儿就要直接射出来。

“唔,怎么了?”丹吉措的十指正在与棉被掐架,坚硬火辣的烙铁撑开他身体最柔嫩的小肉,火烧火燎的疼痛和肿胀,这会儿肿胀感突然消失,身子里一凉,他惊恐无助地回头,想要找回温暖的源头。

“嗯,等一下,等一下……”男人把滚烫的脸贴上丹吉措的后颈,咻咻地喘气。

“怎么,是不是不舒服呢?是不是不好?怎么了呢?”丹吉措急得语无伦次。

“不是,是太舒服了……”

阿巴旺吉话一出口,脸色骤然涨红,不敢对视小阿夏焦急探寻的眼。今晚这么重要的日子,自己真他妈的够丢脸!自以为是身经百战的人,往日里在炕上颠倒三五个回合都可以生猛不堕,这一回竟然悲催到才一进去就差点儿缴枪!

“真的舒服么?”丹吉措汗湿的唇角微微翘起,气息依然微弱,心里却欢喜起来,与男人十指纠缠。

“嗯……你,那里边真软……”

大总管真是头一回在炕上手足无措,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初尝情事、毛毛躁躁的小伙子,又怕弄疼了小仙鹤,又控制不住自己全身上下喷薄欲出的情火,做得一团糟!

也许是太久没有做了,已经生疏,已经冷淡,已不习惯这样亲密无间的床笫温存,他凑上去堵住丹吉措的唇,含着蠕动的小舌头,细细地碾吻,在盛满蜜糖汁水的小口里品味甜润甘美的滋味。

男人用强有力的臂膀抱住丹吉措,将身体再一次齐齐没入柔软得寻不到尽头的甬路,用最缓慢最温柔的动作,有节奏地抽动。

丹吉措的手指缓缓松开棉被,抓住男人的手掌,指尖交缠。

充盈的暖意在下腹内浮动,弥漫。涨水的泸沽湖,春色无边的丰盈。

滚烫的爱意卷裹住全身每一寸血脉,渗入肌肤,从里至外,每一个毛孔都饱胀着某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漂浮流散的灵魂终于觅到了归巢,静静地躺在男人的怀抱,无比地安稳,充实,再也不愿漂泊。

两个人侧着身子,动情地亲吻。油灯的黄晕在木楞墙上打出美妙的光影,纠缠的躯体,看似静谧缓慢的蠕动,逐渐加力的抽插,愈加激烈,撞击在一处。

丹吉措出声呻吟,身子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每一片漉湿的羽毛都流淌着通畅和惬意。男人收着力道,一下一下撞向柔软的小臀瓣,每一下都从小阿夏的唇角撞出诱人的吟叫。丹吉措在男人掌心的不断爱抚之下扭动小臀,嘤嘤抽泣,积聚了几世的伤情在那一刹那喷涌而出,两人一齐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第二天早上,大总管打了一桶热水给小仙鹤洗澡,把人搁在木桶里,两腿架上桶沿,托起小臀,慢慢地撑开身体,清理干净。

丹吉措全身的肌肤白里透红,脸颊饱满得像一只熟透的苹果,软绵绵地躺在男人怀里,呼出的气息柔得如同春日杨柳梢头一缕清风。

相爱的人,眉梢唇角都浮动出得意和满足,每一次对视都撞出旖旎的火花。

丹吉措把两脚搁在木桶里,缓缓站起身,润白的身体倚上男人的胸膛。身子里热辣辣的气息缓缓流淌到两腿的经脉,通体的欢畅宜人。

那个盛夏,男人在马背上带着小阿夏,一路走走看看,去了洱海湖畔的大理城。

丹吉措懒懒地蜷在男人胸前,飞驰的马背之上,遥望眼前的景物一幕幕迅速后退,逝去,在脑海里消融,不再有纠结和遗憾。

绮丽美好的山水就在通往家乡的这条大路尽头,为这一世的真心,遥遥招手,静静等待,默默守候,甜蜜相随!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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