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爱之罪欲(总受 生子)上——锦瑟凛凛
锦瑟凛凛  发于:2013年0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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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虞漭浪笑着,咬紧牙关死死抱住司马煜的身体,下身拼命动作,又一轮猛烈的攻击开始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司马煜撕心裂肺的哭喊被虞漭猛烈的抽插给震得凌乱不堪!可这一切在虞漭看来都不值一提,兽性大发的他象真正的野兽一般,玩命地干着自己的老师……

半个小时后,已经射完心满意足的虞漭粗暴地放开司马煜的身体,而后一把拾起司马放在一边的衣服,掏出司马的手机看了看,随后甩给自己身边的一个跟班,吩咐他:“去!把手机卡复制一个一模一样的!”

那少年会意地接过手机,干脆地答道:“哎,老大您就放心吧!”

随即,虞漭笑着对自己跟班们说:“爷玩够了!这回归你们了!哥几个玩得尽兴点,只要不把人玩死,怎么玩都成!”

话毕,虞漭哈哈大笑着跑去了浴室冲澡。

剩下他这一帮跟班,得了老大的命令,纷纷喜上眉梢,互相使了个眼色,不由分说,上得床来,一起扑向了司马煜……

9.痛不欲生

当虞漭凶狠的分身从身体抽离之时,司马煜的身体就痛苦地在床上缩成一团,本能地保护自己不再受侵犯。

但怎么可能?一群已被挑起食欲的饿狼,怎么会这样轻易放掉已经到嘴边的可口羊肉?

几个少年七手八脚将司马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正面朝上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两个少年按住司马的胳膊,一边一个吻上司马胸前脆弱的两个红点,顿时,房间里回荡着“咂咂”作响的吸吮声……

“啊……放开……”司马煜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可惜他浑身仍然无力,他的挣扎只会激起对方更强烈的欲望。

看着司马煜眼中含泪紧锁双眉痛苦得有些扭曲的面容,一名少年爱惜地伏到他头顶上方,轻柔地端起他的头,用舌尖舔弄着他干涩的唇。

“呜……”这感觉让仍然意识迷离的司马煜很受用,药物加酒精的作用,已经令他口腔干渴异常,所以现在有个湿润的物体舔嗜过来,司马煜的舌头本能地接纳并想吸取对方的水分。

看此情景,少年更加得寸近尺地把舌头伸进司马的口腔,开始攻城掠地索取他口中的精华。

“啊……呜……”随着少年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司马煜的意识开始变浅浑身变得酥软,窒息的感觉席卷全身……

放松警惕的下半身此刻松软地呈现在敌人面前,两条修长秀美的腿大大张开着,诱人的分身无力地耷拉着,后方那个让人垂涎欲滴的粉红洞口半开合着。

伏在司马下半身的少年此刻兴奋得不知所以,他早已做好准备的凶器趁乱迅速插入司马那个诱人的洞口!

“啊……啊……”被突然袭击的司马痛苦地呻吟起来,但很快他的呻吟就被头上少年更用力的吻锁在了口腔里,只好以身体小幅度的扭动来展示他身心的痛苦。

插入司马煜身体的性器很快律动起来,少年兴奋得眉飞色舞:“哈哈!漭哥还真强啊!射了这么多!他的精液还真给力呀,有漭哥的精液作润滑,搞起来更爽了!”

剧烈的冲撞直刺激得司马的身体象坐过山车一般起伏不定,被拼命封堵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痛苦呻吟,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少年抽插了一百多下发泄了欲望,很快被另一个少年取代,这个少年嘴中骂骂咧咧地说着:“该我了!我不在床上搞,床上搞看不清楚!我要到椅子上搞!”

说着,不由分说抱起司马煜的身体,将他抱到了床旁的一张躺椅上,可怜的司马无力的靠坐在躺椅上,泪眼朦胧地哀求着:“放开我……放开我……”

但少年哪里会理会他这番哀求?双腿很快被高高架起,搞他的少年大声吆喝着另两名少年:“固定住他的腿!”

司马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并固定在椅把两侧,赤裸下身的少年迅速跨坐到司马屁股下方……

同时还不忘记叮嘱那个手持摄像机的少年:“快!你蹲在椅子旁边拍!看!多清楚!我插入的画面!还有司马肉洞的颜色!看得一清二楚!”

在抽插了几下之后,少年拔出分身对那个摄影的少年说:“来!给司马的肉洞来个特写!”

……

身体被来来回回的抽插、反反复复的糟蹋,意识已经渐渐清醒,但药物作用下,肢体仍然不受控制,只能通过言语的恳求希冀得到对方的饶恕,可是效果却是那样的微乎其微……

象吃了兴奋剂般发了疯的少年们根本不顾司马的哀求,玩命地折磨着他!

第二个少年结束后,第三个少年把欢爱地点转移到宽阔的汉白玉材质的窗台上!

当司马煜被从柔软的椅垫上粗暴地搬到冰冷的窗台上时,赤裸着全身已经虚弱至极的他浑身都在颤栗,沙哑的嗓子连哀求都已经发不出,他的意识在渐渐的丧失!

无力反抗,无力哭喊,只感觉一个重物压迫得自己近乎窒息,被过度侵犯的肉洞再次被贯穿,自己滑嫩的肉身与冰冷的汉白玉窗台剧烈摩擦后发出恐怖的声音,那些魔鬼般的少年在叫喊!在狂笑……

第三个少年结束后,第四个少年在是在茶几上做的司马煜……

第四个少年结束后,第五个少年在地毯上做……

第五个少年结束后,第六个少年……

两个小时后,当舒适地泡过玫瑰精华浴澡的虞漭,悠闲自在地从浴室踱回卧室时,他看到的是一个浑身伤痕累累、已经奄奄一息,处于濒死状态的司马煜。

10.濒临死亡

身材健美的司马煜在这些魔鬼少年手中变成了名符其实的玩物。

准确地说,是接力棒一样的玩物,他被这些少年整整传了两圈,每个少年当晚几乎都上了两遍司马煜。

此刻的他,被孤零零地仍在一张躺椅上,头部耷拉在椅子边缘,左臂和右腿都垂在地毯上,身上布满伤痕,尤其是胸前的两个小红点,红肿异常,还有大腿内侧,因为少年们抽插时此处被频繁地掰开,所以布满了抓痕,那个被七八个少年粗大性器野蛮侵袭的菊洞,更是肿胀异常,边缘已经破裂,渗着丝丝血迹,中间还淌着不知是谁的乳白精液。

酒精加药物的作用本来就令司马煜的身体处于极端疲弱的状态,这些少年的揉捏、挤压和疯狂蹂躏令司马煜几近窒息,身体和心灵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司马烧煜此时已经彻底昏死过去,毫无知觉,面无血色呼吸几乎都听不见了。

再看这些发泄完兽欲的少年们,可能是玩得太尽兴了,也可能是欲望发泄后太疲惫了,此刻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沙发上、地毯上,一个个睡得象死猪一样。

看此情景,虞漭先是瞪大双眼呆愣片刻,随即,他用力踢醒地毯上睡着的那些少年,大声喝道:“我他妈让你们玩儿!谁他妈让你们把人玩死的?!起来!都他妈给我起来!”

被他这一吆喝,少年们都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渐渐清醒过来的少年们,看到司马煜这副如同死人的惨相,也有些后怕。

有个少年凑近司马跟前,用手在他鼻子下面触摸良久,小声对虞漭说:“老大!没死,还有气!”

虞漭盯着司马那张惨白的脸,片刻,他大声吩咐道:“把他抬到窗台上去!打开窗户吹吹风儿!”

少年们如同得了圣旨,七手八脚把司马煜抬到窗台上,打开窗子。

夜晚的凉风吹进来,也许是被这凉风刺激的,也许是他命不该绝,司马煜眼皮动了动,舒了一口长气,他居然活过来了!

看到司马煜活过来,虞漭如获至宝,他惊喜地吩咐那个黄衣少年:“把他抱到浴室去!泡半个小时我的玫瑰浴澡,可以活血化淤!还可以通精活络!快去!”

黄衣少年麻利地答应着:“哎,好!!老大我这就去做!”说着,用力抱起司马煜,奔向浴室。

在虞漭豪华宽阔的浴室,黄衣少年依照虞漭的配方,放了满满一浴缸以玫瑰精华为主的温水浴液,把司马煜轻轻地放了进去。

放好司马煜,少年自己也脱光衣服,轻轻踏进浴缸坐好,而后把司马煜轻柔地搂在怀里,让他依偎在自己胸口处。

黄衣少年一边细细地为司马煜清理菊洞里的精液,一边在他耳边轻轻说:“司马老师,您可别恨我,今晚,我可是做你最轻柔那个,说实话,我当时看你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我都不想……做你,可大家都做了,我不做……他们肯定放不过我,现在看你这样,我也很心疼……”

说到这里,黄衣少年还似真似假地掉了两滴眼泪。

可能是恍惚听到了少年的呓语,也可能是被少年碰触到痛处,此时司马煜皱了皱眉毛,难耐地动了动身体。

黄衣少年惊喜地抱着司马煜的头,轻声问:“司马老师,您醒了?”

就在这时,虞漭走了进来。

看到被玫瑰浴液浸泡后面色明显恢复红润的司马煜,虞漭脸上也露出喜色,他看了看黄衣少年,吩咐他道:“一会儿泡完澡,把他送到左后第二个卧室,我已经吩咐佣人收拾好了。”

“好!!老大!您就放心吧!”黄衣少年爽快地答应着。

11.不堪记忆

司马煜没有醒来,他只是下意识地在黄衣少年怀里扭动了几下,不过,经过玫瑰温液的浸泡,他的精神状态可是好多了,苍白的面色变得红润起来。

黄衣少年明显感觉到,刚才还冰冷僵硬的司马煜在自己怀里变得温热柔软起来。

感受着怀中的尤物,黄衣少年真是心动融融,他看虞漭出去了,偷偷地在司马煜的面部和脖颈上吻嗜起来,同时手还伸进水里,轻轻地抚摸着司马煜的腰身、拔弄着他胯下的诱人性器、摩擦着他性器后端带着绒绒肛毛的菊穴……

司马煜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嘴中发出微弱的、带着委屈的呜咽,这声音标志着他已经从濒死状态解脱过来。

黄衣少年怜爱地吻了吻司马眼角渗出的泪花,他发现司马的睫毛特别长,比他见过的所有美女的睫毛还要长,他停止了对司马的骚扰,揽过他的身体轻轻地拍抚着他的后背,让他好好休息。

在泡了半个小时之后,黄衣少年将司马煜抱出浴缸,用一大块干净柔软的浴巾将他包裹起来,依照虞漭的吩咐,将司马煜送进了旁边的卧房。

这间卧室很温馨、整洁,淡黄色的床罩、淡黄色的窗帘、淡黄色的地毯都笼罩在柔和的光线下,空气中还洋溢着淡淡的玫瑰香气,非常适合休息。

黄衣少年将司马煜轻轻地放在床上,把他的身体温柔地摆放舒适,同时为他盖上了柔软的蚕丝被。

看到司马煜睡得很香甜,黄衣少年轻轻踱了出去,片刻后,他又悄悄回来,把司马的衣裤整齐地叠放在他枕边,而后熄灭了房间里的灯,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合上了门。

司马煜睡得很沈,他被折腾得实在是太疲倦了,中间一直没有醒来。

当司马煜醒来时,外面已经是阳光明媚,他揉着眼睛,徐徐地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极其陌生的环境里。

环顾四周,这间宽敞的卧房非常豪华,里面所有的设施一看就价值不斐。

司马煜努力回忆着,自己到底是怎样来这里的?

昨晚又发生了什么?

他发现自己的脑子晕得很,昨夜的一切都好象梦幻般不真实,似乎发生又似乎没发生过,越是回忆越是想不起来什么。

良久,司马煜终于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他慢慢掀开覆在身上的高级蚕丝被,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别人的床铺上,身体虽然被清洗得异常干净,但胸前红肿的两点以及后穴传来的胀痛感都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顿时,那些不堪的记忆席卷而来!

他想起了酒吧里发生的一切,想起了虞漭是怎样软硬兼施逼他喝下那杯“响尾蛇”!

而后他就失去了记忆!

再后来他睁开眼睛时,就发现虞漭伏在自己身上,他的性器……插在自己体内……

再后来,虞漭终于退出后,他又落入那些少年的手中!被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加以侵犯……

具体的细节他记不清楚了,他只记得自己想反抗但浑身无力,想大声喊叫但嗓子嘶哑……

那种痛不欲生的无力感真的令他至今心有余悸……

想到这里,司马煜脸部扭曲着,他懊悔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遭受这种不幸?

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待我?

12.彻底控制

就在司马煜羞愤、痛苦之时,他听到门外有走动声。

象被在梦境中惊醒,司马煜赶紧拿起枕边自己的衣服,匆匆忙忙地套在了身上。

穿好衣服后,司马煜慢慢下了床,此时他才感觉后穴的痛感是多么强烈!几乎每走一步,就会摩擦到那个伤口!

虽然黄衣少年昨晚已经给司马煜的伤处涂了点镇痛药,但这也不足以弥补这些畜生凶狠抽插所造成的恶果!

司马煜费了好大劲,才使自己能正常行走,他慢慢地走出这间卧室,来到客厅。

只见虞漭独自一人神采奕奕地靠坐在豪华的金色欧式沙发里,双目炯炯地注视着司马煜,其他少年都已不知去向。

看到司马煜走过来,他微笑着欠了欠身子,客气地和司马煜打着招呼:“司马老师,您早啊!”

他的眼神是如此坦荡,就好象他昨晚什么都没干过似的!

司马煜错愕地瞅着眼前这个脸上挂满亲切笑容的少年,难以置信!

是什么样的家教,令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就拥有这副虚伪的面具?

可是虞漭显然不想那么快卸下他虚假的伪装,他笑容可掬地站起身,慢慢踱到司马面前,轻声对他解释道:“老师酒量真是不济呢,昨晚一杯‘响尾蛇’就把你灌倒了,因为不知道你家的具体位置,所以我就把您带到我这儿来了……”

说到这里,虞漭已站在司马面前,他比司马要高出半头,此刻他微微低下头,在与司马近在咫尺的距离,用一种看似关切实则挑逗的语气问他:“老师,您昨晚……休息得可好?”

虞漭的眼睛半眯着,里面含满了得意的笑容,羞愤至极的司马煜真恨不得抡起拳头,用力向这张俊美阴毒的脸上砸去!

但他不能这么做!以他一贯喜欢息事宁人的为人,在没有把事情彻底搞清楚之前,他不能发作!

更何况现在是在别人家里,司马此刻的想法只是怎样尽快逃离这个魔窟一般的所在!

于是司马冲虞漭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就慢慢向门口走去,未料虞漭一把抓住他的手,微笑着假装阻止:“哎,司马老师,既然来了我这里,怎么能不吃饭就走呢?”

司马一把甩开他的手:“不必了!”继续向外走去。

虞漭无耻地再次抓住司马煜的手:“好的,既然您要走,那我就送你一程吧,毕竟这里的路您不熟悉。”

司马一想也是,这里是何处自己一无所知,现在自己身上又有伤,出去坐公车、打车都很不方便,所以他默不作声,同意了虞漭送他的建议。

虞漭踏着悠闲自在的步子,引领司马煜走到院落,上了他自己那辆蓝色美洲豹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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