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爱之罪欲(总受 生子)上——锦瑟凛凛
锦瑟凛凛  发于:2013年0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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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心腹下属知道,同时也不想让你过于担心,所以没对你细说。”

听到虞湛这番心思缜密的计划,司马煜呆呆地注视着他的眼睛,良久,他轻声问道:“这样真的可行吗?真的可以把晨晨救出来吗?会不会太冒险了呢?”

虞湛叹了口气答:“行不行也只能这样冒险了,”注视着煜的眼睛,虞湛接着徐徐说道,“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根本不会去冒这个险。”

司马煜听到这番话,把头深埋进虞湛的怀里,喃喃说道:“谢谢,谢谢……”

虞湛抚摸着他的背,开心地笑了。

此时,秋千已经在地面停稳,虞湛解开二人身上的保护绳之后,试着慢慢把自己的分身从煜的体内拔出,没想到他的硬物象根钢钉一般深深嵌进煜的身体,一时之间还难以拔出。

虞湛坏笑着看着煜问道:“怎么,不想让我出来?”

羞得无地自容的煜低下了头,双手深陷入虞湛的胳膊,却不发一词。

看他这副模样,虞湛笑得更加爽朗,此时二人的身体也渐渐分离开来,虞湛抱起煜,大步向外面走去。

52.晨晨出事

这一回,虞湛带司马煜来到了外面开阔的露台。

当虞湛缓缓将司马煜放下时,司马煜的眼睛再次看呆了!

自从来到这个小岛,司马煜的视觉神经就一直受着强烈的冲击,眼花缭乱的各种新鲜事物接二连三出现,令他脆弱的心灵应接不暇。

这个宽敞的露台完全是由原色的木地板铺就,露台正中,是个圆形的大浴池,浴池外沿由深桔色的木板包装,内层则是由浅蓝色的优质磁器镶嵌。

露台下方,是大片枝繁叶茂的树木,看不清这片密林到底有多深,只能看到表面这一层,全是高大的木兰花树,片片粉红的花瓣!紫嫣红,恰似春天里最美的一那首旋律,将这个朴实无华的大露台装点得生机盎然。

虞湛轻轻拉着司马煜的手,扶着他缓缓迈入那个大浴池中,虽然是早春时分,天气乍暖还寒,但浴池中的水却是异常温热爽滑的,司马煜一迈进去就不想再离开了,身不由己地在其中慢慢坐下,背靠着浴池壁,享受那温暖浴液的浸泡。

看着他呆呆沉醉的神情,虞湛开怀地笑了,他慢慢脱掉衣服,在司马煜对面坐下来,定定地注视着他。

司马煜让虞湛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转移开目光,并且借机问道:“这里是哪里呀?怎么这么美啊?”

虞湛慢慢移到煜的身旁,将他缓缓拉进怀里,在他耳边轻轻答道:“这里是著名的避暑山庄的桃花岛啊,不过已经被我买下来了,所以现在它是完全属于你和我的……”

司马煜呆呆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虞湛,良久,他轻声说道:“这里……实在是太美了……简直就象是世外桃源……”

虞湛微笑着,亲吻着煜的面颊喃喃说道:“最美的人就应该生活在最美的地方嘛……”

之后,虞湛转过头,指着四方对煜说道:“宝贝儿,这个岛上还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呢,不过眼下……你初来乍到,身心还很疲倦,等将来你对这里熟悉一些了,我一一带你去领会……”

司马煜乖乖地点着头,此刻的虞湛,是那样柔情脉脉、温文尔雅,在他眼中,看不到一丝暴戾的痕迹,只看到一眼望不穿的蜜意柔情。

这份柔情,连司马煜也快被感化了。

不知这样默默对视了多久,虞湛轻轻抚摸着煜的头问他:“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么?”

煜摇了摇头,小声答道:“不知道……”

虞湛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嘲般的笑道,象是陷入回忆一般:“算起来,已经有十个年头了……”

司马煜有些吃惊地看着虞湛那略带伤感的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虞湛定定地和司马煜对视着,象在肯定他的怀疑,同时喃喃自语道:“十年了,十年前,从你一走入我们班级讲台上那刻起,我就知道,我再也无法把你从心底深处抹去了。”

片刻,司马煜小声地问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呢?”

虞湛笑着抚了抚他的脸,答道:“因为你太敬业了,也因为我太怯懦了,不敢把这份爱表白出来,同时……”

说到此处,虞湛温暖的眼神变得冰冷了,他徐徐说道:“同时也因为你……心中可能有别人……”

听他这样说,司马煜默默低下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司马煜心里明白,那时他妻子还没有去世,如果虞湛说他心中有别人,可能指的就是晨晨的母亲。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虞湛所指的这个别人,不是晨晨的母亲,而是另一个男人。

那是令虞湛疯狂嫉妒了十年之久而又无计可施的一个优秀男人。

接下来,二人就陷入到长久的沉默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虞湛打破这片沉默,他的眼中那抹冰冷也渐渐隐退,恢复了初始的那份柔情,他对司马煜对他说:“午餐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司马煜答应着,随从虞湛站起身出了浴池。

虞湛拾起放在一旁的干净大浴巾,一边帮助司马煜擦试着身上的水珠,一边擦干自己的身体,而后虞湛穿上衣服,带着司马煜穿过一排陌生的欧式回廊,来到另一个陌生的房间。

这个房间,不大但很温馨,地板的颜色和刚才那个浴池边缘的木板颜色相同,窗帘和墙壁都是温暖的浅黄色。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个白色花岗岩石面的圆桌,周围围了四把碧绿色绒布坐垫的不锈钢扶椅。

此时此刻,圆桌上已经摆上了丰盛的西式佳肴,有颜色诱人的烤鹅,有汤汁鲜美的海鱼汤,有五彩斑斓的水果色拉,还有刚刚烘烤出来的小肉饼,以及冒着热气的咖啡。

在虞湛的示意下,司马煜静静地在餐桌前坐了下来,虞湛则坐在了他的对面。

虞湛温情脉脉地注视着司马煜,而后动作极其优雅地在自己胸前系上了小餐巾。

猛然抬头,才发现赤裸身体的司马煜无处可系餐巾,他只好尴尬地将餐巾铺在餐盘前,同时慢慢拿起了刀叉。

看他这副模样,虞湛不禁愧疚地笑了笑,他一边拿起刀叉,一边轻声对司马煜道:“如果你愿意穿衣服,也可以,我只是觉得,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最美……”

他这番缓慢悠长的话语,比初始那种不容反驳的命令语气,听上去令人舒服多了。

司马煜红了脸,低着头,掩饰地吃盘中的美食,同时低声答道:“没事儿,我……怎么样……都行……”

看他这么乖巧,虞湛心中更觉暖意融融。

再看煜吃西餐的神态,那样端庄,那样一丝不苟,但同时又是那样优雅。

虞湛呆呆注视着他,已然忘记了享用盘中的美食。

良久,司马煜抬起头,却发现虞湛一直在看着他,不禁羞怯地问道:“怎么了?你……看什么?”

听到煜这样问,虞湛坦然一笑,并没有作答。

他优雅地起身,快速走到煜的身旁,在他旁边那把椅子上坐下来,揽着煜的头,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

煜被虞湛这突如其来的吻吻得有些呆愣,良久,他轻声问:“你到底……怎么了?”

虞湛无奈地笑笑,注视煜片刻,才喃喃说道:“我太爱你了,真的想和你永远这样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吗?”

看着虞湛真诚的眼神,煜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答道:“我明白……”

虞湛抚摸着煜的脖颈,欣慰地说:“好,咱们吃饭……”

说着,回到自己座位,再次坐下来享用午餐。

煜默默注视着虞湛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了对眼前这个俊美男人的不解。

他好似冰冷,但有时又是那样温柔。

似乎不近人情,但在关键时分又是那样侠肝义胆。

他俊美阴冷的外表下,藏着一团团难以解开的谜团……

******

这一天,虞湛都留在家中陪伴司马煜。

下午时分,他们在虞湛书香四溢的大书房里享受午后阳光的沐浴,同时阅读各自感兴趣的美文。

就在此时,虞湛那部专门与身边亲近人士联系的手机响了。

虞湛皱紧眉头,拿起手机看了看,是雷成的号码。

虞湛拿起手机,疾速起身来到书房外的阳台,拉上阳台与书房之间这扇门,同时接通电话,严肃地问道:“喂?是雷成吗?”

“将军!是我!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间打扰你,但实在是事情紧急……”

雷成的声音听起来焦急似火,这是一贯老练沉稳的他从来没有过的,由此可知,一定出了大事情。

“你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虞湛冷静的声音听上去有种不语而威的震慑力。

“虞将军,事情是这样的,鲁将军今天下午突然来到看守所,非要亲自提审司马晨晨!由于他手中拿着孙总理的手涵,还有最高法院下发的通行证,我们没法阻止的!现在他清退所有我们的人,带着人在审讯室疯狂鞭打司马晨晨,我怎么和他讲道理都没用!虞将军,这样下去……司马晨晨怕是性命不保啊……”

53.命在旦夕

听着雷成焦急的汇报,虞湛的面色冷若寒霜。

片刻,他冷静地对电话对面的雷成道:“你先稳住鲁将军,我马上就到!”

“是!虞将军!”

放下雷成的电话,虞湛匆匆走出阳台回到书房,穿上外套,他对司马煜道:“我要出去一趟,晨晨出事了。”

此时的煜,全身近乎赤裸的他,戴着那套晶莹欲滴的翡翠首饰,正靠坐在金丝绒坐垫的躺椅上,安静地看着书。

听到虞湛这句话,煜手中的书“啪”的掉落地面!

旋即,大惊失色的司马煜急忙跳下躺椅,抓住虞湛的胳膊,疾声问道:“晨晨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虞湛无奈地拍了拍煜的手,安慰他道:“你先别急,我过去看看再说……”

“我也跟你去!”煜抓着虞湛的胳膊不放。

虞湛无奈地看着煜对他说:“你怎么这么不理智?你现在去只会令事情更乱,在家等我消息吧。”

说完这句,虞湛就穿上外套,快步走出房间。

煜追在他身后,一直送他到户外。

为了争分夺秒,虞湛是开着自己的私人直升机去的看守所。

起飞的瞬间,在驾驶舱内看着煜孤单的身影,看着他一直仰头冲自己挥着手,虞湛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进屋去。

煜没有进屋,他一直目送虞湛驾驶的那架直升机,直到它轰鸣着快速开走。

而此时从舱中看煜的身体,也渐渐缩小成一个点,直到消失不见。

虞湛轻叹了口气,深知自己此行意义的重大。

虞湛的专机半个小时后到达看守所的上方,当他将专机在地面停稳,刚一走下飞机,就有下属迎了上来,带着他疾速赶往司马晨晨所在的牢房。

此时那间阴暗潮湿的牢房内,正上演着惊心动魄、血腥至极的一幕。

“啪!啪!啪!……”鲁将军手执皮鞭,正在疯狂地抽打着面前跪着的晨晨!

此时的晨晨,手脚都被重型犯枷锁束缚,跪在那里连站立都不可能,他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剥去,那坚硬无情的皮鞭,在他身体上留下道道血痕,看上去令人触目惊心。

坚强的晨晨紧咬着牙关,一哼不哼。

“浑蛋!老鼠屎!王八羔子!你他妈算狗屁?刚儿是我老来得的唯一儿子,你凭什么眼都不眨一下就给我杀了?今天我要为我儿子报仇!活活打死你这个小畜生!”

头发花白、身穿军装的鲁将军,此刻已然完全失去理性,他凶神恶煞般的面庞变成了恐怖的紫红色,眼中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失去幼子的伤痛,令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肩上那沈甸甸的肩章所代表的不容亵渎的职责。

“啪!啪!啪!”随着鲁将军的谩骂,他手中的皮鞭还在一刻不停地狠命抽打着晨晨的身体!

晨晨的背部已经血肉模糊,剧烈的疼痛和大量失血,也令晨晨的神志在一点点模糊,他执拗的身体在渐渐变软,最后终于慢慢倒下。

此时残酷施暴的鲁将军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下气不接下气,但晨晨的晕厥并没有令他停止手中的暴行。

看晨晨闷声不响的倒下,失去理智的鲁将军,甩掉手中皮鞭,开始疯狂地踢踹晕倒的晨晨。

“装死?我让你装死?你个小畜生!今天老子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鲁将军身侧,全是他全副武装的手下,而虞湛的人,已经被他强制清退到牢门外。

就在此时,雷成不顾门口鲁将军护卫的拼命阻拦,执意闯了进来。

他站在鲁将军身后,急切地劝阻道:“鲁将军,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也请你体谅我们作为下属的职责所在,司马晨晨犯下杀人重罪,他一定会得到最重的刑罚!但滥用私刑就是犯罪!将军大人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如果司马晨晨在行刑前生命安全出现问题,那属下实在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还望大人三思,不要惩一时之快而不顾后果!”

鲁将军气咻咻地回转身,拿着带血的皮鞭指着雷成怒吼道:“你他妈算老几?敢对我指手画脚?别以为你是虞将军的人就可以目中无人!若论资历,我可在你们虞将军之上!他还在他妈怀里吃奶时,我就是少将军衔了!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无名小卒来对我指手划脚了?滥用私刑?没看我手中拿着谁的信函?没看我身前这枚勋章?我们的话,就是法律!今天司马晨晨死在我手中,就是我为死在他手下的冤魂伸张正义!一切后果由我负责!你远远的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雷成知道,鲁将军为人一向霸道,而司马晨晨这次捅的瘘子实在是太大了,他杀的几人的家族,不说别人,就是面前这个专横跋扈的鲁将军,还有亲自给他开通行证的孙总理,就是两座难以逾越的大山。

如果今天司马晨晨真被鲁将军打死了,那到头来上面也会以犯人暴病死于牢中了事,不会深究下去。

但那样一来,虞将军苦思冥想的调包计可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雷成知道此刻不能激怒鲁将军,还是先稳住他,等虞将军来后再从长计议。

雷成换了副笑脸,心平气和地对鲁将军道:“将军大人,属下自知自己人微言轻,也理解将军大人痛失爱子的惨痛心情,但职责所在,属下不得不一一阐明,还望大人海涵。至于这个凶犯司马晨晨,他死不足惜,只不过……鲁将军您莫要气坏自己,保重身体要紧啊!”

说着,雷成冲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命令道:“还不快给将军大人搬把椅子?”

随即就有名警察给鲁将军搬了把椅子过来,此时的鲁将军,鞭打了晨晨半天,也累得够呛,他喘着粗气在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脸上却还是余怒未消。

旋即,又有名警察,给鲁将军奉上了上等龙井浸泡的好茶,口干舌燥的鲁将军接过来,就大口啜饮起来。

就在此时,听到门外有门警大声的敬礼声:“虞警司好!”

虞湛到了。

虞湛到来,无人敢阻拦,他快速走进牢房,神色却是一如既往地镇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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