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鲁山迷惑不解的问。

“嗯”秋宝扑到鲁山怀里，寻求安慰“我以前也经常失恋，但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以前说喜欢，只是随便说说，但这次是真的说喜欢，却被他拒绝。为什么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

鲁山不明白失恋是什么意思，但那句“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却听明白了。鲁山想起了连栀，他跟连栀的关系不是也是这样？他喜欢的人不喜欢他。唉……

秋宝继续诉苦“其实我在见到他的一刹那，心里有那么一丁点的念头，想着美人愿意让我压固然好。如果不愿意，我咬咬牙，就算被老爸骂，勉强在他下面也估且可以那么一两次。”指着自己的脸让鲁山看“我长的这么像女人，多少丑男人想压我，我都把他们打的更丑。第一次有了那么一丁点可以被压的念头。他却已经是别人的爱人。”

鲁山听不懂秋宝的话，只是顺着秋宝的手摸了摸他的脸。想着连栀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大哥的手真暖”秋宝又指着自己的心脏委屈的说“这个地方好像缺了一块，按理说应该很痛，但我没有痛觉又感觉不到。大哥，你说我可怜不可怜”

“真可怜”鲁山心不在焉的安慰秋宝，继续把手跟着秋宝的手放他心脏上揉了揉。恍惚的想着连栀的相貌，想着连栀忽而对他含情带怯的笑，忽而却冷若冰霜的跟他说“我身体不舒服，不想跟你交配，如果你要强迫我，不如现在就把我杀了。”想到这里，鲁山心中难受之极。

秋宝自顾自的继续说“我都十五岁了，女朋友一个也没交到。我爸我妈对我说那就交个男朋友吧，男的又不愿意被我压，和我一样大的同学都已经开过不知多少次荤，我却只能在青春期难以忍受的躁动中，自己解决。这里”秋宝指着自己的下身“这里还是处的，你说我多丢人。”

鲁山反射性的跟着秋宝的手摸了过去，安慰的揉一揉，正觉得手中的触感变的奇怪时，秋宝嘶哑的声音传来“大哥，你做什么？”

鲁山茫然的啊了一声，看着他的手秋宝的下身呆滞。

秋宝面色古怪之极，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唇“大哥，是你挑起来的，别怪我。”

鲁山连忙收回手，看着秋宝精亮的眼神摆着手“我不是故意的。”

秋宝已经扑了上去。

（鲁山被囫囵的吃，被细细的吃，被温柔的吃的河蟹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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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很疼吗？”秋宝为鲁山清理着身后方的狼藉，看着他一抽一抽的身体很是怜惜。没有痛感的他，想像不出鲁山会有多疼，只能看着那红肿流着血丝的后方连连问“大哥，你有伤药没，我给你上药。”

“这种伤用药太浪费”鲁山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说“还是让它自然好吧。”

秋宝自是不同意，但见鲁山坚持，便想着等他入睡再偷偷给他上药。

本来当秋宝是兄弟，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鲁山摇摇头，这件事都怪自己摸了不该摸的地方，秋宝还是未成年的少年，怎么能怪他。

秋宝回忆着刚刚的情事，心中甚甜。美滋滋的从行囊中翻出存水的竹筒，又找到手巾，然后跑回鲁山身边，把手指轻轻从那红肿上插进去。

“你做什么？”身后的痛楚令鲁山一惊。

“大哥你别怕，我给你清理干净。”秋宝轻拍鲁山的翘臀“放松，夹的这么紧，我手指都动不了。这里不清理干净，你会拉肚子的。”

鲁山皱眉，身体缓慢的趴回原处“你懂的倒是挺多。”

秋宝含糊其词“听别人说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为了压人都不知道研究了多少次。当然实践起来有些忘乎所以的激烈，但事后脑子清醒了，就自然而然想起该怎么做。

鲁山强忍着身后的不适，尽量忽略着秋宝的手指问“秋弟你说失恋，还有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是怎么回事。”

秋宝又难过起来，但看到因为他而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鲁山，立时掩饰着说“没事没事，已经有了大哥，那些都是小事。大哥你已经是我的人，我以后会好好对大哥的。”美人已经是过去式，现在大哥才是最重要的。

“你的人？”鲁山一震，随即低声说“刚刚的事，秋弟你忘了吧。”

“啊？”秋宝呆然。

鲁山艰难的说“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咱们都是雄兽，做出这样的事，已是荒唐。你还让我做你的人，就更不可能。”

秋宝困惑的说“刚刚大哥不是也很舒服吗？大哥既然成了我的人，我就应该对你负责。”

鲁山低下头“这次是我错，不该碰你那里，但毕竟你把我当成雌兽来交配，我们都不用怪对方，以后不要再做就是。”

“我对大哥一直有好感，做这种事也不是单纯为了发泄”秋宝说“我那个部落，雄兽和雄兽之间只要相爱，做这种事是平常的。”

“雄兽和雄兽怎么可能相爱”鲁山说“况且你有你喜欢的人，我也一样有喜欢的人。”

“但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你喜欢的人也不喜欢你。我现在有了你，那个不喜欢我的人，我已经忘了。大哥你也是，把连栀忘了吧。”

“你是雄兽，我也是雄兽，但连栀不一样，他是雌兽。雌兽和雄兽在一起才是应该的事。你强迫我让我做了雌兽，我都没有怪你。你却又来强迫我做你的人，我死也不会答应，如果你再提”鲁山喘了喘气“你就走吧。”

“我强迫你？”明明你也享受到了，秋宝一时间气愤不已，但如果躺在地上不能动的是他，被鲁山这样说，气就气吧，可现在躺在地上的是鲁山。他占了人家便宜再生气就不应该了。

以后慢慢开导吧，默不作声了一会后，秋宝转移话题“大哥知道人鱼王吗？”

“知道”鲁山闷声说“选雌祭典上见过一两次。”

“那你见过他的王后吗？”秋宝好奇的问“是不是长的很美？”

“人鱼王的王后？”鲁山愣了愣“听说十年前已经没了。”

“没了？”秋宝睁大眼睛“去哪了？”

“就是死了。”鲁山随口说“听说是人鱼王下令处死的。”

“什么？”秋宝骇然。

10.人鱼王（三）

人鱼王后已经在十年前就死了？秋宝吃惊不已，回想美人跟他说话时的那总是挂在嘴边淡淡的笑意。现在想来，美人虽然是在笑，但笑意却从来不达眼底，在那笑意的伪装下，是？

脑中闪过美人的脸，秋宝定了定神，猛然震住。是了，美人眼中真正的情感是一片死寂，了无生机无关生死的淡然。想到这里，秋宝心中极为难受“美人真可怜。”

但是刚刚鲁山说王后是美人处死的。

秋宝低喃着“不可能，他说王后是他最爱的人，怎么可能是他下令处死的。”转头问鲁山“大哥，那人鱼王为什么要处死王后？”

声音嘎然而止，原来鲁山已经乏累的沉沉睡去。

看着鲁山的睡颜，秋宝不忍打扰的坐在一旁。

想到人鱼王的事，秋宝坐卧难宁，他很想去找人鱼王。但鲁山这种情况，他又怎么能够离开？一边是一见钟情的人鱼王，一边是和秋宝有了交配事实的鲁山。这两边又孰轻孰重？

人鱼王的王后既然已经死了，那么人鱼王现在就是单身。如果努力一点，说不定人鱼王会喜欢上他。

但他刚刚才跟鲁山说，他已经把人鱼王忘了，并且说过要对鲁山好，让鲁山做他的人。虽然鲁山现在有些死脑筋，认为雄兽和雄兽不能结合不能组成家庭。但秋宝相信，只要他努力死缠烂打，鲁山终有一天会改变心意的。

“可鲁山喜欢连栀”秋宝忧郁的叹口气，随即又重新振作。

不能怪他忘不了连栀，自己对人鱼王还不是一想起来就会心动不已吗？唉，如果鲁山答应他愿意做他的人就好了，他就不会对人鱼王还有非份的念头。如果鲁山同意两人以后生活在一起，那他肯定不会再想着人鱼王的。

秋宝胡思乱想了一阵，不知什么时候眼皮慢慢合上，蜷在鲁山身边，轻轻搂着他的腰沉睡。

鲁山是被饿醒的，醒来后已是半夜。皎洁的月亮挂在高空，几颗闪烁的星星远远的点缀，明月之光温柔的洒在身上。

鲁山扶着腰缓缓站起身，秋宝搭在他腰上的手落下。

身后的抽痛还在提醒他被秋宝当做雌兽交配的事实，鲁山忍着痛叹口气，为什么那个时候看到秋宝可怜兮兮的表情，就不反抗反而顺从的迎合？明知道秋宝还是少年，是从奇怪的部落出来的言行作为都不同一般雄兽。

面对秋宝不对的举动做法，他应该阻止，应该像个大哥一样去教好秋宝。但是，他却纵容了秋宝，看着少年在他身上的愉悦表情，鲁山竟然也感到了满足。

这是不对的，秋宝现在还不是成年兽，所以他不懂。等他和鲁山去了部落，明白了道理。就会认为是鲁山引诱他做了坏事，而恨鲁山。

一想到会被秋宝恨着，心里就隐隐发痛。不可否认在秋宝说出要和他在一起生活的话后，鲁山心里一瞬间是喜欢，但因为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又拒绝了秋宝。

“如果我是雌兽的话。”喃喃的嘟囔了一句，随后鲁山为自己产生的这种想法震惊之极，他惶恐的来回走动。

“秋宝一天没吃东西，一定很饿”鲁山催眠似的反复说这一句话，把刚刚的想法强行忘记。一瘸一拐的去拿行囊，准备给秋宝做食物。

作贼心虚的回头偷偷看了秋宝一眼，却瞬间定住。

在他以为躺着秋宝的地方，睡着一个美丽无比的雌兽，娇小纤细的雌兽有着细黑柔软的短发，顺从的贴在雪白粉嫩的额头，长长的睫毛和那被月光照射的脸颊上的睫毛倒影，如同两只美丽的蝴蝶轻巧俏立，小巧挺翘的鼻子，还有那粉嫩诱人的红唇。

熟睡着的美丽雌兽像一幅美丽的风景，让人不忍破坏。

这美丽的雌兽比鲁山见过的任何一个雌兽都要美，如果不是雌兽那白嫩透明的细足，鲁山就会以为这是只美丽的人鱼。

鲁山痴傻般看着这只纤细的雌兽，如同身在梦中，久久不能喘息。

“秋宝呢？”过了好一会儿，鲁山才反应过来。看了看雌兽周围，又四处望了望，都不见有秋宝的身影。

“秋弟？”鲁山愣了愣，随即着急着大喊“你去哪了？秋弟。”

秋宝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借着月光看向正用着奇怪的姿势四处奔跑，大叫他名字的鲁山。

“大哥？”秋宝出声，却猛的捂住嘴。或许是为了人鱼王和鲁山的问题过于焦虑，又或者是到了正常的时期，秋宝竟然进入变声期，声音嘶哑无比。

“你”鲁山扭过头急急的问秋宝“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年纪跟你差不多大的少年？和你一样高，脸上青黑圆胖，他叫秋宝，你有没有见到他。刚刚他还在的。我”

“等等”秋宝沙哑着问“大哥，你怎么了？我就是秋宝啊。”

美丽的雌兽说他就是秋宝，鲁山一愣“秋宝是雄兽，怎么可能是漂亮的雌兽，况且他的声音和你也不一样。”

“我现在是变声期。”秋宝摸了摸自己的脸，了然的一笑“大哥，我真的是秋宝。现在这副样子就是我真实的样貌。你看到的那个丑样子，主要是因为我的皮肤太嫩前几天不小心碰伤，脸上就起了青黑难看的肿块。现在皮肤受的伤好了，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你说什么？”鲁山睁大眼。

秋宝见他还不信，便走到鲁山面前，用手一掐胳膊，然后让鲁山看迅速青黑肿胀的皮肤“瞧，我的皮肤就是这样，稍微用点力就成青黑的皮肤。”

“你是秋宝，你”鲁山如受重击，后退着连连摇头“你是雌兽？我居然被雌兽压在身下交配？”脸色惨败不已。

“大哥”秋宝连忙说“我是雄兽，你看我的兽纹还在”把衣襟解开让鲁山看他的背后。

月光柔和的照在秋宝粉背上，白色的老虎纹身威猛鲜明。

“这不可能，你的脸明明是雌兽的脸。”看了看秋宝的纹身，又看了看那漂亮美丽的脸庞，鲁山不能置信“况且你的身体纤细娇小，怎么可能是雄兽？”

秋宝无奈的看着他“长的好看就是雌兽？雄兽难道就没有漂亮的吗？”在人类世界中，长相中性不分男女的有的是，所有人都见怪不怪。可为什么鲁山的思想观念就是这么的陈旧，不知变通。

哪知道鲁山认真的想了想，很肯定的点头“我见过的雄兽都是高大威猛，而雌兽都要比雄兽纤细，长的也都非常漂亮。雄兽的长相都是粗犷的。”

“啊？雄雌兽居然长相分别这么明显？”秋宝眨眨眼，很无语“那些雌兽有兽纹吗？”

鲁山摇摇头“那倒没有。”

“那不就结了”秋宝一摊手“我有兽纹，顶多就是长的漂亮一些的雄兽。”

“雄兽不应该漂亮”鲁山还是皱着眉头喃喃着。

秋宝叹口气，过去扶着鲁山“你身体有伤，应该好好休息，不要到处乱走，免得又流血。”

听秋宝说到身后的伤，交配的情形在脑子里一闪而过，鲁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盯着秋宝娇小秀美的脸庞“幸亏你不是雌兽。”

秋宝转了转眼珠“如果是会怎么样？”

“如果你是雌兽，我”鲁山咬了咬牙“一个雌兽居然压在雄兽身上交配，对雄兽来说，是极大的侮辱。雄兽会被部落的所有人看不起，而雌兽则会受到部落的惩处。”

“不至于吧？”秋宝嘴角抽搐“是什么样的惩处？”

“我不知道，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发生。”鲁山摇了摇头，在秋宝松了一口气后，又极为认真的说“但那惩处一定是最残酷的处罚。”

“是吗？”秋玉干笑。

11.半兽山（一）

鲁山定定的瞅着秋宝“你的皮肤稍微一用力，就会变成黑肿？”面带思索之色。

“是啊”秋宝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突然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好”鲁山点点头，大手伸出，正好覆盖住秋宝的小脸，然后一抓。

秋宝一愣，随即摸着迅速肿起来的脸哭笑不得“大哥，你做什么。”

“你的样子怎么看都是雌兽”鲁山并不像是开玩笑，而是郑重其事的说“部落的雄兽和半兽人看到，都会把你当成是雌兽抢走的。”

秋宝无语“大哥想的真周到。”

鲁山说“雌兽在每个部落都甚为珍贵，流落在外的雌兽更是每个部落都争夺的对象。还有半兽人，他们……”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狼嚎。

鲁山脸色一变“刺尾狼”

“啊？”秋宝一愣“刺尾狼？那是什么狼？”不明所以。

“先上树”鲁山急急的说。

等鲁山和秋宝在树上躲好之后，一只通体发灰的刺尾狼悄无声息的纵了过来。秋宝细细的看，这刺尾狼的尾巴除了比普通的狼尾长点外，也没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