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我要做雄兽(穿越 生子)上——火包灰
火包灰  发于:2013年0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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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哪些错事你根本不了解。”连栀皱着眉看向不知名的前方“如果不是他,我”话说到这里突然顿住,连栀闭了闭眼“反正你不清楚。”

“族长做了什么事?”鲁山奇怪的问。

“对你当然没有做坏事”岑青轻哼了一声“但对我和连栀,却是改变一生的痛苦。”

“我不明白。”鲁山搔了搔头“岑青,你以前不是我们部落的,族长什么时候对你做了让你痛苦一生的事?”

“我说的族长又不是单指你们部落的族长”岑青哼了一声。

“岑青,你闭嘴。”连栀瞥了一眼岑青。

一旁的鲁山更加疑惑的看着这两个雌兽。

“好了,都别说了”秋宝突然插话,嘘了一声“有人进了这里。”

连栀和岑青立时噤声。

过了一会,一个老态龙钟的人慢慢的走了进来。

“族长?”鲁山连忙走过去搀扶那弯着腰拄着拐的人“你进来了?”

“我看那个半兽人飞走了,你们还不出来,就进来看看。”族长睁开浑浊的眼睛,盯着站在铁门前的几个人“你们私自闯进禁地虽然是为了救弱小的雌兽,但规矩就是规矩,既然进了禁地,就要受到惩罚。”

“好吧。”秋宝哑然“要受什么样的惩罚?”

出了禁地,才发现天已经擦黑。

围观在禁地之外的雄兽看着陆续出来的秋宝等人,跟着族长一起走进刑柱之林。

刑柱之林是惩罚犯了错的兽人的地方,被参天大树围起来的一圈空地,整整齐齐排列着一行腰围那么粗的大树。

这一行大树的面前,有几个草筐,里面稀稀落落的扔着几个刑具。族长从筐子中拿出两根藤条,扔到众人面前。

关于对秋宝这些人的惩罚,是将他们六人绑在树上,然后由其他的兽人一个接一个的挥藤条打任意一人。

只要选择打了哪一个后,打过一次的兽人就要退下,让下一个兽人接着打。但是雄兽不能打雌兽,而雌兽可以选择打雌兽或者是雄兽中的任意一个。

雄兽用的藤条是硬藤条,雌兽用的藤条是软藤条。

秋宝很无语的看着闭上眼坐在一旁的族长,对第一个拿起藤条的雄兽说“喂,来打我吧,你要是打了别人的话,我会报复你的。”

“啊”这个雄兽一脸的茫然。

“别忘了我是第一勇士”秋宝笑嘻嘻的说“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打我的话,我肯定不会报复你,但要是你打了别人,我会抢了你的雌兽,或者不小心让你受伤。”除了秋宝外,这几个人里面其他的雄兽只有鲁山一个人,秋宝话语里的别人明显就是说的鲁山。

“秋弟”鲁山被他的话一惊。

那个拿藤条的雄兽听懂了秋宝的意思,已经犹犹豫豫的大力甩了秋宝一鞭,然后把硬藤条交给下一个雄兽。

被打了一鞭的秋宝很无所谓的冲鲁山一笑“大哥,我没事,一点都不疼。”这句话是实话,没有痛觉的秋宝的确一点都不疼。

然后秋宝冲下一个雄兽眨了眨眼“刚刚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想清楚再打。”

“兹鹰”鲁山冲这个雄兽大声说“别听他的话,过来打我。”

“我有听到”兹鹰不理鲁山,而是挥舞着手中的藤条站到秋宝的面前“但我身为雄兽,我的尊严和胆气都不容许我被人威胁。”说完一转身,狠狠的抽了鲁山一鞭,在鲁山痛呼了一声后,兹鹰哈哈大笑“我倒看看你怎么报复我。”

“哦”秋宝眯着眼看着兹鹰远去的背影,伸脚踢起一块地上的小石子。“嗖”的一声兹鹰应声倒地,昏厥过去。

秋宝很无辜的问“兹鹰你怎么了?”

由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很多兽人都没有看到秋宝的小动作,但兹鹰的突然倒地晕迷却可以肯定跟秋宝有关。

一个应该是医生之类的雄兽过来检查一番后,说“兹鹰的后颈嵌入一颗石子,血止住了”顿了顿又说“好奇怪,用了清神草还是醒不过来。”

“那个石子一会就会自动掉下来。”秋宝咳了一声“放心,他休息个三五天,应该就能醒过来。”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说“肯定不会变成傻子。”

被秋宝的威胁惊到,所有在场的雄兽都小声的议论,看向秋宝的眼神都带着惧怕。

族长睁开眼睛问秋宝“你怎么知道?”

“我随口说的,你们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信。”秋宝耸耸肩“但我既然是第一勇士,说出的话自然会负责。”

“刑法继续。”族长默然半晌轻叹一声,又慢慢的闭上双眼。

剩下的雄兽看着倒地不起的兹鹰,默契的对视后,都默不作声的挥鞭抽向秋宝。

没有痛觉的秋宝被打的体无完肤,鲜血滴嗒的声音刺激着鲁山的神经“都不许打秋弟,过来打我,不然我报复你们。”但他的吼声显然不如秋宝的直接伤人来的震撼。

鲁山的眼圈都红了。

等到娇弱的雌兽拿起软藤条走过来时,秋宝强打精神的看着那些不知道要打谁的雌兽“我说,如果你们打我的话,我保证你们漂亮的脸蛋不会突然受伤,变成丑八怪。”

被绑在树上的几个雌兽正忐忑不安的看着凶器‘软藤条’,听到秋宝的话,都齐齐的看向秋宝。

秋宝一笑“所以,都来打我好了,反正也不差那几下。”

“谢谢你”连栀咬着下唇轻轻的说。

“我就知道你不会忍心看着我被打。”岑青目中一亮,长长的睫毛闪了闪。

“秋宝哥”赤信哭的泪汪汪的“我不要你被打,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我会报答你的。”赤焰信誓旦旦的保证。

“第一勇士,我轻轻的打你一下,你千万别恨我。”拿着藤条的雌兽缓缓抬起手,轻轻用藤条碰了秋宝一下,然后迅速扔掉藤条掩面逃到一边。

“你们打的轻还是重我是感觉不出来”秋宝自言自语着“不过失血太多,头有些晕。唉”

29.成人祭典(二)

事后,族长只是说了句这回是因为救雌兽而闯的禁地,所以惩罚不太重。

但是如果有人胆敢再犯,就不止这些惩罚,“甚至会死”族长说到这里,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在场的所有兽人一起噤声,现场只剩下从秋宝血肉模糊的伤口里流出血液,滴到地上发出的扑扑的声音。

“秋弟的伤要赶快治”鲁山望着族长的目中满是哀求。

族长看着伤痕累累的秋宝,轻叹了一声后挥手交待“带他下去治伤”随即转身缓慢的离开。

秋宝立即被鲁山等人小心翼翼的搀扶住。

鲁山把神智有些不清的秋宝打横抱起,迅速的跑向秋宝的木屋。

“秋弟,忍着点痛”鲁山颤着声音“马上就给你上药。”

“只是些皮肉的伤”秋宝迟缓的摇了摇头,扯动嘴角“没事,我一点都不疼。”

“血肉都打的被翻出来了,还不痛?”赤信小跑着捧着秋宝的手,哭的凄惨。

虽然浑身是血的样子看的瘆人,但他被打的时候,用内息护住了筋脉,所以和秋宝说的那样,真的都只是皮肉之伤,但其他人自是不知道。

像是在对待易碎之物,鲁山轻轻的把秋宝软绵绵的身子放在床上“快来给秋弟上药。”冲一旁拿着药物的兽人低吼。

“我来吧”连栀把一旁检查伤口的兽人赶走,弯下身子,轻手轻脚的扯下秋宝破碎的衣襟,吩咐在场的其他兽人“你们都去打热水。”

“好,我马上去”鲁山立时应着,冲出木屋。赤信赤焰也跟着奔出屋去,岑青迟疑了一阵,也转身出了屋。

“如果后天你的伤好了,可以帮我个忙吗?”连栀用火烧过的铁器为秋宝处理着伤口,口里低声言语。

“我这伤虽然是外伤”秋宝一脸的苦笑“但后天怎么可能会好?”

“只要你不怕疼”还没等连栀说完,鲁山捧着一盆热气腾腾的开水跑进屋“热水来了。”

连栀立时噤声,细心的为秋宝洗着伤口。

一盆盆的血水被接出房屋,躺在床上的秋宝在洗伤口上药的过程中,没呼过一声痛。不但没有喊痛,而且还笑着安慰众人说一点都不疼。

不但鲁山赤信赤焰一脸的疼惜,就连岑青和连栀也为这样的秋宝动容。

“有一种火麒草,只要涂抹在伤口上,即可使流血的伤口迅速凝固”连栀看着秋宝缓缓的说“用了火麒草,不但可使伤口快速愈合,而且止血生肌,使原本受的外伤,只要一两天就能痊愈。”

“有这么好的药草?”秋宝眼睛一亮,随即思索着摇了摇头“这么好的药一定很珍贵稀有,我还是等伤口自然好就行,不用浪费。”

“火麒草?”鲁山像是想到什么,脸色一白。

“药草虽然珍贵”连栀看了鲁山一眼,随即继续对秋宝说“但因为很少有兽人愿意使用,所以我那里还有许多。”

“既然这草药有那么好的疗效”秋宝奇怪的问“那为什么很少有兽人愿意使用?”

“因为用了那种药草,会很痛”顿了顿,连栀摇摇头“那种痛得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只有抹了这种药草的兽人才知道。”

“每个意志刚强的兽人,都以为自己能扛住抹了火麒草后带来的痛苦。但是,”连栀叹了口气“他们往往都会在刚抹上药草后,便立刻痛的打滚的要求洗掉。所以至今为止,还没人能忍受火麒草药效。”说完,连栀看了鲁山一眼。

“那种药”鲁山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痛我是不怕的”秋宝沉吟着说“既然这药的效果神乎其神,试试也不错。我也不想为了养伤终日躺在床上,那便试试吧。”何况秋宝没有痛觉,根本不在乎连栀口中的那生不如死的药效。

“那我去拿药”连栀目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然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秋弟”鲁山犹豫着说“火麒草我用过,那种痛苦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异常可怕。”说完身子微微打了个战。

“连大哥也受不住那痛?”秋宝讶然,随即安慰鲁山“没事的大哥,其实我没有痛觉,什么痛都不怕。”

“没有痛觉?那怎么可能”岑青在一旁正摸着眼角的泪痣想着事,听到秋宝的这么一说,挑了挑勾魂的狐狸眼,心不在焉的接话。

鲁山也是一脸的不信。

“一会抹了药你们就会知道”秋宝笑着说。

不一会,连栀捧着一个小盒子进了屋。等他把盒子打开后,屋内传来一阵清香。

“我先给你撒上一点”连栀郑重的说“如果你觉得痛的不能忍受,我就马上给你洗掉。”

“好”秋宝点了点头。

鲁山等人一脸关切的看着连栀的动作。

连栀把火麒草磨成的药粉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小指甲盖那么多,然后在秋宝的伤口上一弹。注视秋宝的面色,观察他的反应。

“怎么样?”众人紧张兮兮的问。

“只是有点热”药粉处的伤口立时传来火热,秋宝有些迟疑的说“但不痛。”

“好”连栀点了点头,将药粉继续慢慢的撒在秋宝的全身,眼睛则死死盯着秋宝的神色。

刚撒上药粉的秋宝不发一言,过了一会,额头慢慢渗出汗水,秋宝轻轻呻吟出声,眼睛半眯半张。

“怎么样,痛的厉害吗?”鲁山急忙抓住秋宝的手,紧张的问。

“痛是肯定不痛”秋宝艰难的笑了笑,有气无力的说“只是浑身像着了火,热的躁人,我”话没说完,已是头一歪,昏厥过去。

“秋弟?”鲁山大惊。

“秋宝哥”赤信赤焰齐齐惊呼。

“连火麒草的痛苦都能忍到这种地步”岑青目中微闪“不得不让人佩服。”

“不然把药粉洗掉吧”鲁山是关心则乱,手足无措的抱着秋宝的身子“秋弟痛的都晕了过去。”声音颤抖的连连说着怎么办。

“一般情况,如果晕迷的兽人在涂上火麒草后,都会被刺激的醒来。”连栀摇摇头,深深的看着秋宝“秋宝却是晕过去,这是好事。至少晕迷中不会感觉疼痛,等药效过了后他再醒来,伤口已经愈合。”

“希望像你说的这样”鲁山体贴的帮秋宝擦去额头的汗水,一脸的自责“明明是大家一起进的禁地,却让未成年的秋弟为我受惩罚。”顿了顿,声音难受之极“看着秋弟挨打,我却什么都不能做,真是该死。”

其他人也一起沉默不语。

岑青和赤焰陪了秋宝一会,便转身离开去陪各自带他们出来的雄兽。

屋里只剩下鲁山,连栀和赤信三人陪着受伤的秋宝。

等秋宝半夜醒来时,鲁山和赤信已经趴在他的床边沉睡。

守护在床边的连栀看到秋宝苏醒,目中一亮“你醒了?”

“嗯”秋宝点了点头,看着身上结的伤疤“这火麒草果然效果惊人”

“等明天成人祭典完后”连栀说“如果你觉得能忍受,就再上一次这种药,估计伤口再养一天就会完全好。”

“麻烦你了”秋宝笑着冲连栀点了点头。

“等你伤好了,我想让你帮个忙。”连栀继续那时的话题,看着床边沉睡的鲁山和赤信,欲言又止。

“好”秋宝愣了愣,慢慢从床上坐起,在连栀的搀扶下,轻轻的下了地。

连栀带秋宝来到了无人的屋后,咬着下唇冲秋宝说“等你伤好后,能不能和我再去一次禁地,把禁地之石打开?”

秋宝看着他“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去禁地,那里有你要的东西?”

“是”连栀一脸的坦然,据实以告“那里有历来族长使用的人鱼之螺”

“人鱼之螺?”秋宝一脸的迷惑“和人鱼有关?”

“人鱼之螺是兽人祖先传下来的宝物。”连栀目中幽深“早先的族长在雌兽生小兽人之后,使用人鱼之螺,来缓解生产的痛苦。后来因为没什么效果,便一直被放在禁地之中不用。”顿了顿又说“人鱼之螺吹出来的声音如同人鱼王的歌声,是千万年前人鱼和兽人交好时,人鱼王送给兽人王的礼物。”

“兽人王?”秋宝神色微动。

“是”连栀慢慢的开口“以前兽人王国还辉煌的时候,曾经有兽人王。但现在”连栀苦笑了一声“现在却是一个个零散的部落。”

秋宝看了眼不想再说这个话题的连栀,疑惑的问“你要人鱼之螺做什么?”

“这个”连栀迟疑了半晌后才说“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如果你肯帮我把禁地之门打开,等拿到人鱼之螺后,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跟你细说。”

“这样吗?”秋宝沉吟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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