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牢笼——造烛求明
造烛求明  发于:2013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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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的又怎么样?”脑袋微微向右倾斜,萧卓逸状似无辜的道,“如果是继承人萧泉长大之后完全可以替代我的位置,而萧家

不需要一个完全没用的废物。”

他的语气轻松得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这个男人已经疯了!此时,严文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第四十三章

萧卓逸的突然出现一下子打乱了严文的生活。

回到家,严文的精神还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中,连晚餐需要的食材都忘记跑去超市买了,一个人对着正在播放的电视屏,两眼放

空的发呆。

下班回来,姚泽在玄关处脱掉鞋子,接着放下公事包,看了眼冷冷清清的厨房,“嗯?今天怎么不做饭了?要在外面吃吗?”说

话的同时脱掉了西装外套。

发呆中的严文:“……”

姚泽轻蹙眉头,走了过去,弯身与严文视线相对,“你怎么了?”他担忧的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啊?”严文回过神来,看见了跟前的姚泽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的往后倾斜,“你说什么?”

姚泽叹了口气,“我说今天是不是要在外面吃饭。”说着,抬起手臂摸了一下严文的额头——没有任何不正常啊……

“你干嘛啊!”严文没好气的打开姚泽的手,“我忘记了,叫外卖吧?”

“算了。”姚泽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还是到楼下的饭馆吃吧,叫外卖还得要拿出去外面扔呢。”

“啧,”严文不屑的哼了一声,“你真懒!”

姚泽痞痞的勾了勾唇角,两只手捏得咯咯响,一步一进的走向严文,“嗯——你说谁懒?要不是你没去买食材我们哪用得着去下

面饭馆解决晚餐。”

“我、我认错了还不成吗?”严文往后退了几步,在姚泽的双手搭在腰眼上面的时候不禁大笑出声,“哈、哈哈别、别挠了!”

姚泽趁机问:“那你说是谁的错?”

严文赶紧回答:“我我我我是我的错!你快别挠了我肚子疼!”话音刚落,放在腰眼上的那双手立即停了下来。严文后怕的挥开

对方的手,趁着这一空挡微微喘上几口气,接着,报复性的扑了上去,在姚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挠了几下对方的腋窝,一边恶狠

狠的说道:“看我不挠死你!”

两人顿时闹成了一团。

直到严文的肚子里响起了咕咕咕的响声,才忆起之前他们应该是要下楼去解决晚餐的。

低头,轻触了一下严文的嘴唇,姚泽理了一下起了皱褶的衬衫,“走吧,别到时候没位置了。”

“嗯。”红了脸,严文低低应了一声,然后耍赖似的扑到姚泽的后

背上,控诉道:“都怪你,我现在饿得没力气走了……”

姚泽笑了一声,揶揄道:“是吗?那刚刚不知道谁力气十足的挠我痒痒!”

“谁?是谁?”严文厚着脸皮,打死不愿意承认。

姚泽背着严文从楼梯间走到一楼——好在严文也知道他们这个姿势太多于令人遐想——在走出楼梯间之前就从姚泽身上下来了。

两人吃了晚饭,在附近的公园里逛了一圈,这个时间段公园里的气氛比任何时候都要热闹——里面多数为一些退了休的老年人自

带播放器在舞池里跳舞,当然,也有不少在这里面幽会的情侣看着好玩,也跟着跑过去凑热闹。

而姚泽与严文两人只是单纯的在外围的地方围观。

等到回去的时候,墙上的挂钟已经走到了九点四十八分的时间。

“啊——”两脚一甩,鞋子从脚上自动脱落,严文咚咚咚的跑去卧室,一下子扑倒在床上,抱着软软的棉被长长的呻吟一声,“

好累啊~~~~”

姚泽从后面跟着进来,无奈的暗叹口气,眼中却带着快溢出来的纵容与宠溺,“小文,要先擦一下身子才能上床睡觉。”

“我懒得动了!”严文干脆在床上装死,身体摆出一个‘大’字型,“脚酸!”

见状,姚泽摇了摇头,转身走出房间,过了一会从外面捧来一盆温开水,里面放着一条白布。严文心安理得的伸出穿着袜子的脚

——被伺候惯了身体做出自然反应——于是,姚泽便顺手帮他把袜子也脱了下来。

脚尖怯怯的碰一下水面,待皮肤感知到水的温度之后,严文放心的将两只脚放了下去,水位一下子上涨,淹过了脚面。

姚泽任劳任怨,拿着小毛巾轻轻擦拭严文的脚面,接着按摩对方的脚底。

他的手法很熟练,大概在今几年才学会的东西却因为严文的关系看起来像是学了好十几年,特意去浏览教授人体脚底穴位正确位

置的书本,又在网上搜索到一些相关资料,久而久之,那些需要用脑子死记硬背的东西便刻在了脑海里。

严文舒服的蜷起脚趾,被热水浸泡过的五个小脚趾呈现出可爱的粉色,他闭着眼,舒服的叹息了几声,忍不住赞扬道:“泽哥以

后你被你老板炒鱿鱼了完全可以自己去开一家足疗馆!”

“你是咒我呢?”姚泽好笑的说:“我要是被炒鱿鱼了以后谁养你啊?”

“哪有!”蹭的一下坐起身,严文板着脸义正言辞的反驳:“我有自己的店,每个月收入至少也有几千块好不好?完全养得起我

自己啦。”说着,见姚泽笑眯眯的抬头看向自己,他的两根脚趾头动了一下,“好吧,你也有股份在里面啦,但是但是这几年都

是因为我在认真经营所以才没有倒闭!”

“哦——”姚泽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动作非常的夸张,搞得严文一下子就炸毛了。但是在某人炸毛之前,姚泽说了马上说了句

:“是啊是啊我没有建议某人怎么经营,也没有建议某人要经常调换商品的新口味新品种,更没有跟某人说要多看看电视广告,

说现在的消费者看中的是商品的牌子而已。”

……严文心虚的眨了眨眼,呵呵的干笑两声,连忙转移话题,“水凉了!”

“是啊。”姚泽附和的点头,视线却没有离开严文一分一毫,一副‘所以呢’的等待着下文的表情。

“那你还不赶快拿去倒了!”严文中气十足的叫道,脸色涨得通红,结果惹来对方低低的一笑。

姚泽捧着面盆。一脸笑意的离开房间,没有看见身后的严文正朝着他做鬼脸。

哼的一声,严文坐回了床上,屁股重重的撞了几下弹力十足的床垫——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只是管说不做,嘴巴说说谁不会啊—

—已经决定坚决不再理会对方!

回到房间,姚泽见严文好像已经睡下了,走了过去悄悄掀起被子的一脚,只见严文正紧闭眼睛嘴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叨念什

么,见他来了又立即睁开眼。

“我决定了——今晚要自己一个人睡!”说着,抱起床上唯一的一张床单。姚泽见状,赶紧拉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他前进的步伐

,“怎么了生气啦?”

好吧好吧,他愿意承认错误,只求别真的拿着棉被离他而去——要知道,深秋的夜里可是很冷的。

“谁说我生气了。”严文双手一推,将棉被塞进对方怀里,“那我去客房睡好了!”

“小文——”姚泽无可奈何,紧抓着严文不放,“好了,别耍脾气了地板上凉你才刚刚泡好热水呢!”

说话间,已经把严文带进了怀里,抱到床上。

“喂!”严文抗议的在姚泽怀里扭动身体,某处地方无意识的磨蹭着姚泽身为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第四十四章

“不要动!”姚泽的声音变得沙哑——似乎正在尽力的压制从身体深处逃窜出来的欲曱望——他的鼻尖爱曱抚过严文的面颊、脖

颈,在这两处地方徘徊;指尖一点一点的拂过严文细腻的皮肤,嘴巴彷如饥饿般吸吮着严文的如花般的娇曱嫩唇曱瓣。

姚泽深深地品尝着那甜美的滋味,渴求着严文的一切,而严文并没有拒绝,他顺从的张开嘴接受姚泽一切的占有,指尖纠缠进他

的头发之中。

一切的感知似乎远离了脑海,严文四肢紧缠着姚泽的身体——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力道不受控制之下在对方的背上留下几天淡粉色

的痕迹——闭着眼享受着来自对方的温柔对待,微张的唇曱瓣吐出了他的渴望,呻曱吟出他的愉锐,以最优美的姿势挪动着他的

身体要求着更多的碰触。

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或许是因为萧卓逸今天的突然出现刺曱激到了严文的某根神经,激起了他的叛逆,所以他才没有拒绝

姚泽带有性暗示的亲吻。

五年,说长不长,两人同曱居了那么久,同床共枕共处一室却不曾发生超过像今天这样的举动。

抬头,轻触了一下对方的嘴唇,又躺了回去——要说后悔绝不会是现在,姚泽对他的好严文看在眼里,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萧卓

逸算是当领了导火线的位置,严文的不安因他而起,又由姚泽来消弭。

姚泽一点一点的探测对方每一寸肌肤在接受他亲吻之后的后应——带着轻曱颤,害羞又故作镇定,绷紧身上的每一块肌肉——“

放松点。”他含糊的道,湿吻着严文的后背一路吻到尾椎骨又重重的吮曱了一口。

“唔——”甜腻的呻曱吟不受控制的轻呼出声,严文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躺在床上任由姚泽将他全身上下都吻了个遍。

战栗、激动,姚泽像翻煎咸鱼似的把严文翻来覆去,在对方腿曱间内侧的嫩曱肉上面留下了几抹暧昧的深色红痕,接着虔诚的把

严文的那一部分含在嘴里。

“厄——”穿曱插在发间的十指倏然收紧,突然席卷而来的快曱感如同浪潮一般涌曱向严文,包裹住他全身所有的感官,淹没了

他仅存的理智。

他喘息着,呻曱吟着,双手紧紧的抱住姚泽。

泄曱出来的那一刻,严文的脑海呈现出几秒钟的空白,气喘吁吁的看着嘴角挂着白色液体的姚泽,白曱皙的面颊透出一抹淡色的

粉红,他伸出手

,指尖隔着层薄布料划过姚泽的腿曱间。

一阵剧烈的快曱感,全身的理智几乎都集中到了下曱身的位置,姚泽迫不及待的需要对方亲昵的爱曱抚,两人调换了一下位置,

严文趴在姚泽的身上笨拙的探索了一会,他需要学习,虽说也曾经历过性曱事,不过位处上方的他在和萧卓逸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却从都都是位处下方的萧卓逸主导全场。

突然,一个红色的小点突兀的出现在姚泽的额头,严文好奇的凑了上去,却惊惧的发现那是一个小光点,从外面透过玻璃窗照射

曱进来。

“怎么了?”姚泽疑惑的注视着停下动作的严文,眼底带着一丝丝紧张。

严文猛然推开对方,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正确的,在姚泽离开那个位置不到一秒,一颗子弹穿透玻璃从外面射了进来,擦过姚泽

的身侧,击碎了枕头散出大片的白色羽绒。

“这是?!”姚泽目瞪口呆,显然没能一下子就接受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

“别发呆了!”严文抓过对方的手腕,闪身跑出卧室,然而就在他前脚刚踏出门口,先前放在他口袋里却因为衣衫脱落而掉在地

上的手机,在此时响了起来,如同一首催命曲,令严文不自觉的流下冷汗。

要不要过去拿?严文在两者之间做出踌躇了片刻,做出了一个对他来说大胆的决定!

屏幕上显示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正孜孜不倦的震动着。

“喂?”严文摁下了手机上面绿色的接听键,接着手机另一端响起的声音,却是他一辈子都想要摆脱却摆脱不掉那个人。

“小文,你终于想要接我电话了?”

彼端的那人声音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曱水似的,严文只觉得后背发凉,一股冷意猛然窜上脊椎,令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他感到绝望,这样的他就如同被把曱玩在手里牵线玩偶,一辈子都不能逃离萧卓逸掌握。

“呵呵。”一声愉悦的笑声,只听见萧卓逸说:“我会看着你啊,下次,下次他要在敢对你这样,我可就不会射偏了。”

……严文挂掉电话,呆滞的回望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的姚泽,勉强的笑了笑,“今晚去客房睡吧。“

“谁打来的?”说着,就要抢过电话。严文连忙握紧,动了动嘴唇,那个人的名字在他舌尖徘徊了一阵又被咽了

下去,“别问了,对你没好处的。”

姚泽一脸笃定,却用猜测的语气问道:“是不是萧卓逸?”也只有这人才能让严文如此失态。

“……”严文低下头,率先离开卧室走去客房,姚泽见状,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大有对方不给个答案便不罢休的意思。

停下脚步,严文的视线搜寻了一下周围,接着才说道:“是,是他,所以别问了……”

“……咳,那快点睡吧,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了。”姚泽明智的选择在这个话题上面闭上了嘴,用别的话题来转移严文的注意力

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消失得一干二净,疲倦的严文再也没有了那一方面的心思——他想在那即将冲破某道心防之前听到对方

的声音时他或许是有一点开心的——和姚泽躺在床上也只是盖棉被纯聊天的状态。

往后的几日,萧卓逸都会按时报道,即使有时候姚泽在场也丝毫没有收敛自己对严文宣誓占有权的行为。

严文本想对他视而不见,奈何某人的气场实在让人忽视不得,所以严文不得不多次带着浑身散发着冷气的萧卓逸离开自己的店面

——再这样下去,他还做不做生意了?

严文没有对萧卓逸实施驱赶,他对待萧卓逸的感情很复杂,以前只是纯粹的爱慕,在经历欺骗与知道上一辈的纠葛之后,一切都

好像变了味了,基于个人理智他不想再和对方产生任何纠缠,可是又因为父亲的事情对对方怀有一点愧疚,还有本应该磨灭的那

一丝感情。

而就是因为这点复杂的感情,导致严文在萧卓逸面临危险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挡在了他的身前,阻断了那份危险。

砰的一声,子弹没入肉体的闷声,严文软软的倒在萧卓逸的怀里,脸色苍白如纸,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溢出,沾满了萧卓逸的整个

手心。

对比萧卓逸惊恐的神情,严文却是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对不起。”这是他替他父亲说的。原谅他的懦弱,如果死亡可以

逃脱这个人对他束缚,那他一点也不会惧怕死亡的来临。

——与其说严文是替萧卓逸阻断了那份危险,倒不如说他是在借机摆脱这人,何等的名正言顺。

“小文小文!你千万别闭上眼啊!”萧卓逸紧抱着浑身沾满了血液的严文,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镇定,低头一口一口轻啄严文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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