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卿被带到水里后十分不解的看着殷睚宁,这个男人无缘无故的又跑到水里来干什么?难道是他后悔之前在河里的举动,想要再次把自己淹死在水下才能解恨!正在白芷卿疑惑之时,殷睚宁忽然凑上来吻住了他,接着白芷卿感到一颗药丸滚入了自已口中,被迫和着男人的唾液吞下这奇怪的东西后,白芷卿忽然发现自已在水下竟然可以呼吸起来,眼睛也毫不受阻的看清周围,除了不能说话外,简直和在陆地上没有两样,如此一来,白芷卿终于明白这殷睚宁好的出奇的水性是从哪而来了,敢情是这奇怪的药所至!
还没消化完这药丸所带来的神奇作用,白芷卿忽然察觉殷睚宁打量他的眼神看起来就像是饿了许多没进食的野兽一般,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已此时是片褛未着的立于男人面前,还没等他把身体蜷缩起来,欣赏完如海中女神般美丽的胴体后,殷睚宁终于再也没刻意克制那蠢蠢欲动的地方,紧紧抓住白芷卿,便带着无比的强势,在水的润滑下,毫不受阻地与白芷卿合为一体。
白芷卿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从来是不按理出牌之人,而他自已虽然多年来行为有些乖癖,却从未做过离经判道之事,按照他自已的计划,自已今后的人生无非也就是更多更牢固地掌控朝廷的权力,然后再娶个权贵之女,把自已的权力推到顶峰,让白府世世代代均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而与这个男人自第一次见面后,自已的人生似乎就开始偏离平轨道,而今,自已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已有一天竟然会在深深的河水之内,与一个男人行此男女之事!
这种感觉怪异到连他自已都不相信这是现实的地步,水中的浮力让他们飘在河水之中,水中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白芷卿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自已一直在做梦一般,已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已数不清殷睚宁“爱”了他多次次,此刻的白芷卿的神智早已恍惚。因为力道会受到河水的阻碍,所以殷睚宁的勇猛并没有让白芷卿觉得有任何痛疼甚至不适,反而有一种奇怪的颤栗之感从脚趾涌上大脑。不知是太过于超越了现实还是太像梦里的神话,不断接受疼爱的身体让白芷卿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不清,渐渐地他放松了身体,让身体的本能主导了一切,也让殷睚宁更加满意的为所欲为~~~~似乎沉浸在其温暖而美好的天堂里无法自拨!
黑如墨的发丝,让男人望尘莫及的健美胴体,俊美的犹如天神的容颜,让死神都畏惧的霸气!如果说此时的白芷卿像是掉落海里的仙女,那么殷睚宁就绝对会让人认为是掌握五湖四海的海中之神,天颜不可犯!而此时肌肤相亲,五指相扣,发丝相缠的两人,仿佛会给人以错觉,让人觉得这海神要以此种方式永远的留下他所心爱的仙子!
“殷兄,你这是到哪里去了?我四处找你!咦,你怀里抱着的人是谁?”方剑叶看着被衣服包的十分严实,埋首在殷睚宁怀里的人,有些奇怪。
殷睚宁眼神闪了闪,淡淡道:“我的一个朋友,有点不舒服,我正要带他回房间!”
方剑叶本不是多管闲事之人,看出殷睚宁不愿多谈,便没有再追问:“既然这样,那一会儿你到我房内来,我有要事相商!”
殷睚宁点点头,低头看着怀里已累的昏过去的人,嘴角扬起一抹轻笑。看着殷睚宁离去的背影,方剑叶心中一动,这殷兄怀里的人难道不是什么朋友,而是位佳人,否则,他怎么会流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可是这军营中均是男儿,而殷兄并未携带美眷,又哪来的女子呢?
正在方剑叶有些不解之时,却忽然看见一只手臂自殷睚宁怀里滑了下来,纤细如雪的玉臂似乎散发着淡淡的珍珠般光泽,岂是一般女人能与之相比一二,方剑叶突然觉得自已有些站立不稳,在他的记忆中,他只见过两个人的肌肤能与之相媲美,一个就是如长在心尖上的青梅竹马白芷卿,另一个便是自已为了求证而做了下流之事,脱去了那人衣服的吾二。
方剑叶只是对感情的事比较迟顿,却决不是愚钝之人,忽然他脑子闪过一些东西,却因为消失的太快让他抓不住,似乎差一点点,他就能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看着殷睚宁逐渐远去的背影,方剑叶忍了又忍,终于抵不住心中不断扩大的疑问!
“殷兄,等等!”方剑叶走了过去,盯着他怀里的人:“不知殷兄怀里究竟是何人?方某有些好奇!”
“不是说了吗?是我的一个朋友!”
“在下可否看一眼你这位朋友的尊容!”
“不行!他有些不适已经睡着了,你要想见他的话明天再说吧!”
“只是看上一眼,相信不会打饶这位睡着的朋友吧!”方剑叶步步紧逼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不用多问!”殷睚宁颇有些不耐烦
殷睚宁越是这样,方剑叶心中的疑虑就越大,既使对面这人是自已的好友,也算是上司,方剑叶在这个时候却也不再客气,只见他直接出手对准了遮住那人面容的衣角
殷睚宁眉头一皱,抱着白芷卿跃至几米外,不悦道:“方兄,你这是做什么?”
“实不相瞒,我对你怀里的人有种十分熟悉,又很奇怪的感觉,所以,只有看一眼才能死心!”方剑叶说完,便又再次出手,殷睚宁本来想躲,却在看到方剑叶眼中的神色后忽然嘴角弯起了一抹奇怪的淡笑,只见他在侧身躲过方剑叶时,故意脚下慢了半拍,正好就被方剑叶抓住了盖在白芷卿身上的衣服,加上殷睚宁“不小心”后退了一步,只见衣服被扯开了大半,露出一张倾城的芙蓉颜,和雪白如玉又带着无数吻痕的颈部,只是这样,便足以让方剑叶震惊的连连退后好几步。
“方兄,现在你满意了吧!!哎~~其实不是我故意隐瞒,但是他一直不准我告诉别人,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我怀里这个人,正是我的内子!”
“你~~你说什么?!!”仿佛被雷劈中,方剑叶听了这话直直的愣在原地。
“前些日子内子与我有些误会,便与我赌气一个人跑到这军营中来,这不,知道他的下落后我也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好不容易前些天和好了,呵呵,适才我们在树林中好好恩爱了一番,这不,累的已经睡着了”说到‘恩爱’两个字的的时候,殷睚宁瞟了方剑叶一眼,有意无意的加重了语气。
“内子?”方剑听呆呆的重复这句话,难道她已为他人之妻?怎么可能,卿卿明明是爱他的啊!
“是啊!!”殷睚宁肯定道,仿佛怕这个打击不够重一般,又继续道:“说起来我们还有一个儿子,今年快两岁了!长的很是可爱,什么时候也让方兄你见见!”
内子!孩子!恩爱~~殷睚宁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如毒箭一样,直直刺向方剑叶心脏,痛的他几乎麻痹,此时他的心中只能微弱的希望在殷兄怀里的人不是卿卿,而是一个长的和她相似的人罢了,抱着这种几乎不可能的希翼,他才艰难的张开口:“你怀里的人,你知道她是谁?”
听到这个,殷睚宁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实不相瞒,我这个内子以前的名声可不太好,他家里犯了点事,被朝廷发配边疆,方兄,我知道你一向是秉公办理,但是他已经知错悔改了还投身军营为国效力,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可好!!我代内子感激不尽!”
真的是她!!真的是卿卿,听到这里,方剑叶再无怀疑,想不到她真的没有死!方剑叶一时半喜半忧,喜的是她真的还活着,忧的是她现在已改投他人怀抱。要不是~~要不是自已当年~~~正在方剑叶悔恨之时,却忽然想起刚才殷睚宁的一句话,他心中一震,忙追问道:“殷兄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她早在军营中了,这~~这怎么可能~~如果她一直在军营里我怎么没有看到她!!”
“哦~~倒是忘了告诉你~~我家宝贝因为长的太漂亮,所以一般不喜以真面目示人,其实,你早就认识他了,因为他就是你经常见到的人~~~吾二!!”
听到这个名字,方剑叶一下睁大了眼睛,吾二?怎么可能!卿卿是个女子,而吾二~~当初他明明亲眼所见,确确实实明明白白的是一副男人的身体!!这两个永远不可能有干系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除非自已是瞎了眼睛了!!
“你撒谎!!她绝对不会是吾二!”方剑叶斩钉截铁否决道
“哦~~方兄你何以如此断然认为?”
“因为~~~”因为我是她的青梅竹马,因为我是他的男人!方剑叶握紧拳头心中低吼,却忍住满腔的激动:“因为,我是她的朋友!”
“哦~~原来方兄你认识内子?”殷睚宁挑挑眉,明知故问:“不过我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起过你!!我想我对自已的人应该是比你清楚些,这样吧,等明天他醒了,你再来找他吧!有什么话你自然可以问个清楚!此时他已经累的不行了!我先抱他回屋去休息!”殷睚宁一脸体贴的样子,在抱着白芷卿转过身的同时,嘴角的笑容终于慢慢地扩大
第九十二章:断情
上好的红木门被人一脚踹开,而坐在屋里正悠闲看着书的人似乎完全不受影响,眼皮一眨未眨。来人进门连招呼也不打,直接拿过门旁边一个杯子就扔了过去,因为被注入了内力,所以小小的杯子竟也变成了致命的凶器,带着十足的杀伤力,不过这些自然是完全难不倒某个人,只见他伸出右手,手腕轻轻一曲一弯,便化解了力道。
拿着手中的杯子,殷睚宁顺带为自已斟了一杯茶,轻抿一口后这才悠哉道:“白芷卿,干什么大清早的火气这么旺盛,难道是嫌我昨天不够努力!”白芷卿似没有听到这如调戏的话,他一言不发,直接右脚一抬,只见他面前的几个凳子刷刷的飞向殷睚宁,殷睚宁刚侧身躲开这些“兵器”,又看见白芷卿欺身抬腿由上往下砸向桌子,殷睚宁连忙一个腾跃,刚落坐在了床边,便听见“轰”的一声,上好的兰木圆桌变成碎块散落在地上应对了这雷霆迅猛的几招后,殷睚宁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见他翘起腿,轻抿了口茶,转着手中的杯子:“好茶……~真是好茶……如果能像有些东西一样,再浓点,甜点,那就更好了!!”殷睚宁说这话的时候,炙热的眼神从白芷卿的脖子由上而下,一点点慢慢地扫到了最为敏感的部位,仿佛要拨光面前人身上的衣服一般。白芷卿愣了一下才明白殷睚宁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难堪与不自然,却立马被他压了下去,仿佛为了证明自已根本不在意,白芷卿强装一副冷静的样子,冷冷一笑,二话不说抽出腰中利剑。
虽然脸上嬉笑轻松,但是在面对白芷卿的全力进攻时,殷睚宁仍是不敢掉以轻心,转眼两人便打了上百招,两人武功本属伯仲之间,然而此时白芷卿却手握利剑,便是稍占了些便宜,一来一去倒让殷睚宁慢慢处于被动的地位,忽然刀光一闪,只见殷睚宁的手臂被划过长长一刀,但他却不退反进,瞅准了时机,冒着被砍断手臂的危险伸手在白芷卿胸部狠狠摸了一把。“你!”因为殷睚宁这一手,白芷卿气白了脸,只见他连忙虚晃了一招后,跃开至三丈左右,怒视眼前男人。“果然恢复了男人了啊!!白芷卿,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不感恩不说,怎还能恩将仇报啊!!”白芷卿不怒反笑:“是吗?等你死了后我一定好好的谢谢你!每天给你烧纸钱让你吃饱喝饱!”看着又再次出手的人,殷睚宁避开一剑后,这才慢慢道:“白芷卿,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白芷卿身形一顿,不解地看着殷睚宁:“你这话是何意?”
“我忘了告诉你,昨天我抱你回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了方剑叶的兴趣,他非要知道你是谁,我百般阻扰却还是被他看到了你的脸,当时我推说你身体不舒服要早点歇息,让他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这会儿,我猜说不定他已经到你房间找你去了!”
白芷卿手中的剑一下掉在了地上,满脑子都是方剑叶知道他的身份他该怎么办,此时他再无暇顾忌眼前的人,匆忙的朝自已的房间跑去。看着离去的声音,殷睚宁本是嬉笑的面容陡然冷了下来,白芷卿,你既然与他一直纠缠不清,我就帮你把你们之间的孽缘理清,然后断的干干净净!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响忽然从后方响起,殷睚宁瞟了一眼,淡淡道:“出来吧!”他话刚落音,一个士兵打扮的人如幽灵般在殷睚宁身后出现,只见他恭敬的跪倒在地,轻声道:“属下参见宫主!”“出了什么事了?”殷睚宁之所以会有此一问,是因为这个一直潜伏在军中的人,除非自已召唤,否则他是绝不会自已现身的。“启禀宫主,老宫主让小的通知您,为免夜长梦多,加快行动,早日了结,并且希望宫主您小心行事~”“知道了……你退下吧!”
“怎么?还有什么事?”看着仍然跪地不起的人,殷睚宁有些奇怪那人欲言又止半天,这才道:“属下,不知有一句话该不该说。
“讲!”
那人忽然低下头,一副赴死的样子:“属下跟随宫主多年,宫主的英明神武,豪情壮志让属下一直对宫主您是崇敬不已,也发过誓要一辈子跟随宫主您,而今,而今宫主您却把时间精力大部分的花在一个男人身上,实在,实在是有些……有些……玩~物~丧~志!”
此人话刚说完,便被一阵劲风扫过狠狠的撞在了墙上,殷睚宁冷冷道:“本宫的事何时要你来插嘴!薛奇,不要以为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就舍不得杀你!”叫薛奇的人并没有因为殷睚宁脸上的怒气而退缩,他忍住痛咳了两声,这才又爬了起来继续道:“宫主你今天就是杀了属下,属下还是要说出来,宫主怕是忘了来这里的目的,而整日与一个男人厮混,实在是有负老宫主的期望!想我们凌宵宫美人如云,属下实在想不通就那种姿色的男人怎么会宫主您的眼,如今我们处在最重要的时刻,宫主您一定要放下儿女私情,顾全大局,如果宫主舍不得动手,属下愿做这恶人,替宫主……
“闭嘴!!”殷睚宁怒喝一声,举起手就要拍下,然而当他看到薛奇一脸坚定与毅然赴死的神情时,最终还是放下了手,心中一叹:“罢了,你退下吧!那个人的事我自有分寸!”本以为自已会被一掌毙命的薛奇不可思议的睁开了眼神,他自幼便跟随在主人左右,自是对主人的性格了解甚深,自已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后,就已经有了丢掉小命的觉悟,却不想主子居然饶了自已一命,他看着自小崇拜的人,深深的鞠了一躬,便悄然退出。
……
……
白芷卿远远的便看见在自已房门前徘徊的人,他心跳有些加快,如果可以,自已是一辈子也不想再以白芷卿的身份见他,因为他不知道见到他该对他说什么?还有,如果他知道自已身份了,那他是不是会对付爹和弟弟,不对,如果他昨天就知道了的话,那爹和弟弟会不会已经……想到这里,白芷卿心中不安起来悄然绕开还在自已房门口犹豫是否敲门的人,白芷卿一路疾步向父亲所在方向奔去,看到正在劈柴的白劼,白芷卿心里轻吁了一口气,看来方剑叶暂时还没有动他们,难道是肯定自已是逃不了?“爹,别做了!快去收拾行李~我马上带你们走!凌志那个小鬼跑哪去了,快去把他找回来!”“卿儿,你这是怎么了,很难得见你这么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