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蛊——杜月
杜月  发于:2013年0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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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西焰皇城犹如炸开了锅,太子被俘的消息传遍朝野,而偶尔清醒的皇帝听到这消息,再度昏了过去,之后药石罔效,

就此驾崩,整个西焰都笼在了愁云惨雾之中。

但国不可一日无主,立即有人推举燕王登基为帝,他假意推辞几次之后,终究是定下了入宫登基的良辰吉日。

岳子安站在城墙上,安排了好几日,终于看着十万西焰军士离开鹿鸣城,连带着自己一手训练出的铁骑,渐渐走过那黄土所砌的

城墙。

「将军,是否要关上城门戒备?」

林惜之来到他的身边问道,岳子安说道:「不必,慕容灼还在我们手里,他们不敢再攻城的。」

林惜之站到他身旁,陪他静静地看着军队在远处消失,离了自己相处多年的弟兄,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

岳子安伸手拍拍他的肩,示意宽慰后离去,林惜之听到身后一声轻轻的谢谢。

他抬头望天,看到一行北雁斜飞归乡,虽然又回到东霖,但此处真的是两人的家乡吗?

岳子安接手鹿鸣城事务,宇文轩在一旁照看,说道:「不愧是当年的神童才子,你这条理倒是比原来的守将来得更好。」

「多谢殿下夸奖。」

「有你相助,这边关我可得力许多,之后就不再需要以慕容灼为质了。」

岳子安低眸问道:「那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我知你与他有些过节,这段日子人就随你发落,先别弄死了就成。」

岳子安抱拳一躬,说道:「多谢殿下。」

宇文轩欣然一笑,又与他讨论过些守城事宜后,便自己离去歇息了。

夜里,岳子安用过晚膳,沐浴后打算歇息,躺上了床要睡,腹中却忽然传来些许绞痛,他迷迷糊糊地想,莫非是吃坏了肚子?

但绞痛逐渐加剧,熟悉的痛感使他惊觉,已是十日?该是那淫蛊又开始作怪了。

他忍着闷疼,急忙找出药瓶服下,疼痛逐渐褪去,但另一种燥热又从腹中升起。

想起自己上次是如何地渡过那夜,立即取了腰带,紧紧缚住自己的双手。

那股热,逐渐透散,像是落入四肢百骸之身,浑身接近烧灼似的热,汗水开始从额上滴落。

他咽了口口水,润润干渴的喉,死盯着桌上烛火,强忍难受,理智被欲望折磨,汗水模糊了眼前,灯影恍恍,彷佛又见到慕容灼

他心中一惊,看着身影接近,却无力挣扎自己所绑的束缚,身上热得发疼,像是那微微刺痛的啃咬,一想到这,就让下身兴奋地

湿了起来。

他低咒了一声该死,肌肤热切地渴望被抚触,得到更多的刺激,不由得趴在桌上,轻轻地磨蹭着。

桌面的清凉让他有些回神,张开双腿,有一点气味从裤裆里逸出,对这样淫荡的自己,他感到无比地羞耻。

房里并没有人,只是想着慕容灼,下身就已半湿,极度地想要男人的拥抱。

困难地用指尖抚过自己的胯下,立即敏感地直立起来,连遮掩都遮掩不住。

难过地眼眶微湿,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真的变成没男人不行的骚货吗?

用牙齿咬开腰带,让自由的双手抚摸身躯,一阵阵的颤栗随之而起,低头看着胸口,连乳头都已经胀立难耐。

他扯开发髻,一头乌丝散落在背后,外袍散开,中衣已经凌乱。

看了一旁拿来穿衣的铜镜,有些颤抖地解开身上系结,洁白的胸口露了出来,乳尖嫣红地可与红衣相比。

深吸一口气,拉下亵裤,半褪到膝头,在晕黄的灯光下,闪着淫靡水色,腿间阳具已经胀红地清晰可见。

昂首挺身,他再看了镜子一眼,自己双颊晕红,黑瞳里满载欲望,眼梢春色一片,妖媚得简直不像自己。

腿再张得更开点,连私处都隐然可见,他死盯着镜影,感觉心中慌乱如麻,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眼睛一闭,再睁开,好像看到镜影上多了个人,慕容灼宽大的身影,正压在那副雪白皮肉上,深红硕大的性器,在股间中不停抽

插,弄出一片水亮淫泽,偏头对着自己邪邪笑着。

他紧咬着唇,忍住接近要出口的呻吟,毫不示弱地回瞪着,心中的怒火狂烧猛窜,心想是那个人把自己变成了这样淫乱不堪的模

样。

他穿好衣物,随意簪上了发,满身燥怒地走出门房,决意去地牢里找慕容灼算帐。

第10章:牢灾

地牢里阴暗潮湿,夜里甚至可说是阴冷,岳子安来到这,下令狱卒点了墙上火把后便出去,不准任何人进来。

慕容灼穿着囚衣,双手仍被铐在墙上,几日的拘禁,手腕被铐出一片青紫,但神情依旧不改往日的霸气雍容。

岳子安不发一语地走到他身前,满腔怒火地往他腹下痛揍一拳,慕容灼虽然呼痛,接着却是笑了。

「火气这么大,莫非是那蛊毒发作了?」

慕容灼直视着岳子安,一眼就识破了他的心思,他不情愿地瞪上一眼,臊得连脖子都有些红透,但熟悉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又靠

近了些,几乎像是偎在慕容灼的怀里。

慕容灼低头,在他耳边诱惑道:「放了我,马上让你快活。」

说完,还十分情色地舔了他的耳垂一口。

岳子安身躯一颤,腰腿竟有些发软,但反手就是一巴掌,怒道:「你还真敢说。」

慕容灼的脸上留下鲜红掌印,他啐了一口鲜血,表情变得阴鹜,说道:「几日不见,你这脾气倒是见长不少。」

「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

岳子安说完,靠上他的身躯,难受地磨蹭着慕容灼的大腿,又狠狠地在肩上咬了一口,权当泄愤。

慕容灼忍着痛,感觉到怀中的身躯热得发烫,大腿肌肤明显地感受到那份坚挺,知道这人早已是动情难耐,不由得有几分怜惜,

再度说道:「听话……快放了我,马上就帮你解掉这药性。」

岳子安摇头说道:「我又不是傻的……放了你,怎么跟东霖的皇子交待?」

慕容灼挑眉说道:「那想要撑上一夜?那药性……哼,我看你多能忍!」

岳子安侧身压住他,伸手扯下慕容灼的囚裤,露出结实大腿,再往下,摸进了底裤,掏摸着胯下那东西来。

慕容灼喉头一紧,恨恨骂道:「你这骚货……」

岳子安握住那阳物,加快手上力道,轻咬过慕容灼的喉头,嘲讽说道:「有本事你别硬呀!」

这一句,倒真激得慕容灼跟他较劲,硬逼着自己转移心思,别过头去不管,可哪知道那手指刁钻地很,东揉西按,被挑逗爱抚地

舒畅无比,最后那阳根还被温热手心握住撸弄,再也挡不住快意往那腹下奔驰阔散,一会便是硬挺了起来。

岳子安抽出手来,偷瞄自己下腹一眼,感觉那腿间的湿意更胜之前,脱了丝履,忍住羞耻,难堪地解了自己衣衫,丢开外袍,半

敞开里衣,搂住慕容灼的肩膀后,将乳尖往他身上磨蹭,有着温度的衣物,给了些许抚慰,却又想得到更多。

慕容灼也开始觉得口干舌燥,两人之间,一向是自己主动强迫,何时见过岳子安这般投怀送抱,长长的羽睫如蝶般颤动,乌亮水

眸虽是朦胧,却明显写着渴望,乳尖已是红胀如朱果,引诱着人去采摘的模样,他挣动着手上镣铐,想要伸手去抚弄一番。

岳子安见他挣扎,不客气地又在颈旁咬了一口,教训说道:「不准动。」

慕容灼咬牙说道:「你闹上瘾了?」

岳子安解开囚衣袍带,沿着锁骨啃咬,一边咬,一边说道:「你也总咬我的,弄得青青紫紫……害我见不得人……」

明明无心,听起来却有几分撒娇似的可爱,惹得慕容灼心口躁动难耐。

他伸腿往岳子安下腹磨着,湿意漫到相触肌肤,带来一点冰凉,却唤起记忆中的淫乱媾和,低哑问道:「已经湿透了?」

岳子安红着脸不答,贴紧了他的身躯,解开自己裤带,让亵裤落了下来。

低头一看,那白色小裤已经有了些水痕沾上,有一股异味混入牢中的阴冷,更显得香艳淫靡,引人遐想。

两人的下身都已经不着寸缕,只是这般靠近,已经感受到对方炽烈迫切的情欲,流窜在彼此之间。

「解了手铐……让我抱你……」

慕容灼的眼里,射出如同饿狼的精光,昭示着强烈的欲望,恨不得想把人拆吞入腹似的渴求,十指抓紧了铁索,使劲想要挣脱这

些枷锁。

岳子安勾着他的颈背,摸过下身,抹了一手湿黏,涂到他的阳具上,温热又黏稠的感触,让下腹亢奋地一紧,臆想接下来的销魂

滋味。

岳子安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缓缓地抬起一脚,膝盖抵在他身后的墙上,暴露出身后的密穴,沾满体液的手指按揉着肛口,越过他

的肩,慕容灼可以看见那嫩红吞吐着白晰指尖的景像。

一指、两指、三指,那小穴贪婪地吞入,响起啧啧水声,胸前传来细细呻吟,显然沉溺在这淫欲之中,顾不得旁人的快活。

这般看得到吃不到的吊人胃口,简直是折磨着人要发疯,全身血脉贲张,叫嚣着要怀里这副躯体,慕容灼低头咬了岳子安一口,

要他回神起自己的存在。

岳子安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给他一个迷离的微笑,一股柔软窜入心肺,让慕容灼五脏六腑都酥软透了,轻轻舔过眼前这片红唇

岳子安抽出手指,转而捉握住慕容灼的滚烫坚挺,腰身往前一挺,顺势将那事物送入了自己的体内。

慕容灼低呜一声,下身被送了头进去,立即被紧紧吸绞着,觉得既是舒爽又夹杂些疼,喘息说道:「骚货……放松点……咬得真

紧……」

岳子安抱紧了他,修长双腿勾缠着腰,全身体重压上,整个人就挂在慕容灼的身上,体内的肉刃更加深入,终于让空虚一晚的内

壁获得满足,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连带着轻哼鼻音,软糯勾人。

「都要让你夹断了……」

慕容灼满头大汗,艰难说道,整根瞬间没入,细窄的甬道用力地推挤排拒,几分疼痛从下腹传来。

岳子安挺直腰身,让他退了半寸出来,款摆腰肢,动作轻柔地像是抚慰,痛感锐减,快意逐渐升起,他往上一顶,享受着那湿热

肉壁摩梭的欢快,前后摇晃起来,加大抽插的幅度,满足身体本能的需求。

岳子安让他弄得低吟不断,随着快感,转为呻吟浪叫,更让慕容灼亢奋不已,不停地用力顶弄,接近射出的高峰。

岳子安却突然重重坐下,根部被紧咬,一如扣锁,竟再也射不了半滴,剧痛随之而来,直上脑门地让人昏头,那具肉刃瞬时萎靡

了下去。

慕容灼满腔愤怒,吼道:「你……」

岳子安瞥他一眼,喘息说道:「我还没有……凭什么……让你爽快?」

慕容灼眼神一黯,竟不说半句。

岳子安又伏在他身上,抵着慕容灼下腹,慢慢磨蹭起来,身下那根玉茎挺得笔直,滴滴答答又流了不少,居然湿透了脐眼,像是

大片水洼一般。

吐着喘息,身躯颤栗,穴口像小嘴渴水似的不停收缩张阖,眼神涣散,却还记得身下这人,恨与欲交叠,理不清心绪,竟是茫然

无措,眼眶含了滴薄泪,闭上眼,不愿再想再看。

情欲半退,慕容灼想起两人分离已有二十日,今晚并非是岳子安第一次发作,心中忐忑不安,忍不住问道:「上回,你跟了谁?

岳子安睁开眼,有些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恨恨想道,居然还问这等羞事,到底是何心思?不愿吐实,贴着他的耳边,十分轻浮地

说道:「其他男人。」

心中如天雷划过,淋下倾盆大雨,冰冷湿透,又如翻倒陈年老醋,酸涩地发颤,妒意化为怒火,袭卷一身,下腹一胀,只想活生

生地捅穿这人。

「阿……」

岳子安一声惊叫,没想到慕容灼一顶,竟弄到要处,酥麻畅快地一身筋骨皆软,险些要攀不住这人。

「骚货……果然没男人不行……」

慕容灼气得双眼发红,顾不得疼痛地横冲猛撞起来,岳子安搂紧他的颈脖,手扯着囚衣,哼哼阿阿地高叫不断。

见他如此放浪,慕容灼更是气恼,羞辱说道:「看你这般发浪……果然是天生让人操的……」

岳子安瞪着他,两人对视,倒像是较劲似的,一咬牙,伸手拔下簪子,一头黑发如瀑,披散在雪白皮肉,黏上满身薄汗,自是诱

人,眉眼含春,唇艳似血,竟是无比妖娆,缭乱万种风情,身下一缩,逼得慕容灼又入一寸,就连囊袋都差点挤了进去,虽是舒

爽却又是万分疼痛。

慕容灼十指抓到发白,眼前虽是春色无边,却觉得像是身处地狱火海,满身燥热不得舒解,汗出如浆,囚衣湿重,原本以为疼惯

了就罢,可偏偏那一处深夹浅含,瞬间又被释放,更强烈的快感直扑而来,登时直上云霄,然后痛楚又再袭来,直拉得他堕落深

渊,痛感快感交迭不断,宛如在天堂地狱里来来回回,始终得不到解脱。

岳子安的双腿夹得更紧,在他身上肆意扭动磨蹭,沉沦在欲海翻腾,任凭快意漫过全身,尽享欢愉舒畅,前端蹭得水沫点点,后

庭也是湿滑一片,沿着大腿淌下晶亮水痕,衬着嫣红肌肤,更显淫乱色情。

慕容灼喘息不止,感觉晕眩混乱,脑海里有了幻觉,在他身上的不是人,而是株毒藤,紧紧地绞缠收紧,意图榨干勒死自己。

彷佛看到秋月下的血藤,从白骨中窜出,在皎洁月色下伸展艳红枝条,从骷髅的眼洞中,展现出诡异艳绝,炎炎夏夜,乱葬岗里

的血藤,还会开出白色小花,不可思议的清傲优美。

他感到一阵颤栗,身下被箍得更紧,痛得让人忍不住哆嗦,岳子安弯身如弓,往他喉头一咬,发出长长闷哼,射出一道白浊,浑

身蓦然地软了下去,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息,一双长腿从腰间跌落。

岳子安踮起脚尖,把体内的硬挺退了出来,站在他面前,用里衣下摆擦擦自己腰胯,收拾起一身淫靡痕迹,穿上长裤丝鞋,打理

完衣结发簪,竟是一副要走的模样。

慕容灼低头一看,自己满身狼狈,身上青紫不说,那胯下之物还是紫红胀立,沾满莹亮,出声说道:「你这样就想走?」

岳子安绑好腰带,挑眉说道:「我又不是来伺候你的,干我何事?」

「你……」

岳子安一笑,拍拍他的脸颊,说道:「你若是想要,我叫外头狱卒来伺候你如何?」

「你敢!」

岳子安冷哼一声,指尖划过他的胸膛,说道:「那东霖皇子说了随我处置,你说我敢不敢?」

慕容灼看着他,一脸阴沉,沉默不语。

岳子安又再说道:「再给你一晚,你再不说那淫蛊的解法,明日我就砍了一只手下来。」

指尖划过右臂,竟有种刀锋似的锐利冰冷。

「一天一只手,接下来换脚,就算你还活着,也已经是个废人了。」

「你好狠毒的心肠。」

「慕容灼,这是你逼我的。」

岳子安收回手,冷冷说道,自己出了牢房离去。

慕容灼看着他的背影,自己当真会毁在这人的手上吗?

第11章:出逃

在岳子安走后,牢房外传来脚步声,两个醉醺醺的狱卒走进来,在狱中通道底的方桌坐下来,拿着一个食盒,摆上几碟小菜和酒

,开始喝酒闲谈起来。

「说实在的,那林副将真会做人,还懂得拿些酒菜慰劳我们,那像岳将军,叫咱俩兄弟在外头守了半天,也没个谢字。」

打了个酒嗝,另一人又接着说道:「是呀!也不知这牢里做些什么,遮遮掩掩要人在外头顾着。」

一人猥琐地笑了起来,说道:「你闻这牢里的味儿,可是不太对头?说不定是来奸淫人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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