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帝王无心Ⅰ+番外——时不待我
时不待我  发于:2012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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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觉得自己背叛了前世那人,但身子却不受控制,所以惊怒之下,动作十分蛮横,根本没有顾及浅童的感受。事后

我清醒过来,浅童十分狼狈的躺在床上,朝我虚弱一笑道:“太皇太后说皇上不愿女子相教人事,定是年幼羞涩的缘故

,所以让奴才服侍皇上。”

我看着他心中微叹,如果浅童要的是这那我便给。除了心,我什么都给。

至于柳泉兮我更是苦笑,处于这个时代似乎总离不开药,苏尔齐是为了试探我也是为了欺辱柳家。但无论如何我算是强

迫了他。是我欠他的,他要的,我也给。

此生此世,我最不愿欠人的便是人情,最最不愿欠下的债就是情债,要不来世欠的太多,记忆都消退不了,活着会很辛

苦、很辛苦。

后半夜柳泉兮的烧退了,这种发病本就是心内因素到是好的快。

我眯了眼睛一会便到了上朝的时间。

我小心起身小喜子服侍我穿戴我,我看着窗外深深叹了口气,走出去坐上轿子的时候,我看到禁卫军大批的集结,浅童

和方月岚在雨中朝我行了个礼,我放下轿帘听到众人的脚步声。

上朝的时候坐北朝南,九龙凤舞的龙椅显得宽阔四不朝边的,只能端端正长的坐着。朝堂的气氛十分有意思,众人面面

相觑却谁也不开口。小喜子端了杯茶递给我,我抿了口放在他手中的金色托盘中道:“众位爱卿可有事要奏?”

马尔多和时文相互看了一眼,时文上前一步小心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事要奏。”

“丞相有话直说便是。”我托着下巴看着他笑道。

时文看着我皱了下眉道:“启奏皇上,微臣和众位大臣前来早朝时看到大批禁卫军出皇宫,先帝曾说,禁卫军是不得随

意离开皇宫的,刚才那情形……”时文小心的斟酌着字眼,面色有些为难道。

“那些是朕派出去的。”我笑着接口道,时文啊了声抬起头看着我,表情十足的呆滞。我站起身道:“昨晚朕邀请苏尔

齐入宫一叙,想必众爱卿都知道。”众人听我这么说脸色各异。

“皇上,臣听闻苏太尉昨夜并未归府,不知是何事耽搁了。”九门提督吕安走上前道,他是苏尔齐的门下平日里也是趾

高气昂,一点脸色都看不懂的人。

“苏尔齐啊,他昨晚是没有回府。”我漫不经心的拨动着手指抬起头看着他道:“日后他也不用回府了。”

文物百官还没有听懂什么意思的时候我看了眼小喜子,小喜子上前拿起一道圣旨道:“圣旨下。”

众人或疑或虑的跪下,这是我这八年来第一次如此正式的运用圣旨这个皇帝专用的东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尔齐,女真族人,家氏苏,安景爷十年为斥候、后历兵部侍郎、兵部尚书,内务府大臣。先

皇七年为太尉掌管京中禁卫军,奉命辅佐朕。时后两年渐飞扬跋扈霸占他人财产无数,陷害忠良污蔑他人,出入六宫如

无人之境等等,罪证齐全皆皆死罪,阴谋之心世人皆显,七年七月五日夜寅时谋反于南书房,诛杀于南书房。苏家财产

充公户部,苏家男子充军边关,如若不从杀无赦,即日诏告天下,钦此。”

小喜子念完圣旨,我站在白玉台阶上看着下面文武百官如同被雷亲了的样子抬了抬眼道:“苏尔齐侍奉安景爷,而后侍

奉先帝,乃是三朝元老,朕对其多方仰仗,其不知恩图报,竟寓意谋反,实属当诛。苏尔齐之身,朕已经命人送回苏府

,其余之人于苏家毫无关系朕不再追究,日后望共勉繁荣我大燕,太尉之职丞相时文暂为代理,后宫禁卫军由方月岚掌

管,等日后科举之后人才选拔之后在做打算。退朝。”

我说道小喜子上前扶着我离开朝堂,文武百官静默不敢言。苏家树倒猢狲散人,世凄凉本就如此。

上了朝后回到蟠龙殿柳泉兮已经离开了。我揉了揉眉心对小喜子道:“这件事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知道了吗?”

“上朝前已经派人通知了。”小喜子说,我嗯了声看着门外的人影重重,这个皇宫以后就是我的了,但不知为何我心里

沉甸甸的。

浅童是在中午回来的,整个上午我的蟠龙殿安静的连根针都听的见,浅童脸上红彤彤的像是被人打的。我道:“谁做的

?”

“皇上,浅童没事皇上不要过问了。”浅童回答道,我嗯了声想也知道,不是老太后就是太后敢这么对浅童。

那天过后雨突然停了皇宫中空气新鲜,。朝堂之上,众人对我又惊又怕,苏尔齐的儿子苏房,看到自己父亲的尸体便自

尽了,苏芳儿则是疯了……苏家倒了一夜倾倒。

苏尔齐的事情我没有在说什么,不过对他衷心的爪牙和余党,我下手狠毒都是死。至于和他有所牵扯的我便如朝堂上所

言不过于追究。而后在禁卫军中安插自己的人,把掌管粮食和钱财户部和掌管京城军队的兵部控制在自己手中,把时文

和马尔多的人各各分去一般,这样相互牵制而又不至于让人觉得我没有重视他们,朝堂一夜改朝换代。当然选后一事因

此废除,进宫的那几名女子又被送回去自家去了。

至于宫内蛀牙内务府,除去苏家的人后就是额多氏的了,因为牵扯到老太后和太后的私心,我没有动如果额多喜够聪明

就不应该再惹我。

此后后宫之人见了我在也不若以往无礼,有次我在御花园碰到了太后她看到我眸子里竟然隐隐带着些许害怕和恨意。

老太后在那天之后便病了,我去请过安了这些天就那么一直不轻不重的病着。

这样也好,皇上嘛,终归是让众人又敬又怕的。

七月十三那天,我在御花园碰到了白溪,他看到我神色一紧眸中有些戒备,随后上前行礼。

自从苏尔齐之事后,我身边除了浅童还一样如同从前,其余之人见了总带着些许害怕。我也听过有人暗地的说,皇帝心

思阴沉心狠手辣,却也不能反驳。

至于白溪他是个特别的存在,和陆方然一样在他们面前,我不用伪装自己是个十八岁的人,他们都那种沉稳之人,心思

比面相老了十岁不止,现在一切都消失了表面的平等也消退了……不过这样也不错大家都没有必要伪装下去了。

我和白溪相对无言我笑了下道:“听闻这御花园景致不错,现在看来也还是一样。”

“……垂柳湖那边景致真的很好,皇上要不要去看看。”白溪看着我说道,我看着他倔强的样子有丝好奇道:“也好。

垂柳胡,因四周全是垂柳而名,微风一吹,如女子纤细的腰肢,十分惹眼。

我和白溪坐在湖中心,浅童和小喜子站在湖前。

“白溪你有话想说?”微风过一缕头发落在我眼前,我用手指缠着笑着问道。

“皇上,有句话搁在臣心中很久,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白溪苦笑着说。

“什么话只管说便是。”我放下那缕发丝开口淡淡的问道。

“恕臣无礼,皇上与微臣相识已有十几年,八年前一场大变,皇上性情似乎也变了。皇上曾多次言曰,让白溪在皇上面

前不必多礼。皇上平日里对臣等很好,臣等都无以表达。而苏尔齐之事皇上独自涉险事前分毫不漏,如果皇上出了什么

事那臣等岂不是罪人。”白溪看着我最后问道:“皇上是不相信臣,还是不相信臣的衷心。”

我顿了下道:“白溪,朕岂是那种人,自然相信你也相信你的为人,朕什么事情瞒过你,此事朕事前没有说出来,不过

是担心朕布置不当怕你们受到连累。而且皇宫内不止苏尔齐的眼线,太皇太后、皇太后、各位大臣哪个没有在朕身边安

插个什么人。这事就连浅童也是前一刻才知道朕的意思,柳泉兮更是至始至终都以为朕是让他赔礼道歉去了,朕不是不

说是不敢说。所谓隔墙有耳,一步错、步步错,最后这个皇宫变成血场。”我说的倒是实话。

白溪看着我眸中神色稍稍放松了下,随即笑道:“皇上做事果断是臣所没见的,臣等那时都肤浅的认为皇上一招输、招

招输呢。”

我笑了下道:“朕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太皇太后一句话说得对,他性子捉摸不定举棋不定,想要博得好名声,又想大

权紧握。如果不是太皇太后如此一说,我也不敢如此冒险。”那日打了苏芳儿,的确是我和柳泉兮演的戏,而后事情柳

泉兮却都不知道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暗中将暗影召集来了,我问老太后的话是有深意,得知苏尔齐不会谋反,

我才敢下那步棋除了我一人暗中有所动作,宫内所有人都以为我真要给苏尔齐赔罪,苏尔齐虽然多疑,但他看到的都是

实情没有人演戏,他心中一点点怀疑自然也就没了,才让我逮了个好机会把他铲除,说来一代枭雄最后死的不明不白,

现在想来我还是有些感叹呢。

“皇上这次可是用上了所有的人。”白溪说道。

我点点头道:“现在想来挺不容易的,不过朝堂这些日子到安静了几分。”

白溪笑了下,俊然风秀。

17.

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下起朦胧的细雨,大燕王朝所谓的“归魂节”。这天,在现在被称为鬼节。据说这天为七煞日,也

是一年之中阴气最盛日,鬼门关大开,心存惦记没有投胎的魂魄会去看自己最牵挂的人。

宫内的仙云河,从今早便放了许多白色的纸船,仙云河通向皇城外的护城河,而后护城河一直南下进入江流之中,这船

是带去相思的,写祝福话于上面阴魂便能看见。

白色为不详,一般是不能出现在皇宫的,但今日例外。老太后和太后进佛堂上香去了,这天皇宫里格外沉默。

柳泉兮和白溪早已放纸船于河中,月桑也来放了他拿的是一个很大很大的纸船,上面写着安息。不知那是为谁而放,我

不想问也不愿问。

半夜掌灯十分,我再次到仙云河,众人早已散去,各就各位各守各职。这次没让人跟着就我一个人,细雨朦胧中,我拿

出一个纸船,上面点燃着红蜡烛,我把它小心翼翼的推入河中,据说夜晚,魂魄找不到回家的路,看到灯火就知道有人

在等待,那里是家。

也有人说,下雨天,、是魂回家的日子,因为雨声可以遮住他的脚步声。

我站在细雨中,看着那个小船在风中飘飘摇摇,缓缓顺流而下,我心中一阵凄楚,我甚至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活着,我只

能为他点燃一盏灯,我活着而且还记得他。他活着,、这辈子恐怕都不愿在记起我,他如果死了我想他最大的愿望就是

忘记我吧。

文宣,这两个午夜我也不敢想的字划过我的心脏,文宣你知不知道,每到雨天,我就会为你画一张像,但怎么都不敢画

出你的样子,不是记不起而是太难忘记,不敢画不敢面对。

我的脾气在雨天暴躁不已,都是因为你。因为我们别离的时候,也是大雨滂沱的时候,所以我讨厌雨,很讨厌。

文宣,有时我会有点恨你,因为你的绝情也因为你的多情。你把我困住了,用一张情网困住,最后却还是选择不相信我

。文宣,七年六月又三天,你却只入我梦里一次,那次我还没有看到你的样子而你还在绝望……

文宣,你知道吗?有时我会恨老天,为什么让我带着你的记忆生存在一个没有你的时代。但有时我又庆幸能记着你,这

种情绪很矛盾,就像我对你的感情矛盾而多情。可无论怎么样,我都相信如果不记得你,我会过的开心。文宣你也恨我

吧,恨得甚至不愿再看我,只给一个绝决的背影。你知道吗那时我举枪的手一直在颤抖,你不知道因为你说过不愿在见

我。

想到那个大雨滂沱的前世,我笑了下眼角涩然。而后我转身,朝皇宫最偏远的深殿走去。那是皇宫中最荒凉的宫殿,那

是云朝曾经的冷宫,但谁会知道我在那里却藏了一个人。

一个酒楼门前没有出现,一个额多喜曾多方想得到的人,那个能夸下海口能以精诚致魂魄的离若。

那天其实,是我早就得到消息才会去的,不过到不曾想会碰到额多喜。

深殿那里没有人守卫,只要暗影每日为琴师送饭。

我推门走入,荒凉气息铺面而来,离若坐在地上头发凌乱遮住了面容,衣服破旧却也干净。我挥手让暗影都离开,自己

站到他面前,离若看了不看我眼睛浑浊神色平静无波,手抱着自己的琴,萧别在腰间十分晶亮,爱乐之人定然爱乐器。

“听人说,先生只要有好的的词曲,先生便能弹奏这世上最动听的音乐,冒昧把先生请来实属惭愧。”我说。

那人一声不吭,我抬头看着这座凋零的宫殿里面燕雀翩然,我笑道:“我没有曲子,只有几句普通的词想念个先生听,

今日乃为鬼魂日,如果那人死了我希望能见一面。如果没死那我也就放心了。”

离若仍旧不吭声,我缓缓道:“排空驭气奔如电。”

琴师不动我看着他:“升天入地求之遍。”

那人手动了下我最后凄然一笑道:“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离若听了抬起头眸中光彩异常,而后他放下琴,掏出萧放在嘴角,轻轻吹了起来。

幽幽咽咽、如泣如诉,有人说吹箫声能指引人的魂魄前来相见,我听着心一阵一阵疼痛起来。

文宣是个毒枭,道上有名的“银狐”,我是个国际刑警,卧底他的帮派风眼。他长的斯文白净,做事却狠厉,对自家兄

弟讲意气,对外阴狠,这可能是和他小时候的生活有关。文宣的贩毒生涯很嚣张,他的父亲曾是个警察,他被人绑架他

父亲却没有救他,他那时不过十几岁却被人注射毒品,一个孩子却是不容易,后来因为他父亲的职业他被抓了几次,每

次都不好过。最后他父亲在缉毒过程中死了却被人诬陷。文宣从那开始扭曲他的人生,父亲没做过的事情他开始做,直

到最后停不下来了。他曾告诉我,他的人生就是件破衣服修补不了了,但如果有来世,他还愿和他父亲做父子。

无论怎么说,他对我真的很不错,他个性偏激却是个没有动过情之人。感情都是慢慢培养的,再一次和别的帮派拼打中

,他为我中了一枪一度我以为他会死,但他却活了下来,还满不在乎的告诉我不必挂在心上,我自然不是傻子感情天枰

倾斜了。

而后慢慢在一起,他知道我不喜他打拼于是收敛很多。但我明白毒枭不是你想退离就能退的,仇人那么多、警察那么多

,在那么发达的社会容不下你的。

有天文宣告诉我他做完这次生意要带我离开,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生活一辈子,而那天我同样接到总部的来电,上

面说能抓住他贩毒证据最好,如若不能当场击毙。

一面是自己爱的人、一面是道义,作为警察我无能为力。那天下着雨,交货时双方被警察围击,文宣在混乱中却还没有

忘了带我一起逃离,逃离无人之处我拿起许久不动的枪对着文宣的头,对他说我是国际刑警,他满脸不可置信白净的面

目一下子狰狞起来。

“看来警察对老子可真上心,卧底都派到老子床头了。”文宣开口如此说,我心中抽的很痛:“文宣,放下你手里的东

西,跟我回去。”

“回去住牢?老子可没工夫和你玩这个游戏。”文宣开口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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