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士德的假面冒险记——花本口ミオ
花本口ミオ  发于:2012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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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你,我的胸口就骚动不已……”
“是、是吗?我也是,只要你在,我就无法静下来。”
这是真心话。
“至少偶尔也把你的手借我吧!”
“手?”
“是啊!就像上次一样……”
我的脸都充血了,上次指的是搬家的那次吧……神矢的脸更近了,吐气吹在我脸上。
“如、如果只是手的话……”
我没办法,只能这么说。
“我好高兴——”
神矢眯起眼睛,将我的双手引导进他的和服里。
“等、等一下,再怎么说……也不必现在就做吧?”
我的双手被迫握住神矢的小弟弟,它已经相当热了。
跟上次一样,为什么我摸到这个男人的老二,心就会一直狂跳呢?
“磷,动一下……就像你帮自己做的时候一样……用你的方法,告诉我你喜欢的地方……”
神矢喘着热气,轻轻舔着双唇。
“不、不行…这样的我不会……”
“你的感觉大概是……这样吧……”
他说着说着,握着我的手动了起来。
神矢歪着好看的眉毛,似乎很痛苦地露出淫秽的表情。
“呜……磷……不好意思……帮我握紧好吗……”
神矢在我耳边,用双手握住了我的手。
“就是这里……不要动……”
神矢说着,用手抵住墙壁,腰部前后摆动了起来。
在我手中,神矢热而勃起的东西,数度像是要贯穿般地动了起来。
慢慢地律动变慢了,神矢的小弟在我手中发出湿淋淋的声音,颜色也变了,尖端胀得好大。
“磷……”
神矢紧闭着双眼,将白浊的液体射在我手中。我把手抽出来,走向洗脸台。
连我自己也勃起了,脑袋有点发胀。
等到回到卧室一看,神矢已经以大字型趴在床上睡着了。
——又睡着了。
我静静地拉走吸尘器,关上了卧室的门。
要是他醒一定要他买件紧身衣给我。


“大概就是这样,接下来发表冒险剧团的下次公演剧行程表。”
藤原简单地说明了剧团的规定,并把写有下次公演的详细角色发给所有在坐的团员,大家传递着文件。
期待已久的剧团初次大会面,我想着究竟是怎么棒的会……结果公是体育馆一样的排练场地去了。
与其说是体育馆,更像是仓库,因为除了藤原用的便没有其它的桌椅,大伙儿只好随意坐在地上。
剧团的气氛跟我之前想像的完全不同。
包含工作人员在内,全部大概五十个人吧,感受不到那般友好的气氛,却有一种紧张的气氛。
似乎没有有对新人有兴趣,这次加入剧团的人有五位,连听都没听过。
神矢一进去,所有团员都站起来,边向他打招呼,边包围住他。
我可以隱約的感覺到社会上下阶级感,对神矢的话似乎也有长幼有学的不成文规定。
我旁边就坐着马克白夫人。
这里也感觉得到不成文规定。
马克白夫人,也就是“观月凉”。
在舞台上看起来虽然漂亮,实际上也是个叫人吃惊的美人。
她苗条高挑,皮肤又白,长发就像洗发精广告一样闪闪发光,不过现在是盘在头上的,脖子也非常漂亮。
神矢明明就有这么漂亮的女友,为什么还要位男生着迷呢?要是我是观月的男友的话,一定会开心不已,发誓一辈子对她忠诚吧……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啦……
手边传过来下次公演的文件,有好几张,就像小册子一样。
我拿了自己的一份,又把剩下的往后传。
看着手上的册子,纸上大大地写着下次公演的剧码。
浮士德——
“浮士德”,就是那个歌德写的浮士德吧……以前我读过一次,不过很难。
不,与其说难,不如说我根本搞不清楚它的意义。不过要是改成戏剧的话,应该会比较好懂吧……
虽说已经加入剧团了,但我还是像个观众一样,雀跃地翻着印刷品。
下一页简单地写着故事大纲——浮士德是十六世纪传说中的魔术师兼学者,这个故事就是描写他与魔鬼梅菲斯特对立的情节……其中叫做玛嘉莉的女性是关键,卷入了两者的命运之中。
好像是很有趣的故事呢……我眼前浮现了古典梦幻般的舞台,这剧码正适合这个剧团演出。
梅菲斯特一角,不用说当然是由神矢来演,他生来就给人魔鬼般的感觉。玛嘉莉应该是观月吧……别说她这么美,放眼剧团里,也找不到其他女性。再来就是重要的浮士德一角,令人在意。
翻到下一页是角色表,正如我所想,梅菲斯特由神矢所饰演,玛嘉莉是观月凉,我的第六感真准。
再来,重要的浮士德是谁呢?
——樱庭磷。
我的汗毛竖起来了,全身的血液以惊人的速度奔流,心脏好像快要爆炸了。要是我是老年人的话,现在一定早就倒地身亡了。
这是不是搞错了呢?可能是打错字了吧?一定是的,要不然,就是剧团里有跟我同名同姓的人。
坐在我身边同期的新人悄声对我说话,我到现在才注意到,他就是试演时坐在我身边的模特儿。
“真了不起,你那时果然不是来参加试演的。你一定是他们从别的剧团挖角过来的吧?”
“这、这个一定是弄错了、可能是打错字或者是印错了……”
“哈哈……樱庭兄,你真是个有趣的人。”
我、我一点也不有趣啊……
而且,全排练场的人,全都在偷看着我,我一下子感受到了伍拾人份的强烈视线。其中只有身旁的模特儿在微笑,其他的都带有明显的敌意。
我望向神矢,他还是表情不变、很平和的样子。
当我看着神矢想要求救时,一旁观月凉转向我,轻轻抬起美丽的眉毛,以放电似的眼神看着我。
那是又像微笑、又像鄙视的微妙眼神。
——我好想死。
虽然其实没有去死的必要,但却很想消失或是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
不论我怎么等,藤原就是没有要发表订正文字的意思,开始说明所使用剧场的舞台构造、排练的日程表跟演出方针等。
我一样都没听进去,只觉得胃开始痛起来……呜呜……好想回家哦……不是神矢家,而是在天车的老家。
说明过后,立刻开始了排演。
出于剧本还没完全好,所以似乎是先开始身体训练。
大家各自走到适当的角落,开始换排练衣。我摇摇晃晃、就像走在云端一样地走向自己放包包的地方,拿出紧身衣开始换。
这时,我感觉到有人来到我身边,啪地一声放下包包。
“请多指教哦……”
——是观月凉。
“请、请、请、请多多指教……”
我的声音在发抖,虽然我知道这样很失礼,但是就是太害羞了,無法与她的视线相接触。
观月从包包拿出紧身衣,开始脱披在身上像大衣一样的衣服。
我被她的大胆吓了一跳,赶紧连忙转过身去。
耳边传来拉下牛仔裤拉链的声音,偷偷地看了看脚下,她原本穿的牛仔裤现在已经皱成一团。
观月咻地一声将他踢到了包包上。
真是大胆的动作啊……是因为被男性包围才不得不这样吗?
我不敢抬起视线,客气地问:“这、这里没有女更衣室吗……”
“没有。”
怎么说起话来也像男生?
“是、是这样子的啊……”
“这个剧团又没有女生,不需要吧?”
——啊?
我抬起视线,立刻呆住了。
——没、没有胸部。
“别盯着我看,真色耶——我要收费哟——”
观月说着,把拳击短裤拉到腰间,笑嘻嘻地。
——他、他是男的?
我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望向他的股间,短裤上有上厕所用的开口。
“你对我有意思啊?”
观月说着,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他好像擦了什么香水吧……头发有种很好闻的香味,真是艳丽。
男生有什么好艳丽的,我怀疑起自己的脑袋,然后捏捏自己的脸颊。
我越来越觉得一切都是骗人的,要是这是梦的话、快点让我醒来吧……
脸颊不太痛,可能是太兴奋,连痛觉都变迟钝了。
现在就算背后被人刺一刀,我大概也能丝毫不觉地走个一百公尺。
后来,在一片茫然中,我照着大家说着锻炼身体。
这好像是很严酷的训练,大家虽发出哀叫声、神矢却一点汗都没流,一副轻松的表情。
虽然不能拿来相比,但在老家时跟父亲一起出海打渔,可比这个辛苦多了。
托这个的福,我对自己的耐久力很有自信。
更何况,多锻炼一下身体,还能分散注意力,我还应该心在感激呢……训练结束后,我甚至想请工作人员让我打扫排练场说……
排演结束跟解散的声音响起,大家都换了衣服离开排练场。
他们大概是都习惯了吧!每个人都手脚利落、动作很快。
我动作比较慢,急着将紧身衣塞进包包里。
“喂。”
一旁有一个娇小的人影坐下了。
乍见之下,会把身材娇小的他看成小孩子,但仔细看看后,却发现其实年纪却没那么小,有着大大的眼睛跟可爱的脸。
他确实是工作人员没错,在排练时,他一直跟藤原在争论着什么。
“什么事?”
“你不错嘛!一定会演得很棒的,这是我的第六感。”
“啊?我吗?”
“总觉得感觉很纯粹、没有杂质,跟神矢完全是对比。”
“你是说我比较瘦吗?”
“哈哈,不是不是,是直接有很强的感觉。”
这个小个子的工作人员,用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说道。
——很强?
“要说很强,应该是神矢吧?”
“不行不行,他啊……已经从根部开始腐烂了。”
男生若无其事地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不知何时,神矢出现在背后,用脚踢了一下男生的背部。
“宇田川……”
“别吓我嘛——你这个恶魔!”
“你在这里说什么废话?”
“我在夸奖你啊……”
“你的话能相信吗?”
“你叫做樱庭磷是吧?我可以叫你磷吗?我是宇田川,是这里的美术人员,我可比这个男的伟大哦……要是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谈。”
“你为什么比我伟大?”
神矢压着宇田川的头,他的头发卷得像是自然卷一样,而且去全都是竖起来,整个人就像个丘比特娃娃一样。
“你要努力哦——我会帮你加油的。”
宇田川说着,被神矢一手抓到藤原那里去了。
神矢像丢垃圾一样把宇田川丢下了,回来说了声:“回去吧!”
神矢飛快地往前走,我則追著他,两人一前一后地朝向家里的方向。
回到家洗过澡后,我煮好晚餐,两人一起吃。
因为我的心情还没平复,热衷于做较费事的料理,神矢虽然开心地吃着,我却是食不知味。
停下了把食物机械化地放进嘴里的手,将叉子放在盘子上,发出锵的一声。
“我做不到的啦……”
我终于受不了,说出这句话。
神矢把眼神飘向我,又用鼻子笑了出来。
“‘做不到’这句话,是要在拼命努力、几乎没命时说的,即使如此,不如死了还比较好。”
“可是……”
“你不想试试看吗?”
“再怎么做,我有可能像你那样吗?”
虽然我知道这是个蠢问题,还是不禁这样问。
神矢正专心地用笨拙的动作把他讨厌的西式泡菜从沙拉里挑出来。
接着他抬起上颚,丢过来一个简单的答案。
“试着赢过我吧!”
当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了,我一直睡不着。
外面风很强,窗户不断发出喀哒喀哒的声音,我只好走出房间,想找点什么来喝。
我一走到走廊,就看到神矢房间稍微打开了一点,透出光线。
他还没睡啊?我想着想着走近房门,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音。
这声音是……
我正想转身,又听到房间里传来惨叫般的声音。
说是惨叫,其实并不是在求救的惨叫,而是像直击后脑般官能性的惨叫。
——上次那位少年又来了吗?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从门缝里传来,让我非常在意。
色情的想象在我脑海里持续地扩散、连我自己都开始看不起自己了。
最后,我输给了诱惑,悄悄地靠近了门边,从门缝里正好可以看到那个双人床。
——啊!
我差点叫出声来,不禁用手遮住嘴。——是观月凉。
我正想离开门边,却动弹不得。
观月头向这边,趴在床上,神矢覆盖在他身上。
我看见观月痛苦地喘着气,以及神矢隆起的肩膀肌肉。
每当神矢在观月身后摆动着,观月就会发出惨叫声。
真是非常色情的光景,我的心脏就像撞钟一样强烈地狂跳着。
神矢从观月背后抬起他的身体,所以很容易地就看见了观月全身……白色的身体柔若无骨地转过来,可看见高高勃起的分身。神矢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握住它摩擦着。
观月左右摇摆着头,发出悲惨的声音。
神矢抱住观月的膝盖,让他的双腿大大的打开着。
我可以看见其深处,神矢勃起的小弟弟插入了观月的体内。
我吓得瞪大了双眼。
神矢就这样激烈地摆动着腰部,数度刺入观月体内……每刺入深处,观月就发出甜蜜的惨叫声,从铃口滴下了透明的液体。
用手按住快跳出自己胸腔的心脏,像机器人一样一步步地往后退,远离了房门。
天哪……身体好热,这样就有反应的身体简直让我无地自容。
虽然不断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刚才所看到的景象却离不开我的脑海。
我悄悄地脱掉睡裤,握住了自己的小弟弟。
“嗯……”
我闭上眼,慢慢的移动着手。
观月那淫荡的姿势浮现脑海……我想要像神矢一样的侵犯着淫荡又艳丽的观月,但是却办不到,慢慢地加快了手的动作。
“嗯嗯……啊……啊啊啊……”
我吧自己跟观月的影像重叠了。

◇      ◇      ◇

起床时,感觉差到不能再差。
我走到一楼,瞄到起居室里有朱红色的牡丹。
他已经起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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