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律看着银赫高高翘立的分身,不管不顾地继续发动强力冲刺,银赫娇喘不止,双眼迷蒙,面容红似晚霞,诱人的模样使金律的
下身一紧。
金律将银赫的分身握在手中轻轻爱抚,感觉到分身轻微的一颤,不由恶意地用手指拨弄分身的铃口,前后同时受到刺激,强烈的
快感直达全身,银赫硬挺的分身已经在喷发的边缘。
金律腰身用力一挺,直达幽穴最深处。
“啊。”释放的欢愉声同时从金律和银赫的口中发出,两个人一起登上快乐的殿堂。
番外四:情人节之骑乘式
金律躺在银赫的身边,胸膛微微起伏,身体的每处毛孔无一不透着舒畅淋漓之感,心满意足地将银赫搂在怀里。
银赫闭着眼睛休息,有些慵懒,感觉到金律的手指在轻抚自己的双唇,张开双唇含住金律的手指,轻咬了一下。
金律不但不抽出手指,反而在银赫的口中翻搅,去捅银赫的舌头,银赫不堪其扰,用力地咬了一口。
金律吃痛,不得不抽出手指,惩罚性地轻拍银赫的臀部,“居然敢咬我。”
银赫睁开眼睛,笑着说道:“你自找的。”说完笑意盈盈地笑了一眼金律的下身,意有所指地说道:“你应该庆幸被咬的只是手
指头。”
金律状似委屈地把头埋在银赫颈间,“赫,你学坏了。”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跟你学坏的。”
“我可是年轻有为的优秀企业家、良好市民。”
银赫突然伸出手指,轻弹金律的分身,“刚才居然临阵退出,胁迫人家说谎话称赞你,过分。”
金律的双眸微眯,“谎话?”
银赫双眸明亮,嘴角轻扬,“是啊。”
那意思就是说我老了,一点不棒了。金律故作生气地说道:“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下一刻,银赫被金律翻过身来趴在床上,金律不轻不重地拍打银赫的屁股,接着拍打变成了揉搓,揉搓变成了爱抚,爱抚的手沿
着曼妙的曲线渐渐向上。
金律的手像带着火种,在所到之处播种,银赫的身体慢慢火热起来,窜起阵阵热流。
金律游移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轻抚银赫背部的一道疤痕,虽然疤痕已经变淡,但是还是可以看到它的痕迹,想起银赫在那个暗无
天日的密室里,受尽非人的折磨与虐待,金律的心一紧,痛了起来。
银赫感觉到爱抚的力道越来越轻,最后那只爱抚的手静止不动,心里了然,轻声说道:“已经过去了。”
几个月前的那段痛苦经历,他已经慢慢淡忘,不去回想,反倒是金律每次看到背部的那道疤痕,都会闷闷不乐,痛惜之情溢于言
表。
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眼前的这个人是支撑自己的力量。如果不是为了等待金律,希望能够见他最后一面,告诉他自己是爱他的
,自己早已咬舌自尽。既然眼前这个人对自己来说才是最重要的,而上天又让他们再次相见,那么就让所有不愉快的经历随风而
逝吧,珍惜现在才是最应该做的事。
银赫起身与金律相对而坐,看到金律满眼的痛惜之情,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张英俊的脸庞,“律,事情已经过去了,而我正在你的
眼前。”
“赫。”金律紧紧拥住银赫,“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相信我。”
银赫嘴角挂着浅笑,幸福地说道:“我相信你,律。”
金律捧起银赫清俊的脸庞,细细端详,似乎要将这张脸牢牢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生生世世,永世不忘。
许久之后,金律才闭上眼睛,深情地轻吻银赫。
银赫闭上双眼,同样深情地回吻金律。
再一次点燃了爱的火花,温柔的吻渐渐变成火热的吻,两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互相抚摸,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随身携带,永远在一起。
金律分开银赫的双腿,因为之前的润滑剂和欢爱的液体还留在银赫的体内,所以勃起的分身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金律搂着银赫纤细的腰身,来回抽送着,突然听到银赫说道:“我来吧。”
在金律微愣的刹那,银赫已经搂着金律的脖子,坐到了金律的身上,变被动为主动。
金律的双眼流露出既惊讶又惊喜的目光,轻声问道:“你确定?”
银赫晶亮晶亮的眼睛看着金律,下颌微微上扬,一反常态,口气颇大,“不就是骑乘式嘛。”
“那交给你了,我可不管了。”金律轻啄银赫的脸颊,难得今天银赫这么主动,自己得好好享受一下这样的性福时光。
银赫眼含笑意,将金律轻轻推倒在床上,自己则双腿分开,坐在金律的身上。
其实早在十年前在‘风情’调教学校银赫就见识过骑乘式,并且被迫学习过这个姿势,刚从调教学校回来的初期,金律想令银赫
完全臣服,故意欺辱银赫,有一次交欢让银赫自己动,银赫采用过这个姿势。后来金律没有难为过银赫,在床上采取主动,而银
赫一直是被动的那一方,偶尔金律提出银赫他主动,在男人身下承欢并且得到快乐这一点已经让银赫觉得自己下贱不堪,如果再
采取主动……所以银赫恍如未闻,置之不理,无可奈何的金律只得自己动作。
而在今天在此时,同样的事情因为心境的不同,变得完全不同。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你爱的那个人,恰好也是爱你的那个人。这样的相爱是甜蜜的,是幸福的,是令人迷醉的,他的快
乐就是你自己的快乐,你愿意为这个人做任何事情,付出一切。
银赫神色坦然,毫无别扭难堪之色,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他无需保留,无需伪装,无需带着面具,他爱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主
动提出来做骑乘式的欢爱。
金律平躺在床上,热血因为银赫的动作而沸腾,看着银赫白皙修长的身体有节奏地起伏着,那张清俊的脸庞上挂着迷人的浅笑,
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情意,注视着自己,充满爱意的温柔目光令金律完全沉醉,无法自拔。
金律的分身如一柱擎天插在银赫的身体内,又热又紧的菊穴裹着硬挺的分身,热情似火,加上银赫起伏的动作所带来的摩擦快感
,令金律气息紊乱,血脉贲张。
骑乘式的欢爱,真的是视觉上和感官上的双重享受。
银赫迎上那道越来越热辣的目光,微笑着朝金律伸出双臂,金律立刻乖乖地伸手握住银赫的双手。
银赫拉着金律的双手,闭着眼睛完全沉醉于情欲中,身体上下起伏着,每一次的动作都带给彼此带来无穷无尽的欢愉,令两个人
欲罢不能,在爱的海洋中携手同行。
金律坐起身来,握住银赫纤细的腰身,将头埋在白嫩的颈间,银赫感受到从金律的鼻间喷出的温热气息喷在自己的肩头,喷得他
的心又暖又甜,抬手轻抚金律的头发。
片刻过后,金律用头轻蹭银赫的肩膀,“怎么不动了?”
银赫笑道:“罢工。”
金律抬起头来,不依地说道:“罢工时间结束。”
银赫依然不动,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晶亮的眼睛闪烁着顽皮的光。
“宝贝,动动嘛。”金律的双手抚上弹性挺立翘臀,不停地爱抚揉搓。
银赫还是不动,将头枕在金律的肩头,“我累了,歇一会儿。”
哪有做爱做到一半中途休息的,银赫现在停止不动,摆明是报复上一轮欢爱时自己的抽枪退出,金律轻抚银赫的脸颊,“宝贝,
你打算休息多长时间?”
银赫闭上眼睛,“不一定,我有点困,也许会睡一觉再说。”
“宝贝,你刚才好棒喔,我感觉可舒服了。”
响起慵懒的声音,“是吗?”
“赫,我好爱你,刚才是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们继续吧。”
“宝贝,我以后再也不会临阵退出了,我知道错了。”
金律讨好地轻吻银赫乌黑的发丝,“宝贝,你动动腰嘛,动一下就行。”
银赫终于直起身,搂住金律的脖子,眼中难掩笑意,“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宝贝,我以后再也不会临阵退出了,我知道错了。”
“不是这句。”
“赫,我好爱你,刚才是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们继续吧。”
银赫故意找茬,“态度好像不太好。”
金律捧起银赫的脸庞,深情地注视着他,极其恳切地说道:“赫,我好爱你,刚才是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们继续吧。”
“那就继续吧。”银赫揽住金律的肩头,终于恢复了有节奏的起伏动作。
金律的双臂缠在银赫的腰上,轻咬银赫胸前红樱,“赫,你真的学坏了。”
“哼,都是跟你学的。”
爱,令银赫觉得幸福。
情人节的夜晚,金律倍感幸福,特别的性福。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无论多么漫长的夜晚,在情人的眼中依然是那么的短暂,难舍难分。
相爱的两个人沉溺于对方温暖如春的目光中,希望这个夜晚永无尽头,希望相爱的脚步永不停止。
番外五:那一年之金律的梦遗
这一年,是金律被送到国外的第三年,金律独自在外生活,由于假期不得回家的禁令,已经令年少的他深深地体会到每逢佳节倍
思亲的含义,节假日的时候格外的想家,想念家中的温暖气息与香气四溢的丰盛菜肴。
在寂静无人的夜晚,金律抬头望向天际的那轮明月,不知道远隔千里的家乡是怎样的天气?庭院里那条蜿蜒的小路两旁的株桂花
树开花了没有?父亲是不是又喝得烂醉如泥?今天的晚饭,王妈做了哪些可口的菜肴?那张清秀的脸庞是否依然稚嫩?
回想起故乡的那些人与事,金律不由黯然神伤,拿起桌子上的酒狠狠灌了一大口,因为内心的苦闷与寂寞,令他颓废不振,愤闷
的情绪无处宣泄,他学会了喝酒,学会了寻欢,学会了放纵。
十五岁的金律已经偷尝过禁果,对象是一个比他年长三岁的外国洋妞,名叫玛丽丝,丰满的身材与豪放的作风令金律得到了不少
的快乐,但是这种快乐是短暂的,是仅限于身体上的,激情过后,他的内心依然倍感孤独,寂寞在心像空旷的荒地,寸草不生。
金律百无聊赖捧着酒瓶,要不要去找玛丽丝happy一下,可是happy以后呢?不是还是同样的寂寞空虚?找玛丽丝的想法立刻被金
律否决,很快喝完了一瓶酒,金律起身去洗漱,还是睡觉吧,睡着了,就不会有那些讨厌的烦恼了。
金律闭上忧郁的双眼,终于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中,他回到了金宅,看到黄灿灿的桂花开满了枝头,在清风的吹拂下,飘来阵阵花香,令人心旷神怡,令金律最为兴奋的
是站在桂花树下的那个身影,白衣白裤,清爽怡人,如花的笑脸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金律欣喜若狂地跑过去,将银赫抱在怀里,
“赫,我好想你啊。”
“我也好想你。”银赫将脸埋在金律的怀里,紧紧地抱着金律。
“好棒啊!我终于回家了!终于可以看到你了!”
“是啊,我好开心!”银赫拉着金律的手,雀跃地说道。
兴奋的两个人拉着手,在金宅的偌大庭院里不停地奔跑,欢声笑语随风飘散……
第二天,晨光洒进室内,晒得金律的身上暖洋洋的,金律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嘴角轻轻扬起,做梦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昨晚他
在梦里回到了金宅,看到了银赫。
金律起身要去卫生间,感觉自己的下身黏黏的,脱下内裤,看到上面沾着的白浊的液体,昨夜自己居然梦遗了。
金律第一次梦遗是他十四岁那一年,梦遗是男性性生理成熟的标志和现象,接着金律学会了自慰,用右手来解决自己偶尔涌动的
情欲。
精满则自溢,压抑的性欲望自然的流露,已经一周没找玛丽丝了,看来今晚要找玛丽丝泄泄火,想到玛丽丝,金律的动作突然停
顿,因为他想起自己后来做的另一个梦,梦见自己和玛丽丝在床上翻云覆雨,玛丽丝狂野地扭动着腰身,淫荡地大叫,让金律插
得更深些。金律按住她的腰,发起猛烈的冲刺,插得玛丽丝呻吟不止。
突然之间,玛丽丝的脸变成了银赫清秀的面庞,银赫双目含情,微张着粉唇,娇吟从诱人的粉唇中不断逸出,金律心潮澎湃,激
荡不已,咆哮着喷射而出……
为什么会在那种情形下,梦见银赫呢?金律十分不解,迷茫地望向窗外。
其实,梦是潜意识的显现,是我们内心世界的真实流露。只是少年的金律并没有认识到这点,没有意识到对于自己来说,银赫是
与众不同的。
番外六:那一年之动植物园
那一年,银赫十六岁,金律二十岁。
火热的八月刚刚过去,迎来了金秋的九月。
一个秋高气爽的星期天,晴空万里,一辆黑色的宝马在动植物园的门口停了下来,从车里走下来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金律戴着黑色的棒球帽,背着双肩背包,里面装着各种零食、水果、饮料、湿巾、纸巾等物,反观银赫两手空空,轻装上阵,金
律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银赫的后面。
银赫穿着天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T恤,戴着白色的棒球帽,清爽怡人,秀丽的面容加上清新的打扮,令人眼睛一亮。
金律看着前面的银赫,心情十分舒畅,觉得今天的银赫朝气蓬勃,就像头顶的蓝天一样澄净明快。
银赫脚步轻快地走在柏油路上,看着两边满目翠绿的树木,宽阔的柏油路越走越窄,渐入佳境,进入了植物园景观区,此处曲径
清幽,树木茂密,郁郁葱葱,令金律和银赫不约而同地深深呼吸,倍觉空气清新,听林中松涛澎湃,心情沉静如碧波,自然而然
地忘却世间的一切烦恼,有返璞归真之感,深深地沉溺于大自然的魅力之中。
银赫和金律参观了银杏园、海棠园、牡丹园、丁香园、芍药园、竹园、盆景园等特色植物园,随后走进了月季园,中间是一个音
乐喷泉广场,广场四周是以月季花为主组成的花环,层层的花环将广场围绕起来,两侧是以草地为基调的赏花区,各色的月季竞
相开放,分外灿烂。
银赫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中间的音乐喷泉广场,看着高达十几米的水柱直冲蓝天,再倾泻而下,令他感到淋漓的痛快,不由嘴角
轻扬,仰着头看向蓝天,展开双臂。
此时,在金律的眼中银赫像一个欲飞翔的天使,这个拥抱蓝天的天使昂首而立,满面春风,整个人闪闪发光,令他移不开视线,
“赫,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银赫明亮的眼睛看向金律,嫣然一笑,“想做什么?”
“我想亲吻你。”
银赫灿烂的笑容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原本晴朗的小脸立刻变得阴暗,不发一言地转头便走,内心气愤不已,这个流氓!这个坏
蛋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些下流的事情,居然在公园里这样羞辱自己。
金律连忙追了上去,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这么快就走了,难道牡丹园不好看?”
银赫气呼呼地说道:“我要回家。”
“为什么要回家?我们还没去动物园区,还没看大熊猫呢!你不是最喜欢大熊猫了吗?难道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