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律没心情和藤原中川闲扯,气极败坏地上前扯住藤原中川的衬衫衣领,“立刻把银赫还给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藤原中川看看抓在自己衣领上的那只手,嘴角微挑,转动手中的签字笔,笑得一派从容自若,“这里是日本,你觉得有什么事情
,是我做了而不敢承认的呢?”
佳索集团的背景复杂,实力雄厚,最开始是从黑道起家,经过家族几代人的奋斗不息,后来横跨日本的黑白两道。虽然藤原中川
的父亲有心将事业的重心放在白道上,逐渐脱离黑道,但是大树自然根深蒂固,枝繁叶茂,藤原家族在黑道的实力与关系仍然存
在。
梁日东上前将金律的手拉开,“律,你别这样冲动,有话慢慢说。藤原先生,我们怀疑银赫失踪了。”
“那又怎么样?”
“根据出境记录,银赫来日本了。”
“如此说来,银赫可能真的在日本,但是与我有什么关系?”藤原中川慢条斯理地说道。
“除了你,还能有谁!你少装模作样的!你快说,银赫到底在哪?!”
“我只说一遍,银赫不在我这里,至于是否相信是你们的事。”藤原中川略带不悦,抬手轻轻整理衣领,对原真木一说道:“送
客。”
梁日东见状连忙赔不是,满面笑容,“藤原先生,刚才是一场误会,真是对不起。您在日本的关系广阔,我们想请您帮忙打探一
下。”如果能得到藤原中川的帮助,那么事情就会容易很多。
藤原中川嘴角轻扬,笑得玩味,“我为什么要帮忙?尤其是有的人进来就抓着我的衣领大呼小叫的。”
金律脸色阴沉地看了藤原中川一眼,沉默不语。
“藤原先生,律是因为关心银赫,太过情急才会那么冲动的,还请您见谅。银赫好像被人绑架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银
赫。
“事先说明,我是看银赫的面子才肯帮忙的。中国有句俗话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嘛。”藤原中川微笑着说道,看到金律的
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心情倍感愉悦。
藤原中川收起玩笑之色,正色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和我详细说一下事情的经过,银赫的出境记录是哪一天。”
听完梁日东的叙述,藤原中川眉头一皱,立即吩咐原真木一,“给佳明少爷打电话。”然后对梁日东和金律说道:“放心吧,如
果银赫真的在日本,我一定会帮你们找到他的。”
与此同时,在黑暗的房间内,厚重的窗帘将玻璃遮挡得不见一丝的光亮,与外面的明媚午后阳光形成鲜明的对比,完全是两个世
界,光明与邪恶仅仅一布之隔。
如果拉开窗帘就可以看到床上的那个人凄惨的状况,被四肢分开地绑在床上,从手腕和脚踝的红痕可以想像到他的激烈挣扎,全
身布满红色的鞭痕与青紫的虐迹,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益发使人产生凌虐的欲望,拿起皮鞭再次挥舞出绚烂的颜
色,大张的双腿间插着一个大号的电动按摩棒,强大的振动给床上的人带来了莫大的痛苦。
面对这样的遭遇,银赫真的很有泫然欲泣的冲动,想哭却是欲哭无泪,他没有想到他走进凯悦大酒店的包房内,还没有明白怎么
回事,眼前一黑,紧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再睁开眼睛,已身在这里,不知是何处。
直到那个令人作呕的山野夫一出现,银赫才知道自己已经身在日本,极其气愤地直斥道你们这是绑架,要求山野夫一立即放自己
离开,不曾想等待自己的会是非人的折磨与强行的欢爱。
银赫从最开始的破口大骂激烈反抗,变成现在的逆来顺受,懒得开口。
山野夫一虽然个子矮小,但是对性爱的需求度却是异常强烈,精力旺盛的他每天都会要银赫好几次,不分白天与夜晚。山野夫一
对性虐似乎有着无比的兴趣,会拿各种各样的器具用在银赫的身上,兴致高涨的时候,像个机器人似的不知疲倦,无休无止地折
磨着银赫。
当外形虽小却能给人带来剧大痛楚的电击器插在银赫分身铃口的时候,银赫痛得紧紧咬住下唇,将下唇咬得流出血迹来,也不肯
发出哀求之声,最后痛得晕了过去,才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突然沉重的房门被推开,银赫立刻闭上眼睛,假装沉睡。
‘啪’的一声之后,室内一片光明,山野夫一看到装睡的银赫,嘿嘿一笑,故意说道:“真是淫荡的东西,下面被那样操着居然
还能睡着。”
羞辱的话语气得银赫立刻睁开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山野夫一,毫不掩饰心中的恨意与厌恶。
山野夫一微微一笑,“宝贝,不装睡了?”
“恶心至极。”银赫一脸厌恶地转过头去。
山野夫一毫不介意,走过去轻轻拉动银赫双腿间的电动按摩棒,笑得一脸的猥亵,“是不是它不能满足你,宝贝,你想念我的大
肉棒了吧?”
银赫气得脸色煞白,“呸!不要脸!”
他原以为这个男人会像以往的玩具一样,没过多少长时间就会令自己腻烦,没有想到这个外表斯文柔和的中国男人居然是一副硬
骨头,嘴硬得很。自从将他弄到日本,每天都变着不同的花样折磨他,想从他的口中听到哀求之声,但是这个男人一直没有屈服
,倔强地承受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
第九十五章:密室受虐
顽强的意志与不屈的精神令山野夫一刮目相看,同时也激起山野夫一彻底征服银赫的心。
山野夫一精小的眼睛眸光闪动,“真不错,还有力气骂人。”
“呸!我从来不骂人,没想到你还把你自己当人啊!”
山野夫一脸色一暗,一个耳光抡了过去,“小贱人,我给你几分好脸色,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银赫的头被打到一边,转过头来怒目而视,“变态!”
山野夫一拿起鞭子抽了过去,白皙的肌肤上立刻增加了一道红色的鞭痕,随后鞭子像暴雨似的落了下来,打在银赫已经受伤的身
体上,无异于在原来的伤口上洒盐。
银赫闭着眼睛,咬牙强忍着疼痛,在心里将眼前的这个变态骂了千百遍,同时心中对金律的思念日益强烈,那日当他看到金律的
短信,满心欢喜,没有想到金律会这个时刻发来短信,难道两个人真的是心有灵犀?
欣喜之下,银赫没有细想,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按约定的时间与地点前去赴约,没有想到刚进房间,就被人从后面击晕,醒来面
对的居然是山野夫一这张恶心的嘴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银赫绝不相信是金律将自己送给了山野夫一。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银赫每天都在盼望,盼望金律的出现,将自己解救出去。
这次遇劫令银赫异常的惊恐,不是害怕所遭受的虐待,而是害怕自己再也看不到金律,从此天各一方,对金律的想念从来没有这
样强烈过,银赫终于明白金律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
银赫不明白为什么命运总是在捉弄自己?为什么明白自己的心意后,满心欢喜地要与金律重新开始,却遭遇这样的事情?清澈的
眼泪终于从银赫的眼角缓缓淌出。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宴会上一别,山野夫一对银赫印象深刻,念念不忘,也许是他清新如莲的独特气质吸引了自己,虽然置身于
觥筹交错的热闹场合,却安静地坐于角落,像一株青莲悄然开放。
回到日本以后,按照银赫的那个类型找了几个玩具,但是都不满意,那几个玩具在自己的身下立刻毫无气质可言,不是淫荡地浪
叫,就是哭着求饶,令他很是扫兴。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这是人的通病。对银赫的渴望日益强烈,很想看到将他压在自
己身下的反应。是始终如一的清雅幽远,还是完全不同的热情如火?
更巧的是,在一次商业酒会上,听到一个歌星说他和金氏集团的董事长金律是朋友,山野夫一别有用心地接近蓝非,老谋深算的
他很快就摸清了蓝非的底,看得出来蓝非对金律的迷恋,绝非只是朋友那么简单。他立刻派人找私家侦探调查蓝非的底细,对金
律与蓝非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金律和蓝非分手后,蓝非常常流连于酒吧买醉,一个明月高悬的夜晚,山野夫一坐到了蓝非的
身旁。
每次鞭子挥下,都会在那具诱人白皙的身体上增加一道红色的虐痕,红色的鞭痕令山野夫一异常的兴奋,不知倦怠地继续挥舞手
臂。
看到银赫身上满是纵横交错的鞭痕,山野夫一终于停了下来,“还不求饶吗?”
银赫紧闭着双眼,不想睁开,也不愿意睁开看到这个人。
山野夫一抬起手臂正在挥出鞭子,忽然改变了主意,这么称心有趣的玩具如果玩坏了,一时可找不到可以媲美的啊。
山野夫一扔下鞭子,猴急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插在菊穴中的电动按摩棒拿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胯间狰狞的肉刃,经过之前
的按摩振动,菊穴完全开合,狰狞的肉刃在柔软温热的菊穴中肆意驰骋,美妙的滋味令山野夫一深深沉醉。
银赫痛苦地摇着头,比身体的疼痛更令人无法忍受的是这个恶心至极的变态在自己的身体里律动着。曾经何时,银赫认为自己淫
荡得人尽可夫,直到被山野夫一抱在怀里,他才明白原来自己不是人尽可夫,不是任何男人的抚摸都会给自己带来无法拒绝的快
感,自己只是无法拒绝熟悉中的那只手。
现在,在自己身上抚摸的这只手带给银赫的感觉除了恶心,还是恶心,从内心深处泛起的深深厌恶,令银赫恶心的想要作呕,身
上汗毛不寒而栗,同时对那个人的想念到了极点,不由开口唤道:“律,律。”
银赫的喊声彻底激怒了山野夫一,居然敢在他的床上叫其他男人的名字,伸手用力拧银赫的大腿内侧,痛得银赫倒吸一口气,山
野夫一怒气冲冲地命令道:“叫我的名字。”
银赫仰着头,大声喊道:“律,律。”
山野夫一极其生气,以行动来宣泄内心的不满,下身的抽插越来越剧烈,恨不得要将银赫刺穿……
第九十六章:其实我也爱你
第二天的晚上,山野夫一得意洋洋地走进来,“我终于找到制服你的办法了,宝贝,一会儿你就会紧紧地抱着我不放手,求我抱
你,抬进来。”
抬进来的是一个特大的木桶,木桶里盛放着很多冒着寒气的冰块,山野夫一使了一个眼色,身边的人立刻上前将银赫解开,从床
上抬起来放进木桶里。
冰冷的温度令银赫打了一个哆嗦,连忙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人毫不留情地按了回去,紧接着另一盆冰块迎头洒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木桶里的冰块已经化成了水,木桶里的冰块已经换过两次,刺骨的寒冷令银赫蜷缩着,紧紧抱着自己颤抖不已
,令山野夫一失望的是嘴唇发紫的银赫依然没有开口求饶,倔强地默默承受着,只是眼神越来越黯淡,有些涣散。
山野夫一让人将银赫从木桶中拉出来,自己上前抱住银赫,立刻得到了银赫的响应,身体的本能完全占胜了理智,银赫紧紧抱住
了山野夫一,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是比地狱的温度要温暖百倍。
山野夫一笑得极其淫邪,解开裤子,掏出分身,一插到底,现在任何的事情对于银赫来说都不重要,此时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冷,我好冷。
他对温度的渴望已经战胜了一切。
山野夫一笑着轻抚银赫的脸颊,“宝贝,你说我是谁,叫我的名字。”
银赫抗拒地摇摇头,只是将头靠过去。
“你要是不敢叫我的名字,我把你再扔进木桶里。”
“不要!”受惊的声音。
“宝贝,甜心,乖,叫我的名字。”
“律,律。”意乱神迷的银赫脑海中只有律的存在。
山野夫一极其的气急败坏,想要把银赫再扔回木桶里,但是又无法割舍越来越热的菊穴,只能按着银赫的身体,狠狠地操弄他。
当山野夫一在银赫的身体里释放,白浊的液体喷射在菊穴的深处,银赫的身体慢慢回暖,意识渐渐恢复清明,银赫满面悲愤,生
不如死。
不知为什么,当银赫的意识恢复清明的那一刻,他的耳边响起的是离别前的那个夜晚,金律略带哽咽的声音,“赫,其实我是真
的爱你。”
这一刻,银赫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恐怕今生自己与金律再无机会相见,自己还没有亲口告诉金律,其实我也爱你。
律,其实我也爱你,我对你的爱不是一点点。
难道自己就这样与他错过,今生再无缘分?自己只能带着这个遗憾含恨而终?
心中的思念与满腔的悲愤化成了撕心裂肺的喊声:“律,律,你在哪里?”
其实,对于银赫和金律,藤原中川是心存歉意的。
在他邀请银赫来日本,银赫拒绝了他以后,藤原中川的内心萌生了内疚之情。银赫没有跳上自己这艘巨船,这说明银赫绝不是一
个贪慕虚荣以色事人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能拒绝自己邀请的人如凤毛麟角般稀少,对于这一点藤原中川十分确定。
与银赫共度春宵的那个夜晚,银赫最开始的迷茫表现,在他的眼中不过是银赫欲擒故纵的手段,那样欲迎还拒费尽心思的人他见
得太多了,无非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令自己重视他。上床以后,他虽然看到银赫眼中的挣扎与屈辱,却没有停下来,因为身下
的这个人眼中的清冷与身体的热情令自己着迷,欲罢不能。那日在咖啡厅见过银赫之后,藤原中川十分后悔,在这个世界上,单
纯善良的人越来越少,就这样因为当时自己的一念之差,一晌贪欢,伤害到了这个拥有一颗纯真的水晶心的人。
所以这次听闻银赫可能出事了,藤原中川立刻命人马上去调查,不遗馀力地寻找银赫。
经过全员的发动与不懈的努力,终于查出了银赫被拘的地点。
藤原中川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通知了金律和梁日东,火速去接金律和梁日东前往山野夫一的宅所。
当藤原中川和金律等人赶到现场的时候,藤原佳明已经带着人守在山野夫一的宅外,严阵以待。
“消息确定吗?”藤原中川转头问向身边艳若桃李般灿烂夺目的男子。
藤原佳明笑得璀璨,眼角微挑,如玉般的面容更显娇艳欲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藤原佳明是藤原中川二叔藤原龙一最小的儿子,虽然藤原中川的父亲将事业的重心放在白道上,有心脱离黑道,但是人各有志,
藤原龙一一直没有放弃自己在黑道上的势力,认为只有黑与白同时存在,才能同时炫亮。
藤原中川望向山野夫一的宅所的目光犀利如闪电,冷声说道:“那你还等什么?”
“等你来啊。”藤原佳明轻轻一挥手,身后的人立刻训练有素地冲了进去,雷厉风行地将守卫们全部制服,打开大门,黑色的宾
利缓缓开了进去。
第九十七章:终于相见
已经得知自己的住所被包围的山野夫一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连忙打电话搬救兵,但是救兵迟迟不到。
当山野夫一看到不请自入的藤原中川等一行人,脸色大变,不知所措,“藤原先生……”再看到最后进来的藤原佳明,脸色变得
煞白,“藤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