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整齐,神清气爽的李初夏这才记起来,自己昨天晚上是在轿子里的,难道半路上自己睡着了,被无影找到了带回来了。“我怎么在这里了,我记得我在澹台易洛的轿子里啊。”李初夏问。大祭司面上一笑,看来,觊觎他家宝贝的不止一个人啊,昨夜无影将人劫了回来,还以为是澹台易轩的轿子,原来他的四儿子也掺了一脚啊。
虽然澹澹台绝这么想着,却仍旧笑答:“初夏睡着了,正巧我从宫中回来,遇见你的轿子,听见你说梦话了呢,就把你带回来了。”无影惊讶的发现,原来主上说起谎来脸不
红心不跳,忽悠的李初夏一愣愣的。“这么巧?我说梦话吗?说什么了啊?”自己竟然又说梦话的习惯吗?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比如自己其实不是七皇子?
想到这里,李初夏不禁有些担忧,大祭司一直以为自己是七皇子,对自己有愧疚,所以对自己这么好,然后又被自己的魅力所迷惑才爱上自己的,要是知道自己其实不是七皇子,而是一个冤魂,怎么办?古代人思想这么古板,能接受得了吗?还是把自己当做妖怪给上火架烧了?又或者是大怒,说自己是个大骗子,然后抛弃自己?【作者表示,太自恋的话是不好的,想得太多也不好……】
见李初夏不知道在想什么,还露出一脸伤心的表情,澹台绝心底一怒,难道是在想那两个人中的某个人吗?还是两个人都在想?哼,既然御医已经来过,搭脉说眼前这人身体很好,那自己也就不再忍了。在不给这个小东西盖上自己的“御印”,这怕这人早晚有一天被人拐跑了!
就在李初夏发愣的时候,澹台绝挥袖砰地一声把门关起来,差点砸到无影的鼻子。“退到百米之外!”一声吩咐,屋外候着的一群人一溜烟的消失的干干净净,无影也纵身上了远处的屋顶。李初夏被这声惊得回过神来,见澹台绝步步向自己逼近,反射性的双臂抱胸,“问天,你……你要做什么?”澹台绝原本见李初夏的举动有些想笑,但听李初夏这么说,双眉一皱,倒有些后悔用独孤问天的身份了。
“你可以唤我的字,绝。”澹台绝说,他可不要他的宝贝在床上和自己欢好时还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李初夏一怔,绝?不过心想人家连名字都觉得亲密度不够,还要喊什么字,这说明,大祭司就是爱惨了自己嘛。当即甜甜的喊了一声:“绝~~”喊完李初夏鸡皮疙瘩掉一地,再看澹台绝一脸激动,猛的向自己扑过来。
“哎哟!我的腰啊!”猛然太激动,以至于李初夏的腰巴卡一声,好像闪了。澹台绝心疼的将人翻过身,拊掌上去,轻缓的输着内力。“抱歉,是我急躁了。”澹台绝说完脸竟然一红,想到自己堂堂一国皇帝,竟然猴急的和刚成年一般,却也知晓,若不是身下这人,自己一定仍旧是那个冰冷无情的绝帝。
只是想不到,自己原本就想看看,那曾经被自己抛弃的七子到底怎么样了,竟然能让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上了心。不管是什么原因,初夏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随意丢弃的人了,自己的三子这般的看重初夏,肯定是私自去了司天监,杀了一个司天监看来是不够的,最好是将司天监这个官位就此撤掉!
就算是按独孤问天所说,这人会祸乱宫闱,他澹台绝也不会放手的,他看上的东西,从来都不是不许别人同意,何况是自己宝贝的小爱人。大不了撤了后宫,看他的小初夏还怎么个祸乱法!
李初夏感觉一股热气从腰际缓缓地向自己身体四处涌去,舒服得直哼哼。正惊叹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内力时,澹台绝伸手一扯,只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李初夏愕然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掉了,就在他惊讶的时候,澹台绝将人又翻过来,再一扯,又听见嘶啦一声,裤子没有,李初夏的上衣破了,白皙的胸口露了出来,两颗小红豆若隐若现,裤子破了,大腿冲击着澹台绝的视线。
李初夏吓傻了,这个H来得也太猛烈些了吧!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澹台绝气息不稳的压上来,一口咬住他的嘴虽然不痛,但是却痒痒的。李初夏激动地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僵着身子。可是澹台绝会让这个局面继续下去吗?好歹也是有过几个妃子的人,技术比李初夏不知道好了多少。不一会,李初夏就软了身子,手臂搭在澹台绝的脖颈上,发出动听的呻吟声。
屋内的场景太过热血,让我们把视线退到屋外。只听见李初夏大叫一声:“哎哟!你干嘛咬我!”闷笑声传来,李初夏又发出呜呜的声音,接着又是布帛撕裂的声音,某人气息不稳的轻喘声,夹杂着甜腻的呻吟,听的人脸红心跳流鼻血。澹台绝好身体,好耐力,直折腾得李初夏小声哭泣,大概过了两个多时辰,屋内的声音才渐渐停息。【不要打作者,因为作者的另一个文河蟹了一章,不敢再写了。番外会贴上具体的啦,正文完结后,会贴在作者的博客里的,博客名字“琴君”。】
澹台绝看着已经累得睡过去的人,心底一暖,虽然知道还要做清理工作,但却是不忍心再喊人醒来了,只有自己亲手来清理了。虽然期间免不了热血沸腾一番,但是要是再来一次,初夏一定承受不住了。看着李初夏有些发白的脸色,澹台绝仍旧是不放心,“去请御医来。”
李初夏是在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的他饿的前胸贴后背,肚子唱歌响亮的大戏。早就候在一旁的侍女见李初夏醒过来,忙端着脸盆上前给李初夏擦脸。“大祭司呢?”李初夏问,嗓音嘶哑得和二胡一样。那侍女小声回答:“回公子的话,大人已经去宫里了。”李初夏嘴一憋,什么去宫里了?难道不应该陪在自己身边的吗?好歹也是他的第一次啊。侍女似乎感觉到李初夏的幽怨,连连退了几步。李初夏自己拿过帕子,擦了脸漱了口。本来想跳下床,却在动了腰之后,痛的脸上血色全无,重新倒在床上。
果然,第一次就和耽美书里说的一样,痛到他想骂人,尼玛,就感觉是拉了一天的肚子,再也合不上了啊!还火辣辣的痛,躺着痛,翻身趴着也痛,总而言之,就是痛!颤抖着哑掉的嗓子,李初夏将澹台绝在心底骂了一顿,这么重要的时刻还跑去上班,起码也要请个假吧。还有,大祭司还用的着上早朝吗?
李初夏哼哼唧唧的喊着痛,侍女脸也羞得通红,支支吾吾说:“大人临走时说,公子若是痛的话,就再睡一觉,等醒来就可以看见他了。”看来还真是上早朝去了,李初夏这会哪里有瞌睡,肚子也饿得慌,“我不睡了,我要吃东西!”那侍女听了答应着跑了出去。
伸手轻轻地碰了碰,李初夏小脸扭曲起来,看来是真的要在床上躺他个几天了。又想到昨天和澹台绝的激情场面,李初夏脸腾地一样燥热起来,哎呀哎呀,想不到自己的情路这么顺畅,完美小攻完美收官,接着就是大祭司请皇帝赐婚,两人在世人的见证下拜天地,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夫夫生活!
想着想着,李初夏裂开嘴笑出声来,看来,不是美人也有人爱嘛,还是个大帅哥美男来爱,李初夏趴在床上乐的口水差点喷出来,一想到昨天的场景,就一会捂脸,一会傻笑。听得端着饭菜走进来的侍女一愣,刚才还是一脸的苦相的公子,这会怎么又笑的这么开心,难道傻了吗?
书拾柒·竟然是小三
李初夏这会真的当了一把大少爷,让小侍女伺候着吃了饭,不过期间因为要坐起身来,痛得他呲牙咧嘴,浑身抖得和筛子一样,惨白着脸喝完稀饭糊糊,看见小侍女脸也红的快滴血了,李初夏脑袋一翁,往床上钻去,接着一声哀嚎,吓得小侍女差点把碗给扔了,李初夏在被窝里哭喊着:“我的妈呀!独孤问天老子要反攻!”
那小侍女显然不知道反攻是什么意思,只是说了些公子好生歇息,奴婢在外头伺候一类的话来。李初夏吃饱了,躺着喉咙难受,趴着肚子膈应,索性慢慢的磨蹭着靠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玩起了自己的头发。似乎刚和自家小攻第一次发生关系后的小受都会想同一个问题,那就是小攻是不是后悔了。李初夏也开始思索起来,从月神庙初次相遇,两个人中间他一见钟情,接着就是自己的追求计划,好吧李初夏承认,他是略带勾引缩水成分。
可是大祭司是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呢?李初夏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他真心不是一个美受,充其量说的好听一点就是个样貌清秀,皮肤白皙一点的平凡受罢了啊。会不会大祭司昨天吃了他之后觉得后悔,左看右看李初夏都是一个普通人嘛,于是乎,早上一醒来,就飞似地逃走了。李初夏这么想着一阵担忧,不会吧,这么恶俗的情节应该不会发生在穿越受的身上吧,除非以后还会出现更好的小攻来爱自己,于是结论就是大祭司是个炮灰攻,真正的小攻还没出现,还是自己没发现?不会是澹台易轩?不对,他是七皇子的三哥,那也不可能是澹台易洛了,那最后剩下的就是,无影?!
李初夏浑身一抖,不是吧,那个面瘫男是他最后的归宿?!虽然说那个面瘫男长得不错,但是和他家大祭司比起来真的是天与地的距离啊!他宁愿孤老一生算了!
就在李初夏这边天马行空时,澹台易洛这边已经火烧火燎了,连带着澹台易轩也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昨天晚上,阿司跟着轿子回到四殿下的府邸时,距离从澹台易轩那边出来已经过了很长时间。阿司叫了几声,见轿子里没人答应,还以为是李初夏睡着了。就掀起了轿帘,结果看见空无一人的轿子,吓得他当场瘫在地上,人是在他的手里不见的,此刻就是拎着脑袋去复命啊。
澹台易洛在空中侍疾,只会宫门已经落钥了,哪里能找到澹台易洛。阿司当然知道自家殿下多么看重李初夏,忙差人候在宫门口,就等早上门一开去请他家四殿下。自己则是跑去了三殿下的府邸,澹台易轩看见阿司,还以为是李初夏想留在这边宿一晚,却见阿司神情慌乱,当即就问:“何事如此慌张?”阿司连气都不带喘的,张口就说:“四殿下,初夏公子不见了 !”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澹台易轩首先想到的是,难道还有其他的皇子知道李初夏的身份和代表的命数了吗?可是转眼又想,李初夏出月神庙已经这么长时间了,都一直安安稳稳的,怎么偏偏这么巧就在今天晚上被人掳走了呢?而且竟然做到这般的神不知鬼不觉,料想他那几个白痴弟弟没有这个本事。
阿司说自己路上并未遇到什么人,而且跟在轿子后头走,神智也很清醒,那几个轿夫自然是清醒的,不然怎么抬轿子。澹台易轩垂目,扶额一叹,看来此事,不是他父皇所谓就没人能做到了,不过这也是猜测,既然他能知晓李初夏的事,那么除了海澜国,难保风啸,雪渊,天穹没有知道的人。
事情无从下手,只能等到天亮。澹台易洛刚出了宫门,就看见自家的侍从揉着眼睛,走上前说:“殿下,初夏公子昨夜失踪了,阿司去禀告了四殿下,此刻应该在四殿下府中。”澹台易洛听了这话,脑子一翁,怎么昨天还见了面,今日就发生这样的事。只觉得一夜未睡的头更痛了,坐上软轿就匆匆往宣和王府赶去。
两个皇子见了面也没想出个法子,澹台易洛懊恼自家三哥没有把人留住,却听说李初夏是自己非要走。心底莫名的苦闷,澹台易洛瞪了阿司一眼。澹台易轩却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宽慰道:“四弟莫急,初夏应该是无事的,那人掳走初夏,就不会伤他性命。我们且静观其变。”澹台易洛脑子简单,听了这话也只好傻等着了。
这厢,李初夏又睡了一天一夜,终于能下床走几步了。而他悲剧的听侍女说,大祭司在他睡着了之后来过,见李初夏一直睡着,也没叫醒,吃了午饭就走了。李初夏临睡之前酝酿了一肚子怎么初承雨露后的含羞不语,未语凝噎的小受表情十连拍完全没用的上,叫他恨得牙根痒痒。反正肚子里有气也睡不着,大爷味十足的喊人准备的轿子准备出门逛街。哼,见不到你的人,就花光你的钱!
无影面无表情的跟在李初夏后面,李初夏红着脸扶着腰问:“你武功这么好,是不是耳力也特别厉害?”无影嘴角一抽,脸上露出诡异的绯色,“该听的听,不改的听的就闭耳。”李初夏这下子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这分明就是在说听到了嘛。李初夏本来还想给自己掩饰几句,可见无影虽然脸上有点红,可是嘴唇却是发白,而且脸色也不像之前那样健康,不禁问:“你生病了?”无影眼眸一闪,摇头:“公子多虑了。请上轿吧。”
李初夏像怀胎多月的孕夫一样,撑着腰上了轿子,“无影,多带点钱,今天是要出去血拼的!”无影摸了摸自己的荷包,好像银钱不多啊,不过这血拼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
要出去打架吗?“公子的身体还未见好,若是动手的事,还是让无影来吧。”李初夏在轿子里答:“那当然,东西都是你拎的。”无影嗯了一声,若是真是打架,自己肯定将歹人拎起来扔到一边。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半天还都以为对方明白了。无影回房拿了银票,跟着轿子出了门。
轿子一颠一颠的,李初夏咬着唇捂着屁股,早知道在准备厚厚的褥子了,这下子享受不成,痛得更欢。“停……停下来!”李初夏颤颤巍巍的下了轿子,无影见他脸色发白,自然猜到了。正准备命人去取褥子,就听李初夏说:“就走走吧,反正又不是很远。”只怕有褥子还照样疼的厉害,李初夏慢悠悠的走了起来。
其实走几步也不是很痛,李初夏看着街上五花八门的东西,慢慢也就忘记了。吃的东西买了一大堆,看起来像古董的东西也买了不少。轿子里放的都是李初夏的东西,无影虽然大把大把的银票往外送,竟然也没有皱一下眉头。不愧为有钱人家的侍从,李初夏感叹道。
“咦!是你!”一声清冽的惊呼突然在李初夏身边响起,吓得他以为是哪位同学也穿越过来了。仔细一看,面前这个人生得真漂亮啊,明眸皓齿,桃花眼闪啊闪啊,就是一个妖孽受!李初夏瞪眼看过去,越看越发现这个人很熟悉,忽然拍手叫:“啊!唐雪衣!”差点脱口而出的秦暮歌也被他咽了下去,要是这人以为他和萧暮歌有什么瓜葛,以那天在青楼情况来看,这个妒夫还不把自己劈了!
唐雪衣仍旧是一身青衣,虽然衣着华丽,可是精神却不如那天见到的一般神采飞扬,反而有些萎靡。李初夏见他好像还瘦了一点,凑上前问:“怎么了?和萧暮歌吵架了?”唐雪衣闻言摇摇头,眼神更加暗淡了。李初夏身为小受,唐雪衣是这里唯一可以做闺蜜的男人了,这件事他当然要管。猴急的拉着唐雪衣往附近的茶楼走去,无影看见唐雪衣面色却是没什么变化,只是站在外头看着轿子。
所谓两受相遇必有一攻,可惜李初夏秉承着万年小受的心,而唐雪衣又是样貌万年受,两个人相遇万年也还是两只小受。这不,刚坐下来,唐雪衣就吧嗒吧嗒吊起眼泪来,呜咽着说:“萧暮歌他要娶亲了!呜呜……”李初夏一愣,忽然担心起大祭司长得这么风华绝代,在宫里要是被那个公主勾引走了,自己岂不是要被踢开了,也小脸一拉,憋着嘴说:“我家那位不知道这会在哪里潇洒呢!”
唐雪衣显然不知道李初夏这么直接,惊吓之下也忘记哭了,“你也是断……断袖?”李初夏一个飞刀眼抛过去:“怎么,嫌我不像吗?”唐雪衣摇摇头:“只是觉得年纪稍小了些。不过,还
不知道公子的名字呢。”李初夏闹了个大红脸,没错啊没错!自己才虚岁十四,大祭司他猥亵未成年啊!粗声粗气的说:“我叫李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