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难堪地往外喷气,俨然是又惊又怕却不敢张声的模样。皇甫君庆抚摸他的后颈,温柔道:“你怎么总喜欢咬人?”
小野菊死死盯着他,想要看清楚那温柔情意之后掩藏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又放声大哭。
皇甫君庆无奈道:“你又哭。”
小野菊上气不接下气:“你又不要我了么?我、我听话的……我乖呀,我乖呀……”:
皇甫君庆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别哭。”
小野菊努力地把眼泪咽下去。皇甫君庆看着他皱巴巴的脸,深深叹一口气。小家伙现在还不能明白,他这样依赖我,信
任我,我也这样喜欢他。但以后呢?还会有以后么?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看清楚,并一如既往地喜欢我,不离开我
?
小野菊看他的眼神忽明忽暗,心里慌张得像是装了一窝小老鼠。立刻把脸贴紧他的胸膛以示忠诚:“我不离开你。”
皇甫君庆慢慢摇头:“你是个好孩子。”
小野菊抬手去抚平他紧紧皱着的眉头:“我只有在你身边才能快乐,我愿意为你吃苦。我知道你一定会待我好,我只想
跟着你,陪伴你。君庆,你不要害怕。”
皇甫君庆封住他的唇。
小家伙的文采有限,每次都只会翻来覆去地说这么几句话。他这样傻气的认真的坚持,真让人高兴得心碎。
就是因为你太好,我才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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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贼已死,重归太平。年轻的天子手段了得,沉稳干练,不费一兵一卒便收服了乱党,百姓纷纷称道。
如是过了几日,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从君王的英姿变成了即将接受策封的清雅侯。
传闻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男孩儿,年方十三四,习得一身硬本领,艺高胆大,乃是个奇人。在平乱的期间屡立奇功,因
此被封为侯爷。
这样一个闲散侯爷,光有名号响亮,一无兵二无权,于哪一方势力都无害,倘若同传闻中一般厉害,拉拢过来做盟友还
是十分不错的。但作为忠君爱国的臣子,也要例行反对一下来历不明的人进入朝廷。
于是皇上就这样反驳了:剿贼之时清雅侯奋不顾身以一敌十救朕于危难之间,他一不图名二不图利只得一个不留子孙的
名号,众卿说说这当给不当给?
下面咚咚咚跪下一片高呼皇上圣明!
皇甫君庆笑眯眯道众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罢——好让朕早点回去看朕的宝贝你们一堆油光满面七老八十的家伙就别来
碍眼了。
皇甫君庆命人给小野菊做了合身的朝服,让两个公公去教他礼仪去应对三日后的封授仪式。但尽管能省的步骤都省去了
,要学要记的东西仍然让小野菊吃尽了苦头,恨不得能不接受这该死的侯位。
皇甫君庆把三天以来瘦了一圈的正在暴躁期中的小家伙抱在膝上安抚。听宫女说,这厮可真是够凶的,撒泼耍赖打滚咬
人,哪有半点传闻中“威武英俊、身怀绝技”的大侠模样。
“我不要做侯爷不要不要!”小野菊把皇甫君庆的袖子塞在嘴巴里咬得破破烂烂。
皇甫君庆抚摸他的脑袋,又好气又好笑:“不是愿意为我吃苦吗?”
小野菊顿时蔫了,耷拉着脑袋继续撕衣服。皇甫君庆握住他的手,耐心道:“再熬一天就好了。我给你这个身份,你以
后就不怕被别人说闲言碎语,能够光明正大地跟我在一起了。”他有仔细思量过,虽然他没有刻意隐瞒小野菊的存在,
但在宫墙之内,再安分的人也不缺少北被人说闲话的把柄。与其让小野菊承受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倒不如叫那些人说无
可说。
小野菊不解道:“他们为什么要说我的坏话?我不是一直光明正大的么?”
皇甫君庆愣住了,一时哑口无言。
小野菊看他的脸色阴晴不定,忙钻到他的怀里抱紧他:“我不抱怨了,我听话说的。”
皇甫君庆抚着他瘦弱的背:“你说得对,是我太担心。”
小野菊伸手抚摸他的眉心:“你不要总是皱眉,你应该多笑笑,小越害怕你,别人也害怕你。”
皇甫君庆道:“你这个大哭包,我看他们是比较害怕你没完没了地哭吧。”
小野菊“吧唧”亲他一口,跳下地去拿自己的朝服贴在身前比划,又骄傲又得意:“好看么?我觉得真威风,等姚黄来
了要让他嫉妒死。”他的面容稚幼,和严肃老成的朝服放在一起,未免有点格格不入了。但不论怎样还是个面如冠玉的
风流少年。皇甫君庆支着下巴看他:“还是差一点。”
小野菊扭扭腰:“可好看了。”
皇甫君庆改口道:“的确甚好,爱卿,前来侍寝吧。”
小野菊怪模怪样地行礼:“臣遵旨!”一蹦三跳地撞进皇甫君庆怀里,仰头呼唤他:“皇上、皇上。”
是不是妖精天生都有惑人的本领?为什么这样寻常的听了多年的称谓,今日却这般撩卜?皇甫君庆把小野菊放在宽大的
龙床上,缓缓地覆上去。
小野菊啄了啄他的唇,勾住他的脖子,几乎是出自本能地用自己青涩的动作去邀请所爱之人去品尝他。
皇甫君庆的眸色渐深:“你这个小妖精。”
小野菊的声音更低:“君庆。”
皇庆君庆发狠似的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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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君庆的吻带着侵略性的意味,缠绵激烈,如痴如醉。小野菊只能够张开嘴巴迎接他的掠夺,在长时间的亲吻中几乎
要窒息,脑袋糊成一团浆。
“笨蛋花,不会用鼻子嘛。”皇甫君庆恶劣地咬他柔软的唇。小野菊迷糊地与他对视,抱怨似的推拒他结实的胸膛:“
做什么这么用力。”
皇甫君庆含住他的耳垂,惹得他一阵颤抖:“那么我们慢慢来。”
小野菊抓抓头发,一会儿像是明白了什么,一会儿又只是露出困惑的表情。皇甫君庆忍着笑,缓缓解开他的衣带。衣服
尽数脱下,二人果裎相对,小野菊抬起腿磨蹭皇甫君庆的腰臀,迟疑道:“要洗澡么?”他的眼神可谓真正的无辜至极
,这样天真无知的诱惑人。皇甫君庆用唇触碰小野菊胸前的粉色突起,小野菊惊呼,本能等地抱紧皇甫君庆的头,却被
连连舔弄,做游戏似的用牙齿去轻咬。
小野菊啊啊哀叫,说不清那又麻又痒的感觉是什么,喘气道:“不要弄……我我我难受……”
皇甫君庆掰开他的手,舔了舔自己殷红的唇,一双黑眸越发深邃动人。他一手在小野菊细腻的肌肤上游走,一手悄悄握
住那粉粉嫩嫩,只有一指长的小青芽。
小野菊吓得弹了一下,立刻被重新压紧,他咬着牙挣扎求饶:“别弄我,,好奇怪……好奇怪——啊!”
青芽的顶端被稍微粗糙的指腹擦过,怪异的感觉击得四肢都失了力气。皇甫低声问:“舒服么?”一边问,一边开始抚
慰那幼小的青芽。
小野菊又惊又喜地用手脚缠住他,把全部身心交付给他,呼出去的气息紊乱又炽热:“好奇怪……嗯,啊啊别用力,呀
——”
他这个年龄已经能够感受快乐,只是尚未能作出什么反应,半软不硬的小看芽到达顶峰时也只能艰难地挤出几滴透明的
液体,整个人就被抽光了力气。。四肢松开,瘫在床上不再动了。
满帐的芬芳,犹如催情。
皇甫君庆的气息也不稳,眼看着美人活色生香,一副仛君采撷的模样,真圣人也不能忍耐。他不再委屈自己的欲望,欺
身上去,打开小野菊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另一手去抚弄他身后即将容纳自己硕大的地方。
小野菊用绵软的手臂去推他:“累呀,累呀,不要再弄了……”
皇甫君庆放软声音跟他商量:“再一会儿便好了。”说罢把自己昂扬的顶端蹭在那紧闭的小口上。
小野菊被他顶了几下,硕大可怖的顶端只挤进一点已经让他痛得大叫。皇甫君庆再次用手抚慰那颓软的小青芽,俯身亲
吻他的胸膛,不容拒绝地继续推进自己的欲望。
小野菊并没有因为前面的快乐而忘记后方的痛苦,哀叫着撕扯皇甫君庆的头发,又哭又闹:“疼,出去、出去!”
皇甫君庆是第一次与男孩子做这种事情,没想到比女子艰难得多。那紧窒的小口已经吞下了半个顶端,因为主人的挣扎
而一松一紧,夹得他舒爽异常,巴不得立即冲进去享受一番。
小野菊嗷嗷乱叫,用力挺起上身,狠狠地咬皇甫君庆的耳朵。
突如其来的痛使勃发的部分迅速半软下来。皇甫君庆把可怜的小兄弟抽出来,安抚地轻拍小野菊的背,沙哑道:“来,
松口吧。”
小野菊“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皇甫君庆被他哭得没了脾气,叹着气捡起衣服。穿,再回头时那小混账已经抱着被子躲到另一边去了。皇甫君庆讨好道
:“来让我看看受伤没。”
小野菊背对着他,哭声断断续续。想来也大约知道他又在拼命腹诽吧。
皇甫君庆蹭过去,小家伙居然一下子缩成了小人儿。巴掌大的小肉球一边哭哭啼啼一边捂住小白屁股,连滚带爬地朝自
己的真身跑去,藏进花盘,里紧紧拢着花瓣,不再露面。皇甫君庆撑住额头,低声骂道:“真真是个小混账。”
小野菊在夜风中微微摇曳。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