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恋——树生かなめ
树生かなめ  发于:2012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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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了……啊!”
甲斐把唇凑近桥本的阴茎,用他的唇又舔又弄的,使桥本的下半身麻麻的抖动着。
桥本的敏感带,与里和大略相同。
“桥本先生,如果你敢逃离我……我就在你上班的公司,曝露我是刑警的身分,结果调查出你和会计师的男性或刑警有

染,相信你的名声马上一落千丈!”
甲斐用舌头舔舐他的男根,一手玩弄着他的睾丸,桥本就情不自禁发出妖媚的呻吟,他那双滋润又有些孤寂的眼眸,看

来份外迷人。
“碰到太太妊娠,又没有女人可以发泄……我看你真的很不好过!”
“你!”
“我是来安慰可怜的你呀!”
甲斐用带在身上的乳液,湿润自己的手指后,就钻入这男人体内。
“啊啊……”
“你也要舔舔我!”
“不要……!”
“如果你肯听从我的,我就不会把文惠小姐及我的事,向你太太说出来!”
甲斐口里含着桥本的阳根,一边用修长的手摩擦他的前列腺。
不管有没有同性恋倾向,被抚弄性感带着,都会产生无名的性感;何况,甲斐的性技巧堪称高超,当然可以让桥本达到

飘飘然的境界。
“啊……啊!你……不要这样子嘛!”
桥本在喊叫中,他的性器在甲斐的口里亦逐渐涨大。
“看起来你已经相当舒服的样子!”
“我求你……不要舔下去了!”
桥本对自己被甲斐这男子舔着,性器勃起的现象,感到十分羞耻,这一点也是甲斐欣赏之处。
“你的表情很诱惑人……”
“甲斐君……”
“我喜欢像你这种男人……”
对来者不拒,自动打开双腿的人,甲斐反而兴趣缺缺。
“还亏你是个警察人员……”
事实上,桥本对甲斐的人并不了解,尤其是他的过去,至少他不相信甲斐会有多优秀。
再说,甲斐对过去的事,也末曾提起过。他似乎也毫无说出来的意思。
“啊?”
“竟然做出这么可耻的事……”
在他们的初夜时,甲斐就已经表示过,为了维持彼此的关系,甚至用威胁的口气。
甲斐爱抚着桥本的秘部,淡淡的说道——。
“恋爱和打棒球,都是可以使出任何手段来的。”
“我对同性恋是没有偏见……”
“所以,我说你只好乖乖听我的嘛!”
甲斐的手指,已增加为二根的桥本的身体里搔抓,桥本的肉棒已硬得快要射精。
“啊……哇哇……”
“你就坦白好好感受嘛!”
甲斐说着,便用空着的那只手搓桥本的龟头,而伸进去的手在一忽儿间,又变成三只。
“我……不……要……”
“实在美极了!”
“呼呼……呼……”
当手指增为四只时,桥本就达到高潮。
“多么美的表情!”
“你好讨厌……”
“你看!好像十分美味喔!”甲斐趴喳趴喳的舔着,自己被桥本的精液沾到的左手。桥本用湿润润的眼神望着甲斐的动

作,低声哀呜。
“啊啊啊!……”
“我的差不多可以了!”甲斐的手从桥本瘦瘦的身体中抽出来,把撑开自己长裤的阴茎拉出来。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到

,但桥本对甲斐这个巨根,难免会有些怯意。
“呜呜……”
“你一定要让自己放轻松!”
“啊啊……”
“我要磨擦你的肉棒!”
“唔……”甲斐已替桥本弄松许多,且每一次也把他的性器玩弄得焦热不堪。
“你要吐气!”甲斐再缓缓的,把自己的肉块埋入桥本的肛门内。
“呜呜呜……”
“会痛吗?”
“会呀!”
“你不要骗我!何必故意装得这么难过呢?”被甲斐一语言中,桥本的脸一片红。
“你说什么?”
“桥本先生,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老实多了!”
“哦哦……”
“我要冲撞你的敏感地带喽!”
“哇哇……”
“你叫的好听一点!”
“啊……呼!我不行了!”
“你不是在爽吗?”
“啊……呼……不……不要!”但甲斐已贴着桥本的身体;在这间洋溢着少女趣味的卧室中,响着沙哑的喘气声与卑猥

的抽动声。
“你可以射精了!”
“啊……啊啊……啊!”
当桥本第二次到达绝顶时,甲斐也解放了自己,在眼前男人的体内射满了精气。
“实在好爽快!”
“你……”
“我喜欢你!”
甲斐从未对女人说过这句话。却对欣赏的男人说过无数次。
“……”
“我爱你。”
这句话也是一样。甲斐一向吝于对女人甜言蜜语。不过,他却很高兴的对里和表示过几次。
“……”
“我并不要你和太太分手,但是,等你太太回来后,我就不会在你身上留下吻痕,也不会去妨碍你的工作,反正就是不

要拒绝我!”
“你真的是……很不讲理!”
“我一向自诩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你臭美!”
“其实我想要独占你!希望你与太太离婚!”
听到甲斐说出这句话,桥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
“不过,我可以忍下来。”
“你……”
“我可以忍受见光死的男人,不是很有度量吗?”
“……”
“我们……再来作一次!”
“啊……?”
岂止一次而已?
那一晚,甲斐沈醉在贪婪地需索着桥本的肉体中。


“甲斐,我们喝洒去!”
“下次再说!”
“你真扫兴……!”
“现在是见习期间,有酒味就不能出勤!我可是尽忠职守的人喔!”
“是吗?在工作上就必须有这种心态才对!”
之后,设乐约过甲斐数次,都被他以工作忙碌为由拒绝。
甲斐透过很艰难的公务人员考试合格后,就被分派到警察局工作。
乍进入时,就编为警察候补。然后,还要接受警察机关附属的警察大学生去培训初级干部课程。现在已过了见习时期。
在工作方面也已渐渐熟稔。甲斐对那些机关肿瘤之老头警官,及出言不逊的长官,在既羡慕又嫉妒下,一切倒是委顺遂

。所以,在表现优异的菁英中,甲斐很快就晋升至警政署。再经过九个月的特训,甲斐已坐上警官宝座。
从在警察大学补习了一个半月,然后又在警察局服勤二年。其后,又在警察大学生待了一个月。所以,前后经过三年半

的受训,甲斐就调升至警政署。
换言之,如果被派至地方上的县市警察总部的话,甲斐便已具有可任课长,或在小分局任局长之资格。
甲斐在二十二岁进入警界,一个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才俊,他就已有可以管理数十个属下之才能。
相对的,一个没有任何突出表现者,想在警界获得升迁,是少之又少的事。
即使随时参加晋升考试,想很快的在警界占有一席之地,保有警政署的地位,多半都会超过四十岁才有机会。
虽然从一开始就已分派职务,但在工作又很称职的话,其后也会被许多媒体报导出来。
公务人员在国家行政的观点而言,是不可或缺的。
“有很多人虽然身为公务人员,但都不具备有指导能力……甲斐君!我希望你不要像这种人一样!”
年过四十岁的警官,用着鄙夷的口气说。
甲斐则皮笑肉不笑的回答对方道。
“是,我会记住!”
“但有更多参加高难度考试合格的人,多半只过着明哲保身的生活。”
“这……”
“甲斐君,你呢?”
甲斐才不在乎别人对他持什么看法,何况他对那些只会嫉妒又无能之辈,根本不放在眼里。
甲斐向来是以牙还牙之人,且是有仇必报。这是甲斐的原则。
星期六,桥本家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穿上被甲斐脱下的衬衫,走向电话。
“喂喂?是……我知道,我会等你。”
“桥本先生?”
“我的岳父要来,你快走!”桥本听完电话后,脸色发青、嘴唇发抖。
岳父要来需要这么恐慌吗?……斐觉得桥本的举止有些可笑。
“好啦。”
“你最近都不要来找我!”
“三天后我再找你!”
“甲斐君!怎么可以……?”
“三天不行?那就改成二天后,我如果三天不作爱就不行!”
“好……吧……反正你小心别被人看见!”
“我知道。”甲斐亲了桥本后,才离开桥本家的,然后回自己的家。甲斐家距掘家有三个站,那是栋老房子,但安全措

施十分完备的公寓,他母亲是在一家大医院任护士长,因工作繁忙,鲜少回家。
甲斐的父亲生前也是个警官,但却在他上小学之前就已去世。
记得有一次,难得与父亲一起要外出吃饭,也并非是他值勤时间,碰到持菜刀乱挥的疯狂男子,父亲依然将那名男子押

回警局。
那虽是仍被姐姐牵着手念幼稚园的事,甲斐仍记得很清楚。
一个头发长长的女子,可能遭男人刺杀而倒在地上;还有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蹲在电线杆下,这边咖啡厅的招牌,被黑

黑的血溅到;或不知打何处传来巡逻车的咻咻声。
“我要杀了你!”
男子拿着菜刀,就朝甲斐的父亲肚子上砍下去。
“爸爸!”
姐姐惊声哀叫。
父亲有好几次,把对手所拿的菜刀压制住。
“你去死吧!”
浑身是血的父亲,把男人制服住了。
警官从巡逻车上下来。
“爸爸!爸爸!爸爸!不要!”姐姐疯狂地叫嚷着。
甲斐的父亲虽极度痛苦,也不愿随处瞑目,可是当他被送到医院纯白的病房之际就断了气。
把甲斐的父亲杀死的,是个流氓。
自此后,有好长一段时间,幼小的甲斐总是生活在父亲被杀死的梦魇中。
“你在这里呀!”
大甲斐七岁的姐姐和子,坐在客厅看电视。和母亲人事相同行业的姐姐,可以说是不分昼夜的在工作,其认真之态度,

颇获病患好评。
姐姐和子有一双细长的眼睛与挺直的鼻子,与甲斐长的很像,也不矮;这些可能都是得自己过世的父亲之真传。
“你这是什么话?”
“啊……我是说你实在太辛苦了!难得看你这么悠闲!”
一年中遇到节庆或过年都没有休假,只会默默耕耘的和子,甲斐只好在口头上慰劳她。
和子在听到弟弟说出如此何恤的话时,也有些意外。
“想不到你也会说出这么感性的话!”
“姐姐……”
“哎!对你这个坏胚子!我没意见……”
的确,甲斐是有些胡闹的学生,但还未坏到需要把监护人找来,也不用被警方辅导。加上他的脚程跑的快、闪得快。
“啊……”
“你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就算你不是诚心的,但你会安慰人,已经有进步了!”
“喂!你……”
“我煮的饭,必须送去附近不可。”
“……”
“你吃过了吗?”
“还没有。”
“还有炒饭。”
“我要吃。”
和子在甲斐面前放了炒饭及味噌汤,怕弟弟吃不够,又在烤面包;一个很有男性化的和子,竟然会为弟弟甲斐下厨。
姐姐和子也很懂事,代替工作忙碌的母亲,照顾小她几岁的甲斐。和子对甲斐,可说是亦姐亦母。
“佳之,你工作也很认真负责吧。”
“唔……”
“但怎么也想不到,像你这种吊儿郎铛的男子,竟然会参加特考!”
“那也没什么。”
“还有,不太看书的你,也考得上大宫,实在很厉害……大宫比特考难多了吧!”
甲斐也考上了私立大学中的翘楚之大宫大学法学系。也未去补习,一考就中,且慧二也是如此。
“你可以让我好好吃顿饭吗?”
“我们医院,便有拼死拼活念书,却连考三年仍落榜的男子住进了医院,他的第一志愿便是想考大宫;而且连续三年没

考上,仍坚持非考上大宫或清水谷就不读结果你这人不良却那么轻易就考上大宫……这么说来,世上还真有所谓的时运

不济这件事存在……有此天生就是运气不好!”
“你……”
“参加特考,你也是随便去考的吧?”
“别忘了!是我努力的结果!”
“你少吹了!”
和子所言一点也不假,不管是参加大学考试或国家特考,甲斐真的没用什么功便去迎战的。
讲习的老师听过甲斐的叙述后,便曾戏称——这么说来,如果你肯用点功,也许就可以稳上最高学府了?甲斐不置可否

的笑笑说。
“唔……有可能……”
“佳之你是属于先锋队吧?那你上的是国立的T大或K大?还是私立的清水谷大学或大宫?头脑好的人反应就灵活……所

以很吃香吧?”
不容否认的,与甲斐同期考进警察单位的,有许多是毕业于最高的一流学府,但这并不表示他们的工作能力,与毕业学

校是划上等号的。
当然,其中不乏满脑子只想升官发财的高级主管,更有在背后扯人后腿者比比皆是十分令人不耻。
不过,这份工作让甲斐想去寻找里和原消息,未尝不是有其方便之处。
不管要多少年,都要把里和找到……甲斐对自己下重誓。
“但我可不希望,你会走到像爸爸被黑社会的流氓杀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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