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棒呆了!真是爽……”
“你的腰扭动起来,比援交的女人还厉害!”
甲斐说着,并由下往上冲。
“啊……呜呜……呼呼。”
“有这么爽吗?”
“当然有……简直太销魂了……”
设乐在甲斐身上发出呻吟声。设乐已第二度高潮射精后,仍不满足,在肛门口还满着甲斐释放的蜜汁中,需索第三次。
“甲斐,你把眼睛张开!”
“该睡觉了吧!”
“还不可以!”
“我明天要上班!”
“我也要!”
“喂!你不要再玩了!”
“我还想要!”
“你……”
“还想多作一点嘛!”
那一晚,甲斐就任由设乐宰割他的肉体。在几度狂欢后,甲斐再也忍不住阖上眼,所以,当设乐依偎在他身边时,他已
经进入梦乡。
“甲斐!你快起来!”
设乐用手掌,轻轻拍着甲斐的脸蛋。只可惜,甲斐一动也不动。
“你怎么可以比我先睡着呢?这不公平!”
设乐纵然有些愤慨,却怎么也叫醒不了甲斐。他只好大大叹一口气,下床来洗净身体。而甲斐则在床上睡得安详如饴。
“你这一根已是属于我的了!”
设乐握着甲斐的阴茎,亦沉沉入睡。
五
翌日早晨,甲斐是在设乐的早安之吻中醒来;设乐已穿上笔挺的西装,十足的青年企业家风范。
“已经天亮了。”
“……”
“你快起来!”
“唔……”
设乐的习惯就不错,但甲斐通常会有起床气,或赖床等现象。他又在床上翻了个身。
“你不上班吗?”
“不是……”
甲斐拉着设乐戴在手上的表,看了一下时间,确定自己还有冲个澡的时间。
“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先睡着了?”
设乐的口气带有责备意味,甲斐耸耸肩答道。
“对不起。”
“你不可以先我而睡嘛。”
“真的很抱歉。”
“你平时都是这样吗?”
“不会的……”甲斐从床上下来要转进浴室时,设乐对他说。
“甲斐,早餐已送到起居间去了。”
“哦……”
“你要吃炒蛋?蒸蛋?荷包蛋?”
“啊?我什么都吃!”
“那就和我的一样吧。”
“……”
甲斐洗完澡后,在浴室的大镜子前穿戴整齐,并打好领带。然后,再走向设乐家的起居室。每逢设乐夫人远走海外回来
,这个房间的装饰物就会愈来愈多,起居室当然也是布置的美不胜收;除了收集边画商都赞叹不已的艺术品,甚至还可
以看到林肯、凯迪拉克轿车模型。
而在偌大的房间中,天然大理石桌上便摆着甲斐与设乐两人份的餐点。
设乐喝着他的柳橙汁。严谨的管家井上,则站在银色的手推车前,一见到甲斐出现,便对他行礼。
“甲斐先生,你早。”
甲斐也恭敬的回他礼。
“您早。”
“您和凉一少爷一样是荷包蛋与德国香肠,可以吗?”
“可以。”
“您有任何需要,就请吩咐。”
“多谢。”
甲斐也坐在沙发上,享用着早餐。
“甲斐,你今天会晚归吗?”
“我也不能确定。”
“你这资深人员,也要加班吗?”
甲斐吃了一口沾了酱的香肠后,淡淡的回答设乐的话。
“我还不是资深人员,目前还是在见习中。”
“你已当警官,还需要见习吗?”
“要的。”
“我是希望能与你一起吃晚餐。”
那句你可以一个人吃呀的话……甲斐怎么也说不出口,毕竟他也深刻体会到,一个人吃饭往往淡而无味。对于有喜恶之
情的甲斐,自己也会选择想共餐的对象。
“原来是这样……”
“今晚来吃和食!我们家的厨师,和食也做的一流。”
“哦?”
“我会等你,你就快点回来!”
“你是社长喔!难道会没有工作吗?”
“我可以处理。”
设乐在全麦面包上涂着奶油,脸上露出微微的笑。设乐的笑,边身后的花都快被他溶化。那是令人信之谆谆的笑?或是
天真无邪的笑?总之是会醉人的笑靥。
甲斐用很快的速度用完餐后,就站起身。甲斐再三的婉拒,也没有用。
设乐家的宾士轿车,要送甲斐上班。
“早安。”
“你搭宾士车上班,需要这么早吗?”
中午的巡查用话来挖苦甲斐竟然搭乘高级轿车上班,但甲斐不为所动的,用很淡然的口气回答对方。
“因为我昨天晚上在有钱人的家。”
这也不是子虚乌有的事。中年巡查一听,不由得羡慕起甲斐道。
“你有很多有钱人家来相亲吧?”
“但我们可高攀不上,我只是母子的单亲家庭而已。”
“那不是正好吗?藉机会鲤鱼跳龙门!”
听着中年巡查话中带刺的话,甲斐嗤之以鼻。
“哼……”
“你可是长的很有男人味。”
所谓的相由心生,甲斐认为这句话有它的道理。反之,相貌长的歪歪斜斜的,心术多半不正。真亏了这个爱讽刺的巡查
,长的相貌还算端庄。这么说来,人是真的不可貌相吗?
“多谢你抬举。”
“但却有些流氓气。”
“是吗?”
“虽然长的一表人才,却不是会让人跟踪不舍的人!还好你考上了国家的特考!”
“你太夸奖了!”
“你不是毕业于T大,却能考上,就表示有两把刷子!”
没错,以连考三年才考上二流私立大学出身的人,在学历上便矮人一截,且让甲斐充满了自卑感。
“有吗?”
“你是没考上T大吗?”
“我是没去考。”
“你不去冒这个险,是聪明的选择。”
“恕我失陪一下。”
甲斐向中年巡查欠欠身。昨晚即使没有睡好,甲斐仍硬撑着精神上班。
然后就在浑浑噩噩中过了一天。甲斐才从办公室走出来,那部黑色的宾士便打开了车门。车门前那名梳着条码型之头的
中年男子,立刻毕恭毕敬向甲斐行礼,宛如在迎接一位高官显耀一般。
“甲斐先生,我来接你。”
都已经一再拒绝了,不派人来接……甲斐翻着白眼。
“你是……?”
“我是年轻社长的秘书酒井。”
年轻社长是指设乐。
酒井三十三岁?不就和里和同年?甲斐不自禁的盯着一脸皱纹的酒井,和他的条码型的头看着。
“咦?我还以为你已经超过五十岁了。”
“超过五十岁……?”
对于酒井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甲斐说出他的零真心话。
“我以为你是坐五望六的人。”
“甲斐先生,现在我的发型看来还像个人样呢!您可知道一旦掉发,就会掉不停的!”
“是吗?那真辛苦。”
在设乐家服侍的人,大概都有掉发的烦恼吧。甲斐是对酒井寄予同情,但他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打转。甲斐的脚步,朝
着地下铁快步而去。
“甲斐先生……您别走哇!”
“我会替你买一顶假发!”
“如果没把您带回去,我会被开除呀!”
“如果你在那个不讲理的人手下做事,也太辛苦了!我奉劝你趁还未秃头前快辞掉工作!”
“我家是有少年白的传统。”
“你是几岁开始掉发的?”
“二十六岁开始……”
“你结婚了吗?”
“我很早就结婚了。因为我父亲与祖父都催我快点结婚。”
“他们催的好!”
甲斐万般无奈的向酒井挥挥手,对他说。
“酒井先生,再见。”
“您可不能说再见啊!”
酒井对背着他而走的甲斐追过来。
“拜拜!”
“真的不能拜拜!”
“那就说再会!”
“也不能说再会!”
“别了!”
“更不能别了啦!我是来接甲斐先生的,您请上车吧!”
“珍重!”
“别再说珍重啦!甲斐先生!请回到设乐家去啊!”
“那就吻别吧!”
“您真爱说笑!甲斐先生已是设乐家的人了吧?我听说您是凉一少爷最宝贝的伴侣!我替凉一少爷高兴能找到您这么一
位正人君子!我也相当的祝福你们!”
听着酒井说出自己又是伴侣,又是设乐家的人,甲斐就觉得很可笑。
“那我们就在阴间见喽!”
“那更是见不得!”
“你这个老头子!快滚!”
甲斐在忍无可忍下,只好对酒井大吼。对甲斐这句辛辣的话,酒井皱着眉头反驳道。
“我其实才三十三岁咧!”
“但在我结婚后,却发现掉发的情况相当严重!甲斐先生!啊啊!”
甲斐因勾到酒井的脚,使他摔了一跤。由于酒井反应迟钝,结果滚倒在地。
“甲斐先生,我现在可不能被裁员!因为才刚买了要付三十五年贷款的房子。我老婆把孩子带走了!她在婚前很温柔,
婚后却变了个人!我求她回来……因为我现在这个头,想再婚也不容易……如果连微薄的薪水都被斩断,我根本没办法
活下去啊……甲斐先生……!”
对于一直在苦苦哀求的酒井,甲斐连头也不回。直直的去搭地铁。如果再不快作了断,与设乐家牵扯下去,甲斐势必会
变成设乐家的养子。甲斐也不排斥设乐。也非不喜欢设乐的双亲。而且,他也无意长久住在那栋洋房。”
甲斐的脚朝位于市区的桥本家走。在高楼大厦林立的暮色中,许多下了班的上班族都走向车站。
当高级公寓跃入眼中之际,放在口袋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设乐打来的。
甲斐认为他与设乐暂时不要见面为宜,如此的话,设乐的情绪便会降温,逐渐转移他的注意力。
结果桥本也不在家。
“那可恨的家伙……”
可能去了他老婆横滨的娘家吧?如果这样,甲斐就直接找他上班的公司。
如果说甲斐对桥本还有些眷恋,不如说他更懊恼。
于是,甲斐便至服务台,假装是桥本学生时代的朋友,想找桥本。万一服务台不愿意告之,甲斐就亮出他的警员证,他
不相信管理人员还坚不漏口风。至少对方也见过甲斐,在桥本的家出入过吧?
“桥本先生表示他有一段时间不会在家。”
“是吗?”
“是小孩子生了吗?”
“对,有朋友来祝贺过……”
“你可以打电话到他老婆的家去看看呀?”
“是的,我会打。”
甲斐走出公寓,仰望天际。
“运气真背……”
回到自己的老家,只有和子。
“你在家啊?”
“佳之!”
“什么事?”
“家里已没有你的东西了。”
“啊……”
对了!甲斐的行李已被送到设乐家,其实只不过是些细软而非贵重之物,就算被设乐他们丢了,亦不足惜。
“设乐君有打电话给你,叫你赶快回去!”
“啊?”
“像你这种败类,也会交到那种正经人家的少爷……你可千万别把设乐君惹哭了!”
“喂喂!你干嘛?”
“我看到你的过去!尽搞些只强奸自己欣赏的男人!还什么在强奸男人方面有经验等等,有够令人不耻!可是,设乐君
却这么信任你!”
设乐在姐姐和子面前,究竟是怎么吹嘘的?甲斐可以想像设乐的表情有多么恶形恶状。甲斐承认,和男人第一次性交,
他都是强奸别人。
“喂,我……““你这个没用的人,赶快滚出去!”
“你!”
“你最好不要再回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现在已改名为设乐佳之!所以应该从败类中除名了!”
甲斐到目前为止仍保持坐不改姓、行不改名之打算,听姐姐这么叫他,让他啼笑皆非。
“你不要乱改我名字!”
“至少比强奸魔或同性恋要正常多了!”
“这……”
“再见!设乐佳之!”
甲斐与姐姐实在谈不下去。
“真受不了你……”
“你最好不要对设乐君始终乱弃!你要对他好一点!”
“你愈说愈像有这么回事了……”
被逐出家门的甲斐,当然也打消去只有距离他们家三个车站的掘家;因为他也受不了那里有个爱哇哇叫的小孩子。
“我已走投无路了……”
甲斐虽然想投宿宾馆……但脚却踏向加藤家。他是一个人住,不致于太聒噪。
在甲斐这一群不学无术者中,各个似乎都各具潜能,连加藤也考上了高难度的国家公务员。这种特考,被派到农林厅水
利局上班。
现在的加藤,丝毫看不出他过去行径之嚣张,戴着一副银框眼镜,更让他看来是个斯文有为的政府官员。
加藤与甲斐是从国小就认识。每次灰碰到甲斐使坏时,加藤便会在一旁劝阻;就算加藤参与一角,他也都很有分寸与节
制。
“啊……我想睡在你这里。”
“好,上来吧。”
加藤很亲切的欢迎甲斐,但玄关口却摆有二双女人的鞋子。一双鲜红的高跟鞋与银色那双,则是时髦女**用的名贵品牌
。
“你有客人!”
“你来的正好。”
加藤微笑着说。加藤未戴上眼镜、穿着西装,也已有官僚气习。
“是来援交的?”
“只有我一个男人耶。”
客厅里果然有二个全裸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就连久味沾女人味的甲斐看了,都会怦然心动。加藤自然的介绍着有双锐
利眼眸的甲斐。
“他是我干刑警的朋友。”
“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