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医生 上——绝世猫痞
绝世猫痞  发于:2012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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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会把你宠上天……”潘昱雄喃喃表述着他毫无诚意的誓言,火热的手掌贴着霍子南平滑的腰

线一路往上,细腻紧实的皮肤让他忍不住吸气,太美了,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仅仅是轻浅的爱|抚,便足以让他整个

意识都如同享受盛宴,一边饕餮,一边仍旧忍不住垂涎欲滴。

第二十一章:挣扎·落逃

潘昱雄微微抬起身,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出乎意料的强健的身体开始显山露水,胸肌强悍坚韧,腹肌轮廓分明,胳

膊如钢铁铸就般坚不可摧。

“不……”霍子南集结全身力气,也只不过勉强抬起右手,抵住他逐渐靠近的胸膛,下一秒却立刻被他抓住了手掌,十

指交握压在头顶,接着,新一轮的热吻便开始折磨他几近麻痹的唇舌。

霍子南无奈地闭上眼,强迫自己忘记正在发生的事,努力集中精力想要让意识回来,重新操纵这个躯壳,却一直不能如

愿。

正纠缠间,刺耳的铃声忽然响起,是霍子南的手机,在门口玄关上挂着的风衣口袋里。

聂辰专有的铃声,巴赫的钢琴曲,清越缠绵,节奏明快。

音乐似乎有着独特的精神力,在乐曲的刺激下,霍子南本来已经趋于虚脱的身体重又萌发了少许力气,萎靡的灵魂渐渐

得到了某种难以名状的力量,一点点挤回了失控的身体,飘忽的神志也渐渐回到了身上。

“啪”的一声巨响。

霍子南的左手抓住了落地台灯的基座,被拉倒了的台灯重重往潘昱雄头上砸去,潘昱雄侧身躲开了,台灯磕在了不远处

的茶几上,摔的粉碎。

潘昱雄吓了一跳,没料到他忽然有了反抗的能力,还没回过神来,又被他大力一脚蹬在胸口,一个后背撞在了沙发扶手

上。

霍子南得到了一个短暂的机会,勉强爬起身,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跑去,想要拿下衣架上的风衣。

不过半秒的怔忡,潘昱雄很快回过神来,一把捞起身边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掷了过去,正好砸在手机的位置,铃声戛然

而止。

接着,矫健的身影猛地扑上去,将霍子南面朝下压在了玄关的地毯上。

正在全身心享用的盛宴忽然被打断,潘昱雄血脉贲张无从发泄,冷笑一声:“还想跑吗?”

霍子南咬牙不答,挣扎着摸到风衣口袋,掏出手机想要按回拨键。

“让我看看是谁,这么晚了还打给你。”潘昱雄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掰开他的手指将手机抢了下来,看了看未接来电:

“居然是他!”

霍子南疯狂地挣扎起来:“还给我!”

“怎么,想呼救吗?”潘昱雄飞快地翻着了他的通讯记录和短讯,而后直接关了机,扔在了一边的鱼缸里:“看来你们

交情不错,联系居然挺频繁,怎么,他也在追求你么?”

“混蛋!”霍子南眼看手机缓缓落在了鱼缸底部,愤怒大过了惊恐,厉声说:“潘昱雄,我竭尽全力好心好意救回你的

侄子,你就用这种方式来答谢我么?你还是不是人?”

“我正是要好好答谢你。”潘昱雄想到聂辰曾经为了霍子南在医院门口阻拦过他,不由得妒火中烧,用力压制着霍子南

,冷笑着说:“一会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对我的床上功夫你尽管放心,保管比你那不解风情的学长要好的多……至于

聂辰,不过是个被架空的傀儡,一个光知道玩乐的毛孩子,只要我愿意,让他那跋扈的舅舅要了他的命都不在话下!”

“你敢!”关心则乱,听到潘昱雄要对聂辰不利,虽然明知道不过是一时气话,霍子南还是心惊肉跳。

“我怎么不敢?”坐实了霍子南对聂辰的牵挂,潘昱雄更加火大,原本想要好好疼惜他的想法完全被一团无名火焚烧殆

尽,说不清是愤怒、妒忌还是失望,“别说是他,他老爹聂九我也不放在眼里,可惜老东西不长命,没活到和我对峙的

那一天!”

一边说着,潘昱雄一边粗暴地扯着后领剥下他的衬衫,缠在手腕上禁锢了他的双手,“跟着我,比跟着他可有前途多了

,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送你去国外念书,让你进最好的医院,过人人艳羡的生活……”

“我不稀罕!”霍子南咬牙挣扎,怒吼:“放开我……”

话音未落,潘昱雄忽然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舌尖挑开他的齿关,逗弄着他的舌头,大手肆意抚弄着他光滑紧致的背脊

霍子南一狠心,猛地用力合上牙齿,随着潘昱雄一声痛呼,血腥气在口腔里飞快地蔓延开来。

潘昱雄捂着嘴抬起身来,血一滴滴从指缝中滴落,痛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趁着这个当儿,霍子南用力一拧腰将潘昱雄从身上翻了下去,一脚踢在他小腹,随后跌跌撞撞地爬起身,踉踉跄跄冲出

了大厅。

天色漆黑,不知什么时候,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霍子南上身赤|裸,一出门就冻的一激灵,一边跑一边挣开了手上

的禁锢,将衬衫重又套在身上,快步跑到了门口。

大门的电子锁紧锁着,门房也是黑的,似乎根本就没有人。

霍子南张惶地四下看看,发现大门很高,旁边的围墙却比较矮一点,用力跳一下应该可以够到墙头。

来不及细想,霍子南竭力一跳够到了墙头,没料到上面为了防盗竟布满了密密的铁刺,一抓之下立刻刺破了掌心,钻心

地疼痛。

霍子南平时是最心疼手的,此刻却顾不得许多,咬牙捱住疼痛想要攀上去。

大厅的门忽然被人大力踢开了,潘昱雄一阵风也似地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右腿,将他整个人扯地重重摔在草地上。

霍子南痛呼一声,潘昱雄跨坐在他腰上,揪着他的领子反反正正甩了他七八个耳光。

威慑的意味大于惩戒,潘昱雄到底还是不忍心下重手,尽管如此,霍子南白皙细腻的面孔还是顷刻间青紫一片。

潘昱雄拭了拭自己嘴角的血迹,压着火气说:“从现在起,你乖乖地,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是会对你好。”

“你妄想。”霍子南冷笑一声,“除非你杀了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如愿。”

欲|火一次次被燃起,又一次次被浇灭,原本美好的夜晚几乎变成了你死我活的缠斗,长久以来背负着的沉重压力,因

为今晚在这个平日里看来温吞吞的男孩身上屡屡受挫,让潘昱雄的愤怒如火山喷发般倾泻而出。

他简直倔强的让人发狂!潘昱雄恨恨地想,这样冥顽不灵的家伙,恐怕是要好好调|教一下才可能成为合格的情人。

对于下定决心要得到的东西,潘昱雄是从来不缺乏耐心来将它改造的完全和自己的意的,对他来说这个过程也是一种享

受。

他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高高在上地看着霍子南,抽出腰间的皮带,“看来是我从前对你太好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和

谁打交道。”

猝不及防,皮带重重抽在胸前,霍子南痛的蜷缩起身体侧过身逃避,腰上却又挨了一下,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住手

……”

带着钢扣的皮带抽在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太疼太疼,比子弹穿过脑袋还要疼,霍子南重重吸气抵抗着痛楚,流血的手按

着腰部的伤处,微微颤抖。

幽暗的草地灯映着他毫无血色的面孔,眼睛紧紧闭着,卷翘的睫毛不住地抖动。

他不是哭了吧?

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火热的岩浆渐渐冷却,懊恼和心疼铺天盖地地升起,潘昱雄手里的皮带再也抽不下去。

真不知道是谁在惩罚谁。

他丢下皮带,在霍子南身边蹲下了,手指拂开他脸上汗湿的凌乱的碎发,摸摸脸上渐渐肿起的指印,柔声说:“对不起

,我下手太重了……你也不该这么气我……” 接着抚上他腰上凸起的血痕,霍子南整个人抖了一下,轻轻吸气。

“记住,违拗我会很痛呢。”潘昱雄的语气宠溺中带着霸道的威胁,“乖乖跟着我,你会发现和我在一起,是一件很惬

意的事。”

霍子南拂开他的手,睁开眼,目光空洞地看着他,半晌才哑声说:“扶我起来。”

潘昱雄笑笑,托住他的腋窝将他扶起,霍子南的胳膊搭在他肩上,就在站直身体的一瞬,忽然发难。

潘昱雄只觉得后颈一麻,还没来得及侧过头看一眼,整个人就委顿了下去,吭都没吭一声便失去了意识。

霍子南哆嗦着站定了,将手中小小的武器丢在地上,那是他在墙头上掉下来时无意间拗断的一个细细的铁刺,刚才,他

就是用这根铁刺刺进了潘昱雄的后颈,导致他昏死过去。

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什么保镖之类的人,霍子南生怕惊动其他人,当下一刻也不敢停留,摸着黑在门房里找到了开门的

按钮,将铁门开了个小缝,偷偷溜了出去。

雨还在下着,快步穿行在密密的树林里,不大淋得到雨,只听到雨滴落在树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霍子南在漆黑的夜里一路向南疾走,一边暗暗祈祷潘昱雄不要死,一边又祈祷他不要那么早醒来。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走出了树林,这才发现雨已经下大了,雨滴变成了雨线,铺天盖地地洒下来,山路两旁的排水渠里哗

哗直响。

霍子南深一脚浅一脚地在盘山公路上走着,整个人淋了个透湿,身体从里到外都冷的像冰一样。

偶尔有车子疾驰而过,挥手时却没人停下来,这种天气,无论是谁忽然看见一个衣冠不整的男人向自己招手,都不敢停

下来的。

在大雨中走了近一个钟头,他终于到达了山脚下的公车站,可惜站牌上标明最早一班车也要上午七点半才发车,深更半

夜根本没车可搭,在车站的遮阳棚下稍事休息,雨慢慢小了,他重又上路,往市里的方向走去,

脚步却越来越沉重,头晕,肺部一阵阵发闷,咳嗽了半天也不见好转。似乎在发烧了,霍子南打了几个喷嚏,忽然,刺

目的车灯划破了黑暗,一辆车飞驰而过,抱着一线希望他猛然回头,对着车尾一边挥手一边大声喊:“停车!”

车子嘎然而止,接着飞快地倒了回来,停在霍子南身边。

“Gud save me!”两世为人都没有信过教的霍子南脱口而出,拍着驾驶座的前窗,“对不起,能不能借用一下手机,

打一个市话。”

“子南!”车门“砰”一声打开,聂辰从车上跳下来,一把扶住快要晕倒的霍子南,“天!我找了你几个钟头!为什么

不接我的电话!”

“Alex!”听到聂辰的声音,霍子南的眼眶忽然一热,脑子里整个都乱了,什么也没有想地,紧紧抓住他的手:“Help

me please!”接着,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聂辰及时捞住了他,将他拦腰抱起,打开后车门,小心地放在了后座上。

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反应,聂辰又试着掐了掐人中,这次见效了,霍子南缓缓醒了过来,迷蒙的眼神空洞洞地看了他半

天才渐渐回过神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黑暗中聂辰什么也看不大清楚,皱着眉问他,“深更半夜地为什么一个人走在山道上?”

霍子南惨笑了一下,坐起身,揉了揉脸:“我还以为我要走到天亮呢,还好遇到你。”

“我打不通你电话,特意出来找你的。”聂辰摸到了毛巾,擦了擦他滴着水的头发,“你的手机呢?外套呢?”

“出了点事。”霍子南嗓音沙哑,聂辰忙拿过座位后面的薄毯:“湿衣服先脱下来,裹上毯子。”

回到了前座,聂辰打开内灯,在抽屉里翻了翻:“这里有一粒感冒药,先吃了吧,你好像在发烧。”回头递药的功夫,

聂辰看到霍子南赤|裸的上身,脸色立刻变了,“这是怎么弄的?”

胸前有一道明显的血痕,像是皮带抽的,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乌青的指印赫然在目。

霍子南一愣,裹紧了毯子,低下头躲开强光,“我想回家。”

不用他回答,光是看到他狼狈的样子,聂辰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关了内灯,聂辰阴沉着脸发动了车子,飞快地往市里驶去。

车里温暖安静,困倦袭来,霍子南渐渐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

第二十二章:反攻·印证

雨渐渐停了,越野车疾驰在空旷寂静的公路上,被滂沱涤荡过的空气分外清新舒适,聂辰内心的愤怒却犹如岩浆般在心

底涌动,烧的胸口灼痛不堪。

后座上的人低头倚在车窗上昏睡着,俊秀的眉深深蹙起,睡梦中仍是一脸的惶恐不安,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拽着裹在身

上的薄毯,用力之大让指节都微微有些泛白。

他一向是优雅而从容的,从未见过如此刻一般张皇失措,仿佛惊弓之鸟,脆弱的让人心悸。

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聂辰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怕惊醒霍子南,下车后刻意走远了一些,这才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猴子,是我。”

“辰哥?这么晚了,有急事?”

“打听打听海盛的动向,马上。”

一刻钟后,电话响了,聂辰立刻接通:“怎么样?”

“出事了,潘昱雄被人袭击,一个小时前被保镖发现昏倒在住所里,送进了市立中心医院。”

“死了没有?”

“还在昏迷,我让小丁在医院那边盯着,今晚城里很乱,海盛的人全体出动,正在追查一个叫霍子南的人,刚才阿宽的

手下从紫玉花园回来,据说只抓住了他叔叔。”

“盯紧医院,一有动静就给我打电话。”聂辰吩咐,“找人去打听一下被抓住的人,想办法让看押的人别为难他。”

“知道了。”

合上电话,聂辰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空,眉头深深皱起。

以他现在的情况,跟海盛作对其实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

因为在力诚保全公司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大大削弱了垮仔的势力,査飞早就对他起了疑心,最近一直想要联合两个堂

主来拉他下马,还好老刀他们几个联手顶住了,这时候要是因为霍子南的事跟海盛起了冲突,査飞肯定会以此大做文章

,迫使他交权。

近一年的韬光养晦,半年前差点车祸丧生,为了让原本桀骜不驯的自己适应险恶的环境,他花的代价是别人无法想象的

。付出了这么多,此时仅仅为了一个无亲无故的男孩,很可能便将所有努力付诸东流,这件事划不划算,显而易见。

尽管如此,聂辰却从没与萌发过要把他交出去的念头。

有些事情,根本不是眼前的得失能够衡量,也不是值得不值得这么简单,一旦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就将痛悔一生,无法

回头。

就如两年前,那个让他每每想起就心头剧痛的清晨一般。

那天之前的白天,他所在的车队赢了一场非常重要的比赛,队友们整夜在一个私人俱乐部狂欢。午夜时有人提供了大麻

,一开始他是没有抽的,林祖栋知道车队有人抽大麻,曾经严厉地警告过他,但那天大家都太High了,最后他出于好奇

终于抽了两口。

第一次抽他的反应很大,天亮时几乎无法驾车,便由一个队友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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