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军?”两人大眼瞪小眼。
霜花剑上最后挠了挠头,呆呆道:“要不,你去试试?”
深蓝的海:“==……”
现在准备筹备的赌场已经不再需要人才,而是赌才,这是一般玩家做不来的,于是游戏又体现了他独有的优势,只要有小赌坊,
也就说明或多或少有一些赌技高超的NPC,挖几个过来应该不算难事。
晚上,寂寞指流年换了一套公子哥的装扮,腰上坠上沉甸甸的荷包准备散财套人去了,只可惜才刚跨出最欢楼就看见了一身黑衣
神情淡然的凛然无声。
66题目不是你想取
凛然无声看了一眼寂寞指流年那副玩世不恭的打扮,面无表情道:“去哪?”
寂寞指流年摸了摸鼻子,既然被发现了,那么就怂恿着凛然无声一起去好了,于是攥着凛然无声的衣角道:“去城南的一家赌坊
。”
凛然无声挑了挑眉,点点头,然后身手敏捷地跨上马背,再把寂寞指流年也拉上去。
此时正值夜里最热闹的时候,夜凉如水,月光淡淡,两人骑着马悠悠地朝城南小跑。
城南的治安一向不好,京城那么大,离皇宫又远,平常各色旅客商人从城门口进进出出,所以流动性也大,而从城门再拐几条不
清不静的街道就到了赌巷。
这条街上的几家赌坊平日里生意一直不错,只不过还没有形成规模,其中一家较大的开在巷尾,老远就看见几个地痞流氓在巷子
里打转晃悠和写着“赌”字的布旗。
两人下了马,刚准备走过去就看见从赌坊里走出来一个长相白白净净的青年,牢牢地护着怀里的一包东西低着头匆匆向外走。
在路过其中一个地痞的时候,地痞瞧着青年遮遮掩掩的神情不对,突然叫道:“慢着!怀里抱着什么?拿出来给哥几个看看?”
青年吓了一跳,立马撒腿就跑,地痞们觉得有便宜可图,也赶紧追上去准备抢劫,正巧寂寞指流年和凛然无声两人站在了巷口,
只见青年朝着他们的方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眼看着就要扑街的时候……
终于,扑街了。
后面的流氓狞笑着追上来,对寂寞指流年道:“滚一边去!别多管闲事!”
寂寞指流年摇着描金玉骨扇的手顿了顿:“……”
凛然无声眯了眯眼,抽出带鞘的刀来唰唰几下就把几个流氓打晕在地。
青年赶紧擦擦脸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寂寞指流年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寂寞指流年茫然了下,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他说谢谢,明明是凛然无声出的手,但是在寂寞指流年看了他和凛然无声的打扮后就知
道了。
他穿了一身白色的银丝勾花的衣服,腰带镶了金边,怎么看着富贵有钱怎么来,就像是出来玩乐尝鲜的俊俏公子,而凛然无声则
是抱着刀,冷面黑衣,一看就像是富家公子的跟班= =。
寂寞指流年晃晃悠悠地进了赌坊,只见里面别有洞天,分为上下两楼,一楼玩的都是骰子,而中间围了一大桌人在猜大小。
寂寞指流年十分感兴趣地钻进人群里,凛然无声皱着眉头跟在他身后,浑身泛着冷气地挤到寂寞指流年身边,生生将原来位置上
的人挤了出去,那人骂骂咧咧了句见凛然无声带了刀惹不起就挪了个位置。
寂寞指流年拉了拉凛然无声问道:“你说压大还是压小?”
凛然无声冷着脸道:“你是来玩的?”
寂寞指流年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小声道:“只想玩一次试试。”
凛然无声默默地准备掏出银两给寂寞指流年折腾,不料寂寞指流年拦住他,开始兢兢业业地扮演起了纨绔子弟的身份,眯着眼睛
骄傲道:“小爷我有得是钱!”说完就把荷包里的银子哗啦哗啦全抖在了赌桌,堆起一堆,然后摆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凛然无声:“……”
人群顿时喧哗起来,众人从来没见过赌大小也能这么大手笔。
摇骰子的庄家是个中年男人,笑了笑对寂寞指流年道:“这位公子应该是第一次来吧,您不能这样玩。”
寂寞指流年好奇道:“那我要怎么玩?不就是押大小吗?”
中年人想了想道:“您可以先押点小钱练练手,等有感觉了再……不然万一没押对,这不就亏了么。”
底下有人悄悄私语道:“这庄家莫不是傻了吧,这现成的肥羊竟然不宰?”
寂寞指流年假装没有听见旁人的语,点点头道:“也是,”等着中年人询问押大还是押小时,寂寞指流年看了看凛然无声,凛然
无声道:“随你。”
于是寂寞指流年推了一块碎银子押了小,中年男人见都押得差不多了,就大声道:“买定离手!”说完就唰唰唰地摇起骰子来,
然后“嘭”地盖在铺了绿布的桌面上。
众人都叫着“开”,中年男人一开,只见骰子两个3点,一个2点,于是道:“小!公子你手气真不错!”
因为先前连出了好几次小,所以压小的人不多,这让寂寞指流年押出去的银子翻了几倍,于是一再尝到了甜头后,他似乎越来越
上瘾了,其实寂寞指流年已经能够肯定中年男人每次和他搭话都是带着一点诱导成分的,偶尔还会给他这个新手几个技巧性的提
示,看起来十分诚恳。
凛然无声默默不语地看着寂寞指流年玩,偶尔从寂寞指流年的碎银子里拿一粒压在相反的一边,等把那块银子输出去了又跟寂寞
指流年再要一粒。
周围看热闹的人又开始窃窃私语。
“你看旁边的那个男人,该不会是那富家小哥养的男宠吧。”
“怎么可能?我看着像是护卫。”
“哪有护卫敢随便拿主人的银子,还这么跟主人眉来眼去的?”
“这倒是,我听说现在的富家公子都流行这个,男人,还要壮的!”
凛然无声:“……”
寂寞指流年背着凛然无声笑得肩膀都在抖,末了他突然觉得脖颈后小风一吹,完了,寂寞指流年小心地咽了咽口水,他刚才笑的
动静太大了。
寂寞指流年这么十多局下来有输有赢,但是总的来说还是赢的,就觉得押注太小不好玩了,于是推出去的银子越来越多,终于在
这一把,他把钱全都推了大半出去,压小。
中年男人开了盖子,里面竟然是一个4点,两个6点,大!
“再来。”
果然,最后几把寂寞指流年已经把本钱输的七七八八了,便道:“不玩这个了,小爷我要玩点其他的。”
看似老好人的中年男人劝道:“公子已经输了不少了,还是尽早收手吧。”
寂寞指流年笑了笑从怀里又摸出一锭金子,在中年男人眼前晃了晃。
中年男人只好陪着笑道:“楼上还有牌九,押宝一类的玩法,若是公子会下棋打马吊,也是可以押注的。”
寂寞指流年点点头,摇着扇子走到凛然无声面前,大大方方地搂住他精壮的腰道:“走,陪着爷上去看看。”
凛然无声:“……”
寂寞指流年似乎颇为享受被人误会的感觉。
先前的私语声再次传来——
“你看,我没说错吧。”
“啧,还真让你给说中了,也不知道那俊俏公子的细腰晚上吃不吃得消。”
寂寞指流年:“……”
凛然无声面瘫的表情终于崩了一个角,嘴角可疑地勾起了一个弧度,拉着气个半死被戳中死穴的寂寞指流年上了二楼。
二楼显然比一楼要奢华一些,还有专门端茶送水的小二,而不同的棋牌划分着不同的区域,这次寂寞指流年就只是站着看别人玩
了,等回过头来发现凛然无声已经坐到牌九的位子上去了。
牌九的桌上除了坐着一个长了一双桃花眼的男人还有凛然无声外,另外还坐了两人,等摇完了骰子后,由桃花眼的清秀男子坐庄
,众人顺着摸牌。
寂寞指流年看不懂,不过也大概知道凛然无声打得不错,几番下来攒了好几块碎银子,除了凛然无声就属清秀男子玩的漂亮,有
时候根本就不看自己牌的点数就打出去了。
寂寞指流年在周围逛了一圈看了看觉得其他的也没什么意思就有些无聊,而凛然无声玩了几局也不玩了,等他退出以后就明显得
能看出清秀男子的水平,牌局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凛然无声见寂寞指流年眼神不时地滑过清秀男子,就淡淡道:“已经玩够了?”
寂寞指流年点点头,刚准备说话就听见楼下传来打砸声,众人一下子停了手中的赌具,全都往楼梯口走去。
只见楼下一个面目粗犷的高壮男人与另一个普通赌客厮打了起来,或者说是单方面的殴打,那名体弱单薄的赌客被打得口吐鲜血
,起因只是赌客撞了人,但是男人一直不依不饶想狠狠地教训他。
赌场里的管事赶紧出来劝架,只不过管事似乎与男人熟识,三言两语之后,赌客被几个人抬了出去。
寂寞指流年看见凛然无声盯着那个面目粗犷的男人皱了皱眉头。
寂寞指流年问道:“怎么了?”
凛然无声凑近他撩开耳际的发丝小声道:“乱党。”
寂寞指流年被凛然无声弄得痒痒的难受,眯眼睛的表情像极了求抚摸的傻狐狸,不过下一刻他灵光一闪,拉了拉凛然无声的袖子
,不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凛然无声见周围还有人好奇地打量他们,于是就把寂寞指流年拉进了旁边一个用灰布帘子隔着的茶水间里,然后很自然地吻了吻
他的额角,把自己沉甸甸的荷包挂在了那条镶金边的腰带上。
寂寞指流年摸了摸鼻子,有点脸红道:“不是这个,我想你帮我个忙。”
凛然无声挑眉,淡淡道:“说。”
寂寞指流年凑到凛然无声耳边低语了一番,凛然无声一直默默地面瘫着,等寂寞指流年说完后,凛然无声看了寂寞指流年一眼,
然后索了一个吻。
等到第二天临近中午时寂寞指流年才从床上爬起来,回最欢楼的途中就听说城南的那家赌坊被查封了,所有凡是跟赌坊有着利益
关系的人全都被投进了大牢,罪名是那个最欢楼也用过的匿藏乱党,疑似乱党据点。
赌坊的后台与常家是旧识,并且上门大诉冤屈,常家念及旧情无法,就派人去探听了一下情况,发现几个乱党竟然已经被抓住并
且都认了罪画了押,于是回来后常相就对赌坊老板道:“此事已回天乏术,老夫惭愧。”
赌坊老板泪奔而走,被抓的赌坊员工没有问题的便被无罪释放,中年男人和桃花眼的清秀男子还没走出大牢几步就被人叫住了。
深蓝的海领了挖掘任务蹲点守候着两颗被寂寞指流年相中的土豆,笑得风情万种。
土豆一号桃花眼的清秀男子十分擅长打牌,无论是牌九还是马吊,记牌的能力都数得上是一流,摸牌的手气也是相当的好,有时
候技术只是一方面,而运气才是至关重要的东西。
土豆二号中年男人主要擅长摇骰子,从小摸到大的东西,就是听个声音也能猜得出是几点,若是自己摇,摇大摇小要哪几个数就
哪几个数。
深蓝的海请两人上酒楼一顿胡吃海喝,两人都觉得奇怪,虽然他们在赌坊里拿到的银钱不少,但是毕竟不是什么登得上门面的东
西,被人当宝请着去还是第一次。
三人泛泛地聊着,清秀男子比较沉默,埋头一阵狂吃。
深蓝的海道:“传闻王兄听骰子的本事是与生俱来的?真的这么神奇?”
中年男人摇摇手道:“那是误传,这是从小练的,不过倒是有人真的天生就能听骰子,还是一对兄妹。”
深蓝的海露出一个十分感兴趣的表情,清秀男子这才放下筷子说了他来酒楼的第三句话:“这个我也知道,的确是天生的,他经
常到老王那赢一些药钱。”
深蓝的海为他能说出那么长的句子简直感动得内牛满面,因为男子从进门只和他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为什么?”第二句是“
哦。”
中年男子接着道:“他妹妹身体不好,他才不得不去赌坊赌钱的,每次够了买药钱就走,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深蓝的海点点头,然后发了个信息给寂寞指流年。
【深蓝的海】私聊:老板~我又发现了两颗土豆。
【寂寞指流年】私聊:挖了。
【深蓝的海】私聊:喳。
等把土豆挖完,寂寞指流年的赌坊便要开业了,到时候最欢楼生意将迎来新一波的高潮。
67题目不是你想取
深蓝的海和两人谈妥了以后,临走前中年男人道:“那一对兄妹住的离南城门不远,每隔三四天都会去赌街一次。”
深蓝的海道了声谢,先去南城门那边的几个药铺子挨个转了转,药铺的老板都说不知道,只见其中一家铺子里的一个伙计眼神转
了转,深蓝的海就借着询问药材的由头过去与那名伙计搭话。
药铺的伙计见深蓝的海不像是什么坏人,并且还悄悄给了他一块碎银子,就笑道:“那个青年每隔两天就会来这里取一次药,刚
好就是今天,要不您等等?”
深蓝的海笑着点点头,雪白的皮肤把伙计晃得七晕八素。
最近几天寂寞指流年有点兴奋过头,因为大部分的工作都已经打点好了,就差着凛然无声答应下来的设计图了。
只不过自从那天提过之后凛然无声就像是遗忘了般,再没有提过设计的事,寂寞指流年知道凛然无声答应过肯定就会去做,但是
一点消息都没有实在太令人煎熬了,于是连着几天他都眼巴巴地盼着,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是。
能容七八人围坐的圆桌,两人紧挨着坐在一起,桌上摆着五六盘做工精致口感甚佳的热菜,一份花生排骨汤,将军府的伙食就是
这样,分量不大,但是花样多,特别招寂寞指流年的喜欢。
凛然无声动了动筷子,刚要从面前的盘子里夹菜,就见一双筷子比他更快地戳了下来,登时盘子里青翠的黄瓜就被长筷狠狠戳了
一个洞,然后那双筷子挑着把黄瓜片放进了他的碗里。
凛然无声:“……”
寂寞指流年见黄瓜被自己夹得十分难看,就有点脸红地再次伸进凛然无声的碗,把它夹出来吃掉后又给凛然无声夹了其他的菜。
凛然无声看了寂寞指流年一眼,然后默默地吃掉,寂寞指流年又给他夹了一块。
凛然无声叹了口气,淡淡问道:“怎么了?”
寂寞指流年摇摇头,也不好意思问。
凛然无声见寂寞指流年不说话也就接着吃自己的,等放下筷子就见寂寞指流年腮帮子一动一动地,可惜还是呆呆地望着他,就道
:“欲求不满?”
“咳咳……咳!”寂寞指流年一口脆黄瓜卡在嗓子里上不去也下不了,去你妹的欲求不满,天天晚上都被折腾得半死怎么可能还
会不满!
凛然无声站起来把寂寞指流年拉到腿上抱着,慢慢地抚着他的后腰,勾起嘴角道:“明明每次都满得溢出来……”
寂寞指流年的脸腾地红了,鸵鸟地缩成一团,凛然无声把唇边沾的一点点油蹭在他的嘴唇上,两人腻歪够了后,凛然无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