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对不起。」我回抱著他：「我爱你。」我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但是，阿哲……你在我心中也是有一定的份

量！

「他叫小田？你还爱他吗？」似乎爸爸妈妈把我以前的事都告诉了他。

「嗯。」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我……是不是有点像他？」敏感的阿哲原来都已经知道了！

「是，有一点像。不过，你们的性格很不同。」我急急的说：「相信我，我真的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有点像他！」

「灸，那你让我帮你清洁吧！」阿哲的手指已经在说话的同时插进后方。我乖乖的转个身体背向他，使他更方便动手。

虽然我很想自己动手，免得又要受不必要的刺激，然而阿哲的不安令我很是心痛，而我所能做的就只有把身体完全的交

给他。

洗过澡之后，阿哲乖乖的换了新的床铺，我理所当然地躺在床上休息，而他还得外出买晚餐，因为我罢工，他又不会煮

，就算他煮了我也绝对不会吃。

在他离开之后，我安心的睡在床上。天开始黑了起来，房间有点幽暗，说不出的舒适。我听著附近的狗吠声睡著了。

＊＊＊＊＊＊

「路加！」是谁在叫我？

「路加！」我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白云上，双手的肤色并不是本来带黯黑的黄皮肤，而是有点蓝的白！

「路加！别睡了！」一个人影出现在我眼面，是一位天使！有一对又大又丰满的白翅膀，浅银色的长头发，而肤色跟我

一样带点蓝的白！精致的五官令人看不出性别。

「噢？我睡著了吗？」我站起来，抖了抖……咦？我有一对跟他一样的翅膀，什至比他的更大一点！

「来吧！我们快回去！」来人牵起我的手，身体很自然的跟他一同飞起来。

「我们……要去哪？」我问。

「你真是的！路加！你的翅膀快要分化成两对了！当然要回去保护区！」对了，这个人……是跟我同期的，他叫……索

莫多！

「保护区？」

「就是神那里！当你分化完成，就可以下凡帮助人了！真好！」索莫多兴奋的说著：「同期之中你成长的速度最快，真

是太令人鼓舞！」

有什么好高兴的？我们出生，被丢在这里四周闲逛，等待翅膀的长成，分化成两对。跟著受命下凡成为人类的仆人，继

续在人世历练著直到分化成三对，才可以回到神那里。最后，执行我们之所以出现的最终目的——消灭魔鬼！

天使跟魔鬼是对立的，纵使魔鬼原是天使，但我们的距离差太多，魔鬼已经是可以跟神站在同一水平，而天使呢？只是

不自量力，一直的锻鍊就是为了消灭魔鬼，不过这可能吗？即使消灭成功了，又会如何？魔鬼有千千万万的化身影子，

而真身一直都没出现过，真正的他根本没可能找到！

「我不想当人类的仆人。」我小声说。

「什么？」索莫多似乎还是很兴奋的：「对了！路加，你会去哪里？美国？英国？」

「中国。」我没好气的说。

「什么？那边没有很多同伴啊！」

「就是因为少，我才要去。」我不要当仆人！才不要！找个没什么同伴的地方工作，就是为了不想碰见熟人。

11

「路加！」索莫多忽然感动的说：「你真的好伟大！」

被误会了……算！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我们一直手牵手的飞著，忽然之间，四周的空间好像有点不同，然我看索莫多没有发现这细微的改变。

「多多，」我停了下来：「我们被耍了。」

「什么？」索莫多起先呆了一呆，忽然像是明白什么似的，警惕地看著四周。「出来！别躲著！」

「不会的，他不会出现的，就算真的出现，也只不过是他的影。」我们在不知不觉间，遇上了魔鬼！

其实，飞了那么久都回不去，就应该知道我们被困住了！这是我们第一次遇见魔鬼，不过也应该是最后一次吧！没有天

使不被魔鬼所消灭的！

「羡慕来不如妒忌的好。」一把声音在空中响起，路西法的身影渐见，轻佻的说：「妒忌不如憎恨更好！」

「你在说什么？」索莫多冲口而出。

「我说你。」路西法的背后也有一对翅膀，是一对黑色的翅膀。

「我？」惨了！索莫多中计了！

「别听他说！」我连忙大叫。

「你羡慕路加吧？不对！你是憎恨路加！大家明明是同一期在神那里出来，为什么他的翅膀就比你的丰腴，为什么他什

么都没做也成长得比你更好？」

未成长的天使是很单纯脆弱的，根本受不了少少的挑衅。索莫多果然立即甩开了我的手，双手掩著耳朵大叫：「我没有

！我没有！」

天使的成长是受了很多苦的，要体验最残忍最脏最卑鄙的事过后，才会成为三翼天使，然后才有能力对抗魔鬼。在这一

刻我们有什么方法可以脱身呢？再这样下去，单纯未经成长的索莫多会因内心动摇而消失的！

「住口！」我挡在他们之间。「离开我们！」

「难得抓住了两只小鸟，我为什么要放你们走？」路西法冷冷的说，眼神很是不屑：「两对翅膀的就想跟我斗？不自量

力！」

「我没想过跟你争夺什么。」我看一看蹲在地上浑身发抖的索莫多说：「我们是同伴，不应该这样子。」

「同伴？你凭什么跟我这样说？」路西法的眼神闪过一些迟疑。一般未成为三翼天使之前，小天使根本没有能力跟魔鬼

“谈判”。

「你明白的。」我定眼看著他，这位自命不凡，不甘于在神之下，又得神最宠爱的堕落天使——路西法。

「是有点像。」他伸手抚摸了我的脸颊一下，又摸了摸我那对还未分化的巨大翅膀。「灰色？」

「嗯。」我点了点头说：「我进不了保护区。」我的翅膀之中有些灰色的羽毛，真的。在不知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发现

了翅膀中夹杂的灰色羽毛。因此，我害怕得常常离开大群，心中多渴望自己的翅膀永不要再长大，可是翅膀却比大家都

要丰腴。

「可以，你可以进去，再出来时已经会被漂白。」路西法难得的温暖说：「我以为我只是特别的一位，想不到我会有同

伴。」已经有几多年了？我不知道，但他一定很寂寞吧？又或者，他终于找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

「你会帮我吗？」开什么玩笑？天使竟然跟魔鬼求助！但我却没办法，我不想被“漂白”！虽然找魔鬼求助是一件很笨

的事，但我真的没得选择，要不就“漂白”，要不就“染黑”。

「嘿嘿嘿！」路西法大声的笑了出来，像是听到最大的笑话说：「我有可能帮你吗？嘿嘿嘿！」

「不要！」蹲在地上的索莫多忽然弹跳起来，拔了一根羽毛化成了一把长剑，照著阿鲁巴多斩过去。

「停手！」是基于同伴的心理？还是因为天使心在作祟？我推开了路西法，剑势汹汹，我的翅膀应声斩断！只消几秒就

化成了空气，消失得连一根羽毛都没有！

12

「路加！」索莫多惊讶的双腿发抖，一边摇头一边大叫：「不要！不是这样的！不会的！」

翅膀消失的地方是血！天使没血的，要是消失了也只是留下一堆羽毛，而这些羽毛就是下一位天使的育生材料。有血流

出的不是天使，要么人类，要么是魔鬼！或者可以说是染上人性的天使——堕落天使。

「多多！别慌张！」我咬牙忍痛大叫。这样子下去，索莫多会因为承受不了“痛苦”而为成羽毛的！

「路加……你……你……呀！」索莫多说不下去，转身就逃走。

「放过他！」我转身向路西法求援。

路西法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说：「我是魔鬼，不是天使，没安好心。」

「呀！」没有了翅膀的我，加上血不断的流出，我的精神开始崩溃。我快要消失了吧？

路西法皱著眉一把抱住了我，彷佛之间我们走到人世，完全没有思想的我被推入一个人类的身体内，那是柳灸！一个车

祸中应该死去的人类！

＊＊＊＊＊＊

我醒来，发现阿哲在我身边，我想那是我真正的“前世”吧？是伊高的牛奶吗？还是那片芝士蛋糕？

「你醒来了吗？」阿哲摸了摸我的额头说：「很累吧？」

「没。」我半坐了起来，自然的向他索取一个醒来之吻。

「我买了晚饭来，我们就在这里吃吧！」体贴的阿哲，那窝心感充斥著我。我很想笑，烦恼到最后，才发现知道和不知

道，原来都是一样的！

「不用了，还是到客厅吃，方便收拾。」身体一点都不累，精神前所未有的放松，我觉得心中的刺已经拔除了。

以天使来说，我不够好；以魔鬼来说，我不够坏；以人类来说，我刚刚好。

伊高依他所言在相隔几天之后找我，发现他站在我家门前当真吓了我一跳，而刚巧阿哲又不在，不禁认定这不是巧合的

事。

「进来吧！」我让他进门，阿哲知道后一定生气得要死。

「路加！」伊高一进门就抱住了我。

「伊高……」我没有推开他，从他微微发抖的身体中，我感到一阵悲哀。

「他会毁了你的！」伊高的声音近乎哀求：「离开他！」

「你知道，我不会的。」保持著拥抱他的姿态，是有点难度，原因他比我高很多。

「路加！我不想看见你这样子！」伊高有点慌张的从怀内拿出一个小瓶子说：「喝了它！」

「不！」不管是什么东西，直觉告诉我那是很危险的。

「喝了它！」伊高忽然使用暴力，逼使我张开嘴巴。「把它喝了！」

「不！」我挣扎，气力却不及伊高。

就在千钧一发之间，伊高的身体忽然被凌空扯起，小瓶子掉在地上，瓶子内的透明液体流了一地。

「咳咳！」喉咙被伊高弄得很痛，眼见伊高在半空中挣扎，一阵怪异感上升。「阿鲁！出来啊！阿鲁！我知道是你！」

「魔……鬼！」艰辛的，伊高用力拚出这两个字，眼见他的挣扎开始放慢，我慌了起来。

「阿鲁！放开多多！放开他！」双手想要把伊高拉回地上，可是扯力很大，我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他可是想杀了你！」阿鲁巴多！带著浅紫的头发，傲慢的表情，漠视一切的姿态出现在梳化上。

13

「阿鲁！放开他！」急急的跑到阿鲁巴多的面前，摇著他的肩膀说。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阿鲁巴多用眼神瞄了瞄地上的液体。

我摇了摇头又说：「不管是什么，请你先放了多多！」

「他早就应该化成羽毛，上一次我已经放过了他，这一次他又来惹事。」阿鲁巴多的眼神不再是熟悉的温柔，而是像路

西法一样的冷酷和残忍。「我当魔鬼，不是白做的。」

「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伊高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阿鲁！求你！我求求你！放过他！」慌张、害怕、忙乱，我已经不知道还可以做什么。

阿鲁巴多眼神闪过什么，把我温柔的拥入怀中：「我离开你时，也不见得你来求我。」轻轻的如同亲人之间的吻上我的

额头，他的气味消失了。

我回过头看，伊高的身体摊在地上，他还未死！阿鲁巴多放过他了！

「多多！」我跑过去，抱起了他。

「路加……」还好！他的神智还在！

「多多！你不要再管我了！」此刻我的泪才反应过来：「我不想回去。」

「路加……」伊高的眼神有点复杂。

「我不想当天使。」我说。

「魔鬼一直在你身边……」伊高推开了我站了起来：「他会毁了你的！」

感到伊高身体内的颤抖，也许在咖啡室时他就看到阿鲁巴多，因而害怕。能力不足的天使都很害怕魔鬼的。「多多，我

已经是堕落天使了。」

伊高看了看地上的液体说：「它本来可以救你的。」

我也看著那滩液体说：「是用来“净化”吗？我会被消灭的，我已经污秽得连“净化”也帮不了忙。」我有点苦涩的说

。

伊高有点吃惊的望著我说：「但你的翅膀不是黑色的！」

我摇了摇头说：「我没有翅膀。」

伊高深深的看了我好久，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开了。我感到很混乱，望向地上的液体，阿鲁巴多刚刚……出现过！

「阿鲁！」我轻轻的叫了一声：「阿鲁巴多！你给我出来啊！」

可是，这一次任我再大叫，阿鲁巴多也没有出现，是为了什么？他不是说游戏已经完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会守在

我身边？为什么我跟阿哲都这样了，他都不出现？又为什么我陷入危机之时，他又来救我？

「阿鲁……」我躺在床上，想起了他的吻，才轻轻的碰上额头，我的心竟跳得很快，身体发热。抚摸著自己的身体，喃

叫著：「阿鲁，我需要你……好想你……」

握上自己的东西，上下的刺激著，又摸上自己的后方。姿势有点困难的，却起了一阵快感。背趴著幻想阿鲁巴多在抱我

，身体更加的发热，气有点急的：「阿鲁……嗯……需要……」

想像他欲望的大小，手指伸进后面，也不忘给自己的前方来一点安慰。很想要阿鲁巴多，很需要他。「阿鲁！」摇著自

己的腰枝，想像他已经进入，全身的神经紧张得很：「阿鲁……」难道他就那么的狠心么？的确，他是魔鬼啊！我还期

望什么？

「灸……」回过头，看见的是阿哲有点吃惊的，站在门前看著如此淫秽的我。

「哲，过来。」丢了个勾人的笑脸，阿哲果然顺从地走过来。「哲，抱我！」主动的缠上他的腰，嘴唇的亲吻碰上他短

短尖尖的胡子，让我知道这真的是阿哲。

有点发急的脱去他身上的装备，让他一直吻我的脸、我的嘴、我的下巴、我的颈、我的胸……咬著刺激突起，一半的温

柔一半的粗暴，是阿哲的做爱方式。

「哲！哲！哲！哲！～～」不断的呼叫著他的名字，连润滑都不想要了，想要直接吞没他的巨大，「嗯！」果然还是有

点痛，然我不管了！我需要，我需要这种填满感。

14

「灸！我好爱你！」半坐起来，我跟他紧紧的贴在一起，我的渴望磨擦在他的腹肌上。阿哲有力的摆动著，这个姿势被

背趴更加地狠插。

「嗯～嗯～嗯～」伴随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呻吟开来。

我的主动和热情令这一战比平常更加早结束。阿哲还是很体贴的把我抱入浴室为我清洁。

「很难得没戴你也愿让我做到最后。」阿哲的面色，完全可以解释什么叫“喜形于色”。

「嗯。」余韵过后，把自己完全交给他，不断的向他索著吻，那尖尖短短的胡子引来另一种渴望。

「灸，你怎么了？」他没听见我在喃叫谁的名字吧！

「没什么，我好想你。」手低下握上他的私有物，再一次的刺激著他，套弄男性的代表，也啃吮上他的锁骨，我像万年

饥渴者般，急需要饱餐一顿。「哲，我需要你。」

「灸？」终于都认为我的不正常，阿哲没说什么，只是牢固上我的手，把我的身体好好的清洁完，安放在床上，紧紧的

抱著我说：「乖，睡一下吧！你发烧了。」

「哲……」带哭的语音，也许令他觉得嫌恶，却没有别的选择：「占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