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连环+番外——chineseodyssey
chineseodyssey  发于:2012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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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叔叔。”夏吉童答得很干脆。这件事太严重了,严重到他不得不违反自己绝对不告状的原则。

“不,哥哥,别这样……”连寰跳过来要抢他电话,被夏吉童躲开了。

“小寰,我再继续宠你,就是害你!”夏吉童自顾自点触著电话屏幕寻找通讯录。

连寰眼看阻止不及,四顾环视了一下,眼角瞄到靠近墙角的棒球棍,他想也不想,抄起球棍便往夏吉童重重击下。

06.

夏吉童在头痛欲裂中苏醒,他迷茫中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被弄回了连寰的房间。他动了动,赫然传来‘铿啷’金属碰

撞声。

搞什么?视线好不容易有了焦距后,夏吉童对上了在床头灯下熠熠生光的眸子。

“对不起啊,童童。”连寰摸摸他头上胡乱包扎过的伤。“痛么?”

由于一只手被手铐铐著,夏吉童用尚算自由另一只手陡然揪住了弟弟:“你够了,快放开我!”

“放你可以,”连寰跟他谈条件。“答应我今晚的事别说出去。”

“办不到!”夏吉童怒极。

“童童,”连寰缩进了他怀里。“我是被之前的学校退学,才回国念大学的。”

“什么?”夏吉童一呆。这怎么可能?爹地和连叔叔都没有告诉他。何况连寰这么优秀……呃,在课业上,学校凭什么

要他退学?

“我涉及一起严重伤人案,爸爸出面把事情压下了,只是学校不能再留我。”连寰闷声道。

“伤人案?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夏吉童拍他。

“那个白痴三番四次对我动手动脚,”连寰恨恨的说:“我只是打断他两只手,三根肋骨,算便宜他了!”

夏吉童感到一阵昏眩。连寰虽说得含糊,不过夏吉童明白所谓的‘动手动脚’绝对不会是指打架,难怪弟弟厌恶跟人做

肌体上的触碰。

“小寰,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他严厉的斥责。

“谁说不能呢?”连寰从他怀中钻出来。“我转学来的第一天就下了马威,从此之后这间学校没有人敢动我。”

夏吉童又想起和连寰在停车场见面的情形,隐隐觉得对这个弟弟完全不了解。

“哥哥,要是爸爸知道我再闹事,他会杀了我。”连寰软软的气息吹在他耳边,夏吉童心一软,几乎要答应他了。

“瓶子里的是什么?”

“提神的东西罢了。”连寰避重就轻。“我很自制,不会上瘾的。”

夏吉童痛心疾首。他猜的果然没错,是软性毒品!

“没得商量,这事儿我一定得知会叔叔。”

连寰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他挥开夏吉童的手:“我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你还不行吗?”

“小寰,我的话你不肯听,只有叔叔才能阻止你继续碰那种东西!”夏吉童毫不让步。

“这可是你自找的。”连寰跳了起来,拿起床头小柜上的药瓶子,倒了一颗小药丸在手心。一只膝盖顶著夏吉童的胸腔

,一手掰开他的下巴,连寰硬将药丸塞进哥哥嘴里。夏吉童本待吐出,却被紧紧按住了口鼻,身体顺应自然反应,小药

丸‘咕噜’一声溜进了喉管。

直到确定夏吉童无法呕出药丸,连寰才移开膝盖。夏吉童大口吸著空气,缺氧的肺部让他咳嗽不止,眼泪都掉出来了。

“童童,现在你是共犯了,还告发我不?”连寰笑得很得意。

夏吉童无暇管他说了什么,气息稍平后,他忙用手指抠挖,连寰见状,一把扣住他的手,压向床边。

脑袋昏沈,但是身体有又一股说不出的轻飘飘之感,夏吉童难受的转动头部,神志逐渐涣散。

连寰看了一会儿,低下头在他颈项上游弋半晌,忽地张嘴咬下,力道大得见血。夏吉童吃痛,勉力回神,当他发现连寰

在做什么时,才惊得清醒过来。

“小寰,你干嘛!”夏吉童蹬著双足,可是甩不开坐在他身上慢悠悠解他扣子的人。

“童童,你的皮肤真漂亮。”从敞开的衣襟伸手进去,连寰肆无忌惮揉捏手下长期运动、结实又年轻的肌肉。

“别玩了!”蓦地乳首被用力掐下,夏吉童慌乱的大叫。

“好敏感的身体。”连寰盯著红艳艳挺立的小点,添了添嘴唇。口干舌燥的感觉在攀升,血液也慢慢的往下腹部流去。

不顾哥哥的挣扎,他用涨大的下体磨蹭著对方的脆弱,仿性交的姿势,淫秽又煽情。

不够……这种程度的接触根本不能解渴……连寰的阴郁的眸子又暗沈了几分。

躺在床上的夏吉童微张著口喘气,明明很生气却由于药物作用毫无反抗能力,那羞愤交加的样子激发了连寰残酷的欲望

说不定,这就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把这个活在家人宠爱中,世界总是充满阳光气息的男孩子拖进地狱里。

冷冷的弯起嘴角,连寰俯身对哥哥说:“我有个主意,一个让你永远不能背叛我的主意。”

07.

为著行事方便,连寰干脆将夏吉童的另外一只手也铐上了,嘴上封了胶布,防止他呼喊。

连寰没有上过男人,他审视著被扒光下身的哥哥,意外地并没有一丝违和感。

夏吉童的身体干净清新,骨骼匀称,双腿结实修长,连腿间沈睡的性器看起来也很美好。由于发不出声音,夏吉童惊恐

睁大了双眼,模样就似一只被猎人逼到死角的小狗,让人忍不住要狠狠欺负。

要用什么体位才好呢?连寰盘算著。听说第一次采取狗趴式比较能够减轻身体的负担,可是夏吉童是仰躺著被铐起来,

所以不大可能用那个姿势。

算了,他不想再忍了,哥哥细小的呜吟一下下刺激著他的感官,他迫不及待要试一试这个从来都没有尝过的新体验。

“童童,你这里也很漂亮。”连寰先是固定住夏吉童的两只脚避免他反抗,接著伸出手掂了掂哥哥尚无反应的性器。

温温的物体被拿在手里上下翻弄,连寰又分开他的腿在下面研究了一会儿,抬起头说:“你的构造果然跟我是一样的,

我还在想……也许你会像爹地那样与众不同呢。”

夏吉童难堪得恨不得往弟弟那张欠扁的俊脸踹去,无奈连寰力气大得惊人,抑或是他被药物弄得没了力气,不管怎么扭

动,就是没有办法脱离对他肆意羞辱的魔掌。

“没办法,我只好用你后面。”连寰笑著宣布。

什……什么?夏吉童还没会意,两脚突然被折起,一个热乎乎的硬物顶住他股间。

这下子夏吉童是彻底的害怕了。他在双亲都是男人的家庭中长大,对同性间的亲昵行为其实并不排斥,但他没想过这种

事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而且压著他的人是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啊!

他拼命摇著头表达不愿意的情绪,可是完全无法阻止那恐怖巨刃在他屁股的小洞摩擦。连寰根本也没有打算顾及他的意

愿,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挤进那又窄又小的洞口,好好享受一番。

两人在这方面都是第一次,加上夏吉童不肯配合,连寰搞了半天还是不能顺利进入。欲念在没有宣泄管道下只有燃烧得

越来越盛,连寰跳下床,从抽屉里翻出一条治疗蚊虫叮咬的止痒软膏。

挤出一大坨,连寰抹了些在分身上,剩下的全随著手指被硬生生送进了夏吉童的肛道。

两只手指在未被开发过的处女地乱捅,夏吉童只觉肠子都要呕了出来,然而更可怕的磨难还在后头。

“童童,我要操你了。”抽出手指,以最自然不过的语气说著恶魔般的语言,连寰将和他天使面孔不相称的狰狞凶器往

前一推,在软膏的助威下,龟头终于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所在。

惨叫声被胶布堵住了,夏吉童只能够发出低低的呜咽。连寰根本不管他的不适,瞬间被一个极热弹性极好的地方包裹的

感觉太美妙,他又推进了一些,然后奋力一插到底。

仿如利刃劈开两半的极刑让夏吉童浑身痉挛了一下,便软软的不动了。连寰只觉分身被不住收缩的肠道缓缓按摩著,他

正值气血方刚的年纪,哪里还忍得住?被夹得有些发疼的阳物往后退出一点,再缓缓挺进,来回几次将肠道撑得顺畅些

后,他开始使劲抽送。

夏吉童闭著双目,不敢相信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是真的。他很想告诉自己这是个荒诞不经的梦,然后下身结结实实被撕裂

的痛楚让他连自我欺骗都做不到。连寰横冲直撞了一阵,因为不满夏吉童挺尸的态度,他倏地撕开了哥哥脸上的胶布。

“童童,我要听你的声音。”这具身体如此诱人,不晓得叫床声是不是也一样魅惑?

夏吉童哪里敢叫,赤裸裸给弟弟压著侵犯,这么屈辱的事难道还到处宣扬不成?他紧紧咬著下唇,生怕漏出一点声息,

任凭连寰怎么折腾,硬是不吭半声。

连寰眯起漂亮的眸子,发死劲撞击著那销魂的小穴,泄了一次后他放下夏吉童的腿,将他侧过身,沿著刚才精液的润滑

,从后面再度进入他。夏吉童浑浑噩噩的,被迫含住对方巨物的后庭已经麻痹了,只能无力随著弟弟的节奏晃动。反反

复复搞到了天色微亮,连寰才抽出黏腻的性器。他意犹未足,摆弄著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夏吉童,用手机拍下照片后,简

单的收拾了狼藉的床单,到浴室清洁漱洗。

一夜不眠,他的精神却很好,出来解开夏吉童的手铐,他拍了拍哥哥的脸颊,说:“夏洛克快起来了,你要继续待在这

里吗?”其实连寰不担心被老管家看见,两兄弟同宿一房又不是奇怪的事。

夏吉童没有回话,一获得自由就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可是后面痛得厉害,脚也发软,他不肯在施暴者面前示弱,撑著墙

壁勉强站起,咬著牙胡乱套上蔽体的裤子,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童童,”连寰在他逃走以前叫住了他。“我相信我们应该达到很好的共识了,你是不会去跟爸爸打小报告的,对不对

?”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即使没有被拍下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夏吉童也没打算告诉任何人这件事。他的胃在翻搅,受伤的头很晕,目前他唯一

的念头是躲开那小恶魔,还有洗净甬道里恶心的体液。

看也不看连寰邪恶又放肆的笑容,夏吉童步履踉跄的步出被囚禁了一夜的地方,奔进不远处自己的卧房,‘咯’的一声

上了锁。

08.

夏洛克习惯凌晨五点半起床,在院子里浇完花后,他会对厨子开出一天所要准备的食物菜单,两位少爷都还在长大的年

纪,营养可是非常重要的,既然主子将儿子们交给他照顾,他自然得把孩子养的健健康康。

今天,他首先发现的异状是夏吉童没有像平常那样起来晨跑。他有些不安,但不认为是什么严重的事。夏吉童昨天跟著

弟弟出去很晚才回家他是知道的,年轻人都贪睡,一天半天爬不起来也是有的。

一直等到八点还没有看见夏吉童,他终于忍不住去敲门。如果他没记错,夏吉童每个星期二早上有小组讨论,最迟会在

八点下楼吃早餐。

听见敲门声时,夏吉童正躺在床上噩梦连连,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适令他不断冒冷汗,根本无法熟睡。他不想让夏洛克担

心,只好勉强爬起来应门:

“我……我不舒服,帮我请假。”他哑著嗓子交待管家。

夏洛克从门缝瞥见他额头上的伤口,吃了一惊:“大少爷,你的头……”说著用手摸上去,居然是滚荡一片。

“你在发烧!”夏洛克叫道。“我马上叫黄医生……”

“不用不用,家里有退烧药片不是?”夏吉童赶紧阻止。“我吃了药睡一下就好。”

“也好,我把粥端上来,吃点东西再吃药哦。”夏洛克叮咛。

奇怪,从小就是健康宝宝的大少爷怎么会突然病了?夏洛克纳闷的把粥和几碟配菜放在托盘上,顺便拿了药片和温水,

打算给夏吉童送上去时在楼梯口处碰到了连寰。

“小少爷早安。”夏洛克恭敬的让过一边。

“这是……”连寰瞄著托盘上的物品。

“大少爷的早餐。”夏洛克回答。

“他不下来吃吗?”连寰故作不解。

“大少爷发烧呢,今天要请假。”夏洛克解释。

发烧?连寰心里突地一跳。本以为夏吉童是要刻意避开他,原来是病了啊……

他慢悠悠的踱到饭厅坐下,打开电视。夏洛克送了食物来下看到他边看晨间新闻边慢条斯理的涂抹面包,遂催促他:“

小少爷没课么?去学校顺便帮你哥哥请假。”

“我不去学校,”连寰说。“我要留下陪哥哥。”

夏洛克哪里晓得连寰种种恶质的念头,心想他们终归是兄弟情深,顿时老怀宽慰。之前看连寰对夏吉童的态度冷淡,他

还著实忧虑了好一阵子呢。

夏吉童在房间躺到了中午,他没有食欲,只是吞了退烧药减轻热度,但无论如何没有办法真正入睡。

他自小被家人捧在手心长大,几曾受过这等委屈,被迫屈服的羞愤、和亲弟弟发生关系的愧疚还有投诉无门的无助情绪

深深打击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早上草草处理过的伤口又开始疼痛,神志迷糊间,有只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夏吉童骤然清醒,立即挥手打掉了触碰他的物体,睁眼一看是夏洛克,才缓缓吁出一口气。

“大少爷,你不要紧吧?”老管家担忧的问。刚才一摸之下,大少爷的体温还是高得吓人。

“不,不碍事……”夏吉童突然噤声。从夏洛克身后探出头的,不是那个欺凌他的恶魔又是谁?

没有发现夏吉童瞬间转变的异样,夏洛克把手里的手机递过去:“夫人要跟你讲话。”

‘小童童,听说你生病了啊?’夏威利的声音从扩音器传出的霎那,夏吉童不由得红了眼眶。

“爹地,我没事……”夏吉童努力压下喉间哽咽的感觉,喏喏的道。

‘越少生病的人一旦病起来就越辛苦,要是真的难受,就去看医生知道么?’夏威利絮絮的嘱咐儿子。

“嗯,知道了。”夏吉童死死抓著机身,仿如幼雏紧紧依赖著母亲。

‘小寰有没有乖?如果他淘气,就替你连叔叔狠狠修理他,不用客气。’夏威利半开玩笑的交待。他对小儿子的管教向

来不插手不过问,一律听凭连家做主,所以才会说是代连城教训。

夏吉童不敢接话,在一旁的连寰忙抢过了手机:“爹地爹地,我好想你,什么时候可以去看你?”

‘我没问题,不过你刚开学不是?还是等放假再来,否则你爸爸会抽了你的皮。’夏威利提醒他。

连寰又撒了一会娇,手机转给夏吉童跟夏威利道了再见后,他整张脸便垮了下来。

爹地现在还叫哥哥‘小童童’,说话的语气又那么温柔溺爱,可见平时哥哥多么受宠。小时候被送走这件事一直是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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