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必竟是白天,章邵林还有事要办,不舍也不能时时刻刻腻歪在一起。
再说了,他体力再好,也灌溉不起唐二爷这干涸的无底洞,那是如狼似虎的饥渴啊!
唐陵被撩拨起火来了,就觉热躁的难耐,和章邵林分手后,他开着车打算就近回家解决一下。
章邵林说的对,他就是骚,平生没啥爱好,就喜欢床上那点破事,炮友床伴一溜的猛男壮爷们!
他喜欢劲大的,一是他不费力,撞得他爽。二是他得意粗大的,杵的他舒坦。
但是,杵得他舒坦那一类里绝不包括绉烈!
所以,当酒气冲天的绉烈门神似的出现在他别墅门口,电光火速间将他双手反捆,摔到沙发上撕他裤子的时候,唐陵胆儿都吓
突突了。
这座别墅他一个月也不定回来一次,佣人们也是收拾完就走,他妈,倒是来个人啊!!
唐陵厥个大白屁股,尖叫道:“绉烈!!你妈B,你别趴我裤子啊!放开我!!”
他这一嗓子跟炸了窝似的,绉烈一怔,目光呆滞,虎目顿时湿润。
他突然一张双臂,宝贝似的将唐进搂进怀里,一粗枝大叶的爷们儿哭的甭提多瘆人了。
“我不敢……你原谅我吧,少哲……少哲,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操!我操!我操操!!
唐陵那个反胃,唐陵那个毛骨悚然啊!!
唐陵都快被他搂断气了!他抻个脖子,杀鸡似的:“你他妈找我大哥,跑我这来干什么!!我日你老娘的!!”
绉烈虎抽虎抽的,将唐陵从怀里掏出来,扶住他的肩,泪眼巴擦道:“我就是来找你的,我知道你生我气,我求你别不理我,
少哲,我都等你老长时间了!”
唉呦,我的天呐!
唐陵都呕死了,B货,你敢不敢到我大哥面前哭去,他敢不敢现在就给我滚!!
……
唐陵落到绉烈手里,还不如只鸡崽呢。
绉烈也不含糊,东北爷们儿就是爽快,扒开裤子就亮棒槌,唐陵瞅的都眼晕。= =!
爷们儿还挺温柔的,人家一夜店老板儿,走的是技术派,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啊!
狗熊似的绉烈一根手指头,绣花针似的在唐陵后门里穿梭。
他边捅边柔声柔气的哄唐陵:“少哲,第一次都疼,你忍着点啊。”
唐陵点个头咣咣撞沙发,绉烈那根手指就跟施了魔法似的,弄得他欲火焚身,前面直打立正。
可是吧,你说现在……他一厢情愿的想要和章邵林好。
他怎么也得……守个身,保个贞什么的,以示自己的真心真意。
要不就按绉烈金刚似的大尺寸,杵上那么一发,他还不得四五天合不上腿啊。
唐陵扭动着腰肢,这个难受啊,他想他怎么也得壮烈一把,趁大脑还算清醒的时候,把后门给守住了!
他抬腿有气无力的踹到绉烈胸口上,胡掰瞎扯道:“我处男,那地方紧称,怕疼!我忍不了,你快抽出来,我不做!!啊!操
!!”
他话音还未落呢,绉烈闷个头,一口衔住了他命根子,使足了功夫又舔又唆,咂的滋溜作响,津津有味。
吓得唐陵咬紧牙关,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喜怒无常的熊瞎子把他命根子当冰淇淋,给舔没了。
别说,绉烈还挺会玩的,比君子剑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会的功夫就把唐陵给摆弄软呼,全射绉烈嘴里了。
可把唐陵吓坏了,太舒服了,没忍住,你说这事闹的是哪出啊!
绉烈舔了舔唇上白汁,咕嘟一口咽了下去,他眨眨眼睛天真无邪的看着唐陵,他还羞涩了。
“唉呀妈呀,少哲,你是不是生啥病了,咋还成快枪手了?”
r唐陵破罐子破摔道:“我有爱滋病,你离我远点!”
绉烈低头认真的盯的唐陵胯下好番研究,他撩闲似的扒拉一下瘪掉的小老二:“那么咋还缩水了呢,跟蚕豆似的?”
我擦!!
事关男人面子问题,二爷怎么也得据理力争一下!
二爷神棍道:“还不是被你吓缩蛋了,爷要是发挥正常,还不得噎死你!!!”
绉烈闻言,咧开嘴,又开始黏糊上了,熊脑袋在唐陵怀里直拱:“少哲,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别怕,我不嫌弃你!”
唐陵寻思:你知道个屁啊!你嫌弃个JB!
绉烈禁个鼻子在唐陵颈边嗅了嗅,恶心吧啦的:“少哲,你抹的啥玩意儿啊,太刺鼻子了,怎么跟唐老二似的,啥药都往身上
呼!”
靠靠!!
唐陵翻白眼,老子这分明是魅力男士必喷的古龙水,有你这么没品味,埋汰人的吗!!
唐陵死猪不怕开水烫,气竭道:“老子掉粪坑里了,刚捞出来!目地就是为了薰你!没办法,烦你啊!”
绉烈倾身伏在唐陵的身上,手拍唐陵屁股,责怪的挤了他一眼:“少哲,你骗我!”
唐陵噎了一下,看来丫还没傻透腔!
绉烈大身板子千斤顶似的,唐陵蠕动着身子往上抽,他使劲道:“你快点起来,你要压死我啊!你妈的,我造了什么孽,怎么
什么事都让我赶上,你快起来!!!”
唐陵也就是虚张声势的喊了喊,没指望视他如眼中钉的绉大熊能听他的。
没成想,这家伙不知喝了多少假酒,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乖乖从他身上下来,拉屎似的厥个大屁股蹲在地上,两眼冒着炯炯蓝
光,瞪着唐陵傻笑,唐陵都毛愣了。
绉烈大手按住唐陵的额头,憋个嘴,委屈的又抽嗒上了:“少哲,我想你,我做梦都想你。”
唐陵嘴贱:“那你倒是继续梦呀,有种你一睡不醒,天天和咱家老大梦里幽会,那才叫牛B,我都服你!”
绉烈自顾自的继续道:“你咋说不理我就不理我呢。”
唐陵:“因为你天生招人烦啊!”这话太耳熟了,他妈谁说过来着。
绉烈瞪目:“还不是因为我操了唐老二两回吗!!”
唐陵:“……”
绉烈:“不,三回!!布里斯班一回,叙利亚一回,前些日子还有一回!”
唐陵磨牙:你他妈记得倒是清楚!
绉烈调一转,又委屈上了:“其中他勾引了我两次。你不知道,实话跟你说吧,少哲,在
叙利亚那次,我是强奸了他,我承认那次我太生气,我干的狠了。”
唐陵:你他妈不是一般的狠!
绉烈又道:“可他后来也射了啊,所以说,撑死他只能算是个和奸,再说了,他前些天还上杆子让我干呢。”
唐陵双眼冒火,恨不得把绉烈的大嘴巴灼出个大窟窿!
绉烈犹不知的越说越有理:“所以说,他真的不值当你为他冒险犯难!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的贱人,他天生就是个一天不挨操
,屁眼儿就难受的大烂货!!!你说你都脑癌了,你还去……我他妈也不是个东西,在布里斯班扎了你一刀,在叙利亚还差点
把你给……我还那么对你……我不知道啊,少哲,我错了,我不是人!我畜生!!!”
说着,咣的一下,结结实实甩了自己一大耳雷子,鼻喉蹿血的。
唐陵气呼呼的瞪着绉烈,那神情凶狠的恨不得将绉烈生吞活剥了。
绉烈畏缩了下,大手忽然遮住唐陵的眼睛,胆怯道:“少哲,求你,别这么瞪我,你是不是又生气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唐陵浑身冰冷,颤抖着闭上了眼睛,他没骨气的,眼泪流了下来。
他妈!这操蛋的世界,太他娘的尿性了!!
绉烈感受到掌心的湿润,他心慌意乱,忙厥个生猛海鲜的章鱼嘴,去吸唐陵的眼泪。
唐陵甩头哇哇叫唤:“眼珠子啊!!眼睛珠子被你吸爆啦!!操你妈!!!你都臭死了!!”
绉烈安个尾巴就成哈巴狗了,他伸出舌头讨好的舔拭唐陵的眼泪,还有唐陵的嘴唇,手也随之伸向了唐陵的后面……
……
结果唐陵还是被绉烈给捅了,熊瞎子把他当成了唐哲,他被小心呵护成了宝。
绉烈解开束缚他的绳索,握着他的腰,一个劲的往敏感点上顶。
起初唐陵还在咬牙,想要争口气,为自己守住最后一丝名为尊言的烂东西。
不过才一会,他便投降在绉烈高超的技巧下,手抚着绉烈肌肉结实的后背,大张着腿,再度配合熊瞎子合奸了自己。
好受,太舒服了!
性交就应该和绉烈这类的纯爷们儿,干着痛快,里外舒畅!
他想:老子活着就是享受!!老子要活的比你们谁都舒坦!!爷也是在励志!我天生不是矜持正经的人,爱怎么地怎么地!!
!我不是唐哲,我没原则,我没底线,我不在乎!
“少哲……少哲……你原谅我,原谅我……”
绉
烈亲吻着唐陵,孩子般一遍遍念叨着唐哲的名字,仿佛这样,他就可以从名为内疚的罪恶里得到救赎……
20.李代桃僵
唐陵绉烈,两人连滚再干,大战数回合后,筋疲力尽一觉闷到了第二天清晨。
绉烈那张嘴就跟马桶抽子似的,五味陈杂,吸力威猛,唐陵胸前两枚小相思豆硬是让他给啜成了山东烂樱桃。
唐陵边揉边寻思,娘地!催乳呢,可劲儿的裹!待会得打个针防个疫什么的,这个臭啊!!
绉烈昨晚着实卖了苦力,一大清早叮咣撇气!
滚雷似的,味儿还行,响屁不屁嘛。
估计是声太大给震毛愣了,他猛地睁开眼睛,光不溜丢从被窝里蹿出来跳地上,大脚片子啪啪啪踩着实木地板,蒙头转向的在
床头柜里翻腾。
大嗓门狠呆呆的:“日他老母地!蹦炮闹场!孙子!敢惹绉祖宗,脑浆给你干蹦!蛋黄给你挤碎!!那什么,孙林!!枪哪去
了?鞋,我鞋呢!!!”
丫捣腾了半天,总算意识到这地儿不是自己的卧室,熊样盯着床上目瞪口呆揉奶子的唐陵,终於是反过劲来了。
“咳!咳!”熊瞎子贼装B的一手掐腰,一手呼噜了把脸,问唐陵:“那什么……卫生间在哪?”
熊货昨天耳雷子扇狠了,到现在还肿着呢!
唐陵扫了扫绉烈精壮的上身以及胯下威风凛凛的大象哥,咽了咽口水,抬手给他指了条尿路。
……
唐陵昨天被绉烈翻来覆去换着花样的插,下床时,腿还真就并不拢了!
他扶个腰,八十岁老太太似的颤颤微微进浴室里去。
唐陵立在全身镜前,转着圈的打量自已,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着挺唬人的,倒是不疼。
他转过去,厥个屁股掰开臂瓣,那地方一吸一合,着实红肿的厉害,他伸手触了一下。
“嘶……”
不太疼,二爷敏感了!= =!
……
洗漱完后,卧室不见绉烈踪影,唐陵满心庆幸,瘟神总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滚。
结果他上了二楼,险些没给跪了!
熊瞎子下身围着他闷骚的粉红浴巾,赤膊托个腮帮子,正聚精会神欣赏墙壁上,那巨幅他与唐哲在钢琴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春
宫图呢。
绉烈虔诚的抚着壁画上衬衫半褪的唐哲,喃喃道:“那时的少哲真水呢。”
唐陵没好气的腹诽:废话!二十岁的大小伙子能不水嘛,爷那时才十九,更水!
唐陵走过去,拍开绉烈的熊爪子,训斥道:“注意啊!看会儿就行了,别上手,弄脏了你赔不起!”
绉烈果真不摸了,愣愣的盯着
画面上的唐哲发呆,咂巴咂巴嘴问道:“你们那时候在做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
唐陵挤了他一眼,抱胸哼笑道:“做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他要教我弹琴,我闹着要照相,闹着闹着就来性致了,前戏呢,没
插进去!”
唐哲裤子没来得及脱,他下身倒是脱的干净,赤白的腿缠在兄长大人的腰上,坐在钢琴上勾着唐哲的脖颈,仰个头没心没肺的
大笑,唐哲望着他,笑的深情爽朗。
绉烈侧过头看唐陵,酸溜溜的问道:“你们那时候经常那样?”
“差不多吧,”唐陵从睡袍里掏出细雪茄,为自己点燃一根,再连烟带火抛给绉烈,他深深的韵了一口,浅笑道:“白天他出
去料理生意,晚间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做爱,看电视,粘粘糊糊的腻歪,他话少,几本上就我一个人说,有时候他还抱我到阳
台上看星星。”
他吐了口烟,色眯眯的勾了眼绉烈:“在阳台上我们也做过,大半夜,他不愿意我就不进屋。结果第二天我感冒了,他扔下生
意一直陪着我。”
绉烈点燃烟,大喇喇的盘腿坐在地板上,继续仰望壁画。
两人就这样一坐一站无声的望着壁画,直至一根烟的时间。
绉烈忽然问道:“和他做是什么感觉?”
唐陵退后几步,扶住身后的椅子,修长赤白的腿交叠,似笑非笑道:“你想知道?”
绉烈直来直去,毫不掩饰内心的欲望,他一拍大腿肯定道:“想,太想了!!不骗你,想的都疯魔了!”
唐陵神秘兮兮的看着他,坏笑道:“我不告诉你。”
说完,他倚着椅子手持烟卷,浪妇似的哈哈大笑起来,风情万种中透股子走火入魔的意味儿。
绉大熊傻呼呼的,也大笑起来,他坨大嗓门响亮,掩盖了唐陵娘们儿似的笑,特豪爽!
……
笑够后,绉烈抽出烟,叼在嘴角,他握着打火机的手指着唐陵:“别得意,我告诉你个秘密。”
唐陵佝偻着腰,回指他:“有话说,有屁放。”
绉烈收回手,指着自己的心口窝,自得道:“知道吗?他的初吻是我!”
唐陵无谓的点点头:“知道!他说过,你不是跟他表白吗,吻了那么几下。”
绉烈夹烟的手指摇了摇:“是他先吻我的,不是几下,舌头都伸进来了!”
唐陵不信道:“吹牛B,就凭你?”
绉烈傻笑:“真的!没骗你!我就跟他说:我喜欢你,少哲,我太想和你在一起了。你可怜可怜我,先别拒绝,要不咱俩先对
个嘴,你要是不抗拒不讨厌,咱俩再试试。”
绉烈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中夸张道:“好家伙,还是在宿舍呢,上来就把我按倒啃了一口,他没经验,撞得我一嘴血,跟打仗
似的。完事儿后,他抹抹嘴说不算讨厌。你都不知道当时把我乐啥样,我一宿没睡觉啊!第二天我屁颠屁颠跑到你家庄园门口
等他。你猜怎么着?他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他不行,不能和我试。这把我急的,我哭丧个脸问他:哥们儿,不带这么玩儿地
,你说你昨天又啃又咬的,怎么才一宿的功夫就变卦了呢?”
绉烈苦笑着看唐陵:“你猜他说什么?”
唐陵摇摇头,唐哲不是个爱回忆的,也很少和他提过去的事,不过凭唐哲的破性子,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
绉烈垂头丧气道:“他说昨晚唐爸送给了他个训练过的处女,他和那个女的做了,非常顺利,他是直的!和我亲嘴儿虽然不恶
心,但是没那种要做的感觉!唉呀妈呀,训练过的处女,伯父还挺能整地!”
绉烈仰头看天花板,哀声叹气道:“唉!我那个心灰意冷啊,天都塌了。他拒绝的倒是干脆,一点机会也没给我,最后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