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爱情人——水岛忍
水岛忍  发于:2012年0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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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能出现在?面前了。
我不知不觉的开始摆动我的腰,配合牧江田的抽动。
因为我的身体渴求着更多的快感。
我的身体开始痉挛,感觉有一股东西涌上我的喉咙,让我想抑止也抑止不了。
然后,我洒出了白色液体,整个人彷佛来到天堂般的快乐。
***
牧江田和我发生关系后把我带到浴室里洗干净,洗完澡后,他又把我关回地下室里。
这个房间就像是一间单人牢房,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张老旧的床。已经春天了,可是地下室里依然相当的寒冷。我躺在

硬邦邦的床上,一丝不挂的裸体上只裹着一条毛毯。
我的双手依旧载着手铐,脚镣上的链条被缠在床脚,用南京锁锁祝我这个样子跟一个奴隶没什幺两样。平时只有我一个

人待在地下室里还好,要是牧江田出现的话,那代表我又要遭受他的折磨了。
为什幺我会落到这个地步呢?
我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从来就不认识牧江田这个人,当然就不会曾经得罪过他。可是,为什幺这个我未曾谋面的男人要把我关在这里,并且

一再地凌辱我?
我不认为他是一个变态。至少,他的眼神不像。我总觉得牧江田是为了某种目的才会如此对我。
牧江田将那个不明的意图称为「工作」
他是为了要勒索赎金吗?
不对,我家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家庭而已,所以这个理由不能成立。
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性。
只是,如果他是为了赎金才把我绑来的话,他应该会很小心才是。最起码当我看见他的长相时,他应该会打算撕票而对

我暴力相向才对。
但是……
牧江田的所作所为果然很诡异。
我根本无从了解他的目的何在。
当然,就算我问他,他也不会好心的解决我的疑惑。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怎幺样也睡不着。明明身体已经疲累不堪了,却又相当的兴奋。
可能是使用催淫剂的后遗症吧!要是每天都这样的话,我迟早会疯掉。所以,我得在那之前设法从这个牢笼里逃出去。
但是,该怎幺做呢?
我还想不出好办法,但是我的心早已飞回家去了。回到家里,然后……我想起了令我怀念不已的家,那个我生活了十六

年的家。
我想起了父母的遗像,想起了学校里的同学,更想起了雍容华贵的祖母。
我的眼皮愈来愈沉重。
接着,我昏昏沉沉地回想起之前的一切。
***
我原是个普通的高中二年级学生。
我和父母同住,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方先降临到平凡的我身上的不幸是父母因交通事故死亡。
那是个星期天,我像往常一样到学校参加社团活动。之后,爸爸妈妈在开车去购物的路上被一辆闯红灯的大卡车撞到。
当我在学校接获通知,匆匆地赶到医院时,他们已断气多时。当时听到医生的宣判后,我茫然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想都没想到,早上还活力十足的两个人如今却冷冰冰的躺在病床上。之后,我在妈妈的阿姨的帮助下,浑浑噩噩地办

完父母的丧礼。
我今后该怎幺办?
我得到的遗产不多。但是,父母的人寿保险金却足以供我到高中毕业。
爸妈在世时不曾和爸爸那边的亲戚来往,所以我也搪不清楚自己究竟还有哪些亲戚。而妈妈这边也只和姨婆有来往而已

。虽然姨婆可以暂时照顾我,但是我们并不亲近,所以我也不好意思太常麻烦她。
我对父母的猝死感到悲伤,并且对未来感到惶恐不安,因此一直迟迟没去上学。
有一天,有个穿著高贵,举止优雅的美妇独自来家里想见爸爸一面。
我以为她是爸爸的朋友,想来为爸爸上一炷香,所以我直接带她到佛坛前。
突然,她放声大哭,「敏明死了!?」
我这才知道她想要见的是有生命的父亲。
她说她的名字是浅羽贵代子,是爸爸的妈妈——也就是我的祖母。
老实说,我很震惊自己还有祖母活在世上,因为我的外公外婆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过世了。再加上她看起来不像是个

已经有祖母岁数的人,所以我真的很惊讶。
「敏明当初是为了和你孤苦无依、没有好身世的母亲结婚才离家出走的。」
从她冗长的哭诉里,我大致了解一些我从来不知道的事。
爸爸原是个富家子弟,他是家中的长子,但是爸爸却选择?下他的未婚妻和家中的一切,和妈妈私奔。因此,他的父亲

(也就是我的祖父)一气之下,断绝了他们的父子关系。
爷爷退休后,他的事业都交由他的次子打理。但是,爷爷却在最近因病过世。
「律师告诉我们,我丈夫在遗书里提到了敏明的名字,所以我才连忙探寻敏明的下落……原以为我们总算可以团圆了,

没想到……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应该不顾我丈夫的反对,早一点寻找敏明的下落。」
我看她好几次激动的用手中的手帕拭泪,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安慰她。
虽说我们是祖孙关系,但是我们却一直到今天才见面,彼此都相当的陌生。所以,我真的没办法显得一副我们很熟稔的

样子。
可是,从以前朋友的对谈中,我知道当祖母的似乎是个慈祥又非常疼爱孙子的人。不过,眼前的祖母穿著讲究,跟我比

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和冷漠的姨婆比起来,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更为遥远。
她一边抽泣一边诉说着关于父亲的种种,而且边数度懊悔着自己未能尽快找到父亲,不知如何是好的我只好在一旁默默

的听她说个不停。
「你叫什幺名字?」
她的注意力突然转移到我身上。
「我叫雅基。」
「雅基,你过来一点,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她的手放在我的两颊上,近距离地端详着我。
「你长得跟敏明一模一样耶!」
「是……是吗?」
我的父亲是个五官柔和的男人,我虽然不至于跟他长得不一样,但是也还不到长得一模一样的地步吧。
我想,或许真的很像吧!
「是啊!你看看你的鼻子、眼睛……」
她一直端看着我,然后嫣然一笑。
「敏明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是你这个样子,你们俩真的很像很像。」
她冷不防地抱住我,这个举动吓得我手足无措。
但是……
对顿失依靠而茫然的我来说,这是个相当温暖的拥抱。我们并不亲,但是却有血缘关系,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能产生亲人

间才有的感情。
她好象已经完全认同我是她的孙子,像是对待小孩般的抚摸我的头。她的动作很温柔,为孤孤单单的我注入了一股暖流


我很寂寞。
好想有人能够抱抱我、安慰我。
我在接触她的温暖后,不安的情绪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雅基,难道连你妈妈也……」
她似乎现在才注意到放在父亲遗像旁边妈妈的遗像。
「嗯!前几天他们一起开车出门,却遇上了车祸……」
「那你以后该怎幺办?」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关切。
「我想过些日子再做打算。」
「没有任何亲戚出面收养你吗?」
「目前没有……」我嗫嚅着。
是有人曾说过要收养我的话,但是我知道他们只是礼貌性的询问而已,因此,我迟迟没有给予正面的回复。
十七岁这个年纪在法律上尚属未成年者,即使我想象个大人般独自生活也会碍于法律上的限制而无法随心所欲。所以,

我迫切的需要一个监护人。
我曾经想过,也许姨婆或是她的丈夫会成为我名义上的监护人,然后我个人独自生活在父母留给我的房子里。或许道对

我才是最好的安排。
虽然我会感到寂寞,不过,我在学校里还有朋友,应该还不至于会那幺寂寞。
「雅基,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她摸摸我的头发。
「搬来和我住吧!」
「咦……」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虽然我们有血缘关系,但是今天才初次见面,我压根儿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种建议。
「遗书里也有提到关于你的事哟!要是敏明死亡或是拒绝继承遗产,则改由他的子女继承遗产。」
意料外的发展来得令我措手不及,只能张口结舌地听她述说一切。
除了我还听不惯遗产这个字眼,事实上,我也是到今天才听说祖父母的事,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我实在是不知该

如何面对这一切。
「突然告诉你这些实在是令我过意不去。但是,你爷爷和敏明只是口头上的断绝胡系而已,就算没有遗书,敏明还是拥

有法定继承权。既然敏明已经过世,那幺就应该由你继承才是。」
虽然我不懂法律,但是若要说权利的话,似乎就是那幺一回事。
「至于你是不是敏明的亲生孩子……我确信你是,因为你和敏明简直就像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但是,如果要分

遗产,就得接受DNA鉴定,证明你是货真价实的浅羽家人才行。」
「DNA鉴定?」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安,祖母对我微微一笑,试图安抚我的情绪。
「别担心,我会拜托可以信赖的人来处理鉴定的事宜……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为遗产的事做些什幺准备,但是,我打从心底信任祖母说的话。我知道自己已经眷上了祖母的温柔和

温暖的怀抱了。
「只要鉴定报告一出来,你就立刻搬来和我住,好不好?」
祖母似乎是个行动派。
「马上碍…可是爸爸妈妈的丧期未过。而且关于妈妈……」
从奶奶刚刚的诉说里,我知道爸爸的家人并不认同妈妈,更不赞成他们的婚姻。更何况现在只有奶奶一个人叫我搬过去

住,如果我就这样贸然的搬过去……「这样埃」
彷佛是看穿了我的顾虑,她点了下头。
「没有关系,以后我会带来这里看敏明,你想搬来跟我住的时候再告诉我一声就好了。」
说到道里,奶奶又对我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
「我对敏明的事感到难过。但是,我很高兴能见到你。看到你,就好象是看到敏明回到了我身边一样。」
或许是因为奶奶对爸爸的印象只停留在爸爸年轻的时候,所以她才会一直这幺想吧!?我看着父亲的遗像,遗像里,爸

爸的容貌是一张中年人的脸庞。
又过了一会儿,奶奶向我说再见。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我开口了。
「我……」
可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幺。
「有什幺事吗?」
她温柔的笑靥鼓舞了我。
「之前我很害怕,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该怎幺过……但是,见到?,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她再次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一定很彷徨吧!但是,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我又一吹被她的温暖团团围住,我想她真的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祖母——不!我确信她真的是我的祖母。
如今,我只有她了。
「再见……你放心,我会再来看你。」
奶奶依依不舍地向我道别。
在道之后,奶奶又陆续地来过家里几次。
在奶奶的豉励之下,我重新回到学校上课,过着平静的生活。
鉴是报告显示我确实是爸爸的亲生孩子,因此奶奶决定要正式的扶养我。而我也正好有意打算搬去和奶奶同祝我是离家

出走的孩子所生的小孩,所以我必须在律师读遗产分配的那一天亲自出席。据说爷爷也在遗书里交代,如果我没有亲自

出席,就会丧失继承权。
因此,奶奶告诉我她将在那一天正式的把我介绍给所有的亲戚认识。
那一天,大概是在快十天后的事了。
我像往常一样去学校上课。放学的时候,我顺道去买晚餐。就在我买完晚餐回家的路上……虽说是晚餐,但是因为我本

来就不是一个美食主义者,所以我大多以快餐果腹。我知道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可是只要一想到日后和奶奶住在

一起,可能没有机会再吃这些东西,所以我就稍稍的放任自己。
我走在布满夕阳余晖的街道上,然后时进一条巷子里。这是一条快捷方式,可以省下我很多的时间和力气,所以我常常

走这条路上下学。
快放春假了。虽然春假过后我即将成为三年级的学生,可是我对未来仍充满不确定感。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在最彷徨

无助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我又觉得自己的前途亮了几分。
至少,我的身边还有一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祖母。
只要通过这条巷子就可以马上回到公寓了。可是我却看到有一辆车子挡在这条狭窄的巷子里。我虽然心里嘀咕着,却还

是尽量避免擦撞到那辆车,小心翼翼地从它旁边经过。这时,车内的人突然将车门打开,让我和车门碰个正着。
「啊!对不起。」
虽然我心里认为错在对方,但是又怕对方会故意找喳,所以连忙说出道歉的话。
从车子里下来的是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他看起来很像是具有某种特殊身分的人。
虽然大家不会把戴墨镜的人直接归纳为黑社会的人,但是眼前的男人却浑身充满危险的气息。
他静静地伫立在我面前。
他很高,高到我必须抬起头方可以看到他的脸。此外,他的体格削瘦,但是却让我感觉到一股压迫感。
男人及肩的长发随风飘动着。
「有……有事吗?」
碰到他的车门的确是我的不对,但是那只是稍微碰到而已,应该没什幺损伤才对。可是如果他故意找喳,要我赔偿的话

,那就麻烦了。
不过,搞不好他是因为别的事才要叫住我。但是,他看起来又不像是要问路……那他干嘛默默的站在我面前咧?
「要是没事的话……」
「等一下!」
就在我打算跑走时,他抓住我的手臂。
「我有事。」
「那、那请问你有什幺事?」
「就是……」
冷不防地,他在我的心窝上行一拳。
「这个。」
在我最后的意诚里,我只听到他这幺说。
为什幺……这幺做?
我想问他想对我做什幺……
他抱着我,然后把我放进后车厢里。
我所能记得的就只有这幺多了。
第二章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
正确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完全密闭的房间,因为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一扇像是天窗的小窗户。
有点脏的天花板和墙壁。镶嵌在天花板里面的电灯。冷冽的空气。
这里是哪里?
为什幺我含睡在这里?
我躺在放在房间中央的床上。仔细看看四周,这里非常冷清,只有这一张用钢管拼凑而成的床而已。至于这张床,它乍

看之下很像是医院里的病床,但是又比一般用钢管组成的床坚固。
我的身上盖着一条毯子,身下则是硬邦邦的床垫。
刚醒来的我脑袋昏沉沉的,身体也很沉重。我总觉得好象有点不大对劲。
好不容易,我总算想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心窝上打了一拳的事。
接着,我才又想到自己在被他塞进后车厢时有闻到某种怪味道,那个味道好象是会让人陷入昏迷的药味。
但是,他为什幺要这幺做?
再说,这里究竟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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