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春光——姐姐小姐
姐姐小姐  发于:2013年05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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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耳尖。仓生看着心里暗喜,猜他羞大于怒,一时还不能面对现实,也不逼他太紧。喂过饭扶他躺下,掖好被子,看他这副羞

涩不知所措的样子,幸好事后顺手给他清洗干净了,不然他现在必定是不会让自己碰的,仓生觉得自己真是明智。也不急着哄

人表明心意,慢慢让初夏接受现实,关系才好长久。

此后几天果然开始下雨,食物储备尚足,仓生也不急着再去补充。雨日几人就窝在山洞里,烤火、玩些小游戏打发时间。初夏

还是整日卧床不起,除了吃饭时坐起来自己吃,不见其他活动。仓生也很识趣,每日只到点把饭菜送到床边,都是些清淡好消

化的汤粥,等初夏吃完再默默取走。孩子们也很听话,被仓生嘱咐过后都乖乖不去扰初夏。

其实躺了这么些日子,初夏后面早就不痛了,只是那股让人战栗的酥麻还是一动就沿着脊椎往上窜,窜的他心惊胆跳,生怕别

人看出他的心思和身体上龌龊的变化。在与世隔绝的山林里,他没有可以倾诉的人,唯一的说话对象还是那个yin乱夜晚的同谋

,睁眼闭眼日日夜夜占据他脑海的人。

一个人的时候最容易胡思乱想,越想越不受控制,那个晚上他能想起来的所有细节,翻来覆去看电影一样过了好几遍,每次身

体都可耻的有了变化,他不敢去碰,那炙热的欲望之源更提醒着他,自己是多么不知羞耻多么罪恶。身体上的煎熬和内心的折

磨,无法排遣,他常常夜深人静时难过得自己偷偷在被子里哭泣,不能出声,因为那个男人每夜还是会来睡在他身边,可悲的

是,即使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单单是那个男人就在旁边的感知就搅得他心神不宁,根本无法入睡。哪怕他早就厌了清淡,

嘴巴开始馋荤食也不想说出来,不跟男人有任何接触,就不会泄露自己的秘密了。

这夜,身体里的火烧得他受不了,初夏悄悄起身,翻过熟睡的男人,走到清凉的院子里。月光迎面流泻下来,远处黑色的山和

海像剪影一样,万籁俱寂,森林里只有虫鸣声。就像那个晚上。初夏默默流泪,他又想起来了,刚刚平静的身体又开始躁动。

眼泪越流越凶,初夏小声啜泣,不知道这样的身心折磨何时是尽头。

正在他绝望无助的时候,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衣落在他身上,初夏抬头,对上仓生深不可测的双眼,泪光里男人的鼻梁那么挺直

,下巴那么坚毅,他偷偷在梦里摸过。这也是梦吗,为何触感如此真实,摸起来竟然比以往都要深邃。

手被男人握住了,清醒过来的初夏慌忙挣扎。快逃!在被发现以前!

可是他根本无法和男人抗衡。仓生不顾初夏的哭喊和挣扎,毫不留情、紧紧地抱住了他。

十一

仓生硬抱着初夏不松手,怀里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也不挣动了,最后只剩一点微弱的抽泣,闷闷传出来。

初夏反常的缘由仓生多少猜到一些,此刻也不说话,只从怀中人的发顶轻抚到后背,帮他平复情绪失控后的余韵。

“我??我变得好奇怪??”

半晌,初夏呐呐开口。发泄后,他整个人脱力地靠在仓生怀里,头枕着仓生的锁骨,多日的压抑破堤而出,那些见不得人的奇

怪扭曲的情绪就顺着缺口一股脑倾倒出来。

是夜正是满月,悬在当空,朗朗月光映衬少年脸上的泪痕,闪着蛊惑的光泽。仓生静静看着他,顺着他的话问,“怎么奇怪。

初夏咽了咽口水,似是十分艰难说道,“总觉得??总觉得好像有火,在烧一样??身上,总不大对劲??”

两人紧靠着,初夏下腹半硬的那一团仓生自然不会感受不出。听到少年暗哑的嗓音,仓生心头一颤,一个念头浮上来,莫非是

那夜叶片里的成分和酒精混合的效果太强烈,在初夏身体里徘徊不去,加上初次体会性爱的禁忌和美妙,心绪波动,让他总是

处于情动状态。

仓生一手环在初夏腰间,依然紧抱着他,另一手慢慢向下,握住中心那一团火热,贴着少年的耳边低声说,“这里热?”

初夏小小的惊呼一声,一直折磨他的东西落进男人手里被制服一些,男人的大手顺着竖起来的轮廓上下抚摸,轻易唤醒了藏在

身体各处的欢愉和本身对欢愉的渴望。

“啊??啊??”

明明是想要推开男人,拒绝他的,可是双手却不自禁攥紧男人的衣衫,把他更拉向自己,脸埋在宽厚的怀里,又开始自欺欺人

那只牵引他全身感知的手,已经探进他的底裤里,怜爱的抚慰着完全勃 起的茎 身,手指在底部囊球周围打转,如此摸了几下

,他几乎能感受到体内奔涌的急流,和马上就要达到的、这些天一直肖想的舒畅的抽动。但是男人粗糙的手心却在紧要关头按

住湿漉漉的顶端,将翻滚的欲 望生生卡住。

“嗯??不要??”初夏在男人怀中难耐的扭动,低低呻吟。

仓生看着那双漾起水光的眸子,渐渐有些压不住体内的冲动了。他低头含住少年紧抿的红唇,一点点打开齿关,温柔一吻。手

中又开始动作,掌心刮擦着敏感的顶端,重重揉按。高 潮停顿一下后来得更加猛烈,忍耐多时的器官终于颤抖着射了出来。

“啊??”初夏眼前一暗,被汹涌的高 潮吞噬了。良久,从潮水里探出头,大口喘息着。

“怎么样?好些了吗?”仓生擦去初夏额头的细汗,笑着问他。

初夏失神的双眼慢慢找回焦点,轻喘着点点头。

“对不起。”

“嗯?”

凉风吹过来,清醒一点,初夏觉得终于舒爽些了,听见男人道歉,不明所以望过去。

“我不知道你的身体对药物成分这么敏感。”

“什么药物成分?”

“那天晚上的酒里不是加了别的东西吗,特殊成分的叶片,我没想到你的身体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这样啊??”

“嗯,这下好点了吗?”

初夏没回答,刚刚还觉得舒服一点,现在不知怎么又闷闷的。高潮退去后,还有些空虚无法填满。

“那个??”初夏抬起头,直视男人不见底的双眼,“真的只是叶片的关系吗?”

仓生回望他,等他继续说下去,“身体这么奇怪,真的只是什么成分造成的吗?会一直这样吗?”

不知何处飘来的乌云遮住圆月,林中霎时暗淡下来。寂静中两人对视许久,清澈急切和波澜不惊。

仓生先打破沉默,看不出表情开口,“要不要再试试?”

“嗳?”

“那种成分几天就会被新陈代谢掉,你现在也没有服用,那天的事再试一次,是不是一样的感觉就知道了。”

初夏双唇微张,惊讶的看着仓生,“是这样吗?”

那样密不透风的火热的情 事,重来一遍。想起一些什么,初夏冷却的身体又热起来,心里的空虚又放大一些。然后,他点点头

,“好。”

他这么干脆,仓生反而有丝意外一闪而逝,很快回过神来,抱起全身脱力的初夏回到山洞的隔间里。

洞里的篝火已经熄灭,只燃着一把香条,光亮虽微弱习惯后倒也看的清楚。

初夏躺在床上,任男人一件件褪下他的衣裳,又脱尽自己的,尴尬得眼神手脚不知往哪放,方才的坚定似是跟着衣裳一起扔一

边了。

等到男人光裸强健的身体覆上他,他恨不得把自己缩没了才好,但是肌肤摩擦的温暖和舒适下,他还是忍不住打开身体,让两

人赤裸接触的地方更多一些。

仓生已经掌握了他的敏 感带,在耳根、颈侧、胸前细细吻着。没有合适的润 滑剂,就用烧饭都节省用的猪油代替。当男人把

一块凝固的白色油膏推进他体内时,初夏错觉自己会变成一道很美味的菜被男人吃掉。

见初夏眼神闪躲,料想脸也是红了,仓生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缓缓增加做扩张的手指,问初夏,“这样可以吗?会不会痛?

“还、还好??”

“那这样呢?”指甲故意擦过敏感带,顶向更深处。

“嗯??轻、轻一点??”

“好。”

仓生收回手指在穴 口打转,撑开入口,里里外外都弄得湿嗒嗒的,见初夏不自觉收缩穴 口,想是被撩拨起来了。

“要我进去吗?”

初夏别开脸,搭在男人肩上的手指微微发抖,闭上眼点点头。

“啊??”

被进入的饱胀感和疼痛在意料之外,更真切的提醒他现下正在发生的事。

仓生吻吻初夏皱起的眉心,然后一路吻下来,唇贴唇,声音更显低醇,“乖,一会儿就不疼了。”慢慢整根没入,就着相连的

体 位也不急着动,张开双臂把初夏紧紧搂在怀里,吻着他,把他的小呻吟都吞进肚里。

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初夏身上,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终于一下下抽动起来,时而猛烈时而温柔。

初夏的双腿攀上男人健壮的腰,后面果然感觉不到痛了,满满都是甜蜜的充实感,随着男人强有力的摆动,升起更多的甜蜜更

多的充实。

前面刚释放过一次的阴茎早又兴奋的顶着仓生的下腹,在那处茂密粗硬的发丛里摩擦。前后的双重快感一波波漫过初夏,越来

越多逐渐不受他的控制,他被刺激的脚趾都蜷起来,抱紧身上驰骋的男人。

“慢、慢点??”在喘息和呻yin的余裕里说出几个字,可是当男人真的慢下来时,他又不满足的抬起腰,小声抱怨,“??不

是这么慢。”

“呵。”仓生不再折磨他,给了他想要的,把紧他的腰,一下一下逼近高 潮。

一次漫长、温柔、愉悦的欢 爱,高 潮退去后反而让人觉得十分短暂。

初夏感到男人的汗落在他脸上,懒得用手擦,就着男人的胸膛蹭蹭,越蹭越多索性不再去管。

事后两人还是抱在一起,仓生捋捋初夏的碎发,问他,“身体还奇怪吗?”

“嗯??好点了吧。”

“那就好。”

“但是??两个男生做这种事,是不是本身就很奇怪?”

仓生听了,手上动作停下,顿了几秒说,“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做就不奇怪。”

“是吗??那??”

“??”

“那你??喜欢我吗??”

“你说呢?”

初夏说完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听了男人的话,又想咬掉他的舌头。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你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你怎么说?”

“??”

“说啊。”

“??”

“唉,我都为你做牛做马了,你还犹豫啊。”仓生抬起初夏的下巴,笑着问他。

男人的话让他想咬掉他的舌头,但是他的舌头那么灵活,肯定会躲开的吧。这么想着,初夏就看着男人笑起来。

“我就当你说咯。”男人额头顶着他的额头,无赖兮兮的。

“哼,我什么都没说。”

“呵,以后身体再奇怪要告诉我哦。”

“哼??你干什么!”

“我当你说咯。”

“放手!我什么都没说,我好得很!嗯??”

初夏想反驳,却不能用嘴说出来了。仓生把他翻个身,抱紧他再次卷土重来。

十二

「 不为人知的森林童话里最不为人知的部分」

关于瑟法尔和赛兹的第一次,实在让瑟法尔有些措手不及。

由于赛兹完全是把自己的成人礼当成了他跟瑟法尔的完婚大典,典礼结束的夜里,他就把在他的要求下频频对他表忠心的瑟法

尔给吃干抹净了。幸好当时瑟法尔有些醉了,晕晕乎乎的沉浸在舞会的热闹和兴奋里,对于赛兹的些许粗暴没有觉出太多的疼

痛,也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只是第二天醒来后,灵体缩回到红宝石原型中,害羞了好几天。

赛兹等了两百年,只吃一顿当然是不够的,他对着那颗将整个房间都照得红亮亮的宝贝诉尽衷情,包括对失窃的悔恨、如何下

山寻到他、一路跟随保护他等等,瑟法尔脸红红的出现了,还没来得及抬起眼,就又被他的主人狠狠压住享用一番。事后趁瑟

法尔无力的时候,赛兹无耻的用法术封住了红宝石,以后瑟法尔要回本体必须征得他的同意。

“你要时时刻刻在我的视线里才行,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都不要去,知道吗?”

“是,主人,瑟法尔只在主人身边!”

赛兹抱紧那具柔韧娇小的身体,之前为了迎接瑟法尔回来,他让侍女们准备了各种颜色各种样式的衣袍给他,但不得不承认还

是他身上这件蔷薇色收腰宽摆的长袍最适合。

艳红衣料下雪白的肌肤。颤抖的双腿。嘶哑着低喘。私处都是那么红润通透。他的宝贝,漫长时光中深埋在地下的结晶,完全

属于他。

每每想起,赛兹都忍不住一阵一阵泛口水,连沉闷冗长的长老议会都可以忍受了。

至高无上的精灵王家族是整个大陆森林的统治者,长老院定期召开理事会议,王室成员必须参加,这是赛兹唯一会跟他的宝贝

分开的时间。

两人不在一起也不能回到本体,瑟法尔找到了新的躲起来的地方。

在荆棘城堡中心塔楼的顶层,可以看到整片光暗森林里仅有的几缕阳光。精灵王一族不仅有极佳的夜视能力,他们全身的感官

、神经、甚至直觉都敏锐到一般妖精无法企及的程度,因此可以在黑暗笼罩的光暗森林里生活自如。但若是像人类一样完全暴

露在阳光下,那些杂乱的声响和光线虽然伤害不到他们,却也十分不舒服了。

即使如此,赛兹还是循着瑟法尔留下的意识到人类城镇去找他了。找到他去过的裁缝店,还跟他喂过的那只小耗子打听来着。

作为回报,赛兹问它要不要跟他一起回魔法森林,小耗子眨眨小圆眼拒绝了,“我暗恋隔壁的灰灰很久了,我舍不得他。”最

后赛兹送给他一座金灿灿的奶酪山,鼓励他去隔壁求亲。

瑟法尔想起赛兹告诉他的寻找他的历程就十分感动,虽然赛兹也说,“一定是偷走你又弄丢你的背叛者把你变笨了,害我想逗

逗你,看你会不会也剪我的影子。”

真是独占欲强又坏心眼的主人。

但瑟法尔依然只有满心的喜欢。

“主人竟是这么强烈的需要着我啊。”

“我好象更喜欢主人了呢。”

赛兹那强烈的独占欲反而让瑟法尔安心,他坐在塔楼的角落里,对手心里的黑白绒球自言自语。

围绕荆棘城堡生长的光叶黄心树到了花期,大而芬芳的花朵白天开花晚上闭合,起风的时候落下闪光花粉雨。

瑟法尔扬起脸,一阵香气萤光粉粒,两只小绒球在他头上蹦蹦跳跳沐浴花粉雨。

“好美啊。”

“又到春天了呀。”

瑟法尔回头,看到赛兹结束例会朝他走过来。

“主人~你回来啦。”

“想我没有?”

“嗯!”

“呵呵,”赛兹抱起他,在他耳畔低语,“知不知道春天该做些什么?”

瑟法尔脸上升起两团晕红,点点头。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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