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骄傲无可救药 下——苍泽略
苍泽略  发于:2012年0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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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动一下,就像要撕裂般,硬生生的痛。

顾瑞把手撑放在自己额头上。

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再醒来,或者就算醒来,也应该是躺在医院。但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安安稳稳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床

头有一捧薰衣草,温馨的香味旁,稀稀落落地放置着一些杂物。

他伸直手,随意拿起一张纸页,拿到自己眼前,凝神阅读了几排字,发现是解酒药的说明书。

这是谁买的?

顾瑞疲累地挠了挠头发,想不起来,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在梦里见到了叶晨。

想到这里,顾瑞就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对,那不是梦。梦怎么可能有温度,又怎么可能闻得到叶晨的味道?

顾瑞立刻起床,在穿鞋的同时,又侧目瞥了那捧薰衣草一眼,心里隐约有了个底。他踉跄地跑出屋子,开始不留余力地

寻找起某个身影来。

叶晨,叶晨……

顾瑞焦急地巡查过每一件屋子,头一次那么害怕面对现实。

“叶晨,我知道你还在这里。”

顾瑞站在二楼走廊里吼道,却没得到一丝他所殷切的回应。

一瞬间,顾瑞的脸色便难看到了极点。

他继续向楼下跑去,并下意识地赶到鞋柜前,看看那里有没有他人的鞋子。

没有……

鞋柜里摆放着他的各类鞋子,没有一双是属于叶晨的。

原来又是他的一场空欢喜。

该死,他昨天为什么要喝酒?!叶晨好不容易自动来找他一次,他自己却不清醒,不仅没有听清叶晨说的任何一句话,

甚至还记不住自己说过什么胡言乱语,活生生地让叶晨再一次不翼而飞了。

顾瑞一拳砸在墙上,结实的一拳,想发泄掉那些憋在心底的急躁。

“咔!”

大门处突然传来一道开门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打开,一个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那人手里提着几个塑料口袋,稚白的脸上蕴着细细的汗珠,或许是因为跑动了一会,脸颊处还泛着浅浅的燥红色,整一

副鲜艳欲滴的样子。

“顾瑞,你醒了。”叶晨站在门边换完拖鞋后,就立刻跳到了那个愣在墙边的顾瑞身旁,“你怎么不说话?”叶晨腾出

左手放在了顾瑞的额头上,“还是还不舒服吗?”

“……”

觉得顾瑞应该没什么大碍后,叶晨又将注意力回到了右手的口袋里,“你看,这些是我刚买的材料,我准备炖南瓜绿豆

汤你给你喝。”

叶晨饶有兴致地介绍着,睫毛翻动几下,清亮的眸子里便透出一种殷切的感觉,那是小猫般想要讨好人的神情。如果现

在的叶晨能有一只尾巴的话,他一定会竖起来摇两下的,“这东西能解酒,而且对你的肝脏有好处。嘿嘿,我好吧?”

“……”

“哦对了,我放在你床头的药,你现在还要再吃一次。”叶晨顺手推了顾瑞头一下,“喂,我们一起上去吧……唔……

还没等叶晨把话说完,顾瑞就狠狠地吻了上去,就像一个禁欲很久的人,终于可以宣泄了一样,这个吻显得急切,且毫

不温柔。

长驱直入的舌头,直直让两人嘴唇里温度交融在一起,而身体上的变化,也是显而易见的,特别是顾瑞,他现在就像一

只野兽,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怎样快速,怎么完完全全地吃掉叶晨,以填满叶晨留给他的,那么久的挂念与失意。

所以即便是接吻,顾瑞的手也没有闲着,摸索着从T恤下方伸入,然后不停地在叶晨平实的小腹游走,用自己手掌的纹

路,刮过叶晨的每一寸肌肤。

那种被手掌抚摸后的酥痒感,弄得叶晨不得不微微颤栗,一下一下地收紧腹部,只是这样也无法阻挡他下 体的膨胀感

,他挣扎了几下,含含糊糊地说,“药……嗯……绿豆汤。”

“噗,你在想什么啊?”顾瑞蓦地笑出了声,嘴唇也随即离开了叶晨。他用双手捧着叶晨的脸,小心翼翼地说,“我以

为你走了。”

“我改航班了,改成今天晚上九点。”

闻言,顾瑞便转过头,望了墙上的挂钟一眼,现在是早上十点,“所以,你给了我十个小时,让我证明自己的真心?”

顾瑞勾下脖子,在叶晨的锁骨处吮了一下,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吻痕。

“……昨天晚上,当你睡着以后,我一个人去吹了很久海风,也想了很多。”叶晨别开视线,并没有接着顾瑞的话说下

去,而是顾自转了个话题,“我不想再折腾了。”

昨天,无论是颜于杰的忠告,还是顾瑞的心里话,都无一不让叶晨揪心。

或许他和顾瑞之间还欠缺磨合,或许是他过得太过小心猜疑,或许是他不懂事,不懂怎样去恋爱。那么,他希望顾瑞能

是他唯一的恋爱先生,供他练习如何好好爱一个人。

恋爱真不是一个人的莽撞,而是两个人的相互理解。

还好,他明白得不算晚。

“你怎么找到我这套住所的?”这一次,顾瑞最终是会心地笑了出来,嘴角的弧度都很是自然,“还有门钥匙,谁给你

的?”

“颜于杰。”叶晨毫不避讳地说出了那位幕后好人,“他告诉我一些事,然后把我带到了这里。”

“颜于杰?”顾瑞的眉宇间流逝过一丝讶异,“他怎么会有我家的……”

“他说你有次收留了他,给了他这里的门钥匙。”

“我收留过他?”顾瑞抿着唇,似乎还在努力回忆,“哦对……但那都是四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顾瑞露出一抹饶

有兴趣的笑,又转而盯着叶晨的眼睛说,“你不要瞎吃醋啊,我对他没有……”

叶晨立刻抬起手,比出一个发誓的动作,插话道,“我可什么都没说。”叶晨明白颜于杰和顾瑞之间不会有什么,即使

颜于杰喜欢顾瑞,甚至肯为了顾瑞背叛柳池源。

“那好,那我们不说其他人了。”顾瑞揉了揉叶晨的头发,“我好久没抱你了,很想你身上的味道。”顾瑞故意凑近叶

晨的耳朵,暧昧地呵气,“陪我去卧室。”说着,他便一个用劲把叶晨抱了起来,费劲地向卧室走去,“咳,真看不出

来,你还蛮重的。”

叶晨脸一下就红了,并语无伦次地嚷起来,“我,我自己走。”

不一会,叶晨就在顾瑞的推弄下,吵吵嚷嚷地走进了卧室,坐在床边,抛着柔软的枕头。而顾瑞站在一旁,一边脱着自

己家居服的宽大上衣,一边问道,“那捧薰衣草你是买的?”

“嗯,我去网上搜了你的个人资料,”叶晨抱着枕头,视线完全无法从顾瑞矫健而修长的身材上移开了,这显得他的目

光有些呆呆的,“资料上说你喜欢薰衣草,所以就买了。”

“所以,我最亲密的人还没有搜索引擎了解我。”顾瑞挑了挑眉,走到叶晨面前躬下腰,“不过,从遇见你那天起,我

就不喜欢薰衣草了。”

“啊?”叶晨放下枕头,怔怔地看着顾瑞,“为什么?”

“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恋人’,”顾瑞捏住叶晨的下巴,缓缓靠近,“而我早已等到了。”

顾瑞用舌尖撬开叶晨的嘴唇,带有侵略性地刷刮着叶晨脆弱的口腔上颚,然后越发深入。

对于全身上下最为柔软的嘴唇,口感总是那样诱人,而存在于口腔里最为敏感的黏膜,仅仅只是舌尖轻微的触碰,就能

最快地挑逗起人的情 欲。

叶晨便在这样的诱导下,开始主动附和。他让自己的舌头和顾瑞的缠绕在一起,索取彼此的蜜液,每一次的深吻,他都

极力配合着,与顾瑞的身体紧进。他明显察觉到了自己体温的增高,以及下 体的膨胀,周身都湿热起来。

顾瑞的吻渐渐下移。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顾瑞吻得很用力,似乎每个吻就是一个要戳在叶晨身上的印记,就像那种一辈子都抹不掉的刺

青,总会让人看到它的时候,想起一个人,一些事。

可是,顾瑞那样炽热的吻,已不是仅限于皮肤表面的铭记这么简单了,也许,顾瑞就是想把它们洛在叶晨的心里吧。

“我一周以后就可以处理完所有的事务,到时候我就到N市来找你。”顾瑞一边说着,一边脱去了叶晨的衣裤,让叶晨

平放在了床上。

顾瑞用舌尖舔舐着叶晨的乳 尖,手转而伸向叶晨的大 腿内侧,不停摩挲着,最后慢慢侧移,握住叶晨已经充血的炽热

,开始上下套 弄。

“嗯嗯……啊……顾瑞……啊……”

渐渐的,叶晨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顾瑞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又空出手,在叶晨的敏感的小腹上游走了一会,弄得叶

晨每个细胞都兴奋起来后,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KY,将叶晨的双腿抬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叶晨不断收缩的粉嫩后

穴,咽了一口唾液。

或许白天做 爱的坏处就在于,做 爱的双方可以肆无忌惮地窥视到彼此身体的每处,以及对方赤 裸裸的欲 望。

这让叶晨格外紧张,心跳加快的同时,后 穴的收缩也变得更快。

“顾瑞,把隔光窗帘拉上吧。”叶晨别开了视线,声音因不好意思的情绪,而小得出奇。

“我觉得这样的你更有诱惑力。”顾瑞弄出一点润滑剂,敷在食指和中指上,然后将两根手指的指腹,放到叶晨后 穴

的褶皱上,弄得叶晨又紧张得扭了扭身体,“你不要一直看着那里,我觉得……很不好。”

“呵呵,我害羞的叶晨。”顾瑞低沉的笑声很好听。事实上,顾瑞下 体的反应也已经很大了。现在叶晨的每一个动作

,每一个眼神,对他来说,都是个不大不小的刺激。下 体炽热而酸胀的感觉,只想尽快得到释放。

顾瑞赶紧将手指借着润滑剂的帮助,贴着甬道缓缓伸进去。此时,叶晨的后 穴已经格外湿热,顾瑞并没有费多大的劲

就插 入了两根手指,直直地深入进去,然后左右抠动那脆弱的肠壁内膜,作着扩张,紧接着并入三根……

叶晨死死地闭着眼睛,这样会让他腼腆降低一点。他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样子,那种又痛又痒的快感,

刺激着他的每一根高 潮神经。虽然每一下都夹杂着刺痛,但那并不是一种折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是一种享受。

待扩张得当后,顾瑞便握住自己的硕大的硬物,对着那已经由粉红变得深红的后 穴口,猛地一下深入进去,激烈地抽

插起来。

叶晨搬着自己的双腿,承受着顾瑞每次直达最深处的撞击,再也无法压制那种强烈的刺激,一手套 弄着自己的炽热,

一边呻 吟出来……

那次重归于好的交 融,叶晨配合着顾瑞,几乎在同一节奏上甬动着身体,交融汗水,尔后而至的高 潮里,俩人又几近

同时射出那些淫 靡的白浊液体。

那个下午,叶晨和顾瑞抱在一起,抱了整个下午,彼此爱抚,聊着心事,解除误会。

顾瑞叫叶晨等他一个星期,说自己一个星期后一定会去他公寓找他,然后带他去他最喜欢的马尔代夫岛。

叶晨点头答应了。

“尊敬的旅客,您所乘坐的UN211号班机,已到达N市国际机场,请您携带好您的随身物品,有序地离开座位……”

叶晨带着自己的行李,行走在N市机场的大厅里。

飞机降落时已是晚上十一点一刻。

先不说叶晨是否犯困,退一步讲,他体后的肉穴到在都还在犯痛。但那也不怪顾瑞,毕竟自己太久没有做过,这样的后

果也是他事前预料到了的。

他在上飞机前,曾给叶伯父打过一个电话。通过叶伯父,叶晨却意外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是叶哲远暂时不走了,因为市

里来了国家高官,需要叶家接待,并且和那位高官家属结识一下,也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小晨啊,明天中午在银杏有个饭局,你也来吧。”叶庶责在那通电话里如是说。

叶晨想着如果要给叶哲远道歉,就一定要回家;如果回家,就必然会被热情的叶伯父拉去那个饭局。所以琢磨着,还是

答应了。

所以第二天,叶晨一早就回到了叶家,坎坷不安地坐在客厅里,却一直等到中午了,才第一面见到他哥。可是他哥的每

次出现,身旁都必然站着叶伯父,这使得叶晨无法挑到一个适合的时间,说出那句抱歉,而叶哲远更是连视线的余光都

没有打到他身上。

“这位就是王叔叔。”到达银杏酒店后,叶庶责便开始充当中间人,介绍起来,“他们俩是我的儿子,叶哲远,叶晨。

一一握手问好认识后,叶庶责又寒暄了一句,“听说你的小儿子从国外回来了。”

“对,他叫王苏夏。”那位被叶晨和叶哲远一致称为王叔叔的长辈,连平时说话的声音都气势不凡,“他今天来了,一

会儿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认识。”尔后,他便开始和叶庶责交谈起公事来。

或许是觉得干站在一旁挺无聊的,叶哲远说了一句想自己到处逛逛后就离开了。叶晨悄悄地跟在叶哲远身后,发现他所

谓的“到处逛逛”,实则就是在安全通道处抽烟。

叶晨藏在一块凹墙口,正盘算着该怎样不唐突地出现在叶哲远面前,又该怎样自然地道出抱歉的时候,叶哲远突然说话

了,“叶晨,你不用躲在那里,我看的到。”

“咳咳,”叶晨从凹墙口走出来,尴尬地挠着头发,“你看到啦。”

“嗯。”叶哲远抬眼,用可以洞察一切的眼神盯着叶晨,目光在叶晨锁骨上的紫红色吻痕处停留了几秒,瞳孔骤然紧缩

了一下,然后继续闷声不响地吸着烟。

“哥,我昨天晚上就回来了。”叶晨解释了一句,“但是爸说今天就会见到你,所以昨晚也就没急着打扰你了。”

“嗯。”

“哥,对不起,”叶晨向下勾着头,“本来答应了要去医院你出院的。”

“没什么对不起的。”叶哲远很快地抽完了那支烟,然后将熄灭的烟头,丢在了垃圾桶里,“我本来的意义也就是,你

方便就过来,不方便就算了……对了,你和顾瑞和好了吧?”

叶晨虽然不明白叶哲远为什么会突然问他和顾瑞的事,但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叶哲远面无表情地走到叶晨面前,也不知道是违心还是真心地说了一句祝福,“他优秀的,和他在一起挺

不错。”

叶哲远的话音一落,走廊里就传出了一道嗤笑声。但那不是叶哲远,抑或叶晨的笑声,而是另一个站在走廊里抽烟的人

。兴许是那人刚好站在墙角的阴影里,所以在他自我暴露之前,无论叶哲远还是叶晨,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你在偷听我们说话?”叶哲远转向那人的方向,漠然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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