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放开,会伤到人的啦。”
江月楼一口气堵在心中,真是不出不行,恶狠狠地看着苏独秀。
苏独秀回看,无赖的笑。
江月楼冷冷一笑,对准苏独秀尚未疲软的下身狠狠提膝!
半晌,一声呐喊冲破云霄。
“我的XX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闻者伤心,听者涕泣。
第三十一章
苏独秀斜倚在床头,懒懒的伸着四肢,双腿分得很开,歪着头。江月楼和纪青崖则坐在桌前喝茶。
苏独秀不但躺着,还一直缓慢的扭来扭去,把床单扭得皱巴巴的。江月楼本不想理会他,纪青崖也是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的。可这厮见没人理会自己,只好自己找存在感。他不断的发出像春天的猫一样的哼叫声,眼神像小钩子一样不断往江
月楼身上洒。
江月楼一放杯盏,怒道:“你够了!”
“不够……不够嘛……”
纪青崖扭过了脸道:“月楼你随意。”
江月楼狠狠的瞪着苏独秀道:“安分点。”
苏独秀笑嘻嘻的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暴躁,今天季音要来啊。”
江月楼道:“你可以不必那么聪明的。”
苏独秀道:“聪明人就是聪明人,想笨也笨不起来。何况这个也不难猜。”
江月楼道:“看来你没懂我的意思。”
苏独秀摇着指头道:“不不不,我当然懂了。不过你也该懂的。”
江月楼道:“我该懂什么?”
苏独秀道:“懂我为什么要哼哼唧唧呀。”
江月楼道:“我不懂。”
苏独秀道:“不能不懂啊。”
江月楼道:“我就是不懂。”
苏独秀道:“可我偏要说给你听,你可不能踢完我就不负责了。小楼儿,你说我下半辈子若是都不能人道了怎么办?你
可得养我一辈子啊。”
江月楼道:“嗯,你可以卖身的。瞧你这牙口,这皮相,肯定有人情愿的。”
苏独秀转了个身,侧过身子撑着头看他,边笑边道:“你这是想推脱责任吗,我知道季音为什么要一直追着你了。楼儿
,你可得小心啊,我是没见过那位少侠……不过,听说他的剑很快啊。”
纪青崖道:“很快。”
苏独秀道:“噢,你知道?”
纪青崖道:“他的剑,如果没有意外,再过十年,也许会快到我都追不上的地步。”
苏独秀讶然道:“这我倒不知道,他如此厉害?”
纪青崖抚着自己的剑道:“我见过他与人比剑,很快。”
苏独秀道:“那,若是十年后季音剑道大成,你二人相较,谁会赢?”
纪青崖笑道:“他很快,但快不是剑最重要的。”
苏独秀也笑道:“看来你胸有成竹。”
苏独秀想了想,冲江月楼道:“这你可惨了,一柄歼灵快剑就悬在你头顶,要小心呢。”
江月楼正是因为这事郁闷无比,再被苏独秀一再刺激,用力一拍桌厉声道:“姓苏的,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苏独秀嚷道:“我死你活不都是我死,去!”
江月楼气得脸通红,手指一用力想展扇削人,门却在此时“笃笃笃”的响了起来。
纪青崖问道:“谁?”
门外传来一个年轻清朗的声音。
“请问江月楼是住在这里吗?”
江月楼愣了,苏独秀笑了,他指指门外,笑嘻嘻的道:“快去把那小子打发了吧,可要多想着我和十五呢。”他又正经
无比的做端庄妇人状柔声道:“月楼,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了。”
江月楼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转身坐下来一言不发。
门外那人又道:“请问,江月楼是住在这里吗?”
江月楼仍是不说话,纪青崖自顾自喝茶,苏独秀左顾右盼。
门外的人似乎轻笑了一下,道:“看来是在。”
江月楼猛的起身,走过去打开门,冷声道:“季少侠找在下何事?”
这一开门,苏独秀才看清了。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青衫白裳,眉眼俊朗。苏独秀想起自己很多年前其实也见
过这位江南第一美人,但那时季音还是少年,相比如今,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比女孩子还漂亮。现如今长开了,倒是
个翩翩公子。但江南第一美人的名号还未易人,可见季音受人青睐的,实则不是女气的长相。
他仔细看了,季音举手投足间,果然是一派风流。手中拿着一柄剑——歼灵剑,那剑和纪青崖的春水剑颇有异曲同工之
妙,都是毫不起眼的样子,实则光华内敛。
季音见到江月楼出来,也不叫不闹,全然没有缠人的样子。甚至还礼貌的拱了拱手,道:“江公子。”
江月楼一口气憋住,想着自己早知道就不要出来了,早知道,早知道这季音是个惯来能噎死人的。他顿了半天,才闷闷
的道:“季少侠,找江某何事。”
苏独秀在后面道:“季少侠,要不要进来坐坐啊!”
江月楼回头狠狠瞪了苏独秀一眼,头也不回的道:“季少侠不好意思,人太多了。”
季音仍是淡淡的,指了指旁边道:“季某就住在旁边,等会儿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先来和江公子打个招呼,回见了。”
说罢十分干脆的走人。
江月楼憋了多久的气,活生生见到了人也发不出来。他知道,这个季音肯定是故意的!无奈也不能追上去和季音打一架
,和季音追来追去那么久,他早知道,当年那个小男孩是真的长大了,性子也变了很多——不,性子变了真的和江月楼
没关系,嗯,半分都没有。
江月楼关上门,指着苏独秀,一字一顿的道:“混蛋,你去死吧!”话音未落,便见江月楼闪身上前,手中风月扇寒光
一闪,直指苏独秀。
苏独秀面对那锋利无匹的扇缘,面不改色,向后一弯腰,柔韧的腰身宛若无骨,折腰闪开了江月楼的攻击。与此同时抬
腿顶在江月楼小腹,左手搂住他的头,向下一提。
江月楼去势被卸开,扇子擦过苏独秀头顶,小腹被顶住,脖子被搂住,苏独秀成功的制住了他。
但这不过是一时之势,江月楼练的是近身功夫。他干脆再往前一点,向苏独秀的颈子咬过去。
苏独秀险险一闪,逃过风月扇大侠的铁齿银牙,脚尖一掂地,向后蹿走一直退到墙边,拍着胸口道:“好险好险,差点
就被你咬死了。”
江月楼有些悻悻的收好扇子,整了整衣襟,道:“你是唯恐天下不乱,一边让我想着十五,一边巴不得看好戏是吧?哪
天我真被季音搞定,你就开心了。”
苏独秀道:“我怎么会开心呢?季音怎么可能比得过我嘛。其实楼儿,我这是在考验你对我的忠贞。”
江月楼二话不说,往旁边走了两步,抓起纪青崖的头发低头极其粗暴的吻上去。舌头顶进口腔搅动,狠狠吮吸一口,接
着抬眼看苏独秀。
用实际行动告诉苏独秀:他对苏独秀,没有什么忠贞。
第三十二章
月明星稀,夜凉如水。江月楼却无心睡眠,夜半三更的,反正深夜无人,干脆披着外衣出去走走。洒艳城的风景向来不
比江南,虽然繁荣,但毕竟地处西北,环境恶劣。
但经过洒艳城人百年经营,也不像西北其他地方那样的荒凉。移植了许多草木,洒艳城人们都相信,这里的风景比不上
江南,但也另有一番风味,是属于西北的江南。
夜半露重,江月楼就在城主府后大到甚至不能称之为花园的后花园走了片刻,发丝已然被露水打湿,衣衫也带了潮气。
这篇后花园真的很大,没有园丁,是多年前的老城主从外地移来许多草木,然后就一直放任不管。所以草
木纠结,没有假山花池,长廊小亭,是个不像花园的“花园”。
江月楼能够感觉到背后凉凉的,现在仍是春天,他却只穿着薄薄的内衣,披着单薄的外衫。
轻软的布鞋上沾了泥土,走起来黏黏的。江月楼索性褪去布鞋薄袜,踮脚踩上一块大青石,盘膝坐在了上面。
那块石头很大,江月楼干脆又伸直了腿躺下来,仰望漆黑漆黑的夜空。
过了不知多久,久到江月楼都要以为自己要睡着时,他忽然睁大了半阖的眼,喝道:“谁?!”
江月楼极快的一点脚尖,身子飘忽的立了起来,望向后方一个地方。
片刻,从那个地方的丛林中走出一个人来。
一个男人
深夜与江月楼一样,出现在荒无人迹顾府后花园的男人。
他揉着自己的膝盖,抱怨的走上来。
他也只穿着内衣,嫩绿的内杉,发丝被露水打湿,贴在脸边额前。眉目勾人,弯弯绕绕的,嘴角常含着一抹笑容。
很轻易地,你可以看出来这个人是谁。
苏独秀。
他怎么会在这里?
江月楼很想这么问,但他没有问出来,而是冷冷的道:“如果你没有出来,我想现在你已经死了。”他伸出了手,掌心
是一粒石子。
江月楼其实也会暗器,扇子靠腕力和指力,暗器也是,所以江月楼会暗器并使得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他这样对
苏独秀说,也不算太夸张。
苏独秀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无奈的摸了摸鼻子。他尾随着江月楼出来,在树丛里蹲了很久。穿云箭不是杀手,不习惯
长久的潜伏着,而江月楼躺在大青石上几乎要睡着了,一直躺了很久,让苏独秀实在撑不住了。
他动了,于是被江月楼发现了。
江月楼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苏独秀已经走了过来,他也坐在了大青石上,揉着自己麻痹的膝盖道:“我只是好奇,还以为你是出来和小情人幽会的
呢。”
江月楼冷眼看他。
苏独秀摊手道:“好吧好吧,现在证明我猜错了。”
江月楼嘲弄道:“天才也有猜错的一天,真是难得。”
苏独秀嘿嘿笑了两声,并不以为尴尬。
江月楼又坐了下来,就坐在苏独秀旁边。
可是没过一会儿,苏独秀又不耐烦了,他一向不是个能耐得住寂寞的人。见江月楼一声不吭的看着天,他无聊极了,凑
上去趴在江月楼耳边道:“楼儿,你半夜出来看天干什么?”
江月楼道:“睡不着。”
苏独秀道:“那我们来聊天吧?”
江月楼道:“不要。”
苏独秀道:“你要干什么?”
江月楼道:“看天。”
苏独秀道:“可真无聊,天有那么好看吗?今天连星星都没有。”
江月楼歪歪头看他一样,道:“至少没有你。”
苏独秀一翻身,双手撑在他肩两侧,发丝都垂下来拂过江月楼的脸,痒痒的,但江月楼没去挠。苏独秀腿一张,坐在了
江月楼腰间,轻声道:“不要这么冷淡嘛,不如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情?”
江月楼嘲讽道:“我知道你的脑子里都是些下流东西,你能想想别的吗?”
苏独秀很委屈的道:“不能啊……”
江月楼忽然抬头亲了他一口,道:“乖,去找别人玩。”
苏独秀不满足这一下,低下头咬住江月楼的嘴唇,像吃糖一样,含住他一瓣嘴唇舔x。然后滑溜溜的舌头才像小蛇一样
钻进去,勾住他的舌头共舞。
灵敏的舌尖在口腔中四处挑X,散播着自己的意图。
苏独秀很会接X,通常他在和人上X前都会有一番唇舌交战。也因此很少有人能X得过他。
江月楼仰着头,手脚有些无力的摊着,舌头和苏独秀的纠缠在一起。
苏独秀湿乎乎的X从嘴唇又移到了他的脸颊、鼻子、眼睛,转了一圈移到下巴,向下细舔他的喉结。江月楼觉得痒痒的
,就会不由己的吞咽,但是丝毫解不了痒,只好动手推苏独秀。
这时苏独秀的嘴唇才移开,又向下,在江月楼消瘦的锁骨上X咬。
他含糊不清的道:“搂儿,我发现你瘦了许多。”
江月搂扶着他的头,细软无力的道:“我恨你恨得衣带渐宽。”
苏独秀闷闷笑了两声,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摸索着要去解江月楼的衣带。“让我来看看你的衣带是不是真的宽了……”
江月楼抵住他的手,低声道:“不要。”
苏独秀道:“为什么?”他蹭了蹭江月楼的口口道:“难道你不想要?”
江月楼忽然有些赧然的道:“幕天席地的……”
苏独秀笑了出来,道:“难道你没做过这事儿?”
江月楼当然做过,不是一次两次,更不是三次四次,比这更荒唐的他都做过。只是就像上次他们三人一同玩时一样,那
是基于江月楼在上面的条件。
和一个男人或者女人甚至几个男人女人,在野外,天作被地作席的X搞,对江月楼来说绝对不算什么稀奇事,只是做下
面那个一个,还真是稀奇得不能再稀奇的事了。
不但稀奇,而且难堪羞赧。
真稀奇。
——这个稀奇指的是江月楼羞赧。
显然苏独秀也这样觉得,不过他现在X虫上脑,才不管江月楼羞没羞,只是用X部去磨蹭江月楼坚硬的口口,下X无比的
笑着道:“这有什么关系,小楼儿我的心肝小楼儿,你别害羞啊。”
江月楼被他蹭得火气,一把按在他挺翘的臀部上,红着眼道:“别吵,再吵X死你。”
苏独秀撅着嘴看他,软软糯糯的道:“来啊来啊,来X我啊。”
江月楼被这句话给挑得彻底火气,动手就去解裤子,他多久没X过人了啊,火急火燎的一解开裤子就想向上顶。
苏独秀腿往中间一收,跪坐在他双腿中间,扳着那两条长腿就是一X身!
江月楼哽着喉咙瞪大眼,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太疼了!
没有半点润滑,前X不过刚刚开始,甚至都没个提醒的,就被苏独秀这厮来了个偷袭,硬生生就cha了进来。
紧窄的甬道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江月楼抽着气紧缩。
苏独秀都只插进去一半,被他夹得也疼,直嚷嚷道:“你放松点放松点!”
江月楼眼泪都快憋出来了,苏独秀还在动,疼得他不行,吭哧一口就咬上苏独秀肩膀,呜呜道:“你这个混蛋!你居然
X进来了!”
骗人,骗人啊!
还说让他干,结果呢?结果呢?
居然耍阴的!
江月楼这辈子还没被这样骗过,太过分了!
江月楼眼角都是泪,下面裂开一样痛,心里碎了一样疼,一咬牙,要不好过大家一起不好过,他用力紧缩着口口,想象
自己是一个捕鼠夹,被夹断苏独秀你个大混蛋。
最好让你下半辈子不能人道!
这样越夹苏独秀是越不好过,但江月楼也更疼了,估计后面是流血了。
这还是江月楼第一次在性事上发生流血事故。
真是个大意外。
苏独秀可疼了,紧是一回事,太紧又是一回事,他现在已经从天上跌到了泥里,而且还有向下陷的趋势。更何况江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