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低下声去了吧?」有人说,大伙儿只好散了。
白狐受骑在农夫攻身上,上下前后的动着臀,小穴有技巧的用力绞紧、缩放,果然看到农夫攻露出快活的表情。他带着
点得意,撑着农夫攻的胸膛,加快抬腰和坐下的速度,寻着让自己最舒爽的角度,让农夫攻的物事在他的体内穿梭。
农夫攻看着白狐受迷乱的表情,愈发情动,抬起俩只手,潜进了白狐受的兜衣里,摸着了挺立的乳首,用手指捏揉起来
。
白狐受敏感的身体便是一颤,闭上眼咬住唇继续动着屁股,农夫攻粗长的分身直插到底,比之前几次的欢爱都还来得深
,白狐受的玉茎受了后穴的刺激昂扬起来,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不久就喷出白液来。白狐受体内的巨物却还是巍然直
立,一点消退的迹象都没有。
第二十五章
白狐受低声呢喃,坐在农夫攻的身上又动了几下,身体实在酸,这个姿势动得他好辛苦。他用无助的眼神望向农夫攻,
好不可怜,农夫攻抽了出来,将白狐受翻过身去,让他跪趴在床褥上,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阳根,对着
小口戳了进去。
农夫攻这次却不急躁,缓缓的抽出来,又慢慢的捅进去,感受着那种将小径内壁一寸寸顶开,撤出的时候又被紧含着不
放的快感。
白狐受此时身体异常燥热,菊穴又热又痒,恨不得农夫攻狠狠的顶、重重的搅弄。他瞄了一眼桌上的酒壶,小小唉了一
声,狐媚子姊姊在合卺酒里放东西,坏心眼!
此时背上传来湿热的感觉,农夫攻颇有闲情的舔舐着他的美背,在他的颈子、肩背和腰处都留下了水痕和吻痕。白狐受
揪住身下的被褥,腰只向后一撞,将农夫攻的那处吞入,嘴里溢出甘美的喘息。
「夫郎……」
农夫攻仍是那样缓慢磨蹭,他抽出的时候,白狐受的身体不住的发抖,他挺入的时候,里面被一点点拓展开来,然后他
这时用力一顶,白狐受便会发出高昂的叫声。
白狐受此时恨死了自己当初,把农夫攻丢给狐媚子,让他学了一大堆折腾人的花样。
「你……你欺侮人!我要跟师尊说,不嫁你了!」
「白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多感觉你……」
「那你快动,用力点……阿阿阿……」
白狐受话还没说完,农夫攻双手按住了他的腰,谨遵卿命的,真的动得又快又猛,插得白狐受嘴里喊声不止,欲仙欲死
。农夫攻脱胎换骨,已非凡人又正值壮年的他可不容易停下,当真是金枪难倒,屹立不摇。白狐受又被他翻过身去,拉
开腿,埋进去搅弄,甚至被他抱起来,双腿环住他的腰,任他在屋内走动,借着重力和动作将他的阳物整根吃进。
虽然学了双修之术,但白狐受目前熟练度不足,派不上什么用场。农夫攻大概是喝了合卺酒,加上成亲的兴奋,看着白
狐受的俊颜在他身下宛转承欢,更是情动,缠着白狐受索要了整个晚上。
黎明,白狐受抱着锦被和农夫攻,不禁疲惫的想着。奇怪,到底是我是妖狐还是他是妖狐?交合起来这样没完没了,不
会和那个凡体被炼化有关吧?好辛苦,腰好酸,那里好麻,怎么会有妖喜欢成天做这种事情?难怪师尊讨厌狼君,他都
要有点讨厌精力不凡的农夫攻了。
好在农夫攻异常的热情果然是合卺酒和兴奋的关系,很快就回复了平日里的正经和老实。农夫攻照样天天早起去种田和
练身体,白狐受不爱出门,经常化成狐形窝在棉被堆里睡,等农夫攻回来就会有佳肴等着他,至于每天一盘的大白菜,
仍是农夫攻亲自炒的。
至于什么洒扫打杂的家务,白狐受非常偷懒的用术法解决,连孩子,也用术法凝聚了自己和农夫攻的精气,炼出一对双
胞胎来。在村人眼中,白狐受就是一个喜欢穿着素衣的「贤妻良母」,有着好看的笑容,与农夫攻举案齐眉,好不恩爱
。不过,奇怪的是,那对龙凤双胞长了十几年还是只会爬的娃娃,农夫攻和白狐受脸上永远都没有岁月的痕迹。
大白大娘死后的某天,这户人家一夜突然搬走了,毫无声息,房子顿时空了,彷佛从没有人住过。十几年后,有人看见
一黑一白的两个仙人,手里各抱着一个有着狐耳朵狐尾巴的小娃,自天而降,在屋子里住了几日,之后又走了,再也没
回来。
便有人传说,农夫攻是去九九峯顶娶了白狐仙娘子回来,尘缘一了,就随白狐仙娘子回山顶种白菜,得道成仙了。
「这个白狐仙呢!与众不同,他吃素,尤其非常喜欢吃大白菜。他在白菜田里遇见了农夫,一见钟情,于是他嫁给了这
个种白菜的农夫,两口子恩恩爱爱,有永远吃不完的大白菜。」
村里的老爷爷老奶奶,是这么说的。
——正文完——
番外:师丈君x狐师
1.
「黑狐宝贝儿,好久没见了,每次想见你都得爬这大山,为什么不到我寨里去住?」
狼君大王修行也是五千年,本来也能像狐师一样轻易劈开空间,穿梭各地来去自如。但九九峯是狐师的「地盘」,有着
强大的封印结界,仙妖神怪的道行用在攀登九九峯基本上是毫无用处,得安分的用脚爬完一半以上才行。
狐师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狼君便揪住狐师的衣带,把他给拖了回来,一把抱住。
「狼君大王,吾可不若汝闲得发慌,松手。」
狼君对狐师的冷淡置若罔闻,将他扳了过来,强迫狐师与他对视,那眼神炙烫而热切,气息更是充满危险,狐师一时竟
无法动弹挣脱。狼君拦腰一抱,狐师就被他扛到肩上,打包进房。
狐师刚被丢上床铺不及起身,狼君就压了下来,将狐师的一双皓臂拉至头顶按住与他索吻,唇舌纠缠直到狐师气息紊乱
气喘不止才松开。
白狐得到狐师喜爱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在情事之上看待同样极淡,以正术修练,清白自持,或者换个说法,其实
就是种洁癖。狐师修行五千年,弟子虽不算多,但也是各种各样,该懂得他自然都懂,否则也敎不出狐媚子那样的高徒
。
但理解是一回事,实战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了。狼君在这方面就占了极大优势。
狼君离了狐师的唇,松开双手箝制,狐师立刻就要起身,突然脸色一变,瞪向狼君,怒喝。
「放肆!」
趁着狐师不注意的时候,狼君已用咒术将狐师的双手禁制起来。
「呵呵,心肝儿,我不只放肆,我还要对你无礼!」
狼君邪邪笑着,双手大力一扯就将狐师的黑袍撕开,露出因为怒气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和衣袍内的一双长腿。狐师原形是
只黑狐,但人形的躯体皮肤白嫩,肌肉紧实有弹性,横看竖看都是手感佳口感更佳的极品。
狼君又俯下身去,用鼻子在那胸膛上磨蹭,嗅着狐师清新的冷香,然后张嘴舔舐、啃咬,如同一只大犬咬着自己的肉骨
头,将狐师的胸膛刷得湿漉漉的,同时留下标记似的红痕。
突然,狐师抬起一条腿用力的扫了过来,狼君的侧腰结结实实捱了这记,差点被扫下床去。他咬牙忍了这痛楚,手指在
狐师的腿上迅速的点了好几处,让那双有力的长腿也失去攻击能力。唉,瞧他这可怜的,想和爱人亲热都像打仗。
狼君不必再担心狐师的攻击,将狐师的双腿架到肩上,低下头去伸舌去舔那紧闭的穴口。狐师顿时像是被雷击一样,上
身抽了一下,然后瞥过头去闭上眼,不去看埋在他腿间动作的那个头颅。
湿热的舌头卷成桶状探入体内,狐师紧闭着眼想要处变不惊,皱起的眉峰却显示了他的情绪。狼君很满意狐师这样隐忍
的反应,更加用劲的深入舔舐。
「心肝儿,信不信我光用舌头就能舔到你射出来?」嘴巴忙碌着的间隙,狼君如此说道。
狐师睁开眼,锐利的眼神扫了过来,冷冷的讽刺到。
「原来狼君大王早就不行了,只剩条舌头。」
狐师这话的用意是挑衅,对狼君来说简直就是挑逗,他解了自己的裤带,掏出那蓄势待发的硬物,拉起狐师的双腿置于
腰上,对准小口刺入,却只埋进浑圆的前端,便不再进入。
2.
狼君用那前端在那穴口处磨蹭,然后抽了出来,肉柱贴在幽口外厮磨,又探了进去,只在入口处挺弄打转、抽出刺入。
狐师咬住唇忍耐着这样的玩弄,后穴却收缩着迎合那热物,狐师的肤色染上瑰丽的绯红,一双眼也升起了水雾。狼君见
状大喜,黑狐果然并非无动于衷,这隐忍的表情真是让他心痒死了。
「宝贝儿,你求我一句,求我,我就让你快活。」
狐师用一双湿亮但仍带着慑人气势的眼神看向狼君,薄唇轻启,缓慢的吐出两个字。
「休?想!」
狼君得到意料中的答案,也不气馁也不羞恼,他抱住狐师的双腿,大力一个挺身刺入,扬起一抹十足狂狷的笑。
「没关系,我插到心肝儿开口求饶,也是一样的。」
说罢,那有力的腰就开始前后剧烈的摆动起来,粗长的阳物一次次完全撤出又重重顶入,准确的撞击上狐师体内最敏感
之处。狐师咬唇呜咽,被禁制的双手交迭在一起,指尖划伤了手背,唇瓣也渗出了血丝,血腥味的刺激让狼君双瞳闪烁
起妖异的红芒。
狼族嗜血,即使狼君修成仙道,仍压抑不住最原始的渴望,猎物的血腥味会让狼族疯狂,狐师那带有天成媚惑气息的血
味更是强烈的催狂药。
狐师的双腿被拉得更开,昂然的巨物就在他被舔得湿润的幽径中穿梭。狼君的气息带有一种霸道且强劲的力量,那是他
身为狼族之首的特性,狐师一时被他压制,只能任凭狼君摆布,身体随着狼君的占有而摇晃,被褥更是磨蹭的一片凌乱
。
不、不行了……不能再……
「停……下……」
狐师不喜欢交合,情欲的滋味会让他失去一向的理智,一波波连绵的快感侵袭四肢百骸,他得用很大的力量才能压抑住
自己的呻吟。不能这样……不能……
「滚!」
狐师的双腿冲破禁制,使劲的一脚将狼君狠狠踹下床。这一摔一撞,把狼君撞醒个大半,他在地上坐起身,自嘲的笑一
笑,有点悲哀。
这么多年了,狐师还是不愿接受他。他们之间的亲密,只是一种无视的纵容,不代表狐师与他身心相合。追逐这么久了
,一直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你若真不愿意与我欢好,这么不待见我,我从此消失,不会再来烦你。」
狼君系好裤带,拉拢好衣物,淡淡的说道。狐师自己解开了双手的禁制,拉起被褥遮住自己的身体,看向狼君的双眼陷
入一片茫然,微张的双唇颤抖着,然后抿起嘴撇过脸去。
「吾不能……与汝一起……绝不能……」
「为什么不能?天上地下,还有什么原因可以阻挡我们?」
狐师沉默不语,一头乌黑长发披垂在身上。他背挺得很直,那个身影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傲然出尘,不可能屈服。
3.
狐师用被褥裹住自己,慢慢的缩成了一团去抱住床柱。狼君第一次看到狐师显现如此不安的脆弱姿态,怎么狠得下心走
,刚想靠近,狐师突然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竖起了所有的戒备。他抽出左臂一挥,强烈的气劲就往狼君砍去。
「滚!」
狐师转过脸来,眼角通红,一向冷酷淡漠的脸上染着各种情绪的色彩,除了怒气,似乎还有种濒临崩溃的无助。
「黑狐,你这样我会心疼。是我的错,别拿自己折腾。」
狼君一把抱住狐师,狐师剧烈挣扎,连内功心法都忘了使。
「不准碰吾!汝会让吾失了理智,让吾不识得自己……滚……」
狼君先是愣了愣,突然抱得更紧,嘴角控制不住喜悦的上扬,一把压住狐师,啃咬那倔强的双唇。
「心肝儿,宝贝儿,我就知道你不是铁石心肠。黑狐,黑狐,我好爱你……」
狐师裹在身上的被子很快就被扯开丢到一旁,狼君的爪在那白嫩的皮肤上来来回回的抚摸,爱不释手。他握住狐师的欲
望,快速的替他撸动起来,然后顺势将狐师推倒压回床上,另一手绕到他身后,去逗弄那半开阖着的小径。
「吾说……住手……」
为什么?为什么在狼君的碰触之下,他就无法思考,身体瘫软的任他摆布?为什么……
狐师原本僵硬的身体在狼君高超技巧的逗弄下渐渐的舒展开来,燥热的感觉集中到了下腹前端和身后那处,脑袋更是烧
得晕乎乎的,搭在男人臂上推拒的手掌也使不出什么力,直至一股强烈的感觉冲到了前端,泄了出来。
仰躺在床铺上,狐师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呼呼的直喘,狼君拉下他的手,低头吻了上去。
「宝贝儿,你懂双修的,为什么就没想过和我双修呢?」狼君笑得贼,比狐狸还狡猾的那种笑,然后舔了舔狐师的唇瓣
,手指沾着狐师喷发出来的浊液,再度滑向他的后穴。
狐师没搭理他,狼君插进了几下手指,再次解开裤头,将男根抵了进去,一下就滑到了底部。
「黑狐,你这里,又湿又热,可骚得很。」
狼君捧住狐师的臀,有力的抽插起来,狐师刚要咬住唇,狼君的手指就伸了进去,撬开他的嘴巴,让他低沉的嗓音流泄
出来。
「哈……阿……」
强而有力的占有,让快感自背脊爬上了脑海,火烫的男根将穴口撑开,一次又一次不断侵入,内壁被摩擦的热辣辣的,
在不适之中,有种甘疼。
「你喜欢的……黑狐……你喜欢被我这样插……将你这里填得满满的……因为没有谁敢对你这样,除了我。」
「疯言疯语……哈啊!」
狼君故意重重一撞,果然引来狐师倒抽一口气,紧夹着他的内壁也用力的收缩,正好吸附住他的欲根。
「我就说你喜欢的。」
4.
狼君故意抬高狐师的腰身,让狐师一眼就可以看到彼此紧密结合的那处,怒张的阳物这时放缓了动作,故意让狐师清楚
看见那紫红色的铁杵是怎么进出着他的后庭。
这视觉上的刺激果然让狐师腹腔的收缩更厉害,狐师又羞又恼的直喘,双手紧绞着身下的床单,扭动着腰挣扎。
「娘……宝贝儿……你多动动……扭得我舒服死了……」
狐师脸色青了青,还想踹他,大开的双腿却使不上力的直哆嗦,狼君趁势在他体内冲撞,捣药似的又重又深,狐师全身
颤抖的厉害,已是承受不了激情。
狼君最后几下冲刺,滚烫的浊精灌入狐师的谷道,狐师的内壁又是几下用力的收缩,紧紧的含着狼君的男根不放。
「你看,都完事了,你这里还吸着我,舍不得我。黑狐,你这样还说不喜欢?」
狐师本是脑筋里一片空白,狼君得意的在那大放厥词,仍是让他听清了,抬起左手就往狼君的颈间劈去。
狼君早有防备,他知道狐师不论怎样,那性子都是倔的,战斗力十足。他运劲抓住狐师的手脕,然后拉到嘴边,含住狐
师修长的食指吸吮。雷击般的麻痒自指尖传来,诡异的湿热让狐师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在发麻。
低下眼,狼君看着狐师带着红痕的身体在他身下敞开,双腿还轻夹着他的腰腹,半眯着湿润的眼,被他抓着手这样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