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妖妖(穿越 第一部)+番外——风亦扬
风亦扬  发于:2012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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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一下子窘迫得结巴了起来。

“对……对不起,我……我……”

延君似乎明白我想说什么,摆了摆手。

“没什么,我不饿。而且……我的元身是植物,除非特殊情况,否则我很少会吃这些。”

指了指火堆上最后一条鱼,延君笑了起来。

是为我特地抓的鱼吗?

用手背抹去嘴边的黑色印记,我认真的低头向延君道谢。

“谢谢!”

吃完烤鱼,当延君提出这附近有个他经常落脚的山洞可以歇息的时候,我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他,。

森林的黑夜比想象中还要深沉,只是凭借着手中的火球发出的微弱光线根本无法看清地面。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脚

下石子坢倒,将脑门撞向延君后背时,我无比想念手电筒,怀念着被高科技产品包围的日常。

“需要我帮忙吗?”

延君朝我伸出手,我委婉地拒绝了。大家都是男人,我放不下自尊示弱,那会让我觉得丢人。

延君两肩一耸,凤眼眼波一转,艳色的嘴角勾了起来。他笑着说我这种倔强的地方跟炼熠很像。他笑得很媚,尤其是那

被火光映得微红的眼角,如幽似泣,可那莹绿色的眼却像是凝了冰一般,甚至让我在一瞬间产生了他在生气的错觉。

之后我俩在到达山洞前再没有说话,延君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不开口,我则是心神不宁不知道该说什么。

到了山洞门口,延君偏开身,绅士的让开道让我先行。我才步至门口就被里面的景象吓岔了气。

不算大的洞内到处是森森白骨,从骨头尺寸和形状看,大概并不止一种动物。突然,我回想起了之前听到的惨叫声。我

僵硬的转过脖子,望向延君,只见他从容淡定得仿佛那满洞的骨头都不存在一样。

完了,我真的倒霉的碰上连环强奸分尸案(←案件类型升级了)的原凶了!

21.H是不对的

左边的肩头被延君的手臂绕过后背环住的瞬间,我身上的力气就像是从接触的部份被吸走了一样,四肢变得麻麻的,连

抬起来都费力。

“怎么了?”

延君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在脖子处,带着某种花的清甜香味,刺得我背脊透骨的凉。

“不,没什么。”

我脑中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否在打颤。

“那为什么不进去?”

感觉到后背上手臂肌肉的变化,我没出息的脚软了。咬紧了打颤的牙,抽起像是打了麻药的脚朝左上方挪了挪,渐渐跟

环住我的胳膊拉开距离。

“我刚刚想起有些事没办。”

“什么事?”

“我……我要……我要去趟五谷轮回之所。”

吭哧了半天憋出一个拙劣到让我都想抽自己一顿的答案。

“五谷轮回……”延君皱着眉头沉思了数秒后噗哧一下笑了出来,抬头看着我说,“正好我也有此意,同去吧!”

么?同去?又不是女人,犯不着连这种事都结伴吧!

我惊诧的看着延君。他眼神清亮,眼角微微下垂,忽略那紧抿的唇的话——他看起来像是在笑。

笑?!这个字眼像是闪电般霹了下来,震得我脑子一麻,想也没想拔腿就跑,可才跑出不过百米的距离就被延君的头发

裹成蚕茧给拖进了洞。

“小域想去哪里?”

延君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没……没想去哪。”

“那你跑什么?”

这不是生存条件反射吗?

“我……我尿急。”

才刚说完,延君就一句话差点把我噎死。

“既然这样,小域为什么不早说?天这么黑,我带你出去吧!”

“……”

这话听起来像是要送我回老家,再配合上现在这种造型,整个一倩女幽魂异域版,就是没有美女。

“你那是什么表情?莫非是想让我帮你……”

延君的手指摸上了我的大腿内侧根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头一次被男人性骚扰,雷得我浑身打颤,汗毛倒竖,脑

中又开始重播帮宝适碎片如雪花飞舞的场景,并自动生成带马塞克的合成补完画面。

“延君,未成年人要保持健康的交往模式。”

努力的缩起身体,我试图说服他。

延君眯了眯眼,骚包的用手指掐了下我大腿的嫩肉。

“哪里不健康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适当的发~泄可是有利于身心健康的!”

我痛得差点飙泪,感觉被掐的地方疼得直抽抽,而且备受摧残的心灵也似乎在滴血。

别看我是穿越来的,跟这群妖怪比起智商来我也就一幼儿园水平,至多能跟班上那群天真的怪兽斗斗,其他级别的都惹

不起,更别提和炼熠那一级别的数千年老妖斗了。单就这次交锋来说,我就败得一塌途地。我以“未成年人要保持健康

的交往模式”表示我未成年,可他缺偏偏将这话的重点放到了“健康”上,硬是解释成生理的正常需求。这也就罢了,

还一语双关为他的罪行做开脱——他强调了发泄,可却模糊了发泄的定语,使得这话在他的既成事实的行为上有了双重

的解释,即肉体的发泄和精神的发泄。如果将他这种残杀同类的行为解释为精神上的发泄的话,那在法庭上,为他辩护

的律师就会说,“鉴于我当事人因为精神问题,才在非自我可控即无法正常思考的异常状态下犯案,故我恳请陪审团予

以琢情考虑,给予我当事人——一个可怜的、卑微的、甚至连正常人的理性思维也在病魔的摧残下无法保留的人一个合

理的、仁慈的裁决。谢谢!”,然后从人道主义出发,死刑就变成了无期,紧接着不是表现良好减刑就是华丽丽的直接

越狱。

“想什么这么入神?”

用几乎贴在我身上的姿势,延君问道。

“……没什么。”

察觉到我敷衍的态度,延君眉头一紧,将捆绑我胸口两点处头发紧了紧。

紧缚的压迫让我不太舒服的扭了下,体内一股并不算是陌生的暗潮似乎正在涌动。

“小域的身体很敏感嘛!”

“轰——”,五雷轰顶了!

“你……你……你个流氓!变态……唔唔唔……”

延君的话虽然让人生气,但身体诚实的反应更让我恼怒。羞恼下,我破口大骂起来。本来打算先将这不要脸的妖精骂个

狗血淋头,然后慷慨激昂地发表就义宣言,可我还没骂完一句就被延君用头发捂住了嘴。

“激怒我可不是好决定哦!”

用手指戳着我的脑门,延君说道。

虽然我用眼神表达着“士可杀不可辱”的坚决,但延君全当没看见,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大腿一边发表感言。

“手感不错,结实匀称,应该相当的美味。”

说着,还用舌头舔了舔唇。

不管“美味”是从那个层面出发所得出的结论,我都难以接受,索性双眼一翻,含着泪昏死过去。

22.求援

好痛苦……

身体,动弹不了,像是被厄住(注:传说中鬼压床后无法动弹的情况)。不,更像是被捆绑住了,被绳子,又或者……

是头发。

“你真是太叫我失望了。”

炼熠?!是你吗?快来救我!

我扭动着身体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束缚,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的炼熠,乞求他前来帮助我。

“看来,我又要寻觅新的人选了。”

炼熠说着,转身准备离去。

不要,不要丢下我。

我伸出手,想要挽留目前惟一能解救我的人,却看见一截手骨甩了顺着我伸手的方向甩了出去,而我的手的部位只剩下

连接下臂骨的圆形骨节。一个恐怖的预感,让我禁不住打起了颤。

当我将视线往下看时,被绿色头发缠绕住的白色胸骨中空空荡荡……

不……不……不——

瞪大了眼,我凝望着伸出去的手,肉质均匀,不是骨头。不放心,又摸了摸胸口,虽然没有胸肌,但肉都还在。

噩梦吗?

我呼出郁结在胸腔中的气体,让躁乱的心跳稍稍得以平复。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被人当成了抱枕圈在了怀里,当看到身

上如同毛毯似的绿色发丝时,夜晚近乎恐怖的回忆又出现了。

“唔……”

我僵硬的身体似乎是让抱着我的人难受了,对方哼哼了起来,像是要苏醒了。

放松,放松。

心跳以百米跑冲刺般的速度在加速,身体却在不惊动腰上横搭的手臂的情况下,配合以胸式呼吸为主的深呼吸,放松了

下来。

当看到身边的人又逐渐陷入呼吸均匀绵长的睡眠状态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支起脖子,我用目光扫描了下现在所处的状态。

敌人的手搭在腰上,危险级别3星;敌人的腿架在我腿上,与我身体成大约40度角,危险级别2星;敌人的头发覆盖了胸

部以下,大腿以上部位,看不见后背的情况,初步预估危险为当前最高级4星。

了解了目前的状况,我便开始进行逃脱演习。

首先,将屁股贴着地面滑出大约3cm的距离,确认敌人无苏醒迹象,再将腿平行滑出3cm,再度确认敌人的状态,然后移

动肩部以上部分。当全身成功挪出部分距离后,敌人仍无反应,敌人的头发从身上滑落数缕,由此头发长度大致确定。

演习成功!

“嗯……”

头顶的一声哼咛差点让我心肌梗塞而死。

身上的手臂撤了——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压在腿上的脚收了——我吸进去的凉气哽在了呼吸道的中央;盖在身上的头发

没了——哽在呼吸道的气体将我的脸撑成了医院病房的主色调。

“唔——”

如同扇子般的睫毛抖了抖,缓缓的张开,露出了里面神秘的绿色眼眸——那两块比最上等的祖母绿还要碧绿的宝石却刺

痛了我的心,让我一瞬间体会到了心如死灰是何等的凄凉。

“哎?”

绿色的脑袋一偏,绝美的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好机会!

我像只被狮子踩在脚下近乎绝望却在对方准备下口的瞬间脚滑了一下又重新得到了生存希望的兔子般跳起来撒腿就跑了

出去。

耳边的风声催促般呼啦做响,眼前的景色在极速的移动下扭曲变换,我的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跑快一点,再快一

点!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跑出了多远,但当我脚软跌倒在地上时,山洞所在的位置已经看不见了,可是危险仍旧存在。

扶着树干,站起身,一步步向前挪动着因为肌肉痉挛而抖动不休的腿,试图离开更远的距离。一次次跌倒,又一次次爬

起来,我以超乎想象的生存意志支撑着已经累到无法再行进的身体。

当第N次摔倒时,我的身体顺着土坡滑了下去,摔进了坡下的潭水中。

我面朝下,浮在水中,甚至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心想,这次是真的完了。

或许……我要死在这里了。

水顺着鼻腔和嘴灌进了身体内部,我缓缓的闭上了眼,放任自己渐渐下沈。

忽然,手臂像是被什么抓住,不过眨眼之间,我就被拉出了水面。

咳出呛入肺部的水后,我看清了救命恩人的脸。

“老师……”

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一脸。

“老师——”

我抱着玛丽亚的腰,哇一声哭了起来。

从小到大,虽然算不上特别受宠,可也从来没有遭过这份罪,更没有离死亡如此之近,这段时间所遭遇的一切委曲和不

甘在此刻终于化为泪水爆发了。

哭了大概二十分钟,直到肚子抗议非公正待遇时,我才停下来,松开被我弄了一身眼泪和鼻涕的玛丽亚老师。上小学后

就再没有哭得那么惨过,这次的突然爆发让我有些不好意思,甚至不敢去看玛丽亚老师的脸。

我扭过头,却恰好看见了四尾狐狸。它站在不远处,摆着一个相当怪异的造型,一动不动。

觉得有些奇怪,我抬头看向它,发现它不停的眨着眼。

“小域。”

听到玛丽亚老师唤我,我便将视线从诡异的狐狸身上转开,挪到了摆出一个相当cool的造型的玛丽亚老师身上。

“玛利亚老师,现在不是玩造型的时候,很多同学都遇害了,就在前面的那个山洞。”

23.玛利亚老师变异了

玛丽亚老师笑颜如花。

“他们怎么了?”

“他们被高年级的一个叫延君的家伙杀了,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那个洞里面的白骨很有可能是他们的遗骸。”

我说得相当的清楚明晰,语气中肯可信,但配合上肚子发出的声音却显得格外的好笑。

“这样啊!那个‘延君’长得什么模样,现在在哪?”

我详详细细的描述了延君的长相,身高,还有他说话时的一些小动作,之后又稍稍夸大了一下自己在抗击暴徒中的表现

,用多种修辞手法将自己树立成一个不畏强权、勇于抗争并且富有强烈正义感的五好妖怪。

“好可怜哦!”

玛丽亚老师在听完我慷慨激昂的“演讲”后感叹道。

不知道为什么,短短的四个字却让我有一种汗毛倒竖的陌生感在里面,使得我诧异的望向身边的玛丽亚老师。

之前因为被救后情绪激动,我并没有发现玛丽亚老师居然不是我所熟悉的歌特loli装扮,而是一副相当中性化,甚至可

以说是男性化的衬衣长裤扮相。

老实说,这让熟悉了他变态打扮的我一时间有些适应不了他正常时的样子。

很怪。

当我摒眉这样想时,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却没有抓到具体的内容。

好像……遗忘了什么东西,而且非常重要。

“小域,过来!让老师好好看看你受伤没?”

玛丽亚老师像是圣母殿里的圣母像一样笑着朝我伸出了手,可不知怎的,我就是觉得那副慈悲的模样跟他现在的样子有

些格格不入。

“呜——”

一声压抑的低鸣打破了我俩间有些诡异的气氛。

似乎是勉强才发出声音的四尾狐狸口吐鲜血,一副我命休已的模样,一双桃花眼还似幽含怨的望着我,让我后背如同虫

爬了般痒到不行。

血……血!?

炼熠的脸忽然一下子闪了出来,让我恍若雷击般僵直了身体。

——“如果看见爱……不,玛利亚他身上有水,记得,什么都不要想,转身立刻逃走。”

炼熠的警告在我脑中回响着。

我果然是笨蛋!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还傻到以为自己找到了救星。明明有那么多可疑的地方,为什么我却没有

仔细想想呢?

首先,我既然掉进了水里,那么将我从水中捞起来的玛丽亚老师他必然会碰到水;其次,四尾狐狸既然在,可是它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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