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思考+番外——樱花凋零
樱花凋零  发于:2013年05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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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在那次不欢而散后,这几天没怎么见到过陆路。每次看到他都是有点无视我的样子路过。

不过我也没时间去管他。

暑期的时间其实过得很快的,已经快到开学的时间了。再过几个星期,我就要去学校了,这几天正忙着收拾东西。

虽然以前初中的时候也住过校,不过那个差距就大了。那时候只住半个学期,而且每个星期都可以回家。不像现在,要去上大学,一共要住4年,而且每个学期就只能回家一次——虽然每次回家都可以住一个假期。

这几天都在忙忙碌碌的收拾东西,还要和我妈去商场买要带走的东西,搞得就像要搬家一样。

前几天还又重新去配了两副眼镜,免得我丢三落四搞丢眼镜还可以有备用的。人家医生用仪器给我查眼睛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说是我除了近视,还有很严重的散光。我看了一下,貌似一般人家眼球显示的是彩虹色,我的眼球在机器上显示的完全就是绿色的,深浅变化而已。更奇怪的是人家给我配镜片的时候,加了散光禁片我反而没有不加散光镜片看的清楚。医生不死心的试了好几次,来来回回的弄了快半个小时,终于死心不再尝试给我加散光镜了。不过最后配好的眼镜还是加了点散光度数。在验光室的时候还不觉得,出来以后发现散光……这么说呢?看东西就好像饱和度一下子提升了一样,颜色变得鲜明了。

说道眼镜,我忽然想臭美一下去配下隐形眼镜带带,于是带着上次验光的单子一个人跑到街上一家大点的眼镜店配隐形眼镜去了。

眼镜倒是很快就送过来了,可是有个问题……我试戴的时候怎么都带不进去混蛋!我眼睛有没有这么小啊掀桌!!

就在人家服务眼小姐和我一起努力地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是陆路的,接了电话听到他很兴奋的和我说什么一起啊北京啊什么的,不清不楚的。好像他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直接问了我的位置,打算过来当面和我说。我随便敷衍了几句,挂上电话,和服务员小姐接着努力!!= =

花了将近快一个小时,费了半天的力气,我眼镜都快疼死了,终于把那该死的破镜片戴上了……我有点后悔了……这以后这眼镜我估计我是带不了了吧……

眨了眨眼睛,挺清楚的。回头一看……妈呀!!那一大片飘飘忽忽的是什么啊?还有那些穿着花里古哨的是干嘛的啊??COSPLAY我们这小地方啥时候搞这种游街的了……还有那个开肠破肚的怎么弄得这么真实啊……血淋淋……我看的都快想吐了……店里面也有……可是刚才都没看见啊……看那些营业员小姐完全无视的穿透过去……我有点了了。

混蛋啊!!我不是带着眼镜就看不见的吗??!!隐形眼镜好歹也是眼镜啊!!不带这样清晰版的啊!!!!

晕晕乎乎的的绕开那些色彩斑斓(?)形态诡异(??)的东西,我跌跌撞撞的走到店门口。不是我不想好好走,实在是新戴的眼镜实在是不太适应,而且我忽然发现原来这些鬼的密度好高啊~~成群结队的我都看不清路了混蛋。

还在苦苦思索该这么下脚,就听见陆路远远的喊我。抬头一看,那家伙在马路对面和我兴奋的挥着手。阳光从侧面打在他的脸上,恍然一个干净帅气的大男孩……

就在我感叹新买的眼镜果然给力,这么远都可以看得这么清楚的时候,我发现陆路脸上的表情忽然从激动变为惊慌。

顺着他的视线我抬头,透过丛丛鬼影我看到一个巨大的广告牌冲我砸下来。而我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

后面的事情我有点记不大清楚了,眼前始终是血色的一片。

我只记得当时有谁推了我一下……我好像看见陆路被压在巨大广告牌下面……

……我只记得大片的红的……

……还有黑色……和白色……

以及一句疑问的话……

“……咦?这个人的灵魂呢?”

……

陆路番外(终):

我想我大概……喜欢施莱……

其实我不是太明白这个,虽然有和女生谈过几次恋爱,可是最后总是会无疾而终。虽然其实以我们现在的年龄,大概本身其实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记得小时候其实是不太喜欢他的吧……总是不爱说话,一个人呆在一边,身上还总是有臭臭的味道。

可是妈妈和我说,我是哥哥,我应该要带着他,没人和他玩就和他一起玩一下,别人欺负他也要帮帮忙。

然后不知不觉就这样和他一起长大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虽然我那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但是其实我心里也开始有一点萌芽了吧。所以在他和我抱怨说不想重新分到一个没有认识的人的班级的时候,本来数理学的比较好的我选了文科,还想办法和他进到了一个班。虽然其实他后面也没怎么来上课——画画去了。

他成绩不好,去画画也不认真总是逃课,估计以他的成绩是考不出去了,他不怎么在乎这点,他自己说不打算出去,就想呆在这里。但我却觉得他其实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就在这段时间,我得到了一个空间,一个可以种花种草强身健体的空间,就和我后来在网上看到的小说里的一样的空间。

那其实是我偷拿的小莱的一块锡。虽然我开始以为那是银子,后来也想起来了那是一块锡,可我觉得那比银子值钱多了,有用多了。

和我专门在往上找到的书里写的一样,空间里有一汪泉水,可以强身健体治疗伤口,也许还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因为明显没有生机了的花草撒点这个水都可以救活。而且在里面种点水果蔬菜什么的长得很快,而且也很健康,我想着可以给小莱吃点,免得他一天叨念这山猫神庙出口都不能吃了……这些东西应该也和书上写的那样会很养生吧?

但是事情却不完全像我想的那样。

爸爸妈妈他们都吃了那些水果蔬菜,也喝了点我稀释的空间水,是明显觉得他们气色好了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小莱好像对这些很排斥:苹果不吃这的确是他不喜欢;他喜欢的提子不吃好吧,这的确是季节不对他不敢吃;空间水他喝了就不舒服流眼泪,百试百灵。我都被吓到了,从小学三年级以后就没见他在外面哭过!!

还有送去的蔬菜什么的,阿姨不太好意思收的确是一回事,可是听说吃饭从来不挑食的他回挑挑拣拣,即使是在不知道是我送去的菜的情况下。

我知道他的味觉有点古怪,也许是这个空间和他反冲吧~~仔细想想,那块锡之所以到我手上还是他从他家偷出来埋的。

估计是我得了空间太兴奋,而我们两个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就算他非常的粗神经也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拐弯抹角的来问我这么了。

其实我也不是觉得不能说,只是有点怕他以为我神经病了。于是我问了下他相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鬼啊仙啊什么的,毕竟这个空间明显不会是人做出来的,而且也很玄幻。

可是他的回答明显就是不相信的那种,我踟蹰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和他说,导致他几天没理我。不过那时候我巴不得这样,我在忙着整理空间。

我喝了也泡了那潭泉水,忽然想到小说里说的,一惊,赶快去照镜子。还好,没有和小说里说的一下子白到不能见人,只是到了普通人的程度而已。而且不知道这个空间是不是会感应我的心思,之后我不但没有继续变白,反而开始有力气有肌肉什么的了。

之所以觉得空间会感应我的心思是因为,我栽在土里的植物都不会长出杂草之类的,像野菜什么的我可是在院子里挖的,不排除会挖到别的根啊种子啊的,而且肯定也会又虫子被带进来过,可是都没有看到。而且果树之类的没有授粉就会自己结果,而且成熟的东西就算了,野菜之类的居然会停留在口感最好的状态然后就不动了。我很疑惑,如果和书上写的空间存在是为了保留植物还是可以滋润万物,那为什么生命力比较顽强的杂草长不起来,而时间方面野菜也只停留在发芽幼生状态而且是最适宜入口的状态呢?

只能归结为空间会感应我的心思。

可能是彼此实在太熟悉,而且施莱才是那个真正一天坐在电脑前看小说的人。就算我有注意隐瞒(或许不是很努力?),空间的事还是被小莱猜到了。

被堵到没办法否认,只好带着他去空间里看一下。

没想到他进了空间却只看着我,然后流泪。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的样子。

然后他就莫名的很长时间都躲着我。

他的志愿填的都是本地的,我的也是。可是他成绩不好,本地的学校没得,然后不知怎么分配的他被分到北京去了。

得知这个消息我心里一慌,去了外地读书,多半就见不着了。

我忽然觉得很怕,不愿意和他不在一起。就算他说他以后会回来,我还是怕,有种会再也见不到的感觉。

我忽然明白了我对他的想法……

也许……我喜欢他……

对于也许会分别这件事我很惶恐,但他明显不在意的样子。是的,他对什么都不太在意。

于是我开始想办法,找人,找爸爸妈妈,让他们找人,我也要去北京。

可以不行,我志愿已经填上去了,我才五百分多一点,在本地能上一本,去北京可能连二本都上不了。(施莱是艺术类院校,二本)

可是我想去。最后爸妈还是依了我,帮忙找人,最后我已五百多的成绩得了个北京三本交钱的学校。但我很高兴,我还是可以和他一起过去了。

我很开心的打电话给他,可是我说的语无伦次。于是我决定去找他,想把我能和他一起走的事情告诉他。

我知道他没有这些喜欢不喜欢的意识,他甚至连场恋爱都没有谈过。但我想我可以慢慢来,只要挨得进点,以后还可以慢慢让他习惯,慢慢地知道、了解。

最后有什么我们都可以一起去面对。

我们都还年轻,我们还有未来……

……

……

——上卷·完——

下卷:

1.

浑浑噩噩,我已经大学二年级了,刚来学校就被告之原来同寝室的小于休学了,我本就不善于交往,或者说是性格问题,人来来去去有如过客,何况我们都是学校的暂居者所以心里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寝室长章超因为小于的走整个人阴沉下来——毕竟小于做了他一年的小跟班吧。

“咚”一声顾昊踢开了寝室门,向章超报怨到:“你怎么让那家伙到我们寝啊?你不知道他丫的神经有问题吗?”

章超头也不抬道:“这是学校安排的,你找我有屁用。”

寝室里蔓延了一股硝烟的味道……

“到底是哪个家伙啊?”我好奇的冒了一句。

顾昊:“我们系出了名的神人姜友俊!”

我茫然的道了句哦~~对这个名人木有半点映像。好吧我是那种到现在连自己班上的人都认不完的家伙。

顾昊视乎看出我的茫然边开始对我讲述这个姜友俊的神奇之处。据说这个人从大一过来就换了8次寝室,和每个寝室里的每个人几乎都是不欢而散。此君从不去上课,偏偏过了四六级,期末成绩还出奇的好。没事在走廊嚎歌剧,爱给人算命并且十算九不准。脾气甚为古怪难相处,传言此君每日洗澡,却从来不换内裤故而路过他身边的人种是能闻到一股怪味。神神叨叨言行怪异,起床的第一句话一定是:“啊!太阳!!”

阳字音还没落就见一人推门而入爽朗的笑道:“各位好我是你们的新室友,我叫姜友俊”

我抬头瞟了眼,长相还称得上帅气就声音有点公鸭嗓。他抱着着一堆东西跟我们打招呼,我们一一回应了。晚间吃饭的时候这家伙自来熟的开始和我聊天拉了我一起吃饭。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就聊到了做梦的话题上,都说死去的亲朋好友会给自己托梦什么的,是带来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消息,我这20年的人生只经历过一次亲友死亡,他走以后我像以前一样的生活,只是变得越发宅了,不会去想关于他的一切,我也从来没有梦见他。

姜友俊依旧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人死后灵魂会人世界停留一段时间,不同的人怀着不同的执念,众多死亡事件中意外身亡事件,黑白无常一般来得最及时,因为身亡的人灵魂总会以为自己没死成为游魂,游魂嘛一就比较难抓什么的,活的满无目的。比生病死亡,和自然死亡滴灵魂要难搞。

我在医院长大其实也是眼见了不少死亡,也看到不少灵魂,可是独独没有他的。

我停下了筷子看着姜友俊道;“是每一个人都有灵魂的吗?死时灵魂都会在尸体身边是么?”姜友俊一边往嘴里刨饭一边道:“那是必须的啊……”

接下来就是他长篇让人听不懂的专业名词解说。

有个人一脸兴奋的和我笑着笑着,然后转为惊恐……突然一晃,然后满目鲜红。那血色渲染了整个世界,有个声音传入脑海,灵魂呢?他的灵魂呢?

我从梦中醒来一头冷汗。

2.

我往窗外看了看约莫3,4点的样子,天空已经见亮。门外走廊的灯亮着,章超的床是空的。我摸索着到门外,果然看见章超在哪吞云吐雾。他一般是不抽烟的,今天是怎么了。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是怎么了,有心事?还是做恶梦了?”

章超被我这一拍差点一个踉跄从楼梯上跌下去。哇哈哈哈,我忍不住还是笑了起来。

章超怒目望着我:“施莱你找死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我找了他旁边的位置坐下,道:“说吧你到底咋了,朋友什么的就是用来当垃圾桶的。”

章超抖了抖眉疑惑的望着我:“垃圾桶?”

“是啊垃圾桶,心事什么的不开心什么的就是要倒给朋友的啊。”

章超狠狠的吸了口烟,把烟头用力湮灭在地上缓缓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鬼压床“

我点点头,虽然我没亲身经历过但我真的相信,当然啦就在我刚取下眼镜擦镜片的时候看到无脸小姐跟我们排排坐,

章超吐了口气道:“我上网查过,说鬼压床这种事情是因为身体素质不好,可是你看我这个篮球校队队长,每年运动会各种拿奖的人像身体素质不好么?”

我立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证明他身体很好

章超:“3年了越来越频繁的鬼压床,之前是每个月次,后来就变成一个月两次、上学期有段时间居然持续了两个月每晚都会有这种状况,实在没有办法只有每天组队玩dota。我也怀疑过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去过医院各项身体指标正常,医生都说我是身体健康的典范。更郁闷的是我和我女朋友开房的时候,晚上鬼压床,没办法和她嗯嗯爱爱不说还把对方吓个半死,最后分手告终。”

我粉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背道:“我听老人说在枕头底下放把剪刀,好像可以对付这种情况。”

章超满脸郁闷的道:“我放了10把不同的剪刀,屁用都没有,后来医生说我这叫什么睡眠障碍症,英文叫sleep paralysis(睡眠瘫痪)后来我又花了大价钱去找一个什么医生帮我做了两次催眠治疗。好了几天没想到刚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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