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是总裁!+番外——麦片儿捞
麦片儿捞  发于:2013年05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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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绝不掺假!可惜我知道是真的没用啊,人家听的人不信,说出花来也白搭!

“你今天不说可以,明天不说也可以,我看你能在这和我耗多久,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你想玩什么花样都行。,明天我会再过来问你,剩下的时间就让我的人,陪你在这玩吧。”他说完这段话,听着脚步的声音,就已经踏出了这个房间。

我还没反应过来,正想冲远处骂他几句,头顶上就被人“哗——”的浇下了一盆冷水!

冰凉的水像是针一样刺骨,把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打湿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也被浸湿,衣服贴在了身上,秋天被人泼这样的冷水,让我浑身打了个哆嗦,话都没说出来。

然而这还不算完,接踵而至的又是三盆冷水!

“有种你他妈泼热水啊!一群杂碎们!”哆嗦着骂了他们两句,这些人竟然又拿着胶布,把我嘴再次粘上了。

这回想骂骂人出口气都不行了!

忍着火,垂着脑袋让他们一盆盆的冷水往下泼,不知道泼了多少盆,直到身上已经感觉不到水凉了,也不再哆嗦了,整个感觉不到冷热了,这些人才善罢甘休。

我却觉得惊恐的是,好像听到了烤火的声音,那种火苗乱蹦,发出“呲呲”的响,没过多久,听着一个脚步声走向自己,立刻绷紧身体,下一瞬后背就感觉到有热源迅速接近,烙铁般的东西就烫在了背上!

“唔!”闷哼一声,汗水不断的往下流,疼痛感暴增,甚至连肉烤糊的味道都能够闻见。

身后的人把铁烙拿开后,旁边另一个人走来,又是一盆冷水从上至下汹涌而至,后背的烫伤火辣辣的疼,冷水经过的时候像是浇了油,疼的浑身颤抖,鼻间的空气都感觉稀薄了,嘴上一个字都不能说,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种感觉,疼。

他们就是这样如此重复,一遍又一遍,我已经不知道后背是什么样子了,只是庆幸自己意志力不太好,好像还没有撑过一个小时,就晕过去不省人事。

真是希望自己醒不来,或者醒来后,发现已经回家了,再或者是我那老爸来救我了,我们平安无事的回去后,萍姐给我做了一堆好吃的东西,ABC还教我英语。

可惜我想到的都没有实现,而我不想知道、不想看到的事情,在不久后都发生了,那些令我措手不及、难以接受的东西和事实。

我醒来的时候,身体还是被捆绑的姿势,眼睛还是被蒙着黑布,后背也根本完全没有知觉,

只是嘴上的胶布没有了,好像在告诉我一个非常残酷的事情,这只是一个开始,一切都没有变。

“醒了?睡得怎么样,有没有邢家的床舒服?”耳边第一时间传来的,就是昨天那个男人的声音:“经过昨天的事情,你有没有想清楚,有没有想明白,知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哑着嗓子,咧咧干巴巴的嘴:“呦,大哥,你今个又吃粪了?”

“啪!”

那人好像一拍桌子,我又咧咧嘴,想笑却因为没喝水显得有些喘不过气,嘴硬着跟他说道:“你说你累不累啊,每天都来你烦不烦,是不是你老婆没在家,空虚寂寞了?”

那人走了过来,“砰”的一下,照着我的肚子就踢了一脚,说道:“你别给我耍嘴皮子,想要多吃点苦头,我就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这一脚的力度让我咳了好几声,可是我就是高兴了,他越生气我越高兴,对,我就是这种不要脸的人,就是要气死你!

“大哥,麻烦你下回吃了粪,别照着我喷。”

34.一个熟悉的人

他没有再跟我说话,把声音朝向了另一边:“你们把他看好了,该怎么伺候你们自己清楚,直到他肯说人话为止。”

他撂下这句话后,听着一阵皮鞋响,甩了铁门就出去了。

好像这次的事情,他还很生气,我却已经能够想到,和邢家有这么大仇的人,又这么急切想要邢家破产倒闭的人,除了元家我猜不到第二个了,可是元家即使本事再大,也应该不会这么快得到我在这边的消息啊。

不过这个问题没过多久,就有了很明确的答案。

自从那天那个男人摔门走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也不清楚自己被关了多久了,不知道时间的流逝长短,好像很长时间,十天,半个月,又或者一个月。

他们在这期间一直蒙着我的眼睛,严刑拷打的时候就把嘴也粘上,我几乎姿势都没有变过,身体早就麻木了,我也已经从一开始的不习惯,渐渐变成了习惯,从对邢锁言能够来救我出去的那股信心,渐渐变成了灰心。

那些铁烙和鞭子,在泼过冷水的身上留下痕迹后,我就一直在想,他肯定是因为有很多事情耽误了,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地方真的很难找,他一定是在全力的找我,也一定会带我回去,这些只是时间问题,只要熬过这一会,就没事了。我一直都这么想,因为家人就是相互信任的。

可是尽管这样想,我还是忍不住会害怕起来,万一他不知道我在这怎么办,万一他公司太忙抽不出时间找我怎么办,万一他觉得我是累赘了,不要我了怎么办。

有时候又觉得这样的想法实在恐怖,人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呆的时间长了,没办法说话,没办法视物,唯一能够转动的思绪,就会如同波涛骇浪一样不停翻滚,这完全是人类本能的心理问题,我很清楚这一点。

起码我知道,奶奶,萍姐,阿风,甚至ABC,都在等着我回去,我根本不用多余的去想别的。

他们每天会喂我喝两杯水,吃一些干硬的馒头,或者发霉的面包片。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能够管饱,我都毫不忌讳的吃,也没有力气去说话和叫嚷,吃的这点东西,还不够我用来抵制身体消耗的,攒足了力气好等到那个男人来的时候用。

这些天我的默默顺从,也让施邢的人有了松懈,晕过去的时候我高兴,因为等到醒来了还可以装作晕着呢,可是这招用的时间久了,也会不如人意。

就比如现在,在我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忽然从头顶浇下了一盆冷水。

瞬间惊醒的抬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嘴上的胶布也被人撕了,心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个男人来了。

“邢家少爷,经过这些天的思考,我看你也想的差不多了,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男人边说边笑了起来:“这个好消息听了实在想笑,邢家的人不会来救你了,邢锁言也不会来救你了,邢家的老夫人更是不会顾及你,就在前天晚上,邢家撤回了所有找人的信息和下人,到了今天也没有再继续寻找,你看看,你的家人也不过如此,才十余日的寻找就把你放弃了,你不如乖乖听我的话,把我想要的说出来,对不对?”

撤人了……邢家的人不会来找我?

干着嘴笑两声:“确实是个好笑的消息,你们元家的狗们,他妈不也就会些小手段吗?你以为你说这些我就信你,还真他妈把我当成小孩了!你就这么急着要邢陆集团的那个密码?连这种话也编得出来,是挺好笑!传出去笑死人!”

下巴上一疼,一直手捏着我的下颚,像是要把骨头捏碎。

“你这张嘴,如果再不说点好听的,我就让人拿针线,一针挨一针的给你缝结实了!你可要知道,在这个地盘,你连条狗都不如,我喜欢怎么整你就怎么整你!”这人阴沉着声音,在我耳边警告。

我听了这话,看来他到了现在还不了解我,几句威胁的话,就以为我会怕了?我都听得不知道多少了。

“那我就是只狗,也要笑,也要骂!元家的小狗子们,老子就是你们祖宗!”忍着下巴上的疼,使劲喊了出来,心里都畅快!

那人松了手,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仔细听好像是在拿什么东西。

“啪!”

一声鞭子响,身上毫无预兆的挨了一下!

“你尽管逞口舌之快,我也不会在意一个小孩子的玩骂,你对我来说还有很大的用处,你也可以试试,是你嘴骂的快,还是我的鞭子快。”

这人实在可笑,这些天这里的道具我几乎一一都试过了,身上早就变得没知觉了,还怕你再多添几下吗。

我笑着说:“你不就是想要那个密码吗,老子我当然知道,可惜就是不想告诉你,不过你要是趴地上冲着我学两声狗叫,说不定我还大发慈悲考虑考虑。”

“啪!”

又是一下鞭子!

我笑的不停,听着那人顺手又把鞭子扔到了地上,对我说道:“既然这个办法不管用,那我只好请出一个人了,我想你见到她,肯定很高兴,也肯定很意外,我也相当想要欣赏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一边表现的不听他那套,一边想着他说的究竟是谁,我所能够想到的人,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头上蒙住眼睛的布被人取了下来,眼皮无力的稍微抬起一点,却被外面的光刺得再次闭紧,一时难以适应,可是心底又被那人的一番话,撩起了巨大的好奇心。

他们也不急,等着我慢慢适应,直到眼睛终于能够在这个房间里视物了,从一开始的模模糊糊,逐渐变得清晰,从一堆陌生的面孔上一一扫过,最后看到最里面的位置,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她从墙壁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睁大眼睛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人,嘴里下意识的叫道:

“萍姐……”

35.轻易恨的欺骗

看到萍姐在这,我想也没想,就冲着周围的人嚷起来:“你们他妈抓我就算了!居然还把和邢家无关的人也抓了过来,元家就是会使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的一群人渣吗?!你们把我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许对萍姐出手!”

我一通气急的乱嚷,就怕萍姐也是被他们像我一样被抓来,当做人质。

右边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笑的很高兴,听这个声音就能辨认出,他就是那个其他人称之为“老大”的男人,他拍着手,笑着看向萍姐说道:“秦莉萍,这小子到现在还护着你,不知道是他没脑子,还是你太狠,早知如此,就应该早点把你叫来,好好上演一场戏。”

我愣愣的听着他这些不明所以的话,同样将目光投向萍姐,她不像以往那样冲着我笑了,也没有为我担心的神情,那种淡漠的表情,和平时的她判似两人。

萍姐的声音不大,却在整个地下室里回荡:“是我心狠没错,可是也是有原因的,我从进了邢家的大门那一刻开始,就发过誓,这辈子不管怎么样,不管做什么事,不管用什么手段,我秦莉萍都要将邢家毁了,让他们产业破败,让他们家破人亡。”

她说完后,这段话还在我耳边不断的重复着,挥之不去,让我久久不能回神,甚至不能相信眼前所见的,和所听的。

萍姐在我的心中,一直是个很和蔼、很八婆的女人,她就是喜欢叫我“臭小子”、“小兔崽子”,她还经常嘴上说的不好听,心里却担心着我。记得最清楚的是,那次从警察局出来后,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她收留过我,给我做饭,洗衣服,照顾的无微不至,有时我都在想,如果我有一个像萍姐这样的妈妈,那该多好,即便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从来都把她当做是亲人。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萍姐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我所不熟悉和讨厌的人,她不是萍姐。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嘴里仍然一再否认:“不可能,萍姐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担心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推我下水,你不是萍姐,别想来骗我……”

萍姐的眼神变得嘲讽,这种眼神让我的眼睛更觉得刺疼,她走到了我面前,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恨你们,恨你们邢家所有的人!”

“十多年前,我和丈夫结婚的时候,怀着欢喜的心情走上了礼堂,就想有个不大的小家,过着安安稳稳的平凡日子就足够了,我曾经和你说过,我是不孕不育的体制,还有丈夫入狱的事情,这些都是假的,我早在还没结婚的时候,就被检查出有了小孩,我和他都很高兴,也立刻举办了婚礼。”

“可是在婚礼的当天,我们交换戒指的时候,从外面来了很多人,他们把整个礼堂都围住了,说是要包下礼堂,我和他当时很生气,当然是据理不让,可这些人蛮不讲理,和我们动起手来,将我丈夫打成重伤,将我打得掉了胎儿!这些人就是邢家的人!”

“我还在医院躺在病床上就诊的时候,医生却进来告诉我了个难以接受的事实,我的新婚丈夫因为抢救不够及时,就这么活活的被邢家人打死了,而我的身体,也再不能怀孕了,你能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你永远也体会不了!就像是突然来的天灾人祸,让我的生活全部变得支离破碎!”

“那以后,我想尽了各种办法进入邢家,想了很多策略想要击垮这个庞然大物,可是显然我个人的能力是不够的,在得知元家和邢家其实是世仇的时候,我就立即去了元家,成了他们的卧底,盯住邢家的一举一动,自然也盯上了你。”

“起初我只是怀疑你和邢家有关系,没想到还是这么大的关系,邢锁言的亲生儿子。为了能够早日实施元家的计划,我就一直在你身上费心思,只是有一点没有想到,邢锁言会这么宠着你,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说出的话,他都时刻替你想的面面俱到,一丝纰漏都没有。要不是有一次去书房送茶,偷偷听到了他和李管家的谈话,将公司的最高级密码重新设置,将会和你有关,我就更加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你这里。”

“这次来了欧洲找邢家老夫人,我时刻都小心,老夫人的庄园也不是可以轻易靠近的,而你恰巧在庄园后墙,最弱的防线那里跑了出去,让我们有了可趁之机,这些不能怨别人,只能怪你自己生活的有些安逸了,我却最看不得邢家的人生活的安逸舒服,你们要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偿还!”

我想起了在孤儿院的时候,很多小朋友一起玩,没人和我玩。

那时曾经有个小男孩说,要和我做朋友,然后玩过家家,我特别高兴的说好,之后我们就经常坐在一起商量,春天去看小草发芽,夏天去爬树,秋天去放风筝,冬天去堆雪人。

可是最后一样都没有实现,因为那个小男孩在骗我,他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笑话我,将我当做玩具一样,想和你说会话就骗你几句,想拿你出出气就骂你几句。

这就是我现在的感觉,我被人骗了,而且被骗的很彻底,彻底到我现在都一时无法反应过来,萍姐曾经对我的唠唠叨叨,和现在的撇清解释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呼吸困难,喘不过气。

“……那你以前为什么要收留我,对我那么好?”看着她厌恶的表情,有些艰难的问出口。

她笑了两声,讽刺道:“从那时起,我就看出邢锁言对你和对其他人不一样,当然就要抓住一切可利用资源,既然对自己没有坏处,就这么做了。”

她这串理所应当的话,我真的觉得难以相信,我曾经认为对我最好的人,能够当着我的面,说出这么冷血无情的话,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也不想再看到她。

“你身上的伤一定很疼吧,把邢锁言告诉你的密码说出来,就不用这么疼了,这些肤浅的道理你应该在警局的时候就明白。”萍姐拿起地上的鞭子,摩擦着我身上大小不一的伤口。

低着头,不想看到那张熟悉的脸,自嘲的说道:“我并不知道你们口中的密码,没必要骗你们这么久,我没有你那么多的心思,为了自己的仇恨,像是疯子一样披着张假皮在外面做作,伤害着一些无辜的不相关的人,我说不知道,就是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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