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就不散吧 上——逝忆流缘
逝忆流缘  发于:2013年05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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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言?没事吧?”赵袁把还打在凌嘉言身上的扫把扔开,那些粗糙的枝桠划破了手臂那边的布料。

“没事没事!”凌嘉言用手擦了一下,只是划破了一点,也不疼,不过刚才那一瞬间明明看到了他眼里的歉意。

第十七章

方亚对这件事也很重视,于威听赵袁有些夸大其词的解释之后只对凌嘉言受伤的问题耿耿于怀。

双方开完会,总之方亚那边的意思是预算还是按照以前,不过这既然外包了,这些事情就必须由袁这边解决。

凌嘉言受伤的事尤骆还是从于威那里听来的,看他的样子还以为是受了什么重伤,还得尤骆还特意跑到赵袁公司去找他。

不过说到底,就算是受了重伤,有关自己什么事?

想了想还是算了,从电梯里退出来。

凌嘉言和赵袁刚从强叔那里回来,这次强叔直接连大门都关上了,没办法,只好先回来。刚到公司楼下凌嘉言在停车场就看到

尤骆的车。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但是还是很好奇。

“你先上去吧,我有点事待会儿再上来!”

赵袁点了点头提着包就上去了,在门口就碰到了尤骆,简单了打了招呼赵袁终于知道凌嘉言的有事是什么事儿了!

尤骆刚想开门,被眼前站着的人吓了一跳“哇!你没事扮鬼啊?”

“这也会吓到吗?我一直站这儿呢!”

尤骆看着他好像挺好的,也没缺胳膊少腿的,那于威着急成那样叫什么事?

“你看着我的眼神有点问题。我有可能会把这样的眼神联想成是欲求不满。”

“你有神经病啊!滚一边去!”

凌嘉言摇摇头站着不动,尤骆瞪着他许久才说“你这眼神才是欲求不满呢吧!”

“对啊!”

“你……”尤骆真想说你还真是不要脸!看长的一表人才的,又斯文有内向的,怎么说话这么,这么……实在找不到形容词。

“不是说你受伤了么?没事儿?”

凌嘉言一听他说话突然又精神了,眼睛里都泛着光,抬起胳膊给他看了看被划破的衣服“其实挺疼!那老头很用力!”

“我看看?”尤骆也看到了,没有处理,胳膊上被划了两道口子,看着特别明显“好像是蛮严重的,什么东西划得?刀也不见

得这么浅吧?”

“是扫把!”

“扫把?那怎么不去消毒!那东西脏的要死,就这么放着不管?”

“那你给我消毒呗?”凌嘉言看着他,尤骆突然抬起头把他胳膊往边上一甩。

“咳!消什么毒呀!一个大男人就算感染了也不会死人!”

“这好像跟性别无关吧?”

“咳!那啥,我走了!让让!”

“你嗓子不好吗?”

“咳!咳!那啥,我真走了,麻烦让下!”

“唉?”虽然有些不解尤骆突然的变化但是也算了,看着他把车子开出停车场,凌嘉言做了个决定。

其实现在的情况还是一如几年前,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多了一个女人。

而且看上次晚会上的情况,那个叫柏莹的女人好像并不怎么喜欢尤骆么!要不也不会宁愿和于威跳舞也不找尤骆了。

虽然这边也挺急的,但是赵袁可没忘记洪雪临走前交代的事!

给洪雪打了电话说了这边的情况,洪雪说那就先等等吧,等这边事情解决了再说。

为了这事儿谁都没睡好,本来计划以内的事都乱套了。

赵袁也是通宵的夜班,和万华两个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解决,这不是么,人家又不要钱,又不要房子,这搬迁除了

这些还有什么?

凌嘉言下午又开始有些烧起来,赵袁也没有时间陪他去医院,送回家,让他好好休息也就离开了。

这那能睡得着,发烧什么的也不严重,凌嘉言放心不下的是强叔,不知道为什么,凌嘉言敢保证,那个强叔一定有什么事没说

打车去了遥水湾那里,这次凌嘉言敲门的时候强叔开门两眼通红的。

“强叔?”

这次到没有赶他出去,还让他坐下了,凌嘉言有些别扭,看他的样子好像挺伤心的也不敢去问什么。

强叔给他倒了杯水,看着他目光停在被划破的胳膊那边,又转身回房拿了点东西出来。

“这些事什么东西?”

“你们年轻人肯定不会做这些,都觉得不无所谓也不会去管。来,把袖子卷起来,我给看看!”

“不用了吧……”

“唉!没事!”

凌嘉言听话的把袖子卷起来,伤口有些红了,比早上跟明显。

强叔说,这样会发炎,给他涂了红药水还给包了纱布。

凌嘉言更加确信了,直接问强叔“强叔,你不肯搬一定有原因吧?”

强叔不说话。

“强叔,真的对不起,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可我也明白,这毕竟是你住了几十年的房子了,可是……”

“小伙子,我老了,也不在乎这些了,要说这房子,其实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只是……只是放心不下一个人呀……”

“强叔,我们都是等价偿还的,如果你不收钱的话,我们是想相应的房子给你的,到时候你也一样可以把你家人接过去住的。

“唉!你不会明白!”

强叔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照片,凌嘉言看了看,那上面的一男一女男的有点像强叔,女的挺漂亮的,就是那眼睛好像没有焦距一

样的看着前面。

末了强叔还是没有说什么,凌嘉言看着他的样子也没多打扰,但是临走前还是真心的跟强叔说了希望他考虑搬迁的问题。

从那里出来要走到马路那边才能打到车。

尤骆真好带着小秦往万达广场的方向去,看到凌嘉言一个人在马路上晃悠就把车停在他旁边。

小秦看到他却就像看到救星一样从车里趁机窜出来“唉!这不有人了么!你找他吧,我还有事先闪了!拜拜!”

凌嘉言见过那个男人,上次好像去找小青的时候尤骆车里的那个人就是他!

第十八章

“他是谁!”

尤骆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你干嘛一副怨妇的表情!收回你那透露着杀气的目光!”

凌嘉言自觉的做到副驾驶座,尤骆刚一坐进去就想到了什么,马上提高警惕让凌嘉言做到后面去。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让你去你就去!”

最后还是乖乖的坐到了后面,尤骆跟凌嘉言说了关于小秦的事,凌嘉言也对那个男人刮目相看了,年纪看上去好像还没自己大

!竟然能管理盛业?

尤骆依旧是为了柏莹的生日礼物在发愁,眼看这日子越来越近连礼物都没有准备天天被于威催的紧!真不知道他那么紧张干嘛

凌嘉言看着他没头没脑的拿着那些手镯啊项链啊一类的东西就猜到了!

“送给那个叫柏莹的?”

“嗯,她生日,你说送什么好?”

“送这些多没新意啊!有点创意好不好!”

尤骆突然抬头看着他,眯着眼睛放下手里真在挑选的手链抓着他的肩膀“果然就应该找你啊!小秦那家伙非得跟我说女人就喜

欢这玩意儿!”

“这些东西都是那些贪慕虚荣的女人才会喜欢的!她家的公司也不比你们方亚差,会喜欢这些?就算喜欢,我想她也不缺吧?

尤骆搂着他的肩带着他往电梯方向走去“说得对!有道理,那你说送什么好?”

凌嘉言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看他好像都没注意到,还是有些失望。

“你可以和他去旅游啊!看看有什么地方他一直想去带她啊!”

“旅游?搞的好像蜜月一样!”

“有什么不好,顺道说不定还可以求个婚啥的,多浪漫!”

“旅游是好,不过……算了,就旅游!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有时间!她老是说喜欢自驾游的感觉,特别想去古镇,要不……”

凌嘉言看他的样子就难受,甩开他的手还没走远尤骆又追了上去,和刚才一样搂着他讨好的说到“请你吃饭?”

“才不要!”

“去吧!看到你做军事还到位的份上就请你吃饭!”

“我说了不要!”

这一吼把尤骆吓了一跳,愣在原地,不过那凌嘉言走远了又回来,看着他淡淡的说了句“我还没吃饭,请我吃饭!”

“我刚就说要请你吃饭啦!”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走啦!”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凌嘉言一个劲的喝酒,尤骆怕他喝醉拦着他不让他再喝,结果给凌嘉言一瞪又瞪回去了。

干脆也喝点小酒,不过这两人凑到一块儿,就不是一点的问题了,喝着喝着就没底了。

意识到的时候,凌嘉言估计已经醉了,尤骆也差不了多少,连账单上面几个零也看不清了。

相互扶着好不容易才安全的做到车里,钥匙掏了半天也没掏到。不过说真的,酒醉成这样,就算钥匙掏到了,也开不了车吧?

尤骆靠在座位上真准备给于威打电话结果被凌嘉言一推,手机掉到座位地下还没骂人凌嘉言又想上次那样黏了上去。

尤骆推着他“妈的!喝醉了就显本性了吧!又想占老子便宜!”

“尤骆……”凌嘉言拉着他的衣服一个劲的往他那边蹭,到后来直接整个人都坐了过去。

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上去,尤骆满脑子乱哄哄的还停留在吃饭的那会儿两人不停地干杯状态。

不满意尤骆的失神,凌嘉言撒娇似的用冰冷的唇轻轻在他脸上摩擦,将与唇温度相差极大的烫烫的舌头探进去,邀请尤骆的品

尝。

尤骆在做最后的挣扎,可是嘴一打开,就被凌嘉言不失机地闯入了。

气息絮乱,交迭在一起的唇舌,要求的是更深入、更浓烈的亲吻。

坚持与困惑,都在这一吻中如退汐时的海水,瞬间消散了个无影无踪。

理智与情欲在搏斗。

当防线崩溃的那一刹,尤骆知道,自己完了,面对一男人竟然,竟然反应这么强烈!

于是情欲大获全胜,尤骆几乎听得到自己脑海里有一根「蹦」一声戛然而断的弦——那代表着理智崩溃的声音。

“唔唔……”

感觉得到凌嘉言的舌在退出,尤骆下意识不舍地穷追在后,可是在那只手向下、拨开他的衣物,以那丝丝的刺痒营造出了一种

惊人的刺激之后,他在黑暗中分外敏锐的感官又追着那只撩云拨雨的手去了。

喘息声弥漫开来,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虽然车里昏沉沉的看不清,可是尤骆却可以通过想象,想象得出凌嘉言的脸,泛着潮红

,或许会像平时生气时那样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也不一定,这反而比眼见到的部分更刺激——因为脑海里呈现出的是想象出来的

全部。

被他挑起的炽热情欲,尤骆试图掩盖,却无法磨灭这种真实感!

凌嘉言突然扯开自己的衣服,尤骆总有一种被迷惑的感觉,在狭窄的空间里,胡乱的摸索着,顺着他的暗示扯开他的衣服,有

纽扣掉落的声音,皮带扯开发出的声音,鞋子早已不知蹬到什么位置了。

凌嘉言突然整个人面对着尤骆,跨坐在他的身上。

手慢慢地爱抚过自己的身体,从胯部下滑,直到手掌平平地抵在尤骆坚实的下腹部上。

凌嘉言缓缓地抬高自己的臀部,双腿向着前方张开,足尖触碰到那柔软的皮质座椅,下体悬空后向后滑动,撑在凌霖的胯骨上

,让自己的洞口紧抵着尤骆在自己身下竖直立起的肉刃。

在这过程中,显然滋润不够有些紧涩感,被进入的痛苦让凌嘉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但他需要这一种感觉,虽然很疼,明白

自己根本没有喝醉,知道尤骆也没有。

只是需要这一个过程!就这个过程,尤骆就会变得和以前一样!

“呜……”

当最前端部分进入括约肌,潜入到洞里的瞬间,凌嘉言痛苦得小声呜咽。

男性的身体总是无法完全适应这原本不属于它的功能,括约肌的紧张无法实时获得解除,紧绷的身体闪电般地被疼痛击穿。

第十九章

尤骆在那一瞬间完全找不到北,不明白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但是理智往往是最脆弱的东西。

尤其当凌嘉言发出那种类似于猫叫的哭声时,尤骆的理智第二次崩溃。

比前一次更加的彻底,完全的拥有,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告知他的,但是动作已经先一步做了。

伸手环住凌嘉言的腰身,就这么紧紧的抱着他,毫无预告,突然带着他整个人往下一沉,凌嘉言完全坐在他身上。

“嗯……唔……”

那种痛苦凌嘉言从未经历过,甚至比当年从天台跳下去的时候还疼。只能用眼泪代替那种感觉肆意的发泄。

两人都感觉有血液流淌下来,但是这一刻,凌嘉言也不想再管了,无论如何,就当是放肆一次。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就当是补偿自己,也当是补偿尤骆,为了当年那句话。

凌嘉言皱起了眉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因为接下来要再继续经历的苦难而颤抖,优美的身躯在此时挺起而僵硬,微张的薄唇亦

发出些微的痛楚呻吟。

却被尤骆抱着他的腰按住,尤骆一直抱着他,突然伸手按下他的头。

这是尤骆第一次主动吻他,含住他的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凌嘉言有些不知所措,当一只梦寐以求的事真正发生的那

一刻,凌嘉言却没有了以往的镇定。

这个吻唤起了凌嘉言所有的回忆,在那个五月,有柔和的风,耀眼的阳光,还有那个明媚的笑容和那些最动听的话语……

全部回来了,一下子,就像泉涌一般全部很清晰的闪现在眼前。

尤骆的唇滑过凌嘉言仰起的脖子和那突出的锁骨,所有的一切,就像是理所当然,尤骆已然放弃最后的挣扎,只想凭着自己的

意愿,紧紧的搂着他,含住他的锁骨,所有的一切顿时灰飞烟灭……

凌嘉言手搭在他的肩上把自己撑起来,咬着唇忍受一切,尤骆却用手指扳开他的牙齿把手指塞了进去。

没有支点,只能拼命地靠下面的人保护着,维持一个危险的平衡。

凌嘉言身体随着腰部摇摆,自身体的深处感受尤骆强悍的温柔。

在凌嘉言挺身向上移出的时候,尤骆也不忍舍弃那里的温暖而挺腰杆追上去,在他向下落坐的时候,尤骆向上的收势还没消,

于是那一下撞击重到凌嘉言大叫了出来

尤骆拉下他的头吻了上去,重复,不停地重复……

就像罂粟一样,一旦上瘾就无法停止……

最后抱着凌嘉言就像疯了一样任由尤骆抱着,毫无快感,但是他知道,尤骆已然上瘾,他要的不过是尤骆的肯定,他要让尤骆

知道,不管过了多少年,当年的所有都还在。他希望是,只是尤骆能过一如当年那样叫他!

凌嘉言趴在他身上,呼吸声很沉重,由于过量的运动,身上那件脱了一半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渗透,当一切停止的时候才发现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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