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兔,被养成(穿越 生子)——缺氧的金鱼
缺氧的金鱼  发于:2013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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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之后他拒不承认犯罪事实,刘县令准备用刑,屈打成招。被师爷制止,师爷的意思直接毒死曹小憨,然后在准备好的口供上画押,将现场布置成畏罪自杀,这样就不怕犯人在三月之内要求复审,节外生枝。

最终曹小憨含恨而亡,来自另一个时空的游魂赵昱进入了这具身体。赵昱看见被谋害的曹小憨出现在他面前,向他恭敬的一拜,希望他能为自己洗刷冤屈,并完成师父的遗愿。

第九章:养伤

赵昱醒来时脑袋里一团浆糊,突然多了一个人的记忆,让他有些混乱。两人的记忆交织在一起,一会是曹小憨的,一会又是赵昱的。于是他睁着毫无焦距的眼盯着床顶。

一旁打盹的白怡彦感觉曹小憨的呼吸频率变了,知道人醒了,他向曹小憨看去。这一看他疑惑了,呆兔子的毒不是应该解了吗?那现在又是怎么了?怎么傻傻的毫无反应?

“曹小憨,曹小憨。”白怡彦伸手推了推躺在床上发呆的人。赵昱听到有人叫他,慢慢回过神来,看着叫他的人。

“刘兄,早啊!”赵昱没完全清醒,感觉自己刚睡醒,看见白怡彦直觉问早。

“你的蛇毒大半已解,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怡彦直接忽略他不着边际的问候,直插重点。

“身上有些热辣辣的疼,对了刘兄你没事吧?”赵昱想起他昏迷之前的事,想要起身查看。

“你躺好,我没事。就算你没扑上来我也不会有事。”白怡彦真的不明白这呆兔子想些什么,为何如此关心一个刚认识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囚犯。为何可以奋不顾身的去救一个不算熟悉的人。

“你说的也是,你武功这么厉害怎么会怕毒蛇呢。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扑上去了,不过你没事真好。”赵昱露出安心的笑容,这可是他到这个空间以后结交的第一个朋友呢。

赵昱抬着小脑袋瓜东瞅瞅,西看看,茅草屋顶,泥土夯实的墙壁,硬邦邦的木板床,到处是补丁的被褥,但好在干净整洁。“咦,刘兄我们这是在哪里?”赵昱发现他们换了地方十分惊奇。

“距阿迷县十里的小山村里。”白怡彦看他的样子,就像一只呆呆的兔子仰着脑袋好奇的打量四周,傻呆傻呆的很可爱。

“啊,我们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大牢吗?”赵昱不明白,他不就昏睡了一夜吗?怎么醒来就换地方了呢?

“你中毒了。”

“我知道啊,但与我们在这里有什么关系吗?”赵昱奇怪,这有什么关系。

“我带你来这解毒,需要用到后山的几味草药。”白怡彦耐着性子解释。

“啊,谢谢。我们怎么出来的啊。”赵昱还是没弄清楚。

“直接从大牢里走出来的。”白怡彦快没耐心了。

“哦。”赵昱有些明白了,应该是刘兄见他中毒之后,把他带到这里来,以刘兄的能力县衙大牢根本困不住他。但是这样一来他自己不是也成通缉犯了,那是不是说他可以不用死了呢?呆小孩有开始跑题了。

见曹小憨已经清醒,没什么大碍,白怡彦想着快点到后山去找药材,早点清除余毒才好。

“你既然已醒,就好生呆在这儿,我去给你找些草药,好清除你体内的余毒,这里的农家也会照顾你,我与他们说你是我弟弟,我们上山采药时你被蛇咬了。”白怡彦怕这只呆兔子露馅,详细交代。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路上小心。”赵昱知道他要去山上为自己找药,心里一阵暖流流过,被人关爱的感觉真好,他突然感觉在这孤单的异世终于有了依靠。等等打住,他是男人,虽然这身体才有17岁,但也是成年人了,怎么还想着依靠别人。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白怡彦已经走了。

白怡彦看着表情不断变换的呆兔子,知道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也没理会,走出去与正在院子里劈柴的中年汉子打招呼。

“这位大哥,在下刘彦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昨夜慌忙,还未请教如何称呼?”

“俺虚长你几岁,你叫俺大牛哥就行了,也别说什么谢不谢的,谁没有个三灾八难的。”中年汉子爽朗的笑着。

“大牛哥,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舍弟的余毒未清,我还需到山上给他采药,能否在麻烦您照料一二,我去去就回。”白怡彦很有礼貌的向这个实诚汉子请求。

“没事,你去吧,我们会好好照顾你弟弟的。”大牛爽快的答应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那在下先告辞了,舍弟就麻烦牛大哥了。”白怡彦安排好曹小憨就要离开,被大牛叫住。

“你吃完早饭再去吧,你嫂子快做好了。”

“谢谢大牛哥,给舍弟端去即可,他已经醒了,我还是早去早回的好。”白怡彦说着,就向山上行去,等离开人们的视线,他施展轻功向深山之中而去,那里才有他需要的药材。

白怡彦走后,赵昱躺在床上,他有些困倦想继续睡,但身上传来一阵阵烧灼般的疼痛让他睡不着。他整理着脑海中的记忆,他知道这具身体的本尊是被人陷害的,但是他手无缚鸡之力,又没钱没势的怎么为本尊洗刷冤屈呢,至于墨门的问题倒是很好解决,只要他找个徒弟,传承门派寻找明君的任务就行了。

唉,怎么办呢?这个案子很明显,刘县令是收了牛员外的好处的,本尊又是在现场被抓获的,现在要翻案估计什么证据都被毁了,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可真是给他出了个大难题啊!还有既然他接收了曹小憨的身体以后就叫曹小憨好了,他会替他好好活下去的。

“小兄弟,吃早饭了。”就在曹小憨纠结的时候,那扇像是随时会倒塌的房门被推开了,大牛端着一碗稀粥走了进来,打断了曹小憨难得的沉思。这碗稀粥可是用他们一直舍不得吃的仅有的小米熬的,除了给曹小憨端了一碗,剩下的留给了他们家的虎子。

“这位大哥如何称呼。”曹小憨心想这就是那位好心收留他们的人了吧,于是扬起笑容。

“你叫俺大牛哥就行了。”大牛看着这个可爱的孩子,把粥递给他。曹小憨为难的看了看自己肿得像馒头的右手,又看了看那碗充满米香的稀粥。大牛看出了他的为难,端着粥坐在床边,用勺子喂他。曹小憨十分不好意思的跟大牛道谢。

快到午时,白怡彦回来了,不止带回了药草,还带了几只兔子和野鸡。他本想猎只大一点的猎物,但又怕暴露会武功的事,于是只好猎了两只兔子,一只野鸡,又到溪边捕了两条约莫三斤的草鱼。

第十章:毒药

白怡彦带着猎物和药草回到小村庄时,村里多数人都下地去了,村头的大榕树下一些小媳妇大婶子的聚在一起做秀活,小孩子们就在一边嬉笑打闹,看见陌生人来了一哄散,然后躲在角落里打量着这个陌生人。那些女人们也不是的偷瞄这这个俊秀的年青人。

白怡彦没理会他们的打量,直接往村子外围的大牛家走去。这时大牛已经下地干活去了,大牛媳妇在拾掇猪食准备喂猪,他们家那个叫虎子的小孩子在一旁帮忙。

“刘兄弟回来了,你弟弟刚睡下。”大牛媳妇见白怡彦,停下手中的活,客气的招呼。

“多谢嫂子照顾舍弟,这些是我采药时抓到的猎物,还有小溪中捕的鱼,给家里添些菜,还请嫂子代为打理。”白怡彦把手中的猎物递给虎子,穆朝虽然民风开放,但陌生男女还是注意着点的好。虎子听说这些都是给家里添的菜,眉开眼笑的接过,往厨房跑去。

“刘兄弟,你客气了。”穆朝虽经济繁荣,但这个深山之中的小山村却难得能吃上炖肉,就是猎到猎物,一般也是拿到县城换些实用的物品,舍不得自己吃的。

“那里,这也是为了舍弟,舍弟病中应好好补补。”白怡彦与大牛媳妇客套了一番,回到他们暂住的屋内,屋内光线不好,有些昏暗。曹小憨正躺在那张破旧的木板床上沉睡着,疏淡的眉毛拧着,看起来极不舒服,有时还会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脸颊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白怡彦心中一惊连忙放下手上的药草,急步走到床前给曹小憨把脉。白怡彦把完脉很是奇怪,这只呆兔子最近中过毒,身体里残留着另一种毒药,不知什么缘故一直没有发作,但也诊不出来。现在虽然百解丸已解了他体内所中之毒的大半毒性,但两种毒混合到一起,形成新的毒性在曹小憨体内肆虐。

“呆兔子啊,呆兔子,这回你欠我的可越来越多了,要是你不能给我惊喜,我可是要把你炖了。”白怡彦苦笑,这回他可是捡到个大麻烦了,但愿这个他看中的玩具不要让自己失望。

白怡彦拿出几只银针扎到曹小憨的几处穴道之中,然后脱了鞋上床把曹小憨扶起。白怡彦先把他扶到怀里,曹小憨软软的身体靠在他怀里,他只觉这只呆兔子的身体出乎预料的柔软。他也没多想,接着在曹小憨身后盘腿坐好,双手放在他背后,让他的身体离开他的怀抱坐在床上,接着为他运功逼毒。不一会曹小憨感觉喉头一甜一口黑血吐了出来,染湿了他的衣襟。

白怡彦看着他把黑血吐出来,松了口气,庆幸还好不是什么奇怪的毒药。白怡彦把曹小憨重新放到床上,看他现在情况已经稳定,给他擦了擦身上的血迹,让大牛媳妇代为照顾,现在他带回的草药已不能满足需求,他还需再去寻几味。

现在已到了午饭时间,大牛媳妇留他用完午饭在去。白怡彦也感到腹中饥饿,便答应了。当他看见桌上的粗玉米饭,在看看这个家徒四壁的房屋,心想这粗粮他们吃倒无所谓,就是因中毒而虚弱的脾胃呆兔子吃不了。看来他得去趟县城,买些米面顺便看看城里的情况。

“刘兄弟见谅,家里不宽裕,也只能委屈你们了。”大牛媳妇见白怡彦顿住,不好意思的说。

“嫂子那里话,是我们兄弟叨扰了。”

虎子不管他们的客套,端起起饭碗,泡了野鸡汤大口大口的扒着碗里的饭菜,等会他可是要去田里给他爹送饭呢。大牛媳妇倒是没有去动那些荤菜,她可得审着点,那些好的就留给客人和自己孩子就行。

白怡彦吃完午饭,就出去了。他来到城郊自己藏东西的地方,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俊逸邪魅的脸庞。但很快又换了一张长相普通的人皮面具戴上,装扮成普通的村民进了阿迷县城。

县城里除了衙役们四处搜寻,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也没听说有人越狱的事。白怡彦心中冷笑,这个刘县令以为自己能隐瞒住吗?纸是包不住火的。张秀才家的那方古玉也不知道流落何方,等呆兔子痊愈了,他还得来打探打探。我们此时的白少主还惦记着那块家传宝玉,并没有放弃呢。

白怡彦先到成衣铺子为自己和曹小憨购置了两套棉布衣服,又到药店抓药。药店伙计看了看此人的药方,不是治疗蛇毒之药,只是普通清热解毒的也没放在心上。最后白怡彦买了大米白面各5斤,就回去了。

县衙里,刘县令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昨日夜里到现在城中大小医馆并没有出现购买蛇毒解药的人,按理说这应该是个好消息,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中毒之人人也应该死透了,但他就是心神不宁。他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

师爷看着刘县令坐立不安,脑中飞快的运转,想着要怎样为自己上司解忧。这要是在现代,师爷就是领导的好员工啊,一心为领导分忧解难。但现在也没人会在意他怎样就是了。

“大人为何如此焦虑?”师爷想不明白,直接问刘县令,要解忧也得知道忧在何处。

“师爷,王捕头他们至今没发现可疑之人,我心中甚是不安那。”

“大人不必多虑,这个时辰那死囚估计已经死透了。”师爷听到刘县令的话,觉得刘县令是坏事做多了,心虚啊。

“糟了,坏了,大事不好。”刘县令突然大叫起来,吓得师爷差点跌倒在地,连忙用鸡爪般枯瘦的手抚了抚自己的老胸。

“师爷你可曾记得,那死囚服过毒药却无事。”刘县令一双小眼睛殷切的看着师爷。

“是有此事,但也可能是毒药存放时间太长,失去药性了。”师爷安慰着刘县令,同时也安慰着自己那经不住打击的小心肝。

“放屁,你自己试试看。”一向自喻斯文人的刘县令,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第十一章:暧昧

“看来这两人都不简单啊,这可如何是好?”刘县令急的直打转,突然他顿住身子两眼放光的看着师爷。“师爷那个死囚的案子还在复审期吧?”

“正是,大人此言不知何意?”师爷不明所以。

“要不我们在复审时翻案如何?”刘县令异想天开,病急乱投医。

“大人不可啊,那牛员外的女儿可是知府大人的爱妾,而知府大人可是朝中有人,慎行。”师爷一听急了,大人这是糊涂了。

“师爷,走我们去牛员外家。”刘县令想起了这层关系,火急火燎的拉着师爷往牛员外家赶。

两人赶到牛员外家中,把此事一说,牛员外大吃一惊,他原以为这无亲无故,又不常与人交往的小木匠死了也惊不起什么波澜。没想到此人竟是深藏不露。牛员外也急了,又送了刘县令一千两白银,并保证所有证据已经湮灭,也会派人告知他的女儿多在知府面前美言几句。

看着白花花的银两,刘县令圆满了,一切都不重要了,上有知府顶着,下有牛员外垫着,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刘县令回到县衙就签发了捕文,通缉越狱逃亡的两名重犯。

曹小憨在吃完早饭后躺在床上休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睡梦中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十分难受想醒过来,但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就是睁不开,渐渐的连意识也开始模糊了。不知睡了多久他昏昏沉沉的醒来,就见床铺旁有个十来岁的小娃娃,正睁着黑黝黝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你醒了,我去叫俺爹来。”虎子看见这个一直昏睡的大哥哥醒了,转身跑了出去。没一会大牛进来了,他显然是刚做完农活,衣服上还沾着些许泥土。

“刘小兄弟,饿了吧?在等一会就可以开饭,你哥去县城给你抓药去了。”

曹小憨听了这话,心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里,怎么办,他们可是越狱的重犯啊,刘兄会不会遇到危险。

“牛大哥,我哥去了多会了?”曹小憨紧张的追问。

“估摸着去了快三个时辰吧,也快回来了。”大牛好笑的看着这个半大孩子,完全误解了曹小憨脸上紧张的表情。心想还真是小孩子,一刻也离不开自己的亲人。

曹小憨心里更急了,三个时辰那不就是六个小时吗,会不会真的出事了,但一想刘兄武功高强应该不会出事。很快他又推翻了这个想法,毕竟老天都有打瞌睡的时候啊。就在他忧心焦虑的时候,那扇随时会倒的木门又被推开了。白怡彦背着一个大包袱走了进来。

“你可回来了,瞧你这弟弟可真粘你,听说你不在就紧张的不得了。”看见他们谈论的人进来,大牛打趣道。曹小憨看见人回来了,终于把心放回了原位,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劳烦大牛哥照顾舍弟,舍弟近日不便移动,不知可否多叨扰几日。”白怡彦把东西放下,诚恳的向大牛道谢。

“无碍,就是我们这乡下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

“此次我去县城除了抓药,还带了些大米白面回来。”白怡彦说着拿出装粮食的袋子递给大牛。

“刘兄弟可是嫌弃大牛哥家吃不好,哪有让客人自带粮食的道理。”大牛脸色垮了下来,没有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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