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脔童——细菌
细菌  发于:2012年0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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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瓶乐笑得高深莫测,他也不动作,就只是坐在一旁观赏路衍的美色,凭路衍这样的清高性子,可不是每个人都有

机会看见他的好身材,瓶乐自然当做无上的荣耀,乖巧地坐着,眼睛眨也不眨。

路衍体内的燥热令他越来越不舒服,他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衣服半敞着,露出的古铜色肌肤一片春光

,瓶乐看得是目不转睛。

好好的一个醉汉怎么会突然变成如此呢?原来是瓶乐暗地里给路衍的茶下了料,他知道凭路衍的性子是不可能接受他的

,但是他就是想要这么做,想看看这个严谨的男人失控的模样,反正他坏嘛。

瓶乐看着路衍手足无措地摆弄自己的衣物,像个孩子一样手忙脚乱,眼光又看见男人下身的欲望已高高挺起,瓶乐笑了

笑,向前替男人解了衣物。

路衍像只发情的野兽,瓶乐柔软的身子一碰上来,他哪还有什么理智,紧紧抓住来人的手,凭着本能就要吻上那散发着

香气的小嘴。

瓶乐闪了开来,在路衍的耳边轻轻呼气,用极尽媚惑的声音道:「奴才的嘴是用来替爷消火的,爷的就留给家中漂亮的

夫人呗。」

路衍的定力难得还在,皱起眉头不受诱惑:「路衍虽已到适婚之龄,但尚未娶妻。」

瓶乐愣了愣,不禁在那人耳边笑了出来,他今晚可是捡到宝了,该不会这是活生生一个处男?那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的呢。

他一边笑,一边用双手温柔地抚摸男人的胸膛,一双巧手挑逗着男人的乳首,又随着肌肉的线条往那欲望划去,在上头

轻轻地绕着圈圈,若有似无地拨弄着欲望。

「爷为何已到适婚年纪,却还不娶妻?」瓶乐在路衍的耳边轻声道,这是他一直以来最会的把戏,恰好的音量,以及媚

惑低沉的声线,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倾倒。

「娶妻……娶妻乃是要两人心心相印,若只是商业联姻,那路某宁可不要。」迷茫状态的男人回答起问题还是一板一眼

,十分严肃,瓶乐这迷药下得可算重,路衍还能保有理智,可见这男人平日有多稳重。

瓶乐的眼眸藏在黑暗之中,没有人会发现他眼中的情绪,而美丽的男宠也不再发问,伸出了舌头轻轻舔弄男人的耳垂。

感觉男人的欲望已经濒临爆发,瓶乐将自己的衣物卸下,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纤细的腰肢蛇妖般扭动着,用白皙的臀部

摩擦着男人的粗壮阳具。

路衍的额头冒了汗,他平日为人严谨,他总坚信床事是得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进行的,若没有娶妻,他是绝不碰其他人

的身子,也因此他虽已到了适婚的年纪,身边不但没有妻室,就连上妓院都不会。

所以瓶乐的猜测是对的,路衍的的确确还是个处男,只是这事儿恐怕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若传出去一个大男人二

十多岁了还是个处子之身,恐怕会被人笑死。

瓶乐将两只手指伸入口中,沾了自己的口水,反手插入后穴,没有药膏的润滑,他只能尽力扩张自己,好让结束之后能

少受一点伤害。

路衍酒醉又被下了药,迷茫之间根本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模糊看见自己上方有个人,那人的脸色潮红,一双美

丽的眸子充满诱惑,闪亮亮的有如天上的繁星,他不禁看傻了眼,下意识伸出了手,想要触摸那双令他着迷的眼。

瓶乐捉住了路衍的手,将男人长满厚茧的手指含进口中,又引导着男人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细致的皮肤十分滑嫩,虽然

因为过瘦而触感不好,但是瓶乐扭动的身躯又是那样诱人,任何一个人都逃不过他的诱惑。

扩张与润滑做得差不多,瓶乐自己缓缓地坐下,将男人巨大的阳物一点一点地埋入体内,他已经许久没有行过房事了,

路衍的欲望又是如此粗大,他竟也有几分吃不消,微微皱起眉头,一咬牙用力坐了下去,身下的男人低吼了一声,瓶乐

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原来已经被男人给翻了过来,变成在下方受到控制的那人。

路衍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什么温暖的东西紧紧包住,这样强烈的刺激与舒适是从未有过的,他哪受得了这样的感觉,本能

地将身上的人翻了过去,将那人压在身下,用身体覆盖住不让他动弹。

瓶乐虽然受到惊吓,但毕竟也有经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双手勾上了男人的脖子,一双玉足缠上男人厚实的腰,将

男人的欲望埋得更深。

路衍低喘着,也不去想身下的人到底是谁,药效发作得十分淋漓尽致,他用力地抽动着,在那个温暖的地方不断的进出

,下方传来的呻吟跟撞击发出的声音,都成了催情剂,将他带至难以言喻的高潮。

「阿……爷……轻、轻些……阿……」瓶乐的双眼被头发掩盖住,汗水湿了那乌黑秀发,黏在他的脸上,一双小嘴吐出

令人兴奋的呻吟与求饶。

路衍抬起瓶乐的两只脚,让自己能更进去那温暖的深处,用力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瓶乐的敏感点,月光洒进房间,照在

路衍的脸上,显得平常严肃呆板的男人是如此的性感。

路衍用手轻轻拨开瓶乐脸上的发,露出那双他所喜爱的眼眸,但是里头却没有激情、也没有兴奋,只有一片的平静。

瓶乐发现自己失去了头发的掩盖,赶紧眨眨眼睛,换上一张媚惑人心的笑脸,连眼中都满溢着诱惑。

路衍是喝醉了、是没有理智了,瓶乐认为他也不会注意到这点,正常来说路衍也的确不会记得这些,但是不知道为何,

那一双清澈的眼眸、里头的平静却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中。

路衍怜惜地吻上男宠的额际,顺着他的鼻子,顺势吻上了那张总是吐出卑微话语的小嘴,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尝着滋味,

所以没有看见瓶乐眼中的惊愕。

两人的唇交缠着,瓶乐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只有路衍一个人对他的嘴唇又啃又亲,男人阳刚的味道占满了他,但是此时

他却拿不出任何诱惑人的本事,只能像个初尝情事的处子,傻傻地楞着。

路衍突然加快了速度,在瓶乐的体内用力地抽插着,将男宠的腿高高抬起,他在里头释放了出来,瓶乐被强烈的冲击给

弄上了高潮,禁不住抽直了身子,在男人身下也跟着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路衍释放了欲望,就像被抽光了力气,趴在瓶乐的身上,竟就这样昏昏睡去。

瓶乐动也没动,直到听见男人平稳的呼吸声,嘴边才露出些许无可奈何的笑容。

「真的是,一个很傻的男人呢。」他的声音竟也有了几分真实,那样真切的无奈。

瓶乐小心翼翼地将男人推至一旁,用心清理男人身上自己的体液,替男人盖上了棉被,又替自己穿好衣物,才轻轻地下

了床,脚才着地,体内的液体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他不禁苦笑,这人射出的量未免也太多了吧?

而床上的路衍睡得香甜,哪注意到瓶乐一拐一拐地出了房间,男宠侍寝完一向不留在房间,他们这样身分低贱的人,只

能回到自己的房间清理,不能打扰到主人休息。

夜已深,瓶乐拐着腿,费力地回到自己的小屋,月光照亮了他的路,却无法照亮他的人生。

瓶乐在月光下露出笑脸,却令人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或许包含太多,所以才无解。

微风徐徐,这夜就这样过去了。

翌日,路衍因为醉酒与昨晚的纵欲,竟也难得睡过了头,进房准备服侍的文勤吓了一跳,他一向都是这个时辰来替主子

穿衣打理,而严谨的路衍总是起得早,多已经是穿好里衣坐在床边,文勤哪次有看过路衍在床上睡得像死猪。

「少爷?少爷,您还好吧?」文勤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水盆,轻轻推了路衍的肩膀几下。

路衍像是被什么吓醒一般,猛地张开眼睛,坐直了身子,将那文勤吓得往后跳了一步,摸着自己的心脏道:「少爷别吓

文勤了,您身子可好?可要唤大夫来瞧瞧?」

路衍的头像是被人用一千根针刺进去一般,他皱起眉头,用力地摇摇头,文勤看见他的神色痛苦,吓得赶紧出外要让人

叫大夫。

「文勤,啥事让你慌慌张张的?」恰巧城水这时手中端着一壶茶,老神在在地走了过来,看见文勤一脸着急,赶紧招呼

道。

「城水!快替我叫大夫来呀,我家少爷今早不但睡过了头,一起来还很痛苦的模样,这真不对劲!」文勤跟着路衍饱读

诗书,为人也是正直老实,路衍平日从不过量饮酒,也从未像昨日一般大醉,更不会像今早那样失常,所以才吓得他几

乎失了魂魄。

「哎,别了,我这不就来解救你家少爷了?喝下这一杯解酒茶,包你家少爷什么头痛想吐的通通没事!」城水知道昨晚

的事,今天一早就特地要人准备解酒茶,此刻来得正式刚好,笑嘻嘻地安抚着慌张的文勤。

文勤半信半疑,也只得跟着城水走进房间,看着城水伺候路衍喝下那杯解酒茶,果真茶一下肚,路衍的神色就好看许多

,文勤这才放下心来。

「原来是少爷您昨晚喝得太多了,下次可别这样吓奴才了。」文勤摸摸自己的胸口,他可是被路衍吓得不轻。

「昨晚……」路衍重复这个词,彷佛有什么片段在脑海中闪过,却又一直想不起来,一双被月光照得发亮眼眸突地闪过

,他难受地又皱起了眉头。

「少爷您还好吧?」文勤看见路衍又露出痛苦神色,满是哀怨的看了城水一眼,赶紧上前扶住路衍的肩膀。

「没事,我没事。」路衍伸出手按在文勤的手上,表示自己没事,温柔地安抚着急的小厮。

「路老板恐怕是不习惯咱府上的烈酒吧?要不奴才替您叫大夫,可好?」城水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不需要。」路衍摇摇头,酒醉的疼痛已经消失,心中却有一股难解的感受,他突地睁大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

「昨晚,可有谁陪了我进房?」他看向城水,又看向自己信任的小厮,眼中的疑问清晰明白。

「呃……」文勤支支吾吾,他知道路衍一向厌恶男宠,要是让他知道昨晚是一个男人侍寝,他恐怕会气得发狂。

「城水,你说。」路衍知道文勤必会有隐瞒,聪明地转向在一旁脸色也十分不安的城水,锐利的眼神直盯着那小奴才,

摆明要令他无法说谎。

「回、回爷的话……昨晚是一个叫做瓶乐的男宠服侍您。」城水被那样盯着,吓得魂都没了,当然不敢说谎,一五一十

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路衍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看向两人,只是睁着眼睛,看不出喜怒。

「少、少爷?」良久,文勤小心翼翼开口问道。

「叫一个大夫,去替瓶乐看看。」路衍开口,不冷不热,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城水吓了一跳,但反应极快,赶紧回了声是,转身就出了房间。

文勤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从小跟到大的少爷了,他只能在一旁无奈地看着少爷僵硬的脸庞,露出无奈的神色。

「文勤,替我更衣。」

「是。」

路衍闭着眼睛,文勤知道他在思考,不敢打扰,只能小心翼翼替他穿上衣物,少爷的身上没有任何痕迹,看来昨晚那个

男宠应该是没有好好服侍,所以少爷才生气?但是又为何要唤大夫去替他看病呢?文勤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答案。

第7章

当大夫跟城水一同抵达瓶乐的小屋时,只看见里头空空荡荡,而地板上趴着一具身体,猛地一看还以为是具没有呼吸的

尸体,近看才发现那是昨晚打扮得花枝招展,夺去众人目光的男宠瓶乐。

他的呼吸很小,几乎听不见,而且动作也不明显,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当作是死掉了。

大夫偕同城水将瓶乐翻了过来,他的妆还没卸掉,但是胭脂已经被汗水融化得差不多,在脸上糊成一片,猛地一看还有

些恶心,城水看得不耐烦,用布沾水将胭脂擦拭,露出瓶乐一张清秀的脸蛋。

大夫则是很尽责地把起了瓶乐的脉象,城水无事,只得蹲在一旁看着。

「唉……不行了,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好好调理怎么行呢?」年迈的大夫摇了摇头,将瓶乐的手轻轻放下。

「老大夫您说的话这什么意思?」

「他的脉象虚弱,乃是长期的饮食不均所造成的,加上他染上风寒还硬撑着身子,伤上加伤更是让身子吃不消,若不花

段时间调理,很难好得起来。」大夫摇摇头,拿出纸笔开了方子,他见多了有钱人家的男宠侍妾,在这人命不值钱的时

代,各式各样的惨事他都见过,瓶乐也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老大夫您不必开方子了,他不过就是个失宠的老脔童,谁还替他抓药呢。」城水脸上没有情绪,低声道。

老大夫只是摇摇头,还是将那方子一笔一划给写完了。

「我这还有一些药膏,他的外伤得擦上三天才能好,这方子配水熬上三个时辰即可,调理需要维持许久,切不可中断。

」老大夫将一罐药膏与那方子一同交给城水,摇着头出了小屋。

城水看了看地上昏睡着的瓶乐,赌气地哼了一声,将方子与药膏丢在地上,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此时躺在地上的瓶乐睁开了眼睛,一双眸子是深不见底的笑意,嘴边的微笑若有似无,他很多时候只能笑,就像现在一

样,只能笑。

他撑起自己的身子,张开了双腿,打开老大夫给的药罐,挖了一些药膏,才正要伸入衣摆,门口的光线就被一道身影给

挡住。

瓶乐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才看出是什么人,笑得极尽讨好:「路爷您早。」

路衍一打理好就要文勤带他去找瓶乐,一路上他的脸色十分难看,文勤也不懂自家少爷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只能

硬着头皮带路。

站在门口的路衍身材高大,几乎挡住了所有的阳光,瓶乐坐在地上向他打开双腿,模样十分难看,却也没打算调整姿势

,只是露出一张讨好、卑微的笑容。

「你在做什么?」路衍冷冷开口问道。

「如路爷所见到的,奴才在上药呢。」瓶乐十分恭敬地回应,那笑容不知道为什么令路衍觉得十分刺眼。

「你为什么受伤了?」路衍很想叫他不准再笑,却没有这样说,只是开口又问。

「昨晚跌了一跤。」瓶乐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谁也不知道他一张卑微笑容后的谎言。

「昨晚是你侍寝。」路衍脸色僵硬,一旁的文勤还以为他动了怒气,一句话也不敢说,站在后方低着头,暗地里打量着

瓶乐。

「路爷好眼力。」谎言被戳穿,瓶乐也不再多说,表情变也没变,笑嘻嘻地仰头看向那高高在上的男人。

「为什么骗我?还有,你为何受伤?」路衍皱起眉头,语中竟有几分关切,他竟蹲下身子,捡起了放在地上的那张方子

跟在后头的文勤站也不是、蹲也不是,在外头想开口说什么,最终还是脸色难看地皱皱眉头,跟着自家少爷蹲了下来,

上前插话:「你受的应该是皮肉伤,为何需要开方子?」

「老大夫开了方子,药铺才有钱赚不是?这方子无关紧要,路爷不必当真。」瓶乐依然笑着,伸手要拿路衍手上的纸。

「此乃调理身体的药方,几帖药下得算重,你受的不只是皮肉伤,所以大夫才开这么重的方子。」路衍的手闪了开,他

稍有涉猎草药,大夫开的方子是给身体极虚的人食用的,眼前的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却已经得服用这种给中年人吃

的药方,可见其身子骨有多么地差。

「奴才并没有什么不干净的病,爷大可放心。」瓶乐的双脚合并了起来,起了身乖巧地跪坐在地上,药膏被他巧妙地藏

在衣袖里,没让路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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