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爱上谁 下+番外——sepera
sepera  发于:2012年02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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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晓的频率和苏君一有的一拼了。

而且,苏君一不耐烦宁松晓的时候,会把这个男人扔给自己和龚卿颔。

龚卿颔因为不堪其扰,随便找个借口就离开了美丽的中国,坐着不知道波音7几几的飞机就飞了大洋的彼岸的彼岸去参

加一个所谓的精英派对。

天知道,他入会这么多年第一次想起来去参加这个什捞子派对,这主办方应该感谢的不是龚卿颔的赏光,而是因为宁松

晓这个人的影响力。

在龚卿颔离开后的一个月后,贺兰终于顶不住了。背信弃义,准备暂时离开祖国怀抱一会。

他是答应过苏君一要留在他身边帮他挡住宁松晓的。

可谁奈,不是国军不努力,而是共军太狡猾啊。

只能让佛祖保佑苏君一了,自求多福吧,苏同学。

真收拾着东西,手机响了,看都没看,抓起来就说:“有话快说,老娘现在心情不好!”

“贺兰同学火气真大,回头哥给你买王老吉败火。”

“宁松晓?你打电话来干什么!”

“慰问啊,在你离开祖国出国享受前,身为朋友的我有义务打电话祝福你一下。”

“我不是出国享受,我是出国工作。要不是你一直骚扰我们,压根不需要我来拍这次的照片!我说你一个中国现任传媒

界大亨,能不能不要这么闲!”

“我有智囊团,不需要事必躬亲,那么大的公司什么都我亲自做我会累死的。我说,南美现在天气多遍很多地方治安不

好,玻利维亚的海波又高,你自己去了多注意。”

“哟,你还知道关心我!我以为你巴不得我感觉走,省碍你眼。”

“确实,你走了我是很开心的,少了捣乱的。但是适当的关系是有必要的,谁让你是我们的公司的摇钱树啊。”

“得,你们公司不缺我一颗摇钱树,你们公司遍地都是摇钱树!”

“不管是什么了。你收拾好东西就赶紧的上路去,中环大堵车,你就住在那,现在从你家出二环都要走一个小时。”

“行,知道了。”

收拾好东西,贺兰就驾车出了家门。

路况确实如宁松晓所说,糟糕的一塌糊涂。

她是自己先到拉巴斯,独自住上一个礼拜,再和工作人员汇合,所以现在的她是独身上路。

蹉跎了三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机场。

换了登机牌,把行李托运,只随身带了相机包,零碎的东西也没多少,都塞在了不小的相机包里。在安检通道前,他被

一个男子揽住。

“请问是贺兰小姐吗?”

贺兰点头应道。

“这里有封信是您的朋友让我教给您的,请您收下。”

看着来人,贺兰语气礼貌而有冷淡,“请问这位‘我’的朋友是谁?”

“您看信便知。”

没再问什么,收下信冲男子点点头。

“祝您路途愉快,贺兰小姐。”

在候机厅的时候,贺兰才打开了那封信。

想看见的是一把很有北欧情调的老钥匙,钥匙后面有一个透明长方形钥匙链,里面镶嵌着一个英文地址。

在看信封中留下的一张海蓝色卡片,上面写道:丫头,谢谢成全。

然后只剩下署名,MR.N。

贺兰很开心的笑了,关于这个名字还有个小故事。

那个时候还是在苏君一没有离家出走前,宁松晓的给苏君一留的一张小纸条后面,那个男人也是这么写自己名字的MR.N

。当时大家都说这个名字无限大,看起来像是苏君一有一个拥有无数美男子的后宫,大家给他统一留名为MR.N。

宁松晓无耻的笑着说,没关系,从今天开始他的后宫只有我一个美男,名叫MR.N。

其实离开的理由看似很厌恶宁松晓,其实心底,自己和龚卿颔一样,是真心喜欢这个出色男子的。不堪其扰是一个原因

,想给他一个机会确是最大的原因。

朋友们都知道苏君一开始躲避宁松晓,而宁松晓却是追的更加如火如荼。身为朋友,其实她也不是很明白苏君一为什么

把自己渴望多年的东西推出去,可作为朋友,他是应该给苏君一排忧解难的。

一开始自己和龚卿颔都在帮助苏君一拜托宁松晓的纠缠,可到后来,他俩觉得别人的感情事,他们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于是前后离开了这个是非地,说是‘成全’也是对的。

希望他们的离开让二人之间的阻碍更小一点,再小一点。

希望这个把自己当妹妹来疼的男人,早日追回自己的恋人。

下飞机,站在埃·阿尔多国际机场的门厅,正准备多穿件衣服然后出去打的时,迎面走来了一位衣着讲究的中年男子,

像是印欧混血。

他是过来接贺兰的人,声称是宁松晓派他来接机的。

在询问过贺兰是否有在拉巴斯并得到否定答案后,男子领着贺兰又从前回到机场,并由一架私人飞机送到了苏克雷,后

转车到达了波托西省的乌尤尼镇,并在一栋沿湖别墅前停车。

下车后,贺兰用宁松晓送给他的钥匙打开了这个别墅的大门。

从这位管家也就是那名印欧混血埃迪森先生口中得知,这就是宁松晓送给自己的礼物。

位于乌尤尼盐湖畔旁的花园别墅。

当晚,躺在别墅阳台上看湖水的贺兰心想:苏君一,你有一个肯为你败家的男人。

71.

看着对面自在坐着的男人,苏君一懊恼的挠挠头发。他没想到龚卿颔和贺兰就这么背信弃义的离他而去。能做他挡箭牌

的人原本就不多,没想到现在一下子俩人通通不见了。

现在的他是孤军奋战,独自一人面对宁松晓了。

“宁总,这个企划您已经看了一个小时了,请问还有哪里需要修正的吗?”

最终忍受不了再宁松晓的公司面对着他,干坐一个小时。无法,只能自己想办法逃脱这间豪华的办公室。

“那个企划我早在你进门的五分钟后就看完了。”

宁松晓从电脑屏幕上抽回视线,一脸笑意的看着有些急躁的苏君一。

“那你刚才到底在看什么?!”

“看大盘,道琼斯指数,华尔街的最新信息这一类的。啊呀,终于不再用‘您’这样的生僻字眼了。”

靠在椅背上,仰视着苏君一,一副我没有压力的样子。

“我用‘您’那是尊敬你,谁知道你不吃这套。”

“错了,别人说这个字,或许我还会听进去,可是从你嘴里讲出来就必定会变了味道,尤其还是你带着这么一副不甘心

不情愿的表情。君君,如果你不想喊,没人逼着你让你用敬语,过去的二十多年,你也没尊敬我过几回。”

是啊,这个男人对自己有爱有恨,有厌恶有怜惜,却很少有尊敬这一码事,因为自己从前对他也没有生出过几回这样的

情绪。

“你现在是我上司,这么喊正常不过,这是大趋势,识时务我总是懂的。”

“可你不希望我是你上司。”

“可我怕你这总裁的位置来的不干净,坐的不稳当,可就不是好事了。”

“放心,这位置稳当的厉害,只要我活着就没人敢来窥探。”

这就是现在的苏君一,连关心自己都要用这么蹩脚的借口,到底是什么事情改变的他们之间原本已经开始冰释的关系。

“那你到底对我做的企划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摇摇头,男人笑容不减。

“你对工作一直细致认真,我没什么好挑剔的。”

“没什么事我就……”

“君君,没事情了就去陪我应酬一下吧。你也说过即使再见面再回到从前的那种关系,你我依旧是朋友是兄弟的不是吗

。而且,现在的我们还有工作关系,陪老板应酬也是工作范围。”

“我……”

“实在不行我给你加班费还不成嘛。”

“呵,我还真是缺钱缺到要用加班费来度日的凄惨地步了。”

“不管你凄惨不凄惨,你先帮帮我吧。现在凄惨的可是我,请了一桌子画家可偏偏我是外行,去了还指不定怎么被这些

艺术家们挤兑和看不起。”

“你没事请他们干什么?”

“我想开个画廊。”

“你一个外行不懂这个还开画廊,没事给自己添堵。”

宁松晓并未说话,只是一眼深情的看着像是在闹脾气的苏君一,修长的手指抚上身旁男子柔软的发,周围的空去兀然变

的有些暧昧不明。

在苏君一心中,当他听到他要开画廊时,他已经开始猜测是非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在那段荒唐岁月中,他和他躺在沙滩

上看碧海蓝天,那时他问过自己,问过自己想拥有什么。那个自己他说想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画廊。

即使做了很多年的设计,苏君一骨子里还是有一种绘画者的孤傲。他对绘画的执着并不见得建立在一种自我的技艺上,

而是加筑在一种纯净的关于绘画美的哲学范畴上。即使他已被社会沾染的世俗不堪,但心底总有一块净土是为绘画艺术

保存留驻的。

而画廊是他可以为之努力的心灵归处。

不管是克罗齐还是黑格尔,不管是新古典主义还是现代艺术,不管是达芬奇还是马蒂斯,总之他想拥有一个地方,一个

承载所有有关色彩和绘画梦想的地方。

当‘画廊’这个词从宁松晓嘴里蹦出来的时候,他不敢想这个词和自己对他讲过的梦想有关,或许这是他另想的招财途

径,比较近年来中国艺术品投资市场大热,可他的眼神又让自己的答案变得摇摆不定。

“投资画廊可是要做赔本生意的哟,你也不怕赔钱,再说现在做艺术品投资的人多是些二愣子和门外汉,你不是很讨厌

这样的人嘛,这些不高明的投机者。”

温柔的笑靥绽放在男人的脸上,有没有人告诉过他,他笑起来真的太过迷人,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亲近。

所以此时的苏君一在男人笑容的迷惑下,没有再拒绝他与自己过于亲密的距离。

“我不在乎那些的,”说着伸手帮苏君一整理衣领,把后领压直,顺带梳理了一下他有些过长的头发,把一些调皮的碎

发顺好安置在衬衣领外,“钱这样的东西,已经不在乎了,只要可以维持公司运转,能让我的员工吃得上饭并且可以过

的越来越好,我自己有些时候想用钱时可以拿的出来,剩下的,我都无所谓了。”

“你倒是想的开。”

一笑,宁松晓一把抱住身前的男人,紧紧禁锢在怀里。

“只要能得心上人一笑,没有什么是想不开放不下的。”

在男子耳边说完并留下一记湿吻就任由怀中人将自己用力推开。

还来得及开口发难,宁松晓就用一句‘快要迟到了’来堵住了即将喷薄而出的羞愧和气愤。

一把抓过风衣,苏君一率先出了门。

盯着苏君一离去的背影,宁松晓把玩着袖扣的袖扣笑的邪气横生。

“宝贝,如果你想玩游戏,我会陪你玩下去,但最后的赢家始终只能是我宁松晓一人而已。”

72.

席间推杯换盏和从前的无数个应酬一样,没有任何的差异,有的只有无趣和令人生厌的话题。

他不明白这个世间是怎么了,席间坐着的人都是才华横溢的明日之星,可自己很难找到合适的话题一直攀谈。倒是一旁

的宁松晓显的很有兴致,不时大笑不断的指挥服务员添杯。

除此之外最让他惊讶的还是宁松晓的对答如流和侃侃而谈。

一开始,这些客人们并不买账,他们好像也并不喜欢被一个商人送做堆,并且和不同画派的人讨论艺术。或许这就是宁

松晓狐狸的地方,不不仅没有让酒席冷场,更是合适的带出话题又在恰当的时间插入另外一个话题。既显得他不是门外

汉,又不会让人对他的市侩感到反感,同时还让主客尽欢,不得不说,在人际方面,他宁松晓就算不是天才也是高手。

不知不觉间,夜幕也发深沉,这个应酬消磨掉了太长的时间,等众人准备离席时,已是凌晨。派人送客人回去,苏君一

看着一旁喝高了的男人,无声的叹气。和宁松晓一起,他是从来不能喝酒的,并不是说他不能喝,而是这个男人从来不

允许他喝,因为自己胃不好。所以,他们并没有随行的司机,无法,也只得自己送他回家。

他不知道宁松晓其他的住处,只晓得自己短暂停留过的公寓楼,于是在四十分钟之后,他驱车到达了目的地。

在警卫的帮助下,终于把这个健壮的男子抬回了他的高级公寓。

原本是想走的,可看男人可怜巴巴的穿着三件套的定制西装,有觉得有些心疼。这么穿着睡一晚,估计是舒服不到哪里

去了。

于是开始动手替男人拖去累赘的衣服,期间,男人并不安稳老实。到把男人收拾好,他已经出了一身汗。先前在饭店里

就沾染了一身的烟酒味,现在再出一身汗,这样轻度洁癖的苏君一有些难以忍受。

拍了拍男人的微红的脸发现他睡的正酣,就放下心来,找了一件宁松晓的衬衣和休闲裤准备去浴室冲了凉,好冲去这一

身令人厌恶的味道。

当他关门走进浴室时,原本应该熟睡的宁松晓睁开了双眼,里面一片清明。

当苏君一听见身后有声响时,一回头就看见赤身裸体的宁松晓站在旁边,露出一脸吃惊的样子。

“你进来干什么?!”

“洗澡啊,原来你还在啊,我都以为你走了。”他喃喃道。

“出去!我就不信你以为我走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无所谓的耸耸肩,一脸的痞笑。

“不要,我都脱了衣服了,现在出去会冻着。”

天知道这个男人身体有多好,能这么随便就感冒!

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苏君一想关掉龙套迅速离开,他觉得自己是中了套了,中了宁松晓老早就布置好的套。可还没等他

关好龙套宁松晓就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捆在墙壁之间,进退不得。

还没开口,男人带着酒气的吻就急切的落了下来,那种热切而又温柔的厮磨简直可以让人发疯。

苏君一在国外的这段时间,随时散心却也过的辛苦,后来匆匆回国照顾宁松晓,这么长的时间他连自渎都做的不多。现

在有了这么个引子,只觉得全身的火都被压在自己身上的赤裸男子引了出来,热烈的几乎招架不住。

男人是感官动物一点也不错,现在的他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想释放那种压抑到极致的火。

而因欲望紧闭的双眼则没有看到宁松晓唇边一闪而逝的狡猾微笑。

早晨醒来只觉得有些累,却再没有其他的不适。躺在床上闭着眼,他不想面对现在正抱着他熟睡的男人。

昨天晚上并不是酒后乱性,他只是精虫上脑。

是因为最近宁松晓的低姿态让他放松了对他的防备,自己忘记了,这个男人是个绝佳的猎手,他会耐心等待,等待捕获

猎物的最佳时机。

这么一次纠缠之后,想在和他关系撇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很难很难了,除非等到这个人先厌倦,不然他会对自己穷追

不舍的。

他对自己想要的东西,一贯都是这个态度。

真胡思乱想的时候,环绕自己的手臂突然收紧,紧贴着耳边传来男人刚睡醒时特有的低沉而又慵懒的声音。唇在自己的

耳朵脖子还有肩膀不断游移,亲密而又舒服的让人不忍拒绝。而经过昨天那激烈的一夜,现在在推开身后的男人,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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