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FZ 第一部)——李忘风
李忘风  发于:2012年0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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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比以往更加苍白,神色也显得更为虚弱。

“陛下,老臣这就去了。”林安神色从容地对苏重墨长长一揖,身边的小厮紧紧地扶住了他。

“太傅,好生休养。希望你不要怪父皇伤了你,毕竟他也是……可怜人。”

苏重墨连忙搀住了林安。

林安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坦然说道,“怎么会呢?我追随陛下多年,心中对他只有敬慕之情,并无憎恨。况且,我也有对不起他之处,今日得此报应,也算天理循环,怎敢有丝毫抱怨?唉,只是他现在变成这般模样,实在令人叹息啊。”

苏重墨沉默地低下了头,重重地捏紧了拳,苦笑道,“这一切都是我这个不孝子所造之孽,父皇要恨便恨我吧。”

“傻瓜,你父皇怎么会恨你呢?他不会恨你的,陛下,你要知道,这世间再不会有第二个人如你父皇那般对你好了。”林安颇为怜惜地看着年轻的苏重墨,倒是真有些同情起了苏长卿,对方是那么爱这个儿子,爱得那么压抑,又爱得那么痴狂,但是到最后,却连和儿子一起相守这样的小小愿望也被他们毁掉。他们对苏长卿还真是狠,只是他们不能不对那个人狠,不然今天站在这里的便不是他们了。

六十八、竹字间调教之秘药

苏长卿一路上都不安分,他变得更为狂躁,但是却更为无奈。

脱离了苏重墨的势力范围,魏明之与林安更是没了顾忌,他们将苏长卿捆在身边,恣意玩弄对方的身体,不再需要随时提防为外人察觉。

“现在不痛了,应该还很舒服吧?”

魏明之把弄着苏长卿割去包皮后的铃口处,玩味般地打量着对方这根在自己手中变得红彤彤的小东西。

这两天苏长卿不太听话,他也没那么好的耐性,干脆将人一直绑住,解手之类的便以导尿和灌肠替代。

尿道里一直被插着柔软的羊皮管,每一天的进食也是被强迫灌入胃中,苏长卿知道,自己在这帮畜生的眼里连做人的资格也没有。

除了吃饭外,苏长卿的嘴都被堵了起来,他所能发出的只有呻吟。

在他咬伤了试图亲吻他的林安的舌头之后,对方便不得不放弃善意的沟通。

“呜……”

男根被魏明之玩弄在手心,这滋味虽然已经尝过很多次,但是苏长卿依旧觉得难以忍受。

他骨血里的骄傲与尊严,无论何时都不能甘心受人践踏。

裸露在外面的龟头晶莹透亮,敏感异常,苏长卿微微扭了扭腰,但是却只换来更多的刺激和摩擦。

林安半躺在一边的毛毯上,不时轻咳一声,他疲惫地看着被魏明之玩弄着的苏长卿,贪慕地望着对方赤裸而有力的身体。

“魏兄,还是先将长卿交给七字间的人调教吧。”

看见苏长卿眼中那抹抗拒的恨意,林安轻笑着摇了摇头。

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是固执之人,哪怕这固执带来的只是惨痛的结局。

“也好。你我对他总是太温柔了。”

魏明之笑着松开了手,身边立即竹字间的小厮立即上前规矩地捧了苏长卿的男根,然后用一根布带将其缠绕起来,一丝不苟地固定在对方腰上。

鹿鸣城的飞花宫是胤国历任皇帝的行宫,此次林安一行至此,因为借了上皇苏长卿之名,也得以入住其中。

飞花宫的下人知道国都的大人物们要来,一早便以守候在外了。

待到数辆奢华的大型马车有序地驶到之时,下人们立即跪了下来,迎接从未来过此地的天启帝与当朝太傅。

林安被魏明之搀扶了下来之后,随即站到了一边,接着几名小厮便抬着一床厚重的被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那床被子中间乃是被裹在另一床被子中,无法动弹无法做声的苏长卿,下车之前他便被人将身体捆成了一条人棍那般,嘴也被重新塞得紧紧的,连呻吟都难以发出。

下人们知晓这必是前来养病的天启帝,纷纷都跪了下来,口呼万岁。

震耳欲聋的万岁二字让被裹在被子里的苏长卿显得更加迷惘。

他费力地想探出头来看看外面到底是怎样一番景象,这世间真地还有人尊他为帝王吗?

但是厚重的棉被遮住了他的视线,便连他的呼吸也一并压抑了。

住进飞花宫之后,魏明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带来的人手安排满了整座行宫,以前在这里服侍的下人都被他找借口逐了出去,所差遣的尽是自己的心腹属下。

七字间的宫人们也急急忙忙地将各间的用具搬了进来,做了一番简单的布置,随时准备继续对帝奴的调教。

苏长卿还未从昏睡中回过神来,侍从们便奉命将他抬去了新布置好的竹字间中了。

厚重的皮囊套住了他的身体,五感也被残忍的剥夺,苏长卿没来得及说一个字便被紧密地封入了皮囊之中,唯独露出那根被蹂躏得发红的男根垂在外面,任人随意玩弄。

竹字间的总管的陆望满意地看着苏长卿漂亮的男根,用手指捏了捏对方的两颗阴囊,被封死在皮囊里的苏长卿连挣扎都做不到,呻吟也被压抑到了极限。

“给他上药吧。”

竹字间的主要任务是将性奴的分身调教得极为敏感,达到被人一碰便会勃起,稍加玩弄便想射精的效果。

而要达到这样的效果,除了有效的调教之外,还必须配上许多秘制的媚药相辅。

小厮将粘稠的药液均匀地涂抹到了苏长卿的囊袋和分身上,陆望亲自取来一根细绳,轻轻勒在了苏长卿的根部。

药液自身带有极强的刺激性,即便没人触摸,但是苏长卿很快也感受到了那可堪刺激的折磨。

他虽然听不见,看不到,也说不出,可身体的感受却显得更加敏感,一片黑暗之中,身体被压抑的痛苦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分身上那剧烈的刺激。

眼看着苏长卿的分身开始逐渐膨胀,陆望笑了笑,唤来小厮吩咐道,“盯住这根东西,看它快爆开时再放开,然后用温水洗去上面的药,再涂抹一次,如斯五次便可完成今日的调教。”

在他们眼中,面前只有一具毫无生机的皮囊,而皮囊外面那根露出来的肉棒才是他们唯一值得关注之物,至于皮囊之中的人到底会因此遭受如何的痛苦,全然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内。

最初的快感终于因为无法发泄而变成了痛苦。

皮囊中的苏长卿闷声惨呼,祈求解脱,可是却无人理会。

他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他的呻吟也显得那么微弱,守在一旁的小厮认真地看着他那根已经涨得通红的分身,还在等待对方的极限。

晶莹的液体不断从铃口里溢出来,湿漉漉地覆盖在了分身的柱体上,有些甚至还直接滑落到了皮囊之上。

那两颗爆满的阴囊此刻已是比之前又大了一倍有余,甚至开始了轻微的收缩跳动。

苏长卿只觉得自己的下腹都快被憋得爆炸一般难受,他紧药着塞在口里阻止他出声的柔软棉纱,一心竟是想求死。

他不要再受这样的折磨了,他不要再做谁的帝奴,与阎君的约定亦可全然放弃。

他已经对爱自己所爱的人感到了无力和疲惫,他再也不能放开身心去爱那个孩子了。

六十九、竹字间调教之迷失

林安的病在鹿鸣城的行宫之中稍微有一些好转,一来这里天气暖和,适合休养;二来,苏长卿被带来此地,可谓摆脱了苏重墨,只属于他与魏明之二人,这使他心中也舒畅了不少。

早上竹字间的陆望便来回禀过,一切皆十分顺利,帝奴此时已是无力反抗,便连每日将他从皮囊中放出来歇口气或是进食之时,对方也不曾叫骂吵嚷,只是默然顺从。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林安的神色变得有些恍惚起来,他捏着棋子久久不放入棋盘之中,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魏明之不动声色落下一子,悄然将林安盘中的黑子收走,一边收一边说道,“太傅,承让。”

林安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是落入死局。

“魏兄棋艺高超,呵……我只好认输了。”林安施施然放下手中残子,目中再度变得恍然。

魏明之见他如此,笑道,“你可是想去看看帝奴?这来了半月了,我们都将他交给七字间的人打理着,也确实该去看看了。”

魏明之说穿了林安的心思,他的眼中一下变得光亮起来,苍白的脸上也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也好,去看看他到底被调教成什么样了。”

竹字间的人并不知道林安他们会来,四名小厮正紧紧地压着装着苏长卿的皮囊,对方正因为分身处被滴蜡封闭而痛苦不堪。

陆望亲自握着苏长卿男根的根部,将火红的烛蜡仔细地滴覆到这根粗大的肉棒上。

这些日子他们反复在苏长卿的男根上上药,并用于各种方式不停刺激,如此下来,竟让苏长卿的分身变得愈发敏感,即使受了痛楚,亦会淫荡地勃起,便如此时这般。

“分明很喜欢,却挣扎个什么劲?”

陆望冷眼看了看这个只露出一根挺立男根的皮囊,将手中的蜡油倾倒了下去,皮囊之下顿时传出了苏长卿压抑的闷哼声。

待到蜡油全然覆盖掩堵住苏长卿的整根肉棒之后,陆望这才取了一根皮带过来讲对方的男根束住,进一步阻止对方轻易发泄。

林安和魏明之在门口看见了这一切。

林安本欲斥责陆望一二,却被魏明之拉住,摇头劝解。

“他们只是奉命行事,切不可因小坏大。”

林安看着那具蠕动不已的皮囊,心中想到那个他一心想占有的男人之后,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走到了刑床边,此时苏长卿仍在皮囊内挣扎扭动,试图甩掉分身上那些该死的蜡块。

分明那根肉棒被摧残得惨不忍睹,可此时此刻却高高挺起,丝毫不见欲望消减,林安往日亦被苏长卿则这般折腾过,可那时他只感痛苦,全不似对方今日这般兴奋难耐。

林安小心地用手指轻轻刮了刮苏长卿分身上的蜡块,刚烫上去蜡块还带着些许温度,将苏长卿的分身包裹得密不透风,便连铃口处也是一点淫水也流不出来。

“他为何会如此?”

陆望躬身答道,“回禀太傅大人,我们在帝奴的分身上早就抹过极有效力的媚药,这媚药可将痛感催化为快感,是以您才能看到他这副模样。”

能将痛感催化为快感?这样的人想必极是霸道,对人的身体也多有损害了。

林安微微蹙了蹙眉,转眼却又想这个时候已不是自己能够再给予苏长卿更多关心的时候了。

毕竟,他自己的时日已不多,而他们想要的,只是一个帝奴而已。

活生生的天启帝,顺从的天启帝,注定他们无法得到,那么仅仅得到一个帝奴也好。

魏明之见苏长卿扭动得厉害,不由扭头问道,“你们之前不是说他很顺从了吗?为何还试图反抗?”

陆望急忙答道,“并非是帝奴试图反抗,只是这药性加上这催逼的法子过于残酷,帝奴只是难耐折磨而已。您若不信,我马上解除了他的禁锢,他便会安静下来了。”

说完话,陆望便上前取下了束在苏长卿分身上的皮带,又着手开始抠下那一块块蜡块。

果然,在他做这些的时候,苏长卿察觉对方在解除对他的折磨,也变得安静了许多,只是仍会低声闷哼。

魏明之并未阻止,他知道林安并不愿看见苏长卿受这些罪,如果可以,对方还是希望可以与苏长卿好好相处的,只可惜,这对他们来说,实在太过遥远了。

“将他放出来吧。”

看见苏长卿这般难受,林安的心里到底有些不舍。

陆望为难地看了魏明之一眼,并没有立即听从林安的吩咐。

“不可以。”

魏明之斩钉截铁地说到,他伸手轻轻环住了苏长卿抽搐着急于发泄的分身,用指腹按住了对方开始流出淫水的马眼。事到如今,他已和林安完全交换了对苏长卿的态度。

从最初对苏长卿的不忍不舍,到现在对这个始终冷酷不为所动的男人的心狠手辣,魏明之知道,这一条路已是无可回转,既然他参与了其中,那么必定得一错到底。

他冷眼看着林安,说道,“你不要忘记我们要的到底是什么了,我们要的是帝奴。这个人以前将你这样折磨过,也狠毒地叫人割去我的子孙根。现在他所受的一切都是应有的报应而已。”

林安自知魏明之说的话句句在理,他也无法完全释然当年苏长卿对自己恣意的辱弄。

只是,他的心中毕竟还是爱慕着对方的,即便对方恨他厌他,要他的命,他还是不能扼住内心对苏长卿的一腔扭曲的爱意。

“也罢。”林安低下头,捂住嘴轻轻地咳了起来,“有生之年,我只想好好地拥有他一次。”

“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陆望他们便可以了。”魏明之点点头,扶住了有些虚弱的林安,他回头看了眼苏长卿那根,对陆望吩咐道,“照刚才那般用蜡再封起来,在调教好他之前,别让他轻松。”

虽然不能说话,虽然不能视物,虽然不能挣扎,但是苏长卿并非没有听到魏明之他们的话。

他黯然地被困在禁锢自己的皮囊之中,惨笑声也变得破碎难闻。

如魏明之说得那般,这些都是他的报应,是他的报应啊……

可是他对苏重墨那么好,为什么连他最爱的儿子也要这样残忍地报复他?

不再相信他,不再关心他,将他丢给这两个疯子,让他们把自己折磨成另一个疯子。

但是很快,分身上传来的痛苦和那羞耻的快感就让苏长卿无法再多想,欲望的出口再次被残忍堵上,火热酥麻的分身被蜡油滴得刺痛不已,而这刺痛之外的却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意。

“呜呜……”苏长卿重重地喘息着,身体再次开始了贪婪淫荡的扭动。

他的分身迫切地想被人触摸,更想被解放,而对林安和魏明之的恨以及对儿子的不甘都被放到了一边。

苏长卿竭力地扭动着身子,一点点全然沉沦于欲望的纠缠之中,对他来说,没办法死的下场只有迷失自己。

七十、竹字间调教之穿环

反复用药,反复调教,苏长卿的分身果真如陆望所说的变得越来越敏感,更几乎达到了只要轻轻触摸便能让他性欲勃发的程度。

如此一来苏长卿离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又近了一步。

无助与绝望让落入魏明之和林安手中的苏长卿倍感疲惫,他的心里自然不愿就这样沉沦,可是他的身体已是力不从心。

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再多做反抗,只能由他们摆布自己的身体,将他当做一个器物般来看待。

陆望令人将苏长卿小心翼翼地锁进了皮囊里,这才用手搓弄起了对方的分身。

苏长卿变得已极为敏感的分身很快在他手里就硬了起来,颤巍巍地抖动着。

陆望在小指沾了一点药膏后,强行探入了苏长卿的马眼之中,抠挖着对方尿道柔嫩的内壁。

今天是苏长卿在竹字间接受调教的最后一日,也是进行马眼穿环的日子。

一部分性奴的分身经受了调教之后,为了增加敏感度以及可玩度,往往还会被穿上银环,供主人日后虐玩。

对他们来说,失势的天启帝如今连普通性奴也当不了,他既然进了七字间就应该被调教成最卑贱最淫荡的性奴,这样才符合这个暴君的下场。

苏长卿还是会感到疼痛难耐的。

他感到自己的马眼被抠挖得肿大了不少,身体也因此产生了异样的兴奋,甚至他能感受到有什么液体从马眼里不堪地流了出来。

魏明之听说今日苏长卿马眼处要被穿环,饶有兴致地前来观看,他想起自己当初被阉割之时,苏长卿为了惩戒自己竟叫了好几名与自己同袍的将领于一旁围观,那种感受真是让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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