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油汁乃是一种催情的媚药,专用在人的敏感之处,使之更为敏感。
当软毛小刷子刷上苏长卿的乳粒时,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意让他的喉头滑动得更加厉害,呼吸也变得更急。
万寿知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胸口那两点其实都是很有用途的。
上好药之后,万寿又拿了一副夹子过来,不过这次的夹子就不是之前用的无齿平夹了,而是一种在内侧布满了尖锐铁齿的夹子。
张合十分紧的铁齿夹紧紧地咬上了苏长卿饱满的乳粒。
可以想象的剧痛让万寿满意地看到了苏长卿被铁铐固定住的双手几乎在那一瞬间同时捏紧。
接下来对苏长卿来说便是漫长黑暗中的折磨。
胸前的刺痛渐渐开始变得难以忍耐,尖锐的痛似乎从他的乳头一直痛进了他的骨髓之中,挥之不去。
“唔……”苏长卿偏了偏头,沉重的呼吸闷闷地透过包裹住他下半张脸的麻布艰难而急促地呼出。
他攥了双拳,不停地握紧又松开,似乎想以此减轻对胸口疼痛的注意力。
万寿睁着他的老眼,仔细地审视着苏长卿被夹成了酱紫色的乳粒,每一粒都比最初至少大了一倍,正被铁夹紧紧地咬住。
“嗯,挺大的嘛。”
万寿苍老的脸上连笑容都让人发寒,他舔了舔手指,小心翼翼地取下了铁夹,然后又攥住苏长卿胸口饱满的颗粒在手里搓了搓。
剧痛尚未完全消逝,这样粗重的揉搓显然让苏长卿依旧不好受。
他沉闷的呻吟着,滑动的喉头上竟是滴落下了冷汗。
苏长卿被送回安乐殿的时候,并没有再用上夺魄露,因为他早就在多重折磨之下,疲惫不堪地昏睡过去了。
林安正坐在安乐殿的床上处理公文,苏重墨忙于安抚胤国受灾的百姓,而他则忙于安抚朝廷上对苏长卿依旧充满了恐惧和憎恨的大臣们。
有人甚至大不敬地上书给他,苏长卿大道已失,招致天灾人祸,此时唯有效仿百年前的真皇祀天之举,方能平定这般的天灾人祸。
真皇祀天乃是四十年前苏氏皇族为了平息当时各地的民愤天灾而不得不采取的弃卒保车之法。
百年前,苏氏的政权被一名无能的帝王所掌控,尔后招致诸多皇族大臣百姓不满,密谋夺权的皇族便以天子失道为名,将此这个昏君绑至胤国国都中地势最高的万世台,当着众多大臣百姓之面将缢死后焚尸祭天,竟出乎意料地获得了前所未有地支持。
之前林安承诺给苏重墨的那句“自当礼送上皇宾天”也是出自此典故,尔后百年之中,又有两名无能昏君被篡位者送上了万世台,强行宾天,而百姓们也似乎是乐于看这出皇族相残之事,更相信真龙天子的鲜血可以安抚震怒的上苍。
所以在胤国,天子并非不可以光明正大非自然死去,而是昏君被礼送宾天才算是符合人心民意。
苏长卿虽然并不昏庸,但是他的残暴却比一个昏君来得更可怕,林安知道对方的所作所为本是想把路给后人铺好,可谁知道这条路只铺了一半,苏长卿自己便摔了。
林安笑着将那份言辞之中透露着对苏长卿刻骨深恨的上疏放到了一边,他抚摸着自己残缺了的手指,侧目望着昏睡中的苏长卿,心中不由一叹,这世上,还会有谁比自己更恨苏长卿,又更爱对方呢?
四十、梅字间调教之残酷的温柔上
万寿这老太监随着押送苏长卿的侍卫们一起来到了安乐殿。
林安懒懒地看了昏睡中的苏长卿一眼,这才起身走了过来。
他凝注着苏长卿眉峰微蹙的面容,手一抬便轻轻抚过了对方的唇角。
“初入梅字间,他表现如何?”
万寿在旁答道,“禁锢得当,他倒没怎么挣扎,只是还是吃了些小苦头的。”
说着话,万寿那双枯槁的手伸向了苏长卿的衣襟处,他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对方的衣服,露出胸前依旧被夹着乳夹的两点给林安看。
两粒黝黑的乳头显然比平时更肿大了许多,同样是黑色的铁齿夹紧紧夹在上面,不时随着对方胸口的起伏而微微颤动。
林安用指尖轻轻地挠了挠苏长卿肿胀的乳粒,果不其然,此处被久夹已是变得敏感不已,对方即便在昏迷之中也是露出了痛楚的神色。
“颜色不好看,能不能想办法弄得好看一些?”林安收回手,看着苏长卿那两颗黝黑的乳头,淡淡地说到。
虽然他知道苏长卿的年纪也不小了,身体不管怎么健硕保养得当也比不得那些正值风华的年轻男宠,但是现在对方落在了他们手中,他还是想享受一次任意改造对方身体的满足感。
万寿随即就干笑了起来,其实早年苏长卿的有些男宠便是乳头颜色不好看,在送入地宫之后,他们梅字间便准备研制了一种药膏用以给乳头漂色,使其变得粉嫩诱人,而且还会更为敏感,易受人逗弄。
“当然可以,太傅大人请放心,小人必会将此人调训得当。”万寿自信满满地回答到。
“嗯,那你们先退下吧,我想与他单独待会儿。”
侍卫们听见林安吩咐,随即上前用安乐殿内备好的绳索将昏睡中的苏长卿手足都捆绑了起来,以免对方忽然清醒对林安不利。
安乐殿的门重重地被关了起来。
林安抚摸着苏长卿棱角分明的面容,俯身在对方微张的唇上轻轻吻了吻。
他痴迷地望着眼前这个让他一度深爱不已,不惜自我作践的男人,内心中本已死寂的爱火抑或是欲火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长卿。”林安低声轻唤着苏长卿,手却情不自禁地摸向了对方的下身。
他掀开苏长卿身上那件薄薄的黑色睡袍,将对方被插入了玉棍的分身握在了手中。
苏长卿的男根形状很漂亮,长度和粗细也很惊人,林安曾经被这根东西折腾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度,他都很害怕苏长卿上他。
可现在,林安却是带着几分爱抚地攥住了苏长卿的男根,轻柔地套弄着这根被碧玉小棍塞入铃口的肉棒。
昏睡中的苏长卿身体很快就给予了林安最诚实的反应。
那根被插着玉棍的肉棒竟在林安九指间的揉弄之下,渐渐硬了起来,饱满的龟头更是变得鲜红欲滴,只可惜那根顶端镶嵌着宝石的碧玉小棍却让苏长卿什么也滴不出来。
被欲望反复折磨的苏长卿难受地扭了扭腰,他呻吟了几声,神智渐渐恢复,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
“唔……”他感到下身又热又痛,而其间更是交杂着难以发泄的快感。
“醒了啊,帝奴。”
林安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已和刚才全然不同,似乎方才那个对昏睡中的苏长卿充满了爱慕与迷恋的人,并不是他。他的目光看上去依旧温柔,但是这温柔之中却含着一抹寒意。
嘴上的禁锢终于被解开了,苏长卿好好地喘息了几口,自从魏明之下令之后,他每次被送往地宫后便只能接受五级封口的酷刑,而在调教过程中更是屡屡因为呼吸不顺畅而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而他在安乐殿却长期受到宁神香的压制,自己真正清醒的时间实在是太少。
苏长卿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再多做反抗不过是徒受折磨,在苏重墨没有回来之前,他必须想办法保全自己。
所以,他没有回林安的话,也没有如以往那般对对方表示出鄙夷,只是那么静静地躺着,享受着来之不易的自由呼吸。
虽然苏长卿不说话,也没有怎么挣扎,但是林安知道他现在很痛苦,他的男根因为被插入玉棍之故,只能痛苦地半硬起来,而他的胸口更是被两个铁夹牢牢夹着,脆弱的乳头必定刺痛非常,而最痛苦的还是身份的转变,苏长卿由一手遮天的帝王沦落为任由他们玩弄的帝奴,他的内心一定很不甘,一定充满痛楚与愤怒。
四十一、残酷的温柔下
“为什么不说话?”
林安在苏长卿耳边低声呢喃,他一手搂着对方的脖子,一手却在轻轻地拨弄苏长卿胸口的乳夹。
尖锐的刺痛虽然轻微,却触及了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苏长卿即便能忍住呻吟,却忍不住咬了咬下唇。
“你这里的颜色太深,回头我让万寿给你漂一下色,便可像你那些小男宠的胸前那般可爱了。”
林安松开了苏长卿右胸的铁夹,却将手指重重掐了上去不断地捏弄,苏长卿非常沉闷地从鼻腔中溢出些微呻吟后,面容显得更加怆然。
“你是想借此羞辱我吗,林安?”
林安或是没想到苏长卿竟会如此温和地向自己问话,他吃了一惊,心底隐隐一阵愉悦与痛楚同时闪过。
“你说是就是吧。”林安轻笑了一声,将头别到了一边儿,至今,他下意识地依旧害怕害怕苏长卿那双锐利的眼,那双眼里充满了冷酷与无情,早已钉入他最为痛苦的回忆之中。
突然,他转头瞥到了苏长卿下身半硬的男根,自己一直压抑的欲望也隐约有了些许反应。
“你干嘛不能乖乖听我们的话呢?其实谁也不想这样伤害你……”
林安用手抚到苏长卿身上紧密捆绑着他的绳索,语气之间已多了分感慨,这些绳索全部有一指粗,毛刺丛生,紧紧地捆扎着苏长卿的手臂和双腿,不留给他任何动弹的机会。
曾经的帝王,如今的帝奴,可林安在苏长卿的面前,还是难免感到一抹无法排解的忧郁。
他快乐不起来,即便这个人被自己掌控在手里,有些东西,他始终得不到。
“听话,长卿,我只求你听话。”
林安言语中带着几分不可得的失落以及爱怜,他眼巴巴地望着神色坚毅淡然的苏长卿,忍不住俯身下去想吻对方。
苏长卿那双眼好像一泓寒意浓重的深潭,让人无法参透。
林安望着他这双漂亮而冷酷的眼,一时竟是不敢落下唇去。
但是很快,林安就捕捉到了对方眼里闪过的一丝动摇,经过这么多天的打压和折磨,苏长卿的心就算硬如磐石也未必不会有裂缝出现。
而苏长卿似乎也是发现林安看出了自己眼中倏然而过的一抹脆弱,他咬了咬牙,面上肌肉微微一紧,随即却又放松开来。
只要听话,他们肯定会少折磨自己许多,只要听话,自己也不会吃那么多苦头。
大丈夫要能忍人不能之忍。
为了儿子,为了这来之不易的一次重生,苏长卿默默地告诉自己,暂时忍耐才是上策,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鲁莽冲动了。
他微微一笑,避开了林安凝视着他的视线,虽然他没有直接答复林安的劝诱,但是这一抹淡然的微笑似乎也说明了什么。
林安终于鼓起勇气轻轻地吻到了苏长卿的唇上,他情不自禁地抚摸起了对方坚实的肌肉,更用手指揉捏着那两颗饱满的乳粒。
“唔……”苏长卿轻哼了一声,默然地接受了林安的掠吻。
“我知道你不喜欢被绑着,也不喜欢被用药控制精神。”林安一边贪婪地亲吻着苏长卿,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只要你听我们的话,不要再想着做无谓的反抗,以后你的禁锢我们都可以给你去除。”
这句话对苏长卿来说充满了诱惑,呆在这里,自己就像被林安和魏明之握在手心,身不由己。
但是如果给他机会离开此处,他便能让苏重墨了解这两个贱人的真面目,更能将这两个威胁着自己儿子江山的人一举铲除。
这段时间,林安必定在朝廷内外大肆铲除自己所布下的明暗势力,然而自己又岂是愚钝不知谋划后路的昏君?早在十年前,他就开始暗自培植另一股只听令于自己的力量了,本来那股力量是为了苏重墨而准备的,确保在自己死后,能扶助自己的儿子坐稳江山。
而现在,他少的便是一个部署命令的机会。
而那股暗卫势力此刻却也是难接近自己,或许,连他们还真以为自己是重病在身,被迫退位吧……
“我还能拒绝吗?这宫内到处都是你们的人,我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走吧。”
苏长卿淡淡一笑,坦然地看着已经沉迷于对自己迷恋之中的林安,对方那张温柔俊雅的面容此时看起来竟有几分可笑的卑微。
“不放你走是为你好,长卿,想杀你的人那么多,而我们,不过是想拥有你,驯服你罢了。”
林安渐渐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火热,他扶着自己已经有了反应的分身送到了苏长卿的唇边,却不敢开口让对方张嘴。
面对眼前这根满是腥臊的男人器物,苏长卿的神色顿时变得十分不快。
他冷眼看着满心急切却又不敢出声的林安,知道对方是在等自己乖乖张嘴。
“我暂时还做不到,你给我些时间。”苏长卿强抑着内心的愤怒,轻轻别开了头。
林安顿时一脸失落,他悻悻地扶开了分身,到底是不敢轻易用强,转而却在苏长卿腹上轻轻摩擦了起来。
“好,我给你时间,相信这段时间的调教会让你改变的。”
林安喘息着将自己的铃口磨蹭在苏长卿的腹上,且笑且言,他知道现在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不堪入目,可他在这个男人面前向来都没有真正地拥有过尊严,即便对方现在是他的性奴,却仍是如帝王一般睥睨着自己的卑贱。
苏长卿厌恶地闭起了眼,任由林安的男根在自己腹上摩擦起欲。
而他的男根里却因被塞了一根碧玉小棍,让他受到熏染的男根无法挺立,只是饱尝钝痛而绵软不起。
林安靠着两人之间身体的摩擦,很快就快意频燃,他做这样的事乃是梦寐之中的第一次,自然很快就些了出来。而泄过一次在苏长卿腹上后,林安这才心满意足地趴在了对方身边沉沉睡去。
宁神香的气息又变得浓郁起来,苏长卿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在满怀对苏重墨的思念之中进入了梦乡。
四十二、扎针
天色初亮,久乐便率人进安乐殿准备伺候苏长卿下地宫去受调教了。
宁神香被熄灭之后,林安也醒了过来,他看着依旧在睡梦中的苏长卿,想到昨夜对方与自己的一番对话,头脑已是清醒了许多。
苏长卿为人最是狡诈,昨夜所说的那番或许只是他的权宜之计,想他这样的人本也不会轻易屈服才是。
不过这样日久天长地调教下去,对方即便不想屈服,这身体和精神却也只能屈服吧。
林安微微一笑,看着苏长卿在闻了使人清醒的药水缓缓睁开了眼。
他站到一边,久乐等人便围了上来,一帮子的侍从扶起了苏长卿,伺候他漱口洗脸,又喂他喝了一大碗人参鸡汤,整个过程之中却是无人解开苏长卿身上的禁锢。
接着,久乐令人将苏长卿扶倒放下,端着放置了封口刑具的托盘走了过来。
“张嘴受刑吧。”久乐轻轻地说了一声,有些强硬地掐开了苏长卿的嘴。
苏长卿自然是极为厌恶魏明之强加给自己的五级封口之刑,他想起昨晚林安对自己流露出怜悯之情,禁不住就抬眼望向了对方,期望能得到林安的救助。
然而已不似昨晚那般沉溺情爱理智混乱的林安只是笑着走了过来,他轻抚着苏长卿的面容,说道,“现在还早,待你被调教得差不多之后,我们才敢解开你的禁锢,所以,你还是要乖点的。”
说完话,林安亲自拿起了封口所用的锦帕叠成小块塞入了苏长卿的嘴里,接着按顺序替他勒上布带,塞入棉絮填塞缝隙,戴上口腔,最后才将蒙面用的麻布捂在了苏长卿的脸上。
气闷的窒息让苏长卿的呼吸顿时被压抑到了极限,他连声音都难以发出,只能愤恨地望着众人。
被裹入棉被的苏长卿很快就由人抬离了安乐殿。
林安并没有跟下去,他还有政事需要处理,而那双望着苏长卿离开背影的眼里更是增添了一分沉着的自信。
他相信,总有一天,苏长卿再被抬上来时,必定是一个令他与魏明之都满意到极点的性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