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神父——文斐
文斐  发于:2013年0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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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把玩前部,让高天月放松了下来。过紧的通道也松弛了,可以更大余地的伸展开来。唐舒爽的呻吟:“天月……我们一

起堕落吧!”如果他们同下地狱,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至少在熊熊的烈火中,两人还可以紧紧依偎。

强烈的抽插后,唐忽然温柔的旋转起来,有技巧的拉长频率。

“啊~~~不要这样!”哭泣般喊叫的天月难以忍受瘙痒一样的挑逗,双手反抱住唐的腰主动迎了上去,仿佛想让对方把自己捣穿

,渴望更强的撞击!

“上帝啊,我该怎么办?”唐自语,快要熔化的硬挺在高天月的体内微微跳动,已经无法区分哪里最敏感,每个细胞都在向他

宣告即将到来的高潮。再也没有人能带给他这?愉悦的性爱了。

“堕落,啊啊~~~!”天月自嘲的喊叫,在数个连续的抽送中,体会了濒死一样的高潮。

不肯放开高天月的唐趴在他背后,调整呼吸,轻声问:“刚才疼不疼?”

天月努力支撑起快要散架的躯体,不服气的回答:“还差得远呢!”到底是疼痛还是舒服他也分辨不清了!

“倔强的红玫瑰……美得让我不忍眨眼!”他含着酷男的耳珠,呢喃。镜中的天月身上微湿,闪亮的汗水在灯光下仿佛钻石般

美丽,高潮后蜜色的皮肤染上了一抹红韵。

“我要洗澡!”挣扎着甩开唐的酷男,手脚发软的走到淋浴房内,果断的拉上了浴帘,不想让对方看到连站都站不稳的狼狈样

子。

唐笑了笑,没有争得同意就挤了进来,打算来个鸳鸯浴。

“出去!”到底还有点力气怒吼,高天月讨厌唐似笑非笑的表情。

“绝不!”打开花洒的绝美男子果断拒绝了对方的驱逐,执意实现自己的想法,抱着高傲的酷男轻松的享受起来。

抵抗了一会儿,高天月最终还是放弃了。他虚弱又疲劳,再也没有精神对付一再骚扰的唐,只能任由对方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

走。

当两人走出浴室时,房间里的电视开着,音量调到了最大,丹仍然站在阳台上不敢回头。他们刚才确实有点吵,别说房内的丹

,恐怕连隔壁也听得一清二楚了。

唐关上电视,苦笑着对阳台上尴尬的男子说:“对不起!”

丹转过头,无奈的摇头,走进屋,他又能说什么呢?

高天月靠在床头,若无其事的点了支烟,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第三十章:大驱魔师

唐打电话让服务员去买注射器和玻璃瓶子,还有保温箱。他决定为天月准备一些血液好做储备,万一自己不在对方身边时,就

可以用这些血来应急了。

酷男躺在床上看他将血注入玻璃瓶的样子,忽然有些心酸。难道他们的命运真的会纠集一生吗?不,不会的,唐有心爱的女孩

,而自己呢?

“把血保存好,这些够半个月用的。我一时间还没有办法离开波尔多,你们去耶路撒冷一定要小心。如果玛丽这边有什么动静

,我会随时通知你们的。”唐把针管收好,又将装满血液的瓶子放进了保温箱,搁在冰箱内。

丹坐到沙发上,皱紧眉头问:“你弟弟也很危险,不光是玛丽而已。”需要提醒对方,他们已经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了。

唐抬起头,淡漠的说:“我知道。”此时他们之间已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而是根本就在敌我两方。宾不仅想称王,还要把

触角伸向人类社会,他一直在和美国的政界人物接触,企图用金钱收买自己的党羽。从某个方面来看宾比玛丽更可怕!

高天月将脸转向窗外,有些不知所措,刚才他们还在享受人间极乐,现在却立刻变成了敌人。角色转换的太快,他简直无法适

应!是不是成了唐的宠物以后,他的心情也产生了变化?完全受不了这种感觉!就像刚才两人说的一样,他们共同堕落了,正

迅速滑向命运的深渊,也许地狱的门正朝二人大开,迎接他们的到来!

“天月~~~随时和我保持联络,再见,丹!”穿好外套的唐,站起身走到了阳台边。他想回过头再看高天月一眼,可又怕心里难

受,咬了咬牙,纵身一跃,向天台爬去。

酷男听到他离开了房间,才转脸望向阳台外,忽然有一种难耐的失落!

“这并不是他自愿的,你要理解。”丹对唐的事略有了解,既然他是沃斯坦的儿子,未婚妻又像人质一样落在宾手上,一切都

是不得以而为之。

高天月一边抽烟一边无所谓的回答:“这关我什么事?你以为上了床,就代表什么特殊意义?”哪个世纪的观念嘛,他可是从

来不会把肉欲和感情扯在一起的。更何况感情根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才不会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事上!

第二天清晨,丹和高天月便踏上了飞往耶路撒冷的班机,和羽花汇合。像所有的伊斯兰教国家一样,这里弥漫着浓郁的清真风

格,女人们身披黑袍,头戴白色围巾,连异性都不敢直视。放荡不稷的天月显然被这里的人们所不容,对他敞胸露怀的打扮表

示抗议。在丹的一再劝说下,他才勉强换上了比较规矩的长袖衬衫,但还是习惯性的穿皮衣,皮裤。人家这?好的身材不展示

一下也着实可惜!

在市中心的广场,北原羽花身着纯白大衣坐在喷水池旁边,朝二人挥手微笑!女孩虽然强打笑脸,看上去却那?憔悴,显然没

有休息好。

“你们来的真慢,我都等两个小时了。”她递给二人饮料,深情的望了酷男一眼。几日不见,对方似乎平添了几分心事,一定

与唐有关!

“约我们来这里,总要说明理由吧?”高天月侧着身子,将一只脚踩在水池边,扬起下巴扫视了周围几眼,暗处有人在盯梢。

“现在不方便说,我带你们去个地方,走。”羽花得到大主教的消息,让她带丹和天月去一个叫“梦之国都”的旅店找个名叫

墨比斯的男子。他那里有一些关于血色十字架的消息,而圣城在整个预言中是不可获缺的环节!

他们明知后面有人跟踪,仍然神态自若的走着。显然不能这样到达目的地,得找机会干掉暗中的杀手!

高天月吹了一声口哨,一群乌鸦应声而来,盘旋在不远处的上空,随着他的命令向潜伏在暗处的杀手发起了猛烈的进攻。乌鸦

们用锋利的嘴,啄咬杀手的眼睛和面部,极度恐慌的杀手发出声声惨叫!即使手中有枪,在失明的状态下,也不可能准确的开

枪。血族雇佣的人类实在不堪一击,很快就被甩在了身后。趁白天一定要把该办的事办妥,否则到了夜晚就不是那帮家伙的对

手了。

羽花顺着大主教给的地址,带二人绕过了两条小街,来到一个僻静的小巷内。“梦之国都”的英文招牌显现眼前,不过是一家

破旧的小旅馆而已。

走进旅馆,一位身着白衣的老者坐在接待处,一边看报纸一边喝茶。丝毫不关心旅馆里来客人了,仿佛做不做生意都无关紧要

的似的。

“您好,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墨比斯的先生?”羽花温柔的向老者打听道,她操一口流利的英语。见对方没理会,只好又用阿拉

伯语问了一次。

老者仍然没抬头,仍然盯着报纸看个没完,还端起茶杯小饮了两口。

高天月有些不耐烦了,走到老人面前,很不客气的说:“喂,我们要打听个叫墨比斯的家伙,你知道吗?”他说话一向不客气

,不管对方是红衣主教还是乞丐,从来都是这种口气。不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是天月的习惯,不过这种美德却被世俗所不容!

听到酷男的话横着出来,老者终于扬起了脸,冷笑着回答:“毛头小子,说话真不客气!”老人说着流利的英语,用赞赏的目

光看了看高天月俊朗的脸。

“老头儿,客气对你有用吗?”他靠在接待处的桌边,拿眼角扫了一眼老者。

“哈哈~~~!是茵斯特那老家伙让你们来的吧?”老头站起身,示意他们跟自己进屋,这里谈话不方便。

没有几个人敢这样称呼大主教阁下,丹吃惊的打量老者,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极普通的信奉伊斯兰教老者,怎么可能和大主教认

识?

四人穿过花园,来到后院,越走越开阔,根本不像一个小旅馆所能容得下似的,莫非他们已经踏入了结界。能布这种结界的人

类绝非普通驱魔师,这世上没有几人有此等本事。

一座漂亮的花园呈现在他们眼前,花园中间有座白色的圆顶屋,从屋中传出阵阵悦耳的音乐声。

“有客人来了,你们回避一下!”老者冲屋内的人喊道,音乐声马上停止,四周变得非常安静。

最吸引高天月的却是屋前艳丽的红玫瑰,唐曾唤自己为“倔强的红玫瑰!”也许他真的如玫瑰一般混身带刺不愿与人亲近吧?

第三十一章:我也是私生子?

老者推开屋子的玻璃门,转过身对三个年轻人笑着说:“欢迎来我家作客!”老者转身的瞬间,一道耀眼的光刺痛了他们的眼

睛。

当三人从暂时的失明中恢复过来时,发现那个老者俨然变成了一位棕发的漂亮男子,看样子不超过三十岁。这男子身穿紫色的

丝绸长袍,腰间别着把精致的匕首。

羽花惊呼:“大驱魔师阿萨!”每个驱魔师都知道这个名字,也见过他的画像。只有阿萨才拥有这身名为“紫雾”的法袍,而

天月所使用的镜之心也是阿萨使用过的灵器之一。

“你真的是阿萨!”更吃惊的到是高天月,当年他从大主教手中得到镜之心时,就觉得事有蹊跷。原来阿萨根本没有死,至今

仍然活在世上。

阿萨朝他笑了笑:“我没有必要骗你们,是吗?”果然是他的接班人,“圣痕”拥有者要比他这把老骨头素质好多了。不枉费

他辛苦栽培了二十多年!

“既然你是阿萨,那我到要问问清楚。”天月没等阿萨进屋,先一步跨进了门,一屁股坐到了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房中弥漫着波斯风情的香气,家具陈设非常古典,世界各地的工艺品装扮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丹和羽花都坐下来后,两个几乎半裸的阿拉伯舞女端着新鲜的水果和红茶走到了他们眼前,半跪着为他们倒茶。

见到美女的高天月自然不肯拉空,微笑着打量曲线玲珑的美人们,又将目光投向阿萨,风趣的问:“你到是很懂得享受,竟然

用两只波斯猫变成美女为伴。”他早就看出了美女的原形,不过是普通的波斯猫而已。

“我不喜欢和人打交道,猫啊,狗啊到是不错的伙伴。”阿萨斜躺在沙发上,接过其中一个美女送来的葡萄,悠悠说道。

丹紧张的心情终于放下了,他见不得穿着暴露的女人,还好只是猫而已。否则他都不好意思和羽花说话了!

“大主教阁下让我们找的人就是您?”羽花这才恍然大悟,莫非大主教早就知道阿萨没有死,只是为了某种原因才一直保守秘

密的。

“嗯,我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一百年,早就厌倦了世上的纷争。即使有人知道我还活着,也会为我严守秘密。一个人是生是死并

不重要,像我这样活着其实和死了没有任何分别。”阿萨说这话时,平静的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哀愁。

“你不是一直在等我们到来吗?有什么话快说,我还想早点回住处休息呢。”到了圣城不参观一下跳肚皮舞的酒吧可真是白来

一趟,他不会放弃这种大好机会的。

阿萨含进一颗葡萄,轻松的回答:“这一等就是二十几年。”当这几个年轻人还是婴儿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等待这一天了。

三百多年的光阴对于一个普通的人类而言确实很漫长,当身边的亲朋好友一个个离自己而去时,冗长的寿命就成了负担!不过

三百多年对于血族而言却恍如弹指一挥间,仅仅相当于他们寿命的十分之一而已。

丹最关心的就是从阿萨这里能得到什么消息,“血色十字架”的预言和人类,血族之间到底有怎样的直接关系?于是他追问:

“血色十字架到底意有何意义?”

听到这个词,阿萨的脸一沈,他朝两个侍女挥手,让二人退下。这是他不想谈及却又无法回避的话题,虽然也不知道全部内容

,但至少……

他坐了起来,很郑重的宣布:“假如让你们牺牲性命,拯救别人,你们能做到吗?”现在可不是剑与魔法的时代,人们活得都

很实际。就算他与世隔绝也清楚现代人的价值观,虽然这三个年轻人都非常优秀!

羽花第一个开口:“我能做到,母亲临终前也曾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刚刚年满十八的羽花还没有享受过男女之爱,更没履行

结婚繁衍后代的家族责任。如果早早献出年轻的生命,还真有点遗憾!

阿萨望着羽花的容貌,想起三百年前与自己共同作战的北原夕子,她们家族的基因很好的延续下来了,所有的女性都温柔,聪

慧,善解人意!不过面前的女孩显然太小了,还没有结婚生子,这样做实在是太残忍了!

“我希望你们能尽快解决终身大事,为家族留下血脉。时间紧迫就冷冻精子,卵子吧,你们都是驱魔师家族的唯一继承人。”

看情势,血族不会再拖延时间了,根本不给他们足够的时间。

唯一感到疑惑的却是高天月,莫非阿萨所说的驱魔师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也包括他在内,难道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世?

“我也能。”丹听到羽花果断的回答,觉得有些惭愧,他竟然输在了女孩子后面,太不应该了!况且驱魔师本来就是最危险的

职业,天天都与死神擦肩而过,随时可能送命,他早就有这种觉悟了!

“那你呢,天月?”阿萨望向心事重重的酷男,付出最大,牺牲最多的就是高天月!

高天月捋了捋留海,直接了当的问:“关于我的事,你必须告诉我!”对面的男人一定知道,他要的是答案,别的事情都不在

自己考虑范畴内。

“二十八年前,是我把你送到孤儿院的。”阿萨说道,那天是个冬天的傍晚,天气很冷。刚刚出生几个月的高天月,刚离开母

亲的怀抱就“哇哇”大哭,不安的吸吮手指!但呆在母亲身边无疑最危险,带有“圣痕”的孩子既幸运,也不幸!幸运的是,

他是上天派来人间拯救世人的使者。不幸的是,他终身都将受到血族的骚扰,连亲近的人也会受到牵连!

酷男不解的望着对方,莫非他就是?不,绝不可能!

“我和你母亲是朋友,她生下你后。你的外公因为你身上带有圣痕,怕连累家人,一直想把你送走。他本就不同意你父母在一

起,所以我应你母亲嘱托把你送到了教会资助的孤儿院。当然,茵斯特希望你能成为我的接班人,毕竟我和血族不同,很快就

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表面上看去,阿萨非常年轻,根本不像三百多岁高龄的样子。但人类的寿命毕竟很有限,即使采用

各种方法延迟衰老,也无法避免死亡,这已经是极限了!

“我母亲,她还活着吗?”天月无法忘记梦中女人那绝望的眼神,她一定就是自己的母亲。

阿萨喝了一口茶,摇头道:“二十八年没有她的消息了,听说她四处旅行,行踪不定,应该平安的活在世上。”说着他坐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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