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饲养手记(吸血鬼 生子)+番外——无良欧巴桑ANNA
无良欧巴桑ANNA  发于:2012年0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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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对他真的很了解!”她仍然着迷地观察着他的眼睛:似乎他的身体越痛苦,它们就会显得越冰冷,“那么大人可否

告知他身上魔法的秘密?”

“没有什么魔法。夫人。”罗亚尔嗤嗤笑着。

“那您是要说,我被一个专门阉割来充当男人玩具的阉人诱惑了?”

昂莉埃特恶毒地望着罗亚尔。

53.往昔的幻影4(双性攻阉人受)

“喔!当然不是这样!”罗亚尔天真的笑着,“那不是魔法,只是暗示罢了。”

“暗示?”

“是的!”

罗亚尔做出要发表演说的昂首挺胸架势来。

“您知道,大部分发情中的动物并不是用语言,而是用特殊的姿态来发出交配信号的;公孔雀会开屏、蜜蜂会跳求偶舞

、母猫则会到处打滚露出肚皮。只要看到这些‘姿态’,同为发情中的异性就知道‘这些对象是可以交配的’。同样地

,在人类的交往之中也有各种各样的姿态存在着。虽然这些姿态远比动物的姿态要复杂得多,但是不管如何花样百出,

人类身为动物的本能仍然不会变,只要一个微小的信号就能使对方的脑作出相应反应。比如天生自卑的人大多毫不起眼

。因为他们总是避免出现在显眼的位置、游离于热烈的讨论之外、讲话时不看对方眼睛、就算身材高大也要弯腰曲背,

等等。这类人的本意就是渴望不被对方发现。或是说,觉得自己如此卑微的存在甚至不值得被对方发现。插句题外话:

假如相遇的地点不是这个实验室而是某个沙龙,您将会很容易地在这位梅菲斯特先生身上发现自卑者的种种典型特征。

像您一样聪明的女士一定很快就会将他划分为‘好人’了吧!”

“说到底还是他在诱惑我,不是吗?”

“不只是这样──他的姿态的确有诱惑的含义,但他的目的不只是诱惑对方,还有邀请对方毁坏他的含义在。假如细分

的话,妖媚的姿态是用来引起对方的性欲,隐忍的姿态则激起对方的破坏欲──而且对某些特定人群来说他的冷漠也是

一种渴求暴力折磨的暗示──而在性交过程中不停地作出这些有含义的姿态,就无异于将原始欲望已被挑拨起来的对方

当做武器,亲手毁损自己的身躯。当这种自毁暗示过于强烈的时候它的力量可并不亚于魔咒。您要是仔细检查第一次与

他做爱的人,会发现对方是在几乎不记得自己行为的状态下完成对他的虐待的,因为在强烈的、近乎催眠般的‘暗示’

下,‘本能的自我’直接受到刺激而觉醒,普通人类甚至会因为和他做爱而发狂。要是跟他朝夕相处的话可就会变成不

折不扣的虐待狂啦。”

回想起自己刚才的体验,昂莉埃特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双肘来抵制心底升起的寒意。她开始相信“绝对的黑暗”这个称

谓的另一层含义了。

“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因为他喜欢被虐待。”罗亚尔耸了耸肩。昂莉埃特继续投来恶毒的愤怒目光。他对她莞尔一笑:“Espiazione。”

“赎罪?”她狐疑地盯了罗亚尔一眼。这时他已经弯腰贴近梅菲斯特的脸,只有双眼向上看着昂莉埃特。灯光在他脸上

投下奇特的阴影,让他看上去仿佛一个永远咧嘴大笑的丑角般滑稽无比。

“他在为自己在异端战争时犯下的罪行赎罪。”罗亚尔偏偏用了最一本正经地语气说道。

良久,昂莉埃特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罗亚尔大人,您真的很擅长开玩笑啊。不愧是‘魔术师’!”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罗亚尔陪着很绅士地笑,还对她

鞠躬。

“那么,滑稽戏演──完啦!昂──莉埃特夫人,请问,您是否愿意给我和‘绝对的黑暗’一点儿时间单独相处?”

“哦当然。”她答道,一面提着裙角轻盈地走进隔壁房间去照料她亲爱的改良幼虫们了。但她的笑声还从那间房间紧闭

的门扉中间嗤嗤地漏出来,

罗亚尔向下望着裸体的阉人,带着轻蔑的浅笑,他向着那男人的脸孔越凑越近,几乎都要吻上那片鲜艳欲滴的嘴唇了。

但罗亚尔决不会对这个他深深痛恨的男人做出那么温柔的事情来。他只是除下了梅菲斯特口中的铁棒。

然后狠狠给了他的肚子一拳。

54.往昔的幻影5(双性攻阉人受)

那蓄满了肉虫的丑陋腹部立刻颤动起来。虫子们觉察到外部的动静,纷纷蠕着身体在肠壁内四处寻找出口。仿佛有什么

要宣泄出来的热烈感觉占据了整个身体内部,像一轮轮波浪似地推动着腹腔的薄膜。

梅菲斯特紧咬住嘴唇,直到这一次痛苦的骚动平息。

“为什么要说那番话来戏弄那个女人?”他尽量平静地问罗亚尔,“在我身上施下咒语,让我只能被人厌恶、虐待的人

不就是你吗?”

“您似乎对这样的现状感到不满?那您倒说说,您自己适合被人怎样对待呢?难不成是被爱吗?”罗亚尔捻着自己的红

色短须,充满怜悯地摇摇头。

“不,我并不期待那种事……”

梅菲斯特冰冷的蓝眼睛由于无法言明的恐怖回忆而黯淡下去。

“喔,这样才对,亲爱的。好好地、乖乖地做您的受虐狂。假如您哪天受不了折磨打算解开这魔法阵重新变回‘绝对的

黑暗’,我告诉您,正如之前无数次我对您说的那样,只要把背后刺青的那片皮肤扯掉就可以啦。在没有比那更简单的

了。不过我相信您是不会那样做的。因为,因为您还妄想着以付出肉体痛苦的方式为自己赎罪呢。”

罗亚尔学着昂莉埃特的样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大笑。但他的眼睛从来不笑。他补充道:

“您没看见刚才昂莉埃特听说你这样罪孽深重的的刽子手居然会想获得救赎时,笑得有多开心!”

“我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所以我既不会逃避,也不会反抗。”

木然念着这句话的梅菲斯特简直像在给自己催眠一般。

“啊──是吗?您说会对您做的一切负责?那么您将如何补偿被您夺去作为人类的生命、变成吸血鬼的我呢?”罗亚尔

把眼睛笑成一条缝,连两颗犬齿都从嘴角露了出来,“再给我一具连死也做不到的身体吗?还是干脆杀死我?哈!我倒

真要为此而感谢您!”

红发男人的脸孔布满了肌肉扭曲造成的阴影。他继续大笑──突然,罗亚尔的拳头暴戾地砸在梅菲斯特脸颊边,连坚实

厚重的的铸铁块也被他发怒时的怪力砸得向下凹陷了好大一片。梅菲斯特带着某种决心闭上眼睛。他却自顾自用指尖点

着梅菲斯特的鼻尖,以温柔的声音悄声细语道:

“你这家伙呀,难道真以为被自己恨着的人当奴隶玩就算是赎罪了?

“自愿远离自己爱着的人也是赎罪?!

“没用的啦,傻瓜!

“不管怎么做都是没用的喔。

“你──这个──杀人犯!”

一股脑儿说了个够,他这才开心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在他的牺牲品眼前摇晃着。

“尽管对您的虚伪恨之入骨,不过,仁慈的我还是决定送您一件小礼物,用它来祝贺您第一次‘怀孕’。喔唷!真没想

到被阉割的您有一天也能生下什么东西!顺产之后可别忘了要感谢我喔。”

“那又是什么药吗?”

“不是‘什么药’,是月桂媚药。”说着,罗亚尔很认真地将瓶子里的液体涂在实验室里早就准备好了的一根假阳物上

;那差不多有成年男子的手腕粗细,长度差不多半尺的坚硬异物,是为了防止放进“母体”肚子里的幼虫过早钻出来而

特意准备的,还连带着用来将其固定在腰间和股沟上的皮带。长期被这种异常粗大的东西塞住,也更方便把原本紧致的

菊蕾弄得松软,使它容易“分娩”。

而那种“月桂媚药”──从月桂油中精炼出来,有着强烈致幻药效、有时甚至会引起痉挛的媚药──是梅菲斯特最害怕

的道具。也是罗亚尔最喜欢的道具。他曾经给亲王展示灌入过量月桂媚药的梅菲斯特与数个健硕血族轮番交合的样子。

当然,惊讶的亲王并不知道那种药的存在,只以为那是梅菲斯特的本心。而梅菲斯特对于自己被做了什么也只有模糊的

印象。

这个世界要是没有误解和猜忌的话,将会缺少多少乐趣!

“完成了喔!”罗亚尔拿湿润的假阳物拍拍梅菲斯特的脸,用它撬开那紧闭的嘴唇、往里面灌进剩下的全部液体之后,

才把它狠狠塞进他还肿胀着的花蕾里。

“犯下那样的大罪,又身处这样的地狱里,您竟然还想着赎罪吗?‘绝对的黑暗’梅菲斯特?

“那就用你的身体好好偿还我吧!”

55.往昔的幻影6(黑街娼馆)

八月二十三日,圣婴公墓。

在公开处刑用的菜市场广场附近,从前的圣婴墓四周,数不清的小街、岔路口和死胡同错综复杂,毫无章法地纠缠在一

起,仿佛是被猫挠乱了的一团线。然而凡是熟知这一区域的人都懂得顺着某条特殊的小路来到一片空地,那里跟17世纪

巴黎的所有广场没什么不同:这儿那儿都点着一堆不知用什么东西燃起的篝火,篝火周围聚集着一堆堆怪诞的人。而这

片空地四周尽是破旧丑陋的房屋,那些虫蛀的、皱折的、萎缩的、百孔千疮的门面,个个都有一两个透着暧昧的灯火的

窟窿。脑筋还正常的市民绝对不会在这个时辰走到这个区域来。因为这里称得上是华丽都市最污秽的阴沟,或者说,是

积聚了巴黎所有秽物的肠管。要是老实的教士或没什么经验的军官胆敢贸然进去,第二天早晨尸体也许就会出现在御花

园墙外那段泛着淤泥的河滩上。在这儿聚集着还俗的修士,失足的学子,算命兼职偷盗的吉卜赛人,来自法国各地的流

氓,白天乞讨、夜里摇身一变为强盗的假装残废的乞丐,当然还有一大群不同肤色国籍各异的娼妓们。巴黎的大街小巷

上种种司空见惯的罪恶的污水,每天早晨都从这里流出,夜里又带着战利品流回这里过夜;而偷窃、卖淫和凶杀这种万

古长存的喜剧,更是每天都要在这里循环上演的固定戏码。

至于为什么这样一片区域能够无视政府的一再清查而顽强的生存下来,其原因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必然是得到了一位来

头很大的贵人的默许。至于这位大人到底是谁则众说纷纭,甚至有人确信不疑控制了这个区的是某些超自然的力量。不

过这些都只是饭后茶余的杂谈罢了。巴黎的市民早就习惯了它的存在,就像习惯了红衣主教马萨林大人一而再、再而三

的加税一样。

这里有很多间介于民宿和酒馆之间的小客栈。说是客栈,但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住宿处。光顾这儿的大多数是这个区的

居民,也就是说,强盗、酒鬼、小偷、诈骗犯、妓女等等。典型的小客栈总是十分阴暗简陋,男男女女只要付几个铜板

就挤进一间大通铺,里头排满脏成黑色的木床架,上头铺着灰糊糊的毯子。床褥往往很久才清洗一次。不过没人在乎。

这些底层人士们围坐在拥挤的睡房里,抽烟,休息或谈天──如果有谁乐观地相信明天生活会更好的话;或者说些阴郁

的故事──如果有哪个疲倦的灵魂已经被磨蚀得绝望麻木不堪的话。在跑着蟑螂和老鼠的厨房里,男女一起烹煮着白天

找到或偷到的食物。不时会有醉汉闯进来,伸出醉得僵硬的双手乞讨点吃的,然后感激的捧着一点儿骨头残渣,在那些

有了床位便自视高人一等的住宿者们阵阵残酷的讪笑声中离去,像牲畜那样当街狼吞虎咽起来。住宿者的孩子们则细细

地哭叫着,哀求着更多食物。他们常常会挨打。

另一类常客则是任何时代都有的那种乐在寻找刺激的男子。为了在这里放心进行一些不合法的游戏,这些人离开他的高

贵住宅和家人,进入一个充满廉价酒色享乐的禁忌世界。许多来自高尚城区的贵族男人们就这样迷恋上这种秘密的享乐

。他们常常把帽檐压得低低的,丢下几个利弗尔在污浊的柜台上,然后用低沉的假嗓向老板要一间不被人打扰的秘密房

间。

比如说刚刚进去的那一位:最高法院诉状审理庭长之一的夏尔东先生。

还有悄没声儿跟在他后面的费尔南先生和路易先生。

当然,后两位并不是为了取乐而来。

费尔南会跟踪夏尔东,是因为他在调查名册后发现目前人在巴黎、曾在孔代亲王手下任职、又与蒂雷纳元帅有交往的前

军官只有夏尔东和一位科阿兰骑士。而夏尔东,费尔南知道,是在本周日就将被秘密逮捕了的。

等夏尔东乖乖被捕之后再调查他固然省下许多风险,但相应地也会失去在弥撒日难得的会面之时,就将这条线索当做厚

礼献给“那位大人”的乐趣。费尔南个人还是相当偏好那种戏剧化场景的:在奏响赞美诗的圣母院内向“那位大人”单

膝跪下,带着虔诚和忠诚的神情奉上完全靠自己调查得来的成果。这种时候“那位大人”一定会微笑着把手放在他头顶

上,亲切地呼唤他“我的孩子”,并拥抱他……

56.往昔的幻影7(黑街娼馆)

每次这样想象的时候费尔南都会从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感受到一阵甜蜜的奇妙感情。然而,实际上他们已经分开如此之

久,以至于就连他自己也快要忘记“那位大人”的拥抱是什么感觉了。

除开拥抱,他希冀的其实更多……多得多。虽然现在他连回忆的资本也快要消耗光了。

所以费尔南加快了行动速度,直接雷厉风行地找到了夏尔东门上。

但当他到达夏尔东家时,发现目标对象正鬼鬼祟祟地裹了件披风出门,一副打算秘密幽会的样子,就自动跟在了后面。

多知晓一点别人不可告人的秘密总不是坏事。“那位大人”曾这样告诉过他。于是他跟着夏尔东左拐右转,直到走近圣

婴公墓这块混乱之地,而且居然进了一间小客栈,才意识到这位道貌岸然的最高法院先生竟然是花钱找乐子来了。

假若身上服装干净整洁,一个人走进这种地方多少会显得有些可疑。还好自从贡戈家的前车之鉴以后,费尔南就养成了

随身带着路易当做保镖的习惯──毕竟费尔南也是个被怀疑成杀人凶手的危险分子,更何况还要抵御来自亲王大人的可

能袭击。而且像小路易这么万能的道具可是相当贴心的:平时做搬运工外加色诱甜食店老板的幌子;必要时就算当不成

盾牌,至少可以引开相当一部分攻击来给费尔南创造机会溜之大吉;就算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路易也还能临时客串一

下费尔南的情人呢。

见夏尔东先生在柜台上放下了几枚钱币转身欲走,费尔南也赶紧跟上,揽着路易的肩,故意让他漂亮的金发从兜帽里露

出一点儿。

“一间房间。”费尔南装出新手严肃而略带紧张的样子说。

那伪装算是白费了。老板连头都没有抬,只拿余光瞟了费尔南一眼就扔出一把钥匙在柜台上。对这种买下穷苦美貌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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