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征的这几个月里,他碰过您吗?梅菲斯特?”
“……我不会让他……这样碰我。对他来说我是……男人。……”
亲王终于放弃挣扎,闭着眼睛断断续续的回答。
“男人!”罗亚尔尖利地笑道,手指猛然插入狭窄的花径内,充满恶意地蠕动起来。
“也只有在阉人面前,我的王后才可以扮演‘男人’啦!”
这句话使得亲王更加痛苦,秀丽的脸庞血色全失,如同被利剑刺中似的扭曲着。但罗亚尔自然不会为此而饶过亲王。他
用膝盖顶开少年般纤细的双腿,一面继续拨弄着花瓣,一面将自己已经勃起的坚硬分身抵在亲王不断颤抖的花唇上。亲
王拼命想合拢双腿,却抵不过吸血鬼的怪力,入口处已经清晰感觉到肉棒的热度。
“住手……”
“求我啊。”罗亚尔贴近他,“假如王后求我的话,我立刻就住手,也会变回小孩子的样子。”
32.荆棘之城6(正太攻双性H)
几秒钟的沉吟之后,亲王断然摇了摇头。他尽力维持着高傲的态度拒绝道:
“波旁家族的孔代亲王不会乞求一个吸血鬼。”
“您入戏还很深啊──成功夺取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位子,很开心是不是?也要记得好好感谢我喔!”
说着,罗亚尔一口气贯穿了亲王的花径,灼热的坚挺一刻不停地向深处推进。被撕裂的痛苦和羞耻令亲王眼前一片空白
。可是罗亚尔的手又用力扳着他的下颚,几乎要把骨头捏碎的力度逼得他不得不抬起头。
“好好看着镜子啦。可不许擅自闭上眼睛喔。”
罗亚尔就这样按着亲王的头一次重似一次的抽送。每次挺进时身下那个人形发出的痛楚呻吟都令罗亚尔感受到异常的愉
悦,一面仔细观察着那个人泪光盈满眼眶的耻辱表情,一面为了让他受更多苦痛而故意拉长每次动作的时间。
渐渐地,亲王感受到快感的身体变得放松,开始媚人地摇动臀部配合起罗亚尔的动作,而滑润的内壁也不像原先抵抗似
的紧绷着。只有被迫看着自己被男人侵犯景象的漆黑双眼仍然充满愤恨的表情,宛如雪地上的猫眼石一样被怒火灼得耀
眼夺目。
罗亚尔反倒对亲王的身体变化感到不满。他把那无力的身体反过来,从后面抱住亲王的下体,重新进入亲王体内。那具
身体再次爆发出激烈的挣扎,却还是被吸血鬼狠狠的压制住了。亲王不得不咬紧牙齿忍受着,满是旧鞭痕的后背也由于
疼痛扭曲起来。
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这种剧痛。
先前女性花朵内部被激起的快乐尚未得到满足,正向下滴着清水似的蜜汁,菊蕾就又被那根肉刃再次撕裂,而且毫无前
戏,便一下子深入进去,他越是挣扎,就越是被罗亚尔牢牢抓着臀部,不得不与他结合得更深。
等自己的肉刃被热热的粘膜全部吞下,罗亚尔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很想快乐对不对?这里?”
他继续用手指挑逗着亲王的女性花瓣。亲王狂乱的挣扎起来,想要浇灭身体里被激起的火焰,却反而让罗亚尔进入身体
内部的肉刃和手指带来更大的刺激。很快地,他紧绷的肉体就在罗亚尔一次深深的推进中达到了第一次高潮,酥软地倒
进罗亚尔怀中。
亲王的理智重新变得明晰。意识到还要继续接受男人的蹂躏,他不安地把金发的头颅伏在手腕上,让汗湿的根根发丝掩
住自己无助的表情。
而罗亚尔只是根据亲王的反应巧妙地放慢或加快自己的动作,配合手指和嘴唇的挑逗,尽情戏弄着这位总是高傲不可侵
犯的王族贵胄。等他终于满足地抽出自己分身的时候,亲王已经连合起双腿的气力也没有,任由罗亚尔舔净身体里的精
液和自己女性部分溢出的爱液。但他仍然本能的随着罗亚尔舌头的动作轻轻战栗着。
“那么,接下来让王后好好快乐一下吧!”
他像野兽似的咧开嘴用长而尖的舌头舔着唇上的液体,准备再次凌辱已经尊严全失的亲王。
角落里的乌木大钟恰巧在这时敲响了七点钟。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折磨了这个与他立下协议的可怜人一整夜。
“今天您应该会进杜伊勒里宫去朝见国王和红衣主教吧?真可惜啊。为了您的梦想,我只好先忍耐一下啦!”
满脸憾色的红发青年在已经意识模糊的金发青年面前张开五指念诵咒语,让他再次沉沉睡去。
“路易,您会忘记刚才所发生的事情。那不过是个噩梦而已,就像您一直梦见的那些关于你哥哥的回忆一样……不过是
个梦。”
他不无遗憾地补上最后一句,最后吻了吻亲王,爱抚着他身上凌乱的缎子长裙。
“真不想给您脱下这件衣服啊……可是假如傲慢的您想起我曾对您做出过如此无礼的行为,恐怕会气得发狂、连我们订
立三年的计划也不顾后果地放弃吧──所以啊,我会为您而忍耐的喔!等我们完成了那个计划,您就是巴黎所有人类和
魔物的女王,而我──会成为您永远的国王……!”
33.荆棘之城7(双性H慎)
八月十九日,巴黎。布洛涅森林。
路易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很长、而且让人十分不舒服的梦。
但是当他醒来时,已经差不多忘光了梦的内容,只是依稀记得做过这么一个梦而已。
他揉着眼睛试图去除最后一丝倦意。身体酸疼得厉害,应该是连夜赶路造成的。
那么,再睡一会儿……
他朦朦胧胧地翻身朝向另一面,立刻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起来。
“罗亚尔!”
“是我。”
“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里是巴黎,您在我家。”
“为什么又变大了?”
“因为我在您睡觉的时候喝了您的血。”
赤裸着身体的红发青年用尖尖的爪指着亲王脖子上一圈小齿痕,像狼一样咧开嘴嘿嘿奸笑着。亲王在注意到齿痕的同时
也注意到自己身上只剩一件长衬衣和不知是谁的睡裤。“除了这个之外你还对我做了什么?”他警觉地问。“能做什么
?您在睡觉。”罗亚尔一摊双手答道。
“可是我觉得很不舒服。”
“您坐了很久的马车。”
“腰……”
“您坐得太久。”
“有没有一个比较令人信服的理由说服我相信你?”
“没有。我们离婚吧。”
“……”
亲王起身走到窗边,一把拉开厚重的窗帘,挑衅地回头望着罗亚尔。阳光肆意闯进屋里占领了每个角落,一直把吸血鬼
逼到床帷的阴影里。“您这是谋杀。”他从阴影里稍微露出一点吓得苍白的面孔说道。亲王回赠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现在几点了?”亲王环顾四壁寻找着时钟。
那些昨夜令他痛苦哭泣的巨画实际上就在他面前,近到伸手就可以触摸的地步。而他只是看不见。
他甚至根本不记得。
这就是罗亚尔所最擅长的魔法:自由操纵人脑。不只是记忆,连脑所接受到的图像、声音或气味等等信息他都可以通过
魔法控制,制作种种假信息自然也不在话下。──不过,进行此类魔法需要耗费颇多他藉以维持大人外形的体力。所以
他经常是一副可恶小鬼的样子。
罗亚尔心满意足的躲在阴影里欣赏着亲王沐浴在逆光中的形象:每一根灿烂的金发都闪烁着丝毫不逊于太阳的光辉。然
后他大喊起来:
“我不知道。不过看这太阳肯定有七八点钟啦!您能不能行行好把窗帘拉紧?”
亲王没有答话,自顾自地在一张躺椅上拾起自己的衣服穿戴起来。罗亚尔抱着一根床柱,露出怨恨的神色盯着他。
“那么,你发信叫我从弗兰德尔飞奔回来是为了什么?因为你饿了?”终于梳妆完毕的亲王阴沉着脸问,一面打量着镜
子中自己明显的黑眼圈,用手指按了按,皱了皱眉。
“我不是说的很明白啦吗!”罗亚尔咆哮着,“您看过吗?”
“喔,实际上你的信比红衣主教的到得要早。但是红衣主教的信立刻有下属拆开念给我听了。你的信出于安全因素我随
身携带却一直没机会打开,而且您在信封上就用大号字写着‘速回巴黎’,这么明白的意图根本让人丧失了阅读下去的
兴趣。所以你可以说我基本上是受红衣主教征召回到巴黎,而不是你那封语焉不详的信起了作用。”
罗亚尔做了个把嘴唇中央部分弓起,两个嘴角使劲下垂的怪脸。下巴皱成一团。亲王一定在说谎,要么就是言过其实。
他绝对相信亲王属于那种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十卷本法兰西编年史强迫自己记住每个部下的个人历史、祖先和领地
的人。不过这个游戏很有意思。
“红衣主教叫您回来参加庆祝您胜利的弥撒?”
“是的。不过我想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他不打算让我插手与神圣罗马帝国的谈判事宜,而是由他亲自委派的代理人直接
与皇帝谈判。这样他自己而不是国家就能获得更多利益。信上还说他会给我新任务。我希望那不要与你找我的理由恰好
相同。”
“假如他没有提出由您暂时掌管巴黎军防的话就不同。”
“不幸的是,是的。他还通知我今晚会为我召开就职晚会。”
“啊!”罗亚尔在床上蹦起来,“我要告诉您的是,红衣主教定下计划打算在弥撒那天逮捕最高法院那帮人的头头。既
然您要接手巴黎军防,我们的预定可怎么办呢!”
“逮捕谁?你连红衣主教的逮捕计划这么机密的事情都能打听到,该不会还碰巧有份名单吧。”亲王毫不介意地撇了撇
嘴,神色甚至过于冷静了。罗亚尔又做了一次怪脸。
“好吧,您赢了!我确实知道名单──主教大人要逮捕头儿,但不是全部的。最高法院院长诺维荣?布朗梅尼尔、诉状
审理庭长之一夏尔东和高等法院主庭教士法官布鲁塞尔。您知道现在最高法院只是幌子,雷兹助理主教跟您姐姐隆格
维尔夫人他们的投石党才是内战的幕后黑手。不过最高法院这帮替罪羊确实民心很高。”
“夏尔东?”
“没错,跟着‘那个您’打过几场仗的夏尔东。他见过“米娅”,是黑名单上的家伙之一。”
“他的记忆修改过了吧。”
“当然。”
亲王扶着额头,努力回想着另外两人的相关情况。
“布朗梅尼尔院长,学问高深,人品谦虚正直,凡事坚持依法办理,似乎很讨人喜欢的样子。
“布鲁塞尔,满头白发,仇恨政府,一贯事事大叫大嚷,与宫廷作对。他在高等法院的同事对他并不尊重,而下层百
姓却把他当成偶像崇拜。除了为民请命的声誉之外别无其他值得赞许之处。”
罗亚尔干巴巴的为他鼓了几下掌,却被他认真沉思的眼神吓住了,戛然而止。
亲王靠在扶手上沉思。他用食指轻轻敲打着下巴,眼睛湿润而闪亮,如果不是眼睛里闪动着那种近似于热病的奇异光彩
,他看上去简直像是个陷入热恋的年轻人。
“我们这样做:首先在逮捕之前通知夏尔东让他逃跑,记得为他留出充足的时间,也要注意他家四周是否有人监视。等
事情一平静就杀掉他,顺便嫁祸红衣主教。
“然后可敬的布朗梅尼尔就让他被抓走吧!愿上帝保佑他。
“最后是布鲁塞尔先生,我记得他家碰巧住得离圣母院不远对吧?在逮捕的时候派人大喊大叫红衣主教抓人,那些平民
自然会做完剩下的事情的──不过必须在人群里安排一定数量的煽动者。相信这一任务雷兹助理主教一人就可以完成了
。我会亲自去联络他。”
“他靠什么?念珠还是十字架?两个我都不喜欢。”罗亚尔问。
“靠他所管辖的巴黎最混乱区域的本堂神甫们。神甫们靠他们能掌握的所有人力和物力资源,外加在周日之前的晨祷上
强调反抗红衣主教的必要性,为周日暴乱打个基础。”
“很好……可是您已经掌管了所有守卫巴黎的军队,红衣主教必然会让您去镇压叛乱。那时您又该怎么办?明显放水不
成?”
“得了吧!”亲王不以为然地交叠起双腿,“我当然要尽全力保证逮捕任务完成,而且还会光荣受伤,最好重一点。这
样才能使老狐狸红衣主教信任我,在不久的将来把我当作保护王室的支柱和盾牌。”
“噢!为了保证他确实没有闲工夫监视您,应该让一部分煽动者把疯狂的市民引过去攻击红衣主教。”
“好主意。”亲王露出一个很安静的微笑,毫无野心也毫无自满,倒仿佛他们所谈论的并不是一件涉及到大量死亡的阴
谋,而是今天下午的野餐菜单。
“问题!”罗亚尔举起一只手。
“说吧!”
“您制定了计划,可是鄙人我又该做些什么呢,幕后黑手的幕后黑手大人?”
他鼓着腮,天真地闪动一双晶莹的大眼睛,扑闪着睫毛对着亲王。可是他如今的身体看上去至少有二十岁。亲王随手丢
过去一只准头很正的靠垫。正中鼻梁。罗亚尔把它从脸上抹下来抱到怀里蹭。
“你不是说要召开魔宴、研发什么什么玩意儿来制作足以笼罩巴黎的魔术结界吗?”
“嘿嘿,正要说到这一点。我需要借用梅菲斯特。”
34.荆棘之城8(双性H慎)
“你借用他做什么?”亲王的黑眼睛笼上一层阴翳。
“秘密。”罗亚尔做了个高深莫测的手势,“魔宴的时候要用到……”
“你要拿他做祭品?”
“哼!”罗亚尔嗤笑道,“他那种肮脏的身体估计连诺斯非拉图们都玩腻啦。而且他也根本死不掉啊。我拿他有别的用
处。有些刚做出来的新玩意儿需要他试验一下。”
“……是用来抵抗阳光的?”
“差不多哎。”他含糊道,立刻把话题转向对自己有利的方面,”难道您一直忙着打仗、还没疼爱够他……不舍得了?
”
“随便你。只要不弄死就好。”
“真薄情。”罗亚尔眯起眼睛,“枉费他那么爱你。”
“他现在爱的已经不是我了,只是个幻影而已。他已经疯了。”亲王冷冷的说。罗亚尔发出嘶嘶的笑声回应,听起来就
像一条不怀好意的蛇。
“他早就变疯掉了。从他爱上您的时候起他就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顾自地描绘出一个理想的您,然后又爱上这
个虚构出来的您。──他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爱有多么可笑,多么地比泡沫还脆弱,以至于根本不能接受它的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