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墨瞬间竖起了耳朵,「嗷呜」一声欢快的扑向苍玄,化成人形将苍玄扯到床上扑倒,开始扒衣服,然后开动。
屋外,一众听墙角的弟妹们默默念了两个字「呆子」。
那个小伙子没再回到过村里,众人都传说他娶到了狐仙做媳妇儿,而事实上……
「我要回家!放我回家!哎唷!」
老九重重一拍小伙子光溜溜的屁股,笑着说。
「安分点,你已经是我的了,毕竟,你偷到了我的衣服不是?哈哈哈!」
21
「红儿……你跟着本宫,也有好几个年头了吧?」韵贵妃看着自己涂得鲜红的指甲,微笑着随口问道。
「是,打娘娘十四岁作为秀女被选入宫,已经十多年了。」
「多亏了你,本宫才有如今的位置,你的忠心,本宫是明白的。」
「娘娘谬赞了,能够服侍娘娘,是奴婢的福气。为了娘娘,奴婢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红儿盈盈下拜。
「好好好,本宫真没有白疼你,红儿,去福公公那儿领赏吧!」
「谢娘娘赏赐!」红儿喜不自胜,又磕了几个响头,高高兴兴的领赏去了。
待红儿离去,韵贵妃坐正身子,将油纸药包自怀中掏出,一边对阴影中的人影说到「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她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一点都不觉得惋惜。
阴影中的黑衣人只是点个头,一语不发的接过药包,如同鬼魅一般的消失了。
「禄儿。」
「娘娘,您唤奴婢?」一个小宫女立刻跑进来,跪在韵贵妃面前。
「禄儿,本宫已让红儿回老家享福,你以后,就在本宫身边伺候吧!」
「是,娘娘。」
隔日向晚,黑衣人捧着一碗猩红的药汁进来,跪下呈上给韵贵妃后,很快便退下隐入阴影中。韵贵妃看准了日落的那个刹那,将药汁一饮而尽。当她喝完了药汁,顿时感到全身舒畅,通体轻盈,身子暖呼呼的。
「韵妃娘娘,皇上宣您到乾坤和殿伴驾用膳。」
「喜公公您辛苦了,禄儿,别怠慢了公公。」
「娘娘您真是折煞奴才了呵呵呵。」公公高兴的收下禄儿呈上的赏银,笑得合不拢嘴,恭恭敬敬的垂着手躬着腰在殿外耐心等候。
韵贵妃拿起铜镜正准备好好打扮一番,却发现自己的气色面容,竟回复到了她最青春年华的时候,皮肤细嫩滑溜,吹弹可破,唇色鲜红,胭脂水粉什么的都不必抹了。
「祈神医的方子奏效了,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哈……」
自那夜后,皇帝对韵贵妃更是宠幸,不久,便将其册封为皇贵妃,同时给她的父兄加官晋爵。皇贵妃的家族势力在朝中更形稳固,那些本来摇摆不定的官员,也纷纷倒向这一方。在皇贵妃秘密授意下,一干臣子上书呈请皇帝废黜无法生养的皇后,册立韵皇贵妃为皇后,立长皇子为皇太子,而皇帝竟没有立即驳斥。
这件事情传到皇太后耳朵里,皇太后无比惊怒,将皇帝召来懿宁殿狠狠训斥一顿。
「皇后是你的结发妻子,自你还没登极就相随左右。百姓尚且知道糟糠之妻不可弃,你作为天下臣民的表率,竟想违反这个道理吗?」
即使如此,皇帝仍没有改变自己的心意。隔日早朝,皇帝便以皇后「懿德不足」为理由,下诏废后,将其贬为静妃,赐居凝香苑,也就是本朝实质上的冷宫。虚悬的皇后之位,则立即由长皇子的母亲,也就是「护国有功」的韵皇贵妃取代。
皇太后痛心又无奈,从此不问政事,也不愿接受任何人的请安,只是吃斋茹素,赡养天年。皇太后与皇后家族的臣子,有的告老还乡,有的自请外放,有的引咎辞职,他们都深怕遭到韵皇后的清算。韵皇后的势力,因而在朝中攀向了一个新的巅峰,如日中天,难以撼动。
「你都不会怨恨吗?」祈翳坐在窗上,笑着问静妃。
静妃沉默不语,脸上并无特别的哀凄或愤懑,只是显得黯然。祈翳冷嗤一声,翻身离去,凝香苑顿时更加清冷起来,这里连鸟鸣蛙声都很稀微,是一处被遗忘的地方。
某夜,皇帝辗转反侧,难得的不想去皇后殿,只是到御花园中赏月。这时,皇帝突然闻到一阵引人幽香,还有隐隐约约的琴声,他像丢了魂一样,寻着香味和琴音来到了凝香苑。
「这……皇上,这儿是凝香苑。」随侍的公公小声的说。
「怎么,朕不能来吗?」
「当然不是。」公公马上笑脸相迎,一边在心里嘀咕『皇上怎么会想要来冷宫呢?』
「你们都在外面候着。」
「是。」
皇上进入凝香苑,静妃正在抚琴,看到他显然非常惊讶,马上起身跪下迎接。
「臣妾不知道皇上驾道,皇上万岁万岁……」
「免了免了,起来吧!朕好久没听爱妃弹琴,给朕奏上一曲吧!」皇上在一旁的褟上坐下,温和的道。
「什么?你说皇上昨夜留宿凝香苑?」韵皇后怒声质问。
「是,皇上他昨夜不知怎的就走到了凝香苑,让奴才们在外面候着,直到寅时初才出来,应该是……留宿了。」
韵皇后听到皇上留宿凝香苑,气得咬牙切齿,很快她又缓和了脸色,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禄儿,还不给静妃送补药去。」
「是,娘娘。」
虽说是补品,其实却是落胎药,即使静妃是无法生养的体质,韵皇后也要以防万一。皇上对韵皇后宠爱如常,也没再去过凝香苑,但是几日后,韵皇后却发现了不对劲。皇上渐渐的不来皇后殿,也没召她侍寝,还天天召祈神医入宫,她立刻就密传了皇上身边伺候的宦官问话。
「娘娘,皇上似乎是……不能人道了。」
韵皇后愣了一下,而后笑了出来。除了她生了长皇子,后宫中其它妃嫔生得都是公主,而现在,她们更是彻底的没机会了。如此一来,已经没有人可以威胁得到她的后位了。
「祈神医,朕……朕这病能治得了吗?」屏退了左右,皇帝露出烦恼的表情。他本来就是个性好渔色的君主,现在竟然没办法再享乐了。
「皇上,治疗的期间,您必须避忌女色。」祈翳给他把完脉,微微一笑,皇帝竟看得有些痴了,本来毫无动静的下腹突然火热起来。他一把抓住祈翳的衣领,将他扯过来压在身下,激动的撕拉着他的衣物。
「神医,朕找到治病的方子了!那就是你,你让朕有反应了……朕现在……好想要你……」
祈翳听了,只是笑得妖媚,他用指甲在自己的锁骨上划出一道伤痕,鲜血渗了出来,皇帝就低下头在伤口上疯狂的舔舐,鲜血的味道竟让他感到兴奋,但不久,皇帝就在迷乱中晕了过去。
当皇帝再醒来,祈翳就睡在他身边,他以为他宠幸了祈翳,于是命他留在宫中,让他日日伴驾,对于韵皇后,他则再也提不起兴致见她了。韵皇后没想到祈神医竟然变成了与她争宠的敌人,甚至比她更受宠,日日都能留宿在乾坤和殿。
「贱人!贱人!」
韵皇后气得在皇后殿内砸东西,她今夜到乾坤和殿求见,守门的宦官竟说皇上和祈神医已经睡下,怎么样都不肯通传,一问之下,竟然还是祈神医让皇上授意的!
她怀着满肚子气回宫睡下,却怎么样都睡不安稳,总觉得脸部搔痒难耐。她多抓了好几下,脸上竟开始发疼。她唤来禄儿伺候,禄儿刚点上灯,立刻尖叫着跑走,一边喊着「有妖怪!有妖怪!」。
韵皇后拿起铜镜一照,自己也尖叫出来。她的脸皮就像被人撕下来一样,一张脸血淋淋的,只剩一对眼珠镶在肉里,鼻子的位置是两个突出的洞,她已经没有脸皮了。不只如此,她的黑发全变成了白发,指甲还暴长得又尖又长,谁还认得出这是那个韵皇后。
「阿阿阿阿阿!贱人害我!贱人害我!」
皇帝听到消息很快赶了过来,便看到了这个没有脸皮的韵皇后,被吓得脸色死白,一边搂紧了「瑟瑟发抖」的祈翳,大声喝到。
「来人,把这个妖怪给朕拿下!」
当禁卫军一拥而上,阴影中突然冲出一个黑衣男人,他挡到了「妖怪」面前,拔剑死战。黑衣人武功高强,还挟持到了祈翳,将剑驾在祈翳的脖子上。黑衣人还来不及替韵皇后辩白,突然真气逆走,筋脉尽断,七孔流血,肉化为水,骨化为棉,瘫倒在地,变成一具人皮尸体。
祈翳暗暗冷笑,他就等着这个黑衣人现身,他知道韵皇后身边有这样一个死忠的暗卫,可能是她以前的情人之类的。而这个暗卫,既然贴身隐密的保护这个女人,一定也看到了这个女人对七七下得毒手,竟然只是袖手旁观,简直罪无可赦,活该惨死。
韵皇后这个「妖怪」很快被押入天牢,又在天牢中失踪。静妃被从凝香苑中接了出来,复位为皇后,而不久,就传出了皇后有孕的消息。
「好痛!好痛!我的脸……我的脸……贱人害我!贱人害我!我不是妖怪,我不是妖怪!放我出去!贱人,放我出去!」
韵「皇后」被关在一间完全密闭的密室,每一面墙都清楚映照着她现在恐怖的模样。她的脸又痛又痒,剧痛和剧痒交杂着,她抓得满手鲜血也止不住这种感觉。她又累又饿又渴,但是不论多么痛苦,她都无法睡着,无法昏迷,更无法死去。
「韵皇后……」
祈翳突然出现在密室里,一脸笑意的看着她。白发白衣,身形飘忽,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双眼像闪动着两团鬼火,眼角挑抹青绿,脸容俊美但更多的是一股妖异。而最让韵「皇后」注意的是,祈翳头上的一对白狐耳,和那漂亮的白毛尾巴。
「你……你是妖狐!」
「我是七七的三哥。」
「阿……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你……我错了……」
「我不会杀你,呵呵。我怎么可能这么便宜你?」
祈翳一步步的靠近韵「皇后」,伸出了手,指甲在韵「皇后」的后颈划开一个口子,然后……
「阿阿阿阿阿~」
韵「皇后」痛得只能尖叫,她的皮被一寸一寸的撕了下来,那种痛尖锐而钻心,伤口热辣辣的,而她无法昏厥,也无法死去,必须生生的承受这种痛苦。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哈哈哈哈哈!」
皇帝自那日受了惊吓,便一病不起,身体虚弱的只能缠绵病褟,也完全失去了行房的能力。宫中有一批宫女宦官突然得了怪病,他们虽活着,身体却从外面开始腐烂,就像腐烂中的活尸体,因为不祥,最后被活活烧死。
皇帝对韵皇后留下的子嗣心存疑虑,但因为涵儿乖巧听话,仍是颇受爱护。不久,皇后生了嫡皇子,嫡皇子很快被策立为皇太子,皇帝也已经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皇帝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严重到他甚至不能吹一点风,即使只是一口吐气,他也会痛得像被万箭穿心一样,朝政只好全权交由皇太后和皇后处理。
皇帝临死前,见到祈神医白衣白发,头上有一对白色的狐耳,冷笑着站在他床前,霎时明白了一切。韵「皇后」会变成「妖怪」,他会这样痛苦不堪,那群宫女宦官为何惨死,竟然都是因为他们招惹了一只叫做七七的白狐妖。
「七七从没想过害你,他不过是个喜欢玩闹的孩子。但是既然,你那么想要白狐妖来害你,那我就如你所愿,哈哈哈哈。」
当夜,皇帝驾崩,小皇太子登极,皇后成为皇太后,垂帘辅政,权倾朝野。
番外三:美狐潭(大哥大嫂七夕炖肉段子补完)
上篇
苍玄换好衣物回到房里,发现祈墨正耷拉着耳朵,蔫蔫的团子状缩在床上,显然是对于被他赏了一掌耿耿于怀,那样子说有多凄凉就有多凄凉,间而可怜兮兮的低鸣,一副「我被抛弃了」的模样。
「……呆子,藏什么衣服……我已经是你的了……」
苍玄看他那可怜样儿,想到他在潭边做的蠢事,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说道。
祈墨立刻来了精神,两只狐耳竖了起来,欢快的「嗷呜」一声就扑到了苍玄身上,兴奋的舔了好几下,而后化为人形,将苍玄扯上床压住,开始扒他的衣物。苍玄穿得单薄,几件袍子三两下就被丢到一边,然后祈墨又扒光了自己,急切的啃吻上苍玄的唇舌,然后是脖颈,喉头,还有那美丽的锁骨。
「恩……哼……」
苍玄低吟一声,和祈墨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的身体已经敏感的光是皮肤上被舔弄几下,身体随即就有反应了。祈墨低低一笑,两手捏上他胸前的红蕊揉搓起来,乳首传来的微疼中还带着一种奇妙的感受。
「哈阿……别……恩……」
祈墨吸啜着手中的肉粒,用舌头压平乳首,在周围打转逗弄。身下的躯体颤抖着,散发着情动的高热,胸膛随着吐息起伏,迎合似的将肉粒送进他的嘴里。
「祈墨……恩……等一下……」
苍玄推开祈墨坐起身,眼神躲闪,他深吸了口气,伸手盖住祈墨的眼睛。
「眼睛闭上……不准张开……」
祈墨依言照做了,苍玄慢慢的趴伏下身,双手握住祈墨双腿间火烫的欲望,那炙热像要将他的手给灼伤。当他的脸靠近那硬挺的肉柱,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他脑袋发晕几乎却步。但他还是张开了嘴,湿热的唇颤抖着包覆上了浑圆的顶端,渐渐吞没粗长的肉柱,直顶到了喉咙。
「小玄!小玄……你……」
「闭、闭嘴……不准张开眼睛……」
吐出了嘴中的肉棒,苍玄红着脸制止祈墨的言语,强迫他继续闭着眼睛,再度含入那东西,生涩的吞吐起火烫的硬物。他回想着祈墨曾经如何取悦他,一边让舌头在肉柱上滑过,舔弄着脆弱却又敏感的东西。
「恩……小玄……好棒……喔……」
苍玄的脸胀得更红,握着肉棒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男性的味道让他发晕,只要想到他舔湿的这东西将如何贯穿他,他就觉得身后秘穴开始发麻发热,腰也跟着发软。
他用嘴圈住柱身吸啜起来,祈墨以为自己的魂都要被这销魂一吸给吸走了,大口的吐息着,下半身的兄弟都跟着激动的抖动。他忍不住张开眼睛,见到苍玄趴伏在他双腿间,脸颊因为情欲而发红,自己胀热的东西在那鲜红湿热的双唇间进出,吞吐间淫糜的银丝连结着分身和那张嘴。
苍玄努力的含湿那东西,舌尖在顶端的小洞和冠部打转,用手指推弄着硬物的表皮,捧住双边的囊袋轻轻搓揉,动作谨慎,神情是那么认真又羞赧,看上去是如此勾引。
祈墨按住苍玄的头,腰杆顶弄起来,让自己的欲望在苍玄的嘴里快速抽动,最后射在苍玄嘴里。
「咳……恩……咳……」
苍玄吞下了浓稠的热液,双眼湿润通红,用舌头舔去了自唇边溢出的精液,望向祈墨的眼神带着一种诱惑性的迷离。祈墨再也忍不住兴奋和心中的狂喜,推倒苍玄热烈的吻住他,唇舌袭卷着他的口腔,像是要夺走他的呼吸那样狂热。
「唔……恩……哈阿……恩……」
祈墨将两指放入嘴中沾湿,低头继续索吻,一边分开苍玄的双腿,手指挤进小穴中掏弄扩张。
「恩……哼恩……祈墨……阿……」
苍玄的身体向后缩着,祈墨的手指就更加向前,插入到深处,揉压着柔软的内壁。他抽出手指舔湿复又插入,用力的掏湿掏软收缩着的小穴,苍玄在他身下扭动呻吟着,他更加深吻直到他无法反抗,无法思考,只能在他的摆弄下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