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抱歉的笑起来,言辞坚定:“对不起,我喜欢男人这点无法改变,我也不会跟习远谦分开,因为……”祁悦顿了顿,“我爱他。”
那句“我爱他”,深深的震慑了韩政,令他无法言语,一种类似难过的情感不知从身体的哪个角落往上冒,肆意到各个角落里。
一个小男孩儿跑回来,晃动着两手与祁悦交谈。
【这个哥哥不是上次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嘛。】
祁悦让小男孩儿坐下,对他比划手语。
【他有事,来不了。】
韩政怔怔地看着他们,突然道:“上次跟你来的是习远谦?”
祁悦惊讶道:“你能看懂手语?”
韩政意外的反应过来:“能看懂,但是很奇怪。”韩政自己也很不解,“我从没接触过手语,可是刚才看到你们比划,却能知道在说什么。”
“那你会做手语么?”上辈子祁悦不愿意说话,去学手语,韩政也跟着学了,现在韩政记得手语,是不是曾经的事并非南柯一梦,而是他们都重生了,但只有自己,清楚的记得以前发生过的点点滴滴。
韩政不确定,抬起手,想了一句话,双手自由自主的比划起来。
祁悦和小男儿惊奇的发现韩政真的会手语。
先前不愉快的问题抛之脑后,三个人坐在草地上欢快的用手语交谈。
习远谦加班回来,发现祁悦不在家,猜想他肯定是去了特殊学校,于是没有给祁悦打电话,直接开车过去找人。
当他看到草地上围坐在一起交谈的三个人时,愤怒的火焰几乎将他燃烧致死。
祁悦与韩政一起,习远谦并不生气,他气得是韩政竟然也会手语,而这些祁悦从没告诉过他。
祁悦只说过,他经常来特殊学校。
在习远谦问及他为何学手语时,祁悦有所隐瞒的回答——这是天生的。
习远谦又不是白痴,怎么会相信,但他并不在意,谁都有秘密。他想过千万种理由,唯独没想过,手语与韩政有关。
眼前的一切,无不在告诉习远谦,祁悦经常来这里,而陪伴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韩政。
习远谦很难不往这上面想,毕竟看那三人聊天的兴奋表情,不像是初识。
祁悦和韩政到底是什么关系?
习远谦的脑袋隐隐作痛,他没再往前走,而是折回去,开车回家。
他想,也许事情的真相,并非如自己猜测的那样。还是等祁悦回家后,问清楚了再说。
【二十九——三十二网络大纲版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出版的原因,编辑不允许发结局,于是写了个详细大纲版本的结局,后面还有四章,大概1w字左右。实在对不起追文的GN。
29、
习远谦回家等祁悦回来,想问清楚他与韩政的事情,结果祁悦迟迟未归。
习远谦想起来,今天是星期五,祁悦是要回家的,于是就等祁悦主动打电话给自己。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从来都是他主动,祁悦从未主动打电话给他。
结果习远谦颓废的在家等了两天,祁悦一通电话都没打,却在星期天晚上准时出现。
习远谦突然觉得自己的家,更像是祁悦的宿舍。
心情不佳的他,开头就问祁悦,为什么韩政也会手语。
祁悦误以为习远谦跟踪他。
两人发生争执。
祁悦一气之下,告诉习远谦重生的事情,末了还说占有欲会害死人,我们还是分手吧。
习远谦说:你会自杀是因为韩政不喜欢你,但是我喜欢你,情况不同。
祁悦听不进去:你的爱太可怕了,我承受不起!习远谦,这样下去,你是想让我再死一次么?
习远谦没办法,只能被迫分手。
祁悦从习远谦家里搬出来。
30、
祁悦回家住了几天后,冯倩茹说习远谦出差了,临走前托自己把钥匙给祁悦,让他回去住。
冯倩茹问祁悦跟习远谦怎么了,见祁悦一副不想说的样子,只能叹气:你跟远谦一个样子,算了,不想说就不说。
从那以后,习远谦就像消失一样,祁悦再也没见过他。
直到骆羽的婚礼,祁悦才见到习远谦。
这时候习远谦完全把他当陌生人,与别人谈笑风生,唯独不看他。
别人问起来时,习远谦只是淡淡的说:我爸女朋友的儿子。
祁悦坐不下去了,跟骆羽说一声后打算提前离去。
骆羽就问祁悦,他跟习远谦怎么了。
祁悦说:分手了,他提出来的。
骆羽就很诧异:真看不出来,我以为你才是被甩的那个。
他还说:习远谦也在硬撑,真不知道你们俩在想什么头绪。
祁悦反问他:你跟应徽呢。
骆羽就说:如果自己跟蒋蓉没有孩子,说不定不会到这个地步。
祁悦就跟他说:不是有孩子没孩子的问题,而是忠贞的问题。你这是在践踏应徽对你的爱。
说完后,祁悦想:践踏别人爱的人,岂止骆羽一人?
连日来一个人对着空空的房间,让祁悦想通了一件事儿。
他就是知道习远谦喜欢自己,才仗着这份喜欢,任性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因为他坚信,无论他做了多过分的事情,习远谦总会原谅他,甚至疏忽了习远谦的感受。也失去了恋人间本该有的粘腻与亲昵。
所谓的占有欲太强烈了不好,其实是怕得到的越多,在失去的那刻,会更加承受不了。所以才会在发现自己深深的喜欢上习远谦的那一刻,下意识选择逃避。
重生的意义原来是让祁悦明白,爱与被爱这档子事,与他毫无关系。
31、
祁悦上课上一半,韩政给发短信,说在咖啡屋等他,有惊喜。
祁悦说等自己下课再过去,要很久。
韩政说没关系,祁悦推脱不了,只好过去。
原来韩政买了上次没看到的笔记本给他。
祁悦看着笔记本,竟然一点儿感觉不到快乐。
他想韩政很聪明,选择的是他喜欢的样式。但如果这事发生在习远谦身上,那个霸道的男人肯定会缠着小商贩不让人走,直到自己赶来,挑选笔记本后,才肯罢休。
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
是看到无数笔记本摆在自己面前,从它们中挑选出自己喜欢的那本的喜悦。
韩政见他闷闷不乐,问他与习远谦是不是吵架了。
祁悦说分手了。
韩政很高兴,把最近自己想的事情告诉祁悦,还像他表白,说自己喜欢他。
祁悦却不信。
韩政说是真的,小时候我把你摔了,你又救过我一次,你人中处的那道疤痕还是因为我,blabla了说一通。
祁悦听不进去,把本子还给韩政。一句双关道:对不起,我想我并不需要他。有些事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再买回来,也不是当初想要的东西。
祁悦走出咖啡屋,与习远谦分开的日子里,祁悦第一次感到轻松。
他想,他是离不开习远谦了,于是打算把人找回来。
32、
祁悦给习远谦打电话,对方不接。
去公司找人,前台不给他进。
后来祁悦碰到应徽,问他知不知道习远谦在哪里,他想要和好。
应徽告诉他:“习远谦喜欢你,他不是轻易会放弃的人。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让他难受,却又不得不听你的话,选择分手。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没有人能供你挥之即来,挥之即去。”
祁悦也知道自己做的很过分,求应徽给他一个机会。
应徽想:习远谦和祁悦,跟他和骆羽的情况不一样,他们有和好的可能。
于是就告诉祁悦,明天晚上他们回去迷夜。
祁悦很感谢应徽,但心里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说分手的是自己,现在要和好的还是他,如此反复,让人无法相信。
回到习远谦家后,祁悦推开习远谦的卧室门,再次搬回来后,他一直住在客房的,不敢面对主卧。
等进去后,发现里面落了很多灰,像是永远会搁置下来,没人住似的。
祁悦越想越怕,发了疯似的,把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
精疲力竭的时候,靠在衣柜乱看,看到矮柜,想起习远谦上次从里面拿出来的硬币,便想看看,那些硬币还在不在。
打开后发现果然在,祁悦瞬间原地复活,有了信心。
第二天去买大的储钱罐,想要能装下未来几十年后,他送给习远谦的所有硬币。
晚上祁悦抱着储钱罐在迷夜等习远谦。
习远谦和应徽、秦晋远一起来,看到他,却无视,走进了包厢。
祁悦在外面等了许久。
包厢里,秦晋远故意说:“站了二个半小时了,腿还没抽筋,小家伙体力不错。不知道在床上体力怎么样。你们要真是分手好不了了,不如顺水人情,让他跟着我吧。”
习远谦越想越气,气他说分手,为什么还一副可怜的样子来找自己,还气他不会照顾自己。于是闷闷的跟秦晋远说:“不劳您浪费体力,教训他的活儿,这辈子只能由我一人承包。”
习远谦走出包厢,打算好好质问祁悦。
祁悦看到他出来,立刻央求和好,并把自己为什么要说分手的原因,以及自己太懦弱什么的,统统告诉了习远谦。还把储钱罐给他,说想要把这个放满。
习远谦本想惩罚他,不轻易答应祁悦的和好。可祁悦一副快要哭的样子,让习远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祁悦站在那里不敢动,央求着和好,为自己曾经的自私与懦弱道歉。
习远谦想何必呢,从喜欢祁悦的那刻起,就注定他被祁悦吃得死死的。表面上,他克制祁悦,事实上,正是因为捉摸不透祁悦,才会用尽手段留住他。
现在祁悦把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自己面前,习远谦明白其中缘由,他实在不忍心欺负回去。
那个人啊,活了两辈子,仍旧稀里糊涂,想要什么都弄不清,到手的东西也会放掉。要不是遇上了自己,恐怖真要孤苦一生了。
最后原谅祁悦,与他和好。两个人丢下应徽和秦晋远开车回家。
习远谦把钥匙丢给祁悦,让他开。
两人仿佛回到起点,那个习远谦抱住祁悦的夜晚。
——网络版结局——
番外:迷夜那晚没有进入的XXOO
祁悦的笑,让习远谦心头一震,不禁问道:“笑什么呢?”
祁悦咯咯笑,不说话。
“还没喝酒,就醉了?”习远谦就近,端起酒喂他,“不知喝了酒,是什么样?”
祁悦嘴唇微启,深色酒液灌进去少许,大多从唇边溢出,滑过下巴,流在身上,糜烂极了。
躺着的姿势很难喂酒,习远谦作罢,端酒杯的手刚离开,就被祁悦拉回来:“还要喝。”
习远谦挑了挑眉毛,没料到祁悦是个小酒鬼。
既然祁悦想喝,习远谦自然会让他喝个够,只不过不是现在的方式。
习远谦看着祁悦白色的领口因酒液染成褐色,起了兴致,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挑开祁悦的衣服,露出他光滑的肌肤。
“你要干嘛?”祁悦脸带茫然,却因情欲,染上一层绯红。
这光景映在习远谦眼中,让人极为心动。
习远谦捏了捏祁悦小巧的乳尖:“不脱衣服怎么喝酒?”语气如同拐骗小孩子大床的怪大叔,偏偏发声人还嫌不够似的,硬要加上一句,“乖,待会儿,让你喝个够。”
祁悦期待的看着他,下一秒发出阵阵讶异声:“好凉!”
“捂热了,就不凉了。”习远谦双眼含笑,手上酒杯微倾,透明玻璃杯贴在祁悦胸口,自上而下一点点往下游走,酒杯里的酒缓缓流出,在祁悦的小身板上留下蜿蜒痕迹。
冰凉的酒液让祁悦打了个大激灵,他吸着气,好像这样会好受些。
祁悦身材偏瘦,身上没有几两肉,这么一吸气,肚子直接扁下去一块儿。
习远谦拿着酒杯的幅度加大,剩下的酒尽数倒入那处。
“你说肚脐会喝酒么?”习远谦手一翻,将空酒杯倒扣在祁悦勃发的欲望上。
底部残余的酒液,以最直接的方式刺激着祁悦的神经,祁悦没绷住,大叫着射精,连同肚子上的酒,也撒的到处都是。
“哎呀,浪费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习远谦佯装生气,食指在抹他肚皮上抹了一下,塞进祁悦的嘴里,不轻不重的发出一声,“嗯?”
“肚脐又不会喝酒!”祁悦窘迫道。
习远谦弹了下扣在祁悦下处的玻璃杯,然后握住,一下一下摇晃起来,没有拿开它的意思。
杯壁上浑浊的白色液体,若有似无的粘回欲望上。
随着习远谦的动作,发出簌簌的声音。
祁悦很快有了反应,明明刚射过,怎么会又硬了?
杯深很浅,用了不多久,祁悦重新坚挺的欲望就顶到杯底。
习远谦的手没有付诸太多力道,当祁悦顶住杯底时,他立刻发现,还恶作剧的往下压了压,不出意外的听到了祁悦难耐的呻吟声。
很轻、很软、很细,像是猫儿的哼叫声,挠的人心痒痒。
“兴致挺高。”
“杯子。”祁悦不想看到习远谦恶劣的笑容,撇开脸道,“拿开……”
习远谦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浪费酒的孩子不想受惩罚,总该做些好事,让人值得放过他吧。”
“你要怎么做?”
习远谦亲了亲他的胸口,张嘴咬住沾着酒的乳头,用牙齿磨了两下后,往下舔。
“酒的味道不错。”习远谦趴在祁悦夸下评价道,他暂时拿开酒杯,含住祁悦的阴茎,吞吐几下后,又把杯子放回去,两手交叉放在胸前,坐在茶几上,双腿大开,“怎么做,刚才我已经教过你了,乖,来吧。”
那位置正对准祁悦的头部,而习远谦挺立的阴茎,近在祁悦眼前,只要头部稍微向前,嘴唇就能碰到。
习远谦伸手,摸了摸祁悦柔软的头发:“不会我可以教你。”
谁要你教!
祁悦狠狠地瞪了习远谦一眼,在习远谦看来那一眼含羞带怒,十分勾人,胯下的东西相应的做出反应,比之前又硬了些。
祁悦完全没想过可以摆脱习远谦,性事发展到这般田地,他也雀雀欲试,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含住习远谦的那块儿。
妈的……真粗。
祁悦忍不住在心里谩骂,看上去只觉得大,没想到吞进嘴里那么粗。
被紧致高温的口腔裹住,习远谦舒服的动了动腰。
祁悦喉咙里立即发出不适的呜咽声。
该死的习远谦,怎么这么硬,牙齿都好像会被他撞掉,祁悦皱着眉,费力的动头。
习远谦拍拍祁悦的脑袋:“别光动头,还有嘴巴和舌头。”
毛病真多,下次在你嘴巴里塞三个棒棒糖,你动给我看!
祁悦心里吐槽,却不想被人看扁,根据习远谦的说法,慢慢琢磨。
舌头动起来很困难,必须少含一些,才有足够的空间舔弄。
他专注的来回舔,时而前后摆动脑袋,配合舌头的动作。
身体没有被人触摸,所有的敏感点也都晾在空气中,可体温偏偏自发升高,灼得祁悦好热、好渴。
他加快嘴上的动作,把那物当成了冰锥,以为多舔几口,就能滑出水,滋润喉咙。
热热的舌头,不算灵活的滑过习远谦的马眼,动作很笨,但很舒服,尤其是低眼就能看到祁悦认真为自己口交的模样。
习远谦不得不承认,心灵上的慰藉远远大过身体。
他记不清用长时间,只知道祁悦完全称得上糟糕的口技,竟也让自己射了。
要射的时候祁悦察觉到了,习远谦在浪尖上,完全分不开神提醒他,祁悦吐出的速度稍慢,少部分精液射在嘴巴里,呛得他不住咳嗽,剩下的,零零散散的落在他脸上,那样子,要多淫邪,有多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