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穿越 修真)下——十万残雪
十万残雪  发于:2012年0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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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射自是不知身旁之人已起了“邪念”,只想着这些反正早有一天是会被父皇知道的,自己向来不介意早晚之事。

正品茗时,神农语白纱遮面走了过来。刚至雅间内便听一声不满的责骂:“不是说神农氏外出不便见客么?怎地今日便出来了?莫非肆姑娘诓我们不成?还是肆姑娘欺侮我们是外族人?”

那叫做肆姑娘的连忙道歉:“昨日神农姑娘确实外出,今日方才回来,因此……”

那粗犷的声音不依不饶:“怎地?那里面坐的是什么天潢贵胄不成?神农氏就如此够眼看人低?即使是天潢贵胄也不看看我们爷是什么身份!”

那肆姑娘正待辩解,一声磁性的男中音插了进来:“高进,不得无礼!”而后又向肆姑娘道:“下仆无礼,多有冒犯,肆姑娘多多担待,不过……这‘无色楼’此等规矩,确实让来者心寒,不若……带我们去渐渐这位贵客,说不定在下也能沾光见到神农氏一面。”

这句话自是无可指摘,那肆姑娘也不好得罪人,一事未察觉竟被这异族男子闪身走了过去。

那肆姑娘站于原地,心中惊恐,能在自己面前无声无息擦身而过,这等功夫……若是刚才这男子要杀自己……

无射透过雅间的竹帘看向外面,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日在如归楼有过一面之缘的西图国太子。不过无射有些失望,刚才这西图国太子一番话虽有理有据无可指摘,此时贸然闯来,却也冒失了……

未等无射感慨完,却见那太子转身走了回去,心下一惊,莫非认出了自己一行人?不,即使认出了自己就是在如归楼见过的人,在不知自己真实身份的情况下,以他西图国太子的身份也不至于掉头就走。

却不知这西图国太子,因为明明感觉到这雅间内有五人的呼吸,以自己的功夫却只能察觉到其中三人的武功境界,且这三人中还有一人武功高于自己,那另外两人呼吸绵长不似是不会武之人,只有一种可能便是那两人都是绝顶高手!这趟麻烦还是不必要自找。且里面的人听见自己的下仆粗言,并未有何反应……若是里面的人心胸狭隘当场出手教训还好办,这种不动声色的人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当下立即转身走了回去,却也不是为英明的决定。

第五十八章:贺而立万国来朝

看到那西图国太子走了之后,神农语这才正式拜见主子。

不破征基眸中惊讶之色一闪而过,原来这无色楼竟是月儿的产业。看来以后刘义又可以减少一项工作了。

“神农姑娘,可否查出刚才这人的资料?”无射随口问道,毕竟这西图太子看起来不同于三千院和李正熙那些泛泛之辈。

神农语面色一正,单膝跪地,恭谨道:“必不负主人所托!”

无射点点头:“辛苦了。”

而后无射与不破征基稍坐了会儿便离开了无色楼。

次日,后宫内,够得上品级的妃子们都精心打扮着,这两年来,陛下出了每月去皇后那里例行外,各宫的妃子都未见过陛下的影子,甚至前几天,陛下连去椒房宫的例行也没去,虽说如此,但还是有人收到消息陛下并未动过皇后。回想起一年前闹得后宫人心惶惶的“万才人下药事件”,各宫的妃子亦不敢用什么手段,渐渐的后宫内便有了谣言:莫非陛下在那次时间里伤了身子,或是……心已在芳馨殿那位身上……

两年前,江户州还是东瀛之时,使臣曾进献了位满身风华的歌姬,形似白莲,出淤泥而不染。被封为“白莲侍君”赐居芳馨殿,只不过开战之前,芳馨殿那位便被秘密遣送出宫,也不知陛下是否在皇城别处单独买了庄园……

此时,居庸殿内,无射正任宫人们整理着着装,自是不知这些后宫妃子的想象力之丰富。

林廉托着一个精致细小的盒子,立于无射身旁。无射任宫人为自己穿好乾国太子的正统礼服,稍微理了理襟口和袖口,方才对林廉道:“先去懿德宫。”

林廉应了声是,命人抬了步辇,出了太和宫。

懿德宫内。

无射刚下步辇,御皇后的车辇随后便到了,两人把宫中的礼节做足了全套方才走了进去。不破征基早已整理完毕,此时不过是在等着时辰,听宫人通报太子和皇后求见,便让刘义接了进来,见面后又是一套俗礼。

无射看着父皇与御皇后一样款式的礼服,心中有些郁郁,脸上却并未表现出来。

不破征基自从以武入道后,六识比常人要敏感许多,此时明显感到儿子的不虞,虽不知为何,仍是一把将儿子拉进怀中,勾唇道:“知月儿烦这些俗礼,今日且忍忍罢。”

直到殿外宫人通报吉时已到,一行人方才浩浩荡荡的出了宫,往宗祠的方向赶去。

此时太庙内自是不想无射以前来的那次那么脏乱,毕竟皇帝祭天不是小事,宫人们自是不敢偷懒。文武百官早已分两排站好。见帝后、太子一行人前来,齐声高呼万岁。而后,皇后与皇女一行停在半路,皇帝与太子和皇子一行继续往高台前行。

国师弄次亲自催动火元素点燃了圣鼎内的燃物。

皇帝先是上前拜了天、地、亲之后,随之又宣读了弄次手中递过来的祭文。无外乎是一些祈求上苍保佑乾国国运昌隆,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之类的话语

念完帛布上的祭文,不破征基将其扔进圣鼎之内,焚烧祭文,禀告上苍。

正在群臣跪地三呼万岁之时,圣鼎内的火苗居然有越来越弱之势。火舌舔舐了帛布的一角,便显得再也无能为力。

不破征基眯眼看了看国师弄次。一袭白衣胜雪风华万千的国师自是吓得面色苍白,忙念动咒语,催动空气中的火元素,然,圣鼎内的燃物仍是无力燃烧。

无射抬眼看了眼弄次,而后转向圣鼎。弄次确实催动了火元素不错,那么问题便处在刚扔进去的帛布之上按理来说,以蚕丝织就而成的帛布,应是易燃之物,可现在假设这帛布不燃,如此盖在圣鼎内的燃物之上自是隔绝了空气中的氧气,不能燃烧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父皇虽以武入道,却远远未达金丹之期,自是不能放出真火。当下毫不犹豫甩出一道三昧真火。

群臣先是噤声看着圣鼎内的火势愈下,冷汗涔涔,这可不是吉兆!观国师多次使用发力助燃而未成功,更是震惊非常。毕竟这是皇帝的三十整寿,若是出现不详之兆,可想而知明日便会出现何种风言风语。陛下当年的夺位之争虽逐渐被人淡忘,但被重提借此大做文章也不是不可能。

正心惊胆战只是,忽见凭空飞出一道暗红烈火,飞至鼎内,瞬间,圣鼎内大火暴涨,帛布狂燃。

不知是谁带头,群臣愕然之后,随即叩首,三呼万岁:“陛下鸿福齐天,万岁万岁万万岁!陛下鸿福齐天……”

不破征基自是知道是月儿相助一把,当下勾唇朝儿子一笑,只是,看向弄次的眼神不免又冷了几分。不破征基看着匍匐在地的群臣,亦显出一股豪迈之情,随即放出全身气势,一时间,除了跪地的乾国百官,使臣之中也有些拜服于其气势的,随之伏地。

即便弄次刚才全力催动火元素不假,但帛布上的祭文亦是有神殿所出。由弄次交由自己手上的,不论如何,国师的嫌疑是洗不清的。

无射看了弄次一眼,见其虽面色惊慌却不慌乱,且见鼎内帛布燃烧之时,眸中惊讶之后,却仿佛松了口气。

祭天结束之后,回程的警戒便加强了许多。

至懿德宫长乐殿内,百官恭祝之后,各国使臣纷纷献上自己国家的贺礼。比往年不同的是,少了三个使团的人影,各国使臣也心中蹭亮,知道东瀛、金束,真夏三国已不复存在,自然也就不必再遣来使,只需像其他州县一样把祝词和寿礼呈上来便好。

直至晚间,御皇后于椒房宫兴庆殿又设了次宴,所有皇子内命妇都在场,算是家宴。

直至子时,再位出任何变故。

清和殿内。

父子俩身着黑色丝绸亵衣,坐于宫灯旁。

“今日之事,月儿如何看?”不破征基突然开口问道。

无射把长发拨至而后,自是知父皇说的是“圣鼎之火间灭”一事。手指顺着长发绕了个圈儿,方才开口道:“今日之事,恐怕与国师脱不了干系,只是如此小事,很容易让人忽略,这之后又无甚行动,恐怕今日此举只是为了试探。”

眼见儿子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动作无意间流露出的魅惑,不破征基勾唇道:“继续。”

无射放下手指上的头发继续道:“不知父皇可否还记得宫中两次出现僵尸一事。?”见不破征基点了点头,无射又道:“这两次事件的幕后主谋,在两次失败之后绝不会认为只是巧合,有可能会想到宫中可能有会使法术的高人。今次出手,便证实了那主谋的猜想。”顿了顿又道:“虽然不一定会想到是月儿,但今后出手,定会往这方面防范。若是今日月儿未出手,圣鼎火灭,对其也是有利无害。”

不破征基点点头,确实如此,从这件事中至少可以得出,国师弄次并非主谋,最多是一个帮凶,说不定还只是一颗弃子,毕竟无论今日之事成败与否,自己必将密切监视弄次。可是,碍于国师的身份,贸然拘捕毕竟不妥。

这幕后之人确也有几分手段!

“月儿,你再看看这个。”不破征基扔出一份文牒。

无射随手接过,展开,最先入目的便是西图国汗王玺印,以及太子绶佩玺印。

想不到这西图国太子到是有一手好字:“父皇,既然西图太子如此盛情相邀,我们又怎能不去。”

“恩,只是想不到这松赞也非泛泛之辈,不但收回了左王手中的势力,还能逼迫其父汗禅位与他。”不破征基语气之中不乏赞赏。

文牒中内容,正是几月之后,西图国太子登上汗位的邀请函。这西图国太子名松赞,虚龄廿七,在西图已是实际上的掌权人物。在无射行军的一年之中,看准时机除去左王之后,其父之位已是虚设,只是这禅位之举不知其父汗是自愿还是被迫。但总的来说,其能力不可小觑。

见自己的儿子还在看着手中的文牒似在沉思,不破征基开口道:“月儿今日送的礼物父皇可不甚满意,不如……”挑唇看向身着黑色绸衣,墨发披肩的儿子,其间意味不言而喻。

无射正在思索松赞此举有何深意,冷不防被父皇一句话噎在那儿,怔了下,方才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心道:既然您不满意,您手上的那个是什么?想了想无奈道:“在月儿以前居住的地方,若是情侣,皆会在无名指带上一枚指环,称其为戒指。戴的手指不同,其含义也不同,因此若是相中一人,有时会先看对方手上的戒指。”

何况那可是自己成为太子之时,楼兰国进献的灵玉,其价值作用于修真之人来说更是不一般。

不破征基看着儿子手上款式一样的灵玉戒指,心中了然。只是,原本自己打得就不是这个主意,便也不会在意这么多,没想到还有如此含义。

无射本来并不想送戒指,只是若是手镯之类估计父皇是不会戴的。无奈的看向自己左手中指一个空间戒,无名指一个灵玉戒,右手的拇指上还有一个墨玉扳指。

突然感觉自己腾空而起,掉落时,反射性的想借腰腹之力翻身而起。却被一人更快的捉住双手,压在龙床之上。

挽上父皇脖颈,叹道:“若是月儿生日,父皇是否也会给月儿如此礼物呢?”

不破征基一怔,而后勾唇闷笑,却并不回答儿子如此狡猾的问题,直接用唇封了上去。

第五十九章:庆父生辰礼无双

闭上眼,双唇相触。

不破征基乘机反手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色丝绸亵衣,甩在一旁。而后双手扶住无射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无射亦紧紧箍住不破征基的头狠狠回吻。

一吻方毕,不破征基勾唇一笑,月儿今日格外热情也格外听话呢!看着儿子微红的脸,不觉心情大好。薄唇顺着下巴线一路吮咬至脖子。而后轻轻从月儿肩头剥下他的亵衣。看着无射莹白如玉的胸膛微微起伏,忽略儿子在自己身上惹火的双手,薄唇朝着左胸的红缨吮了上去,大手也坏心的滑向无射的双腿之间。

“!……”无射全身紧绷了下,随后又放松。

果然自己比父皇控制力还是差很多啊。

却也不认输的利用腰腹部的力量仰起上半身,模仿不破征基刚刚的动作,吮上父皇的脖子。感觉到父皇轻轻的哼笑,不满的加重了力度。却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人紧握了下,当下,倒吸了口气,软了身子躺了下去。

不破征基仍是勾唇看着无射,不愿错过儿子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感觉手中之物已变硬变大了许多。而后坏心眼的用小指指甲轻轻戳了戳泉眼。

无射的身子又是一紧,无奈的斜了父皇一眼,双手紧扣住身下赤黄色的被褥。微微张开檀口,协助呼吸。

“父……父皇……够……够了。”

“哦?”似笑非笑间,不破征基的手也似不经意的滑向儿子的菊蕾,直起一指,缓缓推入其中,看见儿子扣住床褥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下,忙俯下身子,攫住儿子的香唇,探舌翻搅。而后中指也缓缓探入其中,并指轻轻抽移。

无射被吻得七荤八素,刚撇开头,便感觉一硬物抵在自己羞于启齿之处,并试图进入自己。

“月儿……”听得一声呼唤,转头便看见父皇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被那双深邃的眼神困住,直到稍有痛意传来,才反应过来。

“!……”不破征基感觉纳入自己的地方猛然一紧,缓了口气,一手揉捏着无射的臀瓣,一手五指虚握,轻轻扣住儿子的精致缓缓圈弄。

清和殿内,烛火晃出一片暧昧。

只是不破征基并不满足于这样的温柔,待无射稍稍放松之后,将其双脚架于肩,将方枕置于其腰,款款游送,而后一抽一迎一凑一送,即便稳固如龙床,也弱弱的发出了些细微的响声。

两人毕竟都是男人,平时皆是少言寡语,情绪向来甚少流露,又一向隐忍,此时,只除了肉体摩擦的些许腻声,两人竟不管是舒服还是难受,竟皆未发出一声。

这恐怕也是两人同居甚久,却至今在后宫之中未有皇帝于清和殿藏娇的留言传出的原因之一罢!

不破征基紧抽慢弄,愈进愈急,久之,只觉得月儿体内温润紧凑,不异娇娃,风流酥软,宛如处子,滋润清谐,进出如意。

无射被其擦过某一点,也少了些许难受,久之息微口呻,气喘吁吁,秘处似麻似痒,竟有了些许快感。

不破征基见其已放松了些许,当即着力狠抽,其抽愈急,其力愈足,其劲愈狠,直至攀至顶峰,忽而一定,全身肌肉猛然紧绷,而后缓缓松了。用一手撑在儿子头侧,微微喘息。见儿子紧扣被褥的五指也松了,知其少年身子稚嫩敏感,方才与自己同时泄了。

无射向来知其父皇能紧锁精关,控制自如,此时,被其累及如此之久,身子虽因修真的缘故不甚疲乏,却在精神上感到了些许乏意,顺着头侧的手臂看上去。猛然呼吸一紧,原来男人亦可性感到如斯极致。

刚毅的脸侧妖娆的弯绕着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汗水顺这优雅的下颌线缓缓滑下,薄唇稍张,轻喘微微,宽广的古铜色肌肤正一起一伏,一滴汗水从上流过,润入下腹草丛之中。当下如被施了咒般,抬起酥软的双手,五指梳进不破征基的发间,修长的手指扣住父皇的头,凑唇吻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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