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穿越 修真)上——十万残雪
十万残雪  发于:2012年0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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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殿中的那人一派从容,亦无一丝紧张窘迫,倒也有几分胆量,容貌自是不必说,只是周身气质高洁如莲,神情高贵如樱,这样的人怎会甘心为宠?一身的素衣遮不住满身风华,即使在我朝也是能伤碎一城少女芳心的男子。当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还是越是污秽的泥土滋养出的樱花才越美丽?也正是因为如此华丽高贵,才会让人有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恶劣心思。撕下清纯高贵的伪装,看着这高洁的身子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又是何种美景……一时殿中有许多人已有些心猿意马。

无射此时心中也有些佩服这人,被那些龌龊的目光盯着,这人依旧从容不迫,至少定性是极佳的。无射转头看向殿上那人,微挑嘴角,似是绕有趣味的看着这一切,眼中却是一片清明,目光扫过某些臣子时,目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只有皇叔面上依旧带着慈悲的微笑,只是扫向东瀛使臣时,嘴角的笑纹加深了几分,无射心中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那位褐色直衣的使臣似对殿中的一切颇为满意,只是看到三个姓不破的男人时又有点忐忑,踌躇了会儿,终是上前一步,用不是很熟练的语气说道“尊敬的皇帝陛下,这是鄙国进献的歌姬千寻,希望陛下笑纳。”语气见已将那人当做物品一般,那人也似未有所觉,依旧高贵如天鹅。

“准!贵国有心了,刘义,吩咐下去封千寻公子为侍君,赐住芳馨殿。”

“是。”刘义躬身点头,而后又听到一个细小却不是威严的声音“去驿馆查明此人身份。”传音入密!刘义面不改色的退了下去。

“侍君,请随奴才往这边走。”刘义走到那男子身边,而后转身领路。那男子微顿了会儿,明白意思后便神色从容的随着刘总管退出殿中。

懿德宫内。

不破征基一手撑着头,微眯着眼,静静地听着下方刘义的汇报。

三千院千寻,三千院家的么子,前徳成皇贵妃的弟弟。三千院家支持的徳成皇妃的儿子长信君在夺储中失败身死后,三千院家便一直没落。直到徳成天皇甍后,徳成皇妃殉葬,三千院家也在源氏的打压下一蹶不振。而后,三千院家发动政变背水一战,却仍是败在源氏手中。三千院家家主切腹,妻妾全部殉葬,只剩下这个被冠上“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不知廉耻。”之名的幺子,随后,三千院千寻又被卖入秃院,接客时却总有三千院家门下弟子相阻。因此,乘这个机会送入大乾。

不破征基突然低笑出声,声音却有些阴沉;“源氏打的好算盘!即便朕不处死他,也能令他羞辱不堪。居然敢算计朕!”说道这里顿了顿,而后又吩咐道“刘义,这几个月宫内加强防范,三千院家的门生不少,东瀛忍者么?哼!”

“是。”

信成君和源氏么?敢算计朕,就要有胆子承受后果。

“朕这位侍君的身份,看来不是如此简单哪!”思及长乐殿中某个臣子的表情,不破征基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而后拂袖朝太液池的方向走去。

无射回到雍和宫,挥退身旁的随侍的宫女和太监直接走进居庸殿,唤来林廉为自己沐浴更衣后也挥退了林廉,只道自己想静一静。林廉应诺,躬身退下,而后守在外间。无射从书架上随手抄了一本书翻阅,半响,又把书放回原处。看着居庸殿的布置。却总是想起住了将近7年的清和殿,思及此又不觉的好笑,难道自己好认床不成。想来,今日有东瀛国新晋的美人,父皇说不定去了芳馨殿,自己却清和宫看看应当不要紧。(借口啊)于是运起《清心诀》中的轻功步法“踏燕”,往懿德宫的方向飞身而去。

无射直奔清和殿,一路上并无任何人发现,且不说无射身法极快,且气息自然,即使有人注意,也只会以为会是一只飞鸟,更何况此时的无射已不自觉的提高了速度,一路疾驰。到达清和殿后,见殿中果是无人,心中有些发闷,熟悉的香薰从香炉中缓缓溢出。明黄的帐内一切如常。只是这床看起来颇大,想要偷出清和殿似乎有点难度,而后又叹了口气,毕竟是睡了7年的床呵。想到父皇此时定在芳馨殿,也许会留宿在那,便放心的往床上一躺。

不破征基其实一直在懿德宫内的太液池沐浴,只是无射到达清和殿后心中已认定他是去了三千院侍君之处,便未放开神识查探。不破征基进到殿内看到床上的无射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对,而后猛然记起现在的月儿应当是在雍和宫内,随后,挥退在暗中的影,来到床边。无射本当惊醒,实是一天下来,这具少年的身子累的狠了。再加上不破征基的气息是极为熟悉的,因此直到有人移动自己是方才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看到侧躺在身边的父皇沐浴后更加野性的躯体,和父皇极具侵略性的美的脸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呵,月儿醒了?”

无射似有些怔忪,而后开口道;“父皇,能不能吧这张床赏我,月儿认床。”不破征基似是没料到月儿一开口便是这样一句话,有些哑然,而后继续把他向里移动,而后帮他盖好被子,一脸戏谑的答道:“嗯,父皇也认床,这该如何是好?”信你才有鬼,无射在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以前又不是没有留宿过后宫,那时怎么不说自己认床?

看着月儿翻身背对自己显然是并不相信,八成是在腹诽朕是如何小气了。于是继续开口道:“月儿原来是想着这张床的,只是父皇陪伴在月儿身旁的时间可不比这张床少,月儿何以不想念父皇?今日一日不见,父皇可想念得紧。”听着不破征基的戏谑口吻,无射打了个呵欠,淡淡道:“父皇不是去了侍君那里么?美人在怀,何以有时间想念儿臣?”语气却是带上了讥讽的。(无射以为他是先去宠幸了美人,完事后才回来沐浴就寝。)

不破征基这几年来何时见过月儿如此孩子气的样子,因此笑答:“月儿可冤枉父皇了,父皇半个时辰前刚处理完政务,而后又去了太液池,何以有时间去宠幸美人?”而后语气又转为森冷:“况且,这个美人的身份可不简单。”

第十八章:捋虎须太液遭罚

无射已眯眼歇了会儿,此刻睡意消减了些,听父皇如此一说,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高兴,而后道:“哦,不知此人如何不简单?”不破征基挑唇一笑,便把刘义的那番话精简了一番说与无射听。

无射听了会儿奇道:“莫非那三千院公子竟是‘已死’的长信君不成?”不破征基赞赏的一笑:“主公一死,死士焉有不殉葬之说,那些所谓的门生 ……哼,月儿可见过一批批的门生为报师仇公然与朝廷对抗的?”

无射接口道:“且那些人不惜远涉重洋来我大乾救一个‘不忠不义’之人。”

无射听到这里便知道父皇也察觉到殿中有几位臣子不同寻常,肯定是那些东瀛忍者所扮,忍者重“隐”,气息的收敛确是不错,只可惜父皇久居高位,早已练就一双识人慧眼,且父皇的武功也已臻化境。自己则是修真者,对气息本就比常人敏感,父皇肯定是有所怀疑才会令刘义去查明身份的罢。

不破征基侧躺下来,抚了抚无射的头发:“月儿若是喜欢这床,以后便不必回居庸殿了,和父皇住这清和殿可好?”

无射也觉得不错,只是自己已经身为太子,在宫里有了自己的宫殿,日日留宿帝王寝宫终是不妥,且自己的灵魂已是个已过而立的男人了,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可过多贪恋亲情。因此回道:“月儿只是今日乏极,已是躺在新床上不易入睡罢了,本以为父皇去了芳馨殿,便来借宿一宿。”

不破征基低低笑开,声音依旧浑厚性感:“父皇倒是忘了月儿已是小大人了,以后便有太子妃陪你睡了,月儿可有中意哪家闺秀?”

无射听到“太子妃”三字师心中并无多少羞涩与期盼,修真之人本就对相貌不甚在意,且这一世自小生长在宫中看惯后宫女人的勾心斗角,一时间竟有些厌烦。且听父皇话中分明有取笑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意,因此皱眉道:“月儿以后决不效父皇三宫六院,月儿愿得一人,不论贫富贵贱,一生倾心相待,父皇可允?”这说着便是求一道恩旨了。皇家向来看重血统与子嗣问题,求了这一道旨意以后也好堵臣子们的悠悠众口。

不破征基听到这句话后,心中难以明味。只是感慨不知以后哪家女儿能得月儿如此人物倾心相待。一想到现在在自己怀中的月儿将来会怀抱另一个女人,已是又有些怒气,暗想果然是“嫁女儿”的心态作祟么?不觉唇边泛起一丝苦笑

只怕月儿以后便不会如此想了罢,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说罢。毕竟身处权势的顶

峰有些事实身不由己的。而后搂紧无射不愿再言。

无射没得应准心中并无不可,只见父皇已闭眼睡了,恐是今日累的狠了,便也不再多言沉沉睡去。

第二日晚上,无射果真不再去清河殿,只是在居庸殿的床上翻来覆去好几回,等到鸡鸣是刚要入睡,便被林廉请起,更衣洗漱去了懿德宫请安。因此眼下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青影,见到父皇后,发觉父皇也似没有睡好,心中又有些高兴,随即又收敛心神,暗想自己近来情绪起伏颇大,道心不似以往那么坚稳。难道是这句身体的“叛逆期”来了,又想自己前世并没有经历这种阶段,恐是近来疏于修炼,看来要挪个时间好好的修炼《清心诀》了。

午膳后,唤来林廉为自己整理一番,而后打算去御花园的亭中小憩片刻。一路行来,远远地便看到似有许多人影,明黄銮驾,侍立的宫人,看来是父皇了。于是加快了步伐,带看清时,发觉父皇今日身着一身银丝勾边白色龙袍(《礼记》:天子弹服按金、木、水、火、土分青、赤、黄、白、黑色。)襟口微开,露出锁骨下蜜色的一小片肌肤。平日看父皇装扮皆以深色为主,今日这一换,威严霸气不减,平添几分潇洒俊逸,只是父皇的身边还有另外一抹白色的身影,在御花园中显得高贵而雅致。父皇竟是为了这人儿身着白色么?

远远地只见父皇放慢速度和那侍君贴耳说着什么,那如樱花般高贵的男子却用贝齿轻咬朱唇,淡定的脸上飞逝一抹可疑的红色。无射看了会儿,不想打扰如斯“美景”甩袖离去。

到了晚上,无射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感到殿内多了一人的气息而后听到一声低笑。身边便有人把自己搂进熟悉的怀抱之中。“看来月儿在此确实‘睡’的辛苦。”而后飞身而起,几个起落便到了懿德宫中,无射此时才知父皇的轻功是如此之快,风速太快,害的自己只能把脸埋在父皇怀中。

闻到熟悉的熏香后,无射便知是到了清和殿。不破征基把无射放在床上,替他掖好被子。“月儿先行睡罢,父皇要去芳馨殿办些事。”而后走出殿外,唤来刘义摆架去了芳馨殿。无射听到去“办些事”的时候,脑袋便怔住了,这么晚,皇帝到‘妃子’的寝宫能“办”什么“事”?

思及此,心中又是一怔烦闷,又辗转反侧了几回,实在无心睡眠,便想着去太液池洗个澡。兴许能够加快睡眠。便施展“踏燕”来到太液池处。脱了衣服,缓缓沉入水中,不易会儿便听到宫人么手忙脚乱的声音,原是不破征基回到懿德宫来了太液池。

不破征基听到水声便知是月儿在里面,于是吩咐刘义守在外间,由宫女们更衣后,身着亵衣跨入屏风内,果真看到了趴在池边的无射。

不破征基不做他想,毕竟以前两人共浴的次数并不少,无射心中有些惊奇父皇“办事”的速度如此之快,不由得有点恶意的揣测父皇是否在那方面不行,这一想变低声笑了出来。

不破征基已脱了衣服,一身蜜色的肌肤,肌肉匀称,身材矫健修长,一举一动接充满着无限的爆发力。宽肩窄腰瘦臀,有力的双臂,修长的双腿,只怕前世那些名模身材也不会如此之好。“月儿笑甚么?”

不破征基眯眼道。无射听到这句话,便不自觉的往父皇的双腿间瞄了一眼,这一瞄却是唬了一跳,心中和自己前世的尺寸比了一比,而后垂头丧气,难道做皇帝的那处也会比别人大一些么?再从腹肌往上看,不得不佩服父皇的身材之好。心中却想自己这一世是父皇的血脉,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再看父皇身上并无任何情事的痕迹,双腿间也干净的很,恐怕是没有行房事。这样一想不觉舒心些许。

抬头,却看到父皇正危险的盯着自己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便忙回道:“没什么没什么。”运起轻功“踏燕”便要逃跑。

不破征基何等聪明,先前看这小子笑得不怀好意,而后又往自己的下身看了一眼,岂会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因此便作势要打。看到无射拾起衣服便要逃跑,便运起轻功在水面上轻点几下,一个反身擒拿,便死死地制住无射。无射正想求饶,只听“啪啪”两声,屁股上边传来一阵痛楚,才方知自己被打了屁股。

第十九章:兴庆夜宴雾初起

无射怔住了,从小到大,历经三世,何曾被人如此……如此对待,一时哪还顾得许多,当即手脚并用一顿乱舞。

不破征基见他还是不服,于是加重力气用力打了几下,却觉臂上一疼,原是无射情急之下一口要了下去,才一松手,无射便运起“踏燕”狂奔至清和宫,迅速拉过被子,用四肢压住被子四角,头埋在其中。竟是有再也不出来之势。

不破征基看着手上的牙印,暗道这小子还真是下得了手,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匆匆沐浴完后,从屏风外取过亵衣快步像清和宫赶去。

宫女们都不知发生了何事,甚至都未看清无射的身影。刘义内力深蕴自是知道发生了何事,看着宫女们询问的眼神,眼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面上却仍是一派七情不动六欲不生的淡定模样,而后道:“把衣服给我,散了罢。”宫女们也知陛下性情不定,只见陛下不知为何急匆匆的冲了出去,却不想因好奇而惹祸上身,便乖乖的把衣服交与刘总管而后退了下去。

不破征基赶到殿内发现卷在被子里的无射,心里叹了口气。而后,走到床边轻唤道:“月儿……”见被子里的人无任何反应,便轻扯被子温言道:“月儿快些出来,头发未擦干的话以后恐会落下头痛的毛病。”

无射屏息躲在被子里只觉得丢脸,偏偏又打不过,又反抗不得。听的父皇软语相劝,仍是当没听见。

不破征基见过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心中怕月儿闷坏,见平日里成熟稳重的月儿今日却如此人性,又是担心又是不耐,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运起内力几下便把锦被撕成几块,把无射的身子从中挖了出来,用内力为他蒸干头发,见他仍是闭着眼一言不发,心想莫不是自己下手太重?心中如此想手下也不慢,便把无射的亵衣也一并撕了,无射以为父皇还未消气,又要责罚自己,不知该如何应对,想起在看到的那些不只有没有用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便一头扎到不破征基的怀里嚎啕大哭:“父皇~呜哇~”

不破征基正准备查看伤势如何,被无射这一声大哭唬了一跳,一时也是慌乱无措,只是僵硬的一手抱着无射,一手机械的拍了拍无射的背。“月儿莫哭,父皇不再打你了,来,月儿乖让父皇看看伤的可严重?”无射暗想此招果然有用,电视诚不欺吾也。而后又听见父皇要查看自己被打的地方,两忙双手后抬捂住自己的屁股。

无射一身皮肤本就莹白如雪、娇嫩无比。因此,不破征基虽控制了力道却仍是留下了一片红肿的印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淤了血。无射的手指纤细修长,即使捂住了一部分,不破征基还是看到了那些红痕,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些许自责之意,而后强硬的拿开无射的双手,轻抚那红肿之处,心疼的揉了揉,而后缓缓输入内力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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