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穿越 修真)上——十万残雪
十万残雪  发于:2012年0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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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在那个以实力、血脉、灵力为重的家族,祖父是如何在功力大退的情况下艰难的保住宋家家主之位……

不破征基见无射的表情由明知一切的不在乎,到恍然大悟再到悔恨愧疚。心知以月儿的聪明终究是明白了,以往只是无人提点,一味的固步自封罢了,况且那宋无邪也确有让人怀疑的嫌疑,见收效甚佳,便对窗外道:“也听了这许久了,进来罢。”

无射一惊,以自己的修为竟不知外间有人,却也猜到了来人是谁。之间一袭青色道袍的无邪走了进来,银色的短发闪着流光。常常笑眯的眸子已然微睁,看向无射却无半丝责怪,如玉的右手伸进左手的袖口,顿了顿,却不再遮掩从袖中拿出了那根赤金镶花的白玉烟杆,垂睫点烟时听到一声饱含着复杂情绪的“爷爷……”

手上终是一抖,抬眼却望进无射充满着愧疚的眸子,即使在外间听了那些话而产生的一丝小别扭终究也是烟消云散了。只是一如既往的温言道:“射儿。”

“爷爷……”无射看着那无一丝责怪只有宠溺的温柔水潭,忽而感到鼻尖微酸,似是要落下泪来,这个人这么多年到底背负了多少?一位的付出与宠溺从来都不舍得怪责,即使被自己疏远,明明伤痛却也只是用温柔掩盖……

无邪终是动容,心中只觉得这么多年的关爱有那双含泪的眼睛都值了。却又带着点受宠若惊的无措,只是稍稍别过头道:“我封印你第一世死去时的记忆,只是不想……”张了张口,却始终不习惯解释。

以无射通透的心思,到此时如何还不明白,爷爷封印那段对死前恐惧的记忆只是不想让自己在重生的修行中产生阴影,恼恨着前世的不成熟,却只是淡淡道:“射儿都明白,爷爷……”

两相凝望,纠缠三世的误会终于解开。有时候男人之间无需过多言语,有心自然能理解。

无射心中开阔之余,只觉得自己的修为似也有所提升,于是偏过头,向着依然穿着亵衣,任一头青丝随意爬满古铜色的胸膛显得成熟性感的父皇。何其有幸,此生遇到父皇,若不是父皇,自己与爷爷的误会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解开。看到父皇严重一贯的包容与信任,真心一笑,一如春暖花开。

无邪也不再在无射面前如何掩饰,虽是一贯的温柔,却也随性了些许,轻轻呼出口中的烟雾,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口道:“射儿,既然事情已了,我准备离开,你……便留在宫中罢。”

无射一怔,炔烃无邪开口道:“射儿不必担心,相信你也知道这星球上有些许怪异之处,按理来说此处灵力充沛,修行之人却寥寥无几,更无正统的修行之法应是不该。我想四处去游历一番,看看是否会有什么发现,也许会对我的修为有好处。”

无射心中松了一松,还会在这个星球便好,以后也并不是再无相见之日,终是淡淡道:“保重,爷爷。”

无邪点点头出了房门。算是完成了那个交易罢,自己这样也算是罢腾蛇带离了射儿身边,也不知道一贯老实到不行的腾蛇合适招惹了那个男人。想了会儿,终究是觉得亏了,愤愤道:“该死的,原以为不过是只老虎,却原来还是只狐狸!”不过,我也给月儿留下了句有用的话……

房内的不破征基心情大好,向暗处吩咐道:“备车,回宫。”

第三十三章:义中毒与影交手

庄园外,一辆外观朴素的马车停在门口。

无邪一身青色道袍,柔顺细软紧贴在耳边的银发闪着流光,此城的狐狸眼微微睁开。即使不舍,终须离别。无邪从手中取出了个小小的口袋,交给无射:“射儿,这个袋子是爷爷炼制的,空间不是很大,也没放多少东西,你留在身边罢。”

自从祖孙两人解开心结后,两人的关系无形中也亲密了许多。无射伸出手,也不多言,有时候多言反而显得疏远了。直接滴血认主后,袋子红光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白龙和腾蛇两人立于无邪身后,也都没有说一句话。像白龙这种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对这种离别场面看的和喝水一样平淡。

而腾蛇的不言不语则完全是因为嘴笨的原因。

不破征基一身玄色黑丝暗绣的锦袍,因为交情不深也不必开口多说什么。只是看着站在无邪身后黑色短发欲言又止的腾蛇,眼睛不自觉的眯了眯。一时间送别的场面显得有些冷清。

影向前请示马车已经备好,不破征基微微点头示意知道了,便上了马车。无射看着无邪三人道了声珍重也反身上了马车,马车内车架黑木描金,车厢底也铺满了黑色的绸缎。

无射坐稳后,马车便动了起来。第一次乘坐马车不免有些新奇,见这车子行的平稳,便知车上按了减震装置,车夫也是一等一的好手。这一日下来,也不免有些乏了,便闭目假寐,以前也许不觉得如何,自从马车内的两人挑明关系以后车厢内的静谧便显得有些尴尬。不破征基看着似是疲乏的无射,终是轻轻的把他揽到了怀中。马车外的大树上腾蛇只是看着马车越行越远。

两刻钟后,两人终于静了皇城到了懿德宫。不破夜得知皇兄回宫的消息后,便从拙政殿那边迅速的赶了过来。招呼过后,不破征基开口问道:“刘义的伤势如何?”

不破夜听了微微皱眉,脸上出现了些许难色。但仍是如实答道:“情况并不大好,似是中了毒,太医院也有些掣肘。”

不破征基的表情严肃了几分,以刘义的身手都会受伤,看来这批刺客着实不简单。于是转身向清和殿走去,刘义因是大内总管又是不破征基的贴身宦官(中国汉朝前期有段时间宦官是正常人,本文中分宦官和太监,比如林廉则是太监,而刘义只是宦官。)因此便住在离清和殿不远的地方。无射和不破夜也紧随其后。

到了刘义的房间后,才听见里间的闷哼声。无射心中一惊,以刘总管的为人能哼出声来,想必是痛的狠了,正在惊讶间却突然见一个粉色的身影从里间飞了出来,影飞身上前挡开,掉在地上后才发现是一名宫女。

那宫女想是害怕极了,一时没回过神来只是身体却因恐惧而瑟瑟发抖,一抬眼便又看见了皇帝和太子,一时间没缓过来竟是晕了过去。却听得里间传来一阵打斗之声,却是影和刘义动起手来。

无射抬眼一看,暗道糟糕,急忙蹲下身子检查这晕过去的宫女,见其全身上下没有伤口方才放下心来。自己与父皇只是离宫了几天而已,想不到宫中发生了如此大事。

见刘总管面色青白,双眼中只有狠厉之色,与影的打斗动作却略有僵硬,手上的指甲也余寸长,便知刘义是受了尸毒,刚才听见刘总管的闷哼估计是正在克制自己不要伤人。这次的刺客恐怕是和几年前那批人是一个人派来的。心中担忧不由问道:“皇叔,这毒会经伤口传染,宫中除了刘总管可还有人受伤?”万一处理不当说不定整个皇城就变成僵尸家族了。

“并无,因但是刺客是直接闯入清和殿内,离得最近的便是刘总管,刘总管与那些人交手后,那些人发现殿内无人便马上撤走了。”

无射微微松了口气,看向房中,影的武功显然占了上风,只是碍于没有命令不能够下杀手,而刘义却已是刀枪入肉也无甚感觉,攻向影的招数确实招招致命。不破征基也看出了不对,便向无射道:“月儿,可是和上次一样?”

无射颔首,不破征基的眼神便又阴沉了几分,向空中与刘义打斗的影喝道:“影,退下!”影听命迅速闪开。

刘义见不见了对手,便要回头寻找,还未来得及回头,便被一双手直接卸了下巴,弹指间,四肢的各个关节也被不破征基一一卸了下来。僵尸虽然能够行动,但是没了关节的支撑便也只能软软的倒下去。

这是无射第一次看到父皇真正出手,以往有任何事情总是有刘义和影适当解决,今日看到父皇出手,才知何为深不可测,瞬间卸掉像刘义此等高手的下巴和四肢关节,出手快、狠、准,非常人能比,刘义的神智并未被完全吞噬,此时在剧痛之下便清醒了几分,一开始并不知这毒如此厉害,此时清醒了些,转过头来眼中满是求死的决绝。

无射轻轻的谈了口气,若是旁人,父皇一定会命令影直接杀了了事,更遑论亲自出手。此时父皇未出手杀了刘义便是存了救他的想法。嘴角微勾,父皇除了对自己外,也不想外人说的那么的冷血无情嘛。

走到刘义身前,示意影把他扶到床上,安慰道:“刘总管不必担心,月尚有法子可救。”

见刘义眼中的求死之念淡了些,方才转身走到那晕过去的宫女身边,向不破夜道:“皇叔麻烦您叫个人把她抬下去罢,顺便观察几天看是否真的没有问题,另外可否叫您的属下去拿些糯米过来。”

因是秘密回宫,平四伺候父皇的宫人们自是并不知道父皇已经回宫,因此外间的都是不破夜自己的人。

不破夜微微一笑:“月儿见外了。”抬手吩咐身后的侍卫把那宫女抬下去,有叫了个侍卫去御膳房取了些糯米。不一会儿,不破夜的属下便回来了,顺便叫来了几个宫人,果然不愧是皇叔的手下,办事周全妥当。

吩咐宫人把糯米敷在伤口处,只见白色的糯米“嗤~”的一声瞬间便黑了。那小太监的似是吓了一跳手有些抖。但却仍是刮下那些“黑米”,重新糊上白色的糯米。反复几次,直至糊上去的的糯米不再变得很黑为止。

无射从无邪给的空间戒指中取出一道黄符,向那小太监吩咐道:“把这个烧成灰化在水中送服,伤口上的糯米每个半个时辰换一次,沐浴也要用糯米煮的汤,饭食也用糯米即可,忌荤腥油腻,过个几天便会好了。”

那小太监跪下应了,不破征基看了眼这小太监,只淡淡道:“以后刘义的饮食起居便由你负责了。”那小太监听的不破征基开口,连忙跪下谢了恩。

不破夜看的稀奇,太医们的解毒方子也无甚大用,却见月儿似是简简单单的便处理好了,皇兄似是也对月儿的医术很是自信,便奇道:“月儿这是甚么毒?”

无射回道:“只是尸毒罢了,这些个也是月儿从民间看来的土法子。”

躺在床上的刘义自从几年前在清和殿看到那晚的太子殿下后自是对无射的话信得很。支撑了会儿,向不破征基道了谢终是撑不住睡了,想必在尸毒在体内肆虐的几天内刘义为了保持清醒不去伤人,一直都强撑着精神没有睡觉。一时间房内的人都有些佩服。

第三十四章:拼武力无射失策

懿德宫清和殿内

龙床上,无射身着黑色丝缎睡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却是在装睡。

以前关系只是单纯的父子时,自己和父皇睡在一起只觉得甜蜜温馨,可现在,无射并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自己前世也不是没和昭华做过,虽然现在自己的年龄只有13岁可由于习武的关系看起来也有了15、6岁的样子,也算得上是发育良好,可是等下父皇沐浴完后来了该怎么办?

难道要像上次一样不管不顾的扑上去?

自己一时不小心便躺在了清和殿内,果然是习惯成自然,明明雍和宫才是自己的地方,难道要乘现在逃到雍和宫去?自己对男人毕竟经验不足,万一伤到了父皇该如何?忍不住睁眼朝门口瞄了一眼,心中纠结不已,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个轮回,却从未想过以不破征基的强势怎会让其压在身下。

听的外间脚步声越来越近,无射在床上翻滚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怎么办?

不破征基来到殿门口看到的便是自己的儿子在床上像个球般滚的欢快,不由得低低一笑,挥手示意身后的宫女可以退下了,无射听得一声低笑,立马僵住不动装僵尸。

不破征基自是不知道他的小脑袋里想的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只是像往常一样走过去,把他僵硬的身子搂在怀里移好位置而后躺下,大手也像顺着猫儿的毛一般轻抚着无射的头发,笑问:“月儿刚才练得什么厉害功夫?”

无射心中暗窘,明明看自己出丑还故意如此一问,脸上登时觉得挂不住,也顾不得自己的头还埋在父皇的怀里,张口便啊呜一口咬了上去。

不破征基感到胸口被无射咬的一痛,也不着恼,只是忍笑得越发厉害,偏偏还要配合的装作被咬痛的闷哼一声。他的月儿平时总是一副大人的样子,却总在自己面前不仅故意的流露出几分孩子气。

无射不知是被气的、羞的还是因为被埋在胸口闷的,小脸涨的通红,听的父皇一声闷哼,以为是咬的疼了,埋在不破征基怀中的脸自是没有看见他脸上揶揄的笑容,便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咬过的地方,又轻轻的吹了口气。

感到搂着自己的手臂一僵,瞬间反应过来,脸刷的红了个通透,暗恨自己怎么好死不死的咬到了这个地方,薄薄的黑丝绸缎亵衣被唾液濡湿,从而紧贴在那一小点的突起上面,无射的一呼一吸是的空气一冷一热的流动擦过被濡湿的那一点(过渡内容……读者自己想象……)再没有动作便是个死人了,不破征基猛地翻身,把无射压在身下,还未等无射反应过来便是一通狂吻,无射被这动作唬了一跳,两世以来的经验也不是吃素的,随即反应过来这个体位不利于自己,立马翻身用力压住父皇,不破征基亦非菜鸟,怎会让无射压住,迅速抽身坐起。

两人都互不相让,便只有靠实力了,无射迅速出手想制住父皇的穴道,左手则直接伸向父皇的要害。不破征基一手迅疾的伸出两指扣住无射右手的脉门。左手防护下身。

无射迅速变招,不破征基亦是见着拆招,两人皆心照不宣的没有用内力,只是单纯的用体术攻击。又迅速的过了几招后,无射眼见父皇的右手便要制住自己的麻穴,连忙用左脚压住父皇的双腿,右脚绷直点上不破征基的胸膛以拉开距离,身子向后倒去。

不破征基得逞一笑,左手迅速抓住无射伸过来的玉足,眼见脚踝即将扣在手里。也顾不得是否作弊连忙双手结印,口中疾念定身咒:“天为鉴,地为凭!……”还未念完,不破征基的右手腕以极其诡异的弧度翻折。并指直接点向无射的足心。

无射浑身一软,便知父皇恼自己作弊也用上了内力,心中暗叫糟糕,手上也不慢,迅速从无邪给自己的口袋中掏出定身符,便要往不破征基身上贴去。

却不想父皇一手架住自己飞出去的另一只脚,右手直接伸出三指,成正三角形状扣上足上三脉,扣指逆转一圈,无射便感到全身一麻,夹住符纸的的伸到半路的手也不禁一松。眼见符纸飘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心中哀嚎,便再也动弹不得。

不破征基得逞的压在上面,却是没有往下动作,只是用眼神征求着无射的意见,毕竟这幅身子现在还比较小。无射情知自己先动手勾引在前又作弊在后,情知理亏,况且男人之间本就没有那么多规矩,双眼一闭算是默认了。不破征基见他闭眼默许,手上的动作便温柔起来,双双解了衣裳,放下罗帐,正是:

武士单矛直入豹琳之帐,骚人搁笔裁成云雨文章。假托手,凭他脱卸。放下/身,蝶浪蜂忙。耳朵畔,低呼声细,口儿中,舌下吐香。枕椅斜,云鬓压乱。汗珠儿,渍透霓裳。渍渍有声,铁汉听时心也乱,吁吁微气,泥神看处也魂消。

第三十五章:拙政殿孝昭议朝

云散雨收之后,不破征基看着身下气喘吁吁的人儿,觉得此时的月儿比平时温和的摸样更添一份妩媚,心思又起便又吻了上去。无射支吾左右,口不能胜。

奈何将坚晋鄙,但平符既窃,铁锥又至,一夜花城,兵将冲折似不能支,但至四更,腰倦鬓松,扶而不起,仔细温存而已。(额……这章和上章的古文部分的内容是筛选了明代的《国色天香》和清代的白话文小说《欢喜冤家》中的几句稍作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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