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清韵(娶个妖孽,辟邪!)——魂欢醉琅
魂欢醉琅  发于:2012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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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说。严重的打击了他的自尊心,哎,希望不要就此扭曲才好啊。

没过多久,花间照也幽幽转醒,似有些迷茫的扫视了四周几眼,最后视线定格在梁昀清近在咫尺的脸上,对方依旧是那

种不管怎么笑出来总感觉有些流氓的表情,花间照平静的抬起手推开梁昀清,自顾自的站起来拍着衣服上的灰尘。

「这里是哪里?」

「应该是笑忘崖底吧,如果中途的大风没有把我们吹的太远。」梁昀清靠着大石块躺坐在地上,这才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除了石块还是石块,连一根草和一棵树都没有,更别说其他什么生物了。

刚想说去周围找找有没有出路时,啊的一声惨叫响起,又是砰的声音,梁昀清寻声望去,花间照第二次狼狈的被一块石

头绊住脚摔在他的面前,还好这次,呃,离的距离有三寸,不至于向上次一样那啥。

梁大侠无言,花间照同样无言,以趴在地上的姿势纠结自己为什么还是不喜欢注意脚下。

「那什么,没摔到哪里吧?起来我看看。」梁昀清有些紧张的询问着花间照,左右打量这个人是不是落下来时没有死,

而就被这样一摔给触发什么什么突然暴毙。「还活着就喵一声啊,摔到了有什么大不了,这里没有别人又不是笑你。」

花间照默默的撑起身子终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而后拐着脚前走几步面对着梁昀清屈膝而坐,脱掉右脚的鞋子,脚踝

肿的老高。「崴到了。」

「这个……」看着那脚踝梁昀清也束手无策,身上什么都没带,而且他没有崴到脚的经历,所以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抬

头看向蹙眉仔细轻揉着脚嘴角因疼抿的很紧,他摸摸鼻子缩下肩膀顿时无话。

揉脚的动作越来越慢,花间照的头也越来越低,梁昀清蹭到他身边,替他开始轻轻的揉脚,「怎么了?精神不好躺下睡

一会儿吧。」

花间照摇头,拍掉脚上那只揉了两下就开始不安分的爪子,对着梁昀清欲言又止。

「说吧,还有哪里摔痛了?没关系我帮你揉揉就好了。」话完,被花间照恨恨的瞪了一下,那眼里的意思显而易见的是

说就算有也绝对不会让你碰!然后梁大侠哀怨的盯着花间照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花间照实在是忍不了了,蹙眉转头有些为难的戳戳快睡着的梁昀清说道,「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

「啊?」

「这附近不知道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比如兔子野鸡什么的或者是野果也行。可是看看这一望无际的石块,花间照失

望的低头继续揉脚。

梁昀清天真无邪的对着他眨巴了几下眼睛,恍然大悟的拍一下手,「你饿了?你说起来我也觉得有些饿了,也是喔,按

照现在身理情况来推算时间,差不多快在这里带了两天了吧。」

不听他继续说完,花间照拧起梁昀清的宝剑勉强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着。

梁昀清赶紧拦着只来得及抓住他的裤脚,「你现在路都不好走了去哪儿干嘛?」

「看看有没有吃的顺便找找出去的路。」

闻言,梁昀清唰的一下站起身拍拍花间照的肩膀将他按回原来的位置,拿过剑,「你乖乖的坐好,我去就行了。」

潇洒的甩袖转身,举步离开花间照的视线内,而在石头地的尽头刚转过一个弯,便见大片的树林,而梁昀清来不及去注

意这些,双腿一软直直的跌落在地上,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流下,背部也被打湿一些,面色痛苦难忍。

自掉下来后梁昀清一直保持坐躺在石块边的原因,他没有说出口,花间照也只当他的累了又很懒,完全不曾注意他从未

动过的左臂和左腿,刺骨的疼痛,梁昀清也不知道是暂时的骨折还是断掉。能保持平常一样的走路走到这里就算是极限

了。

死死咬紧牙齿,梁昀清擦掉额头的汗水,掏出几根银针夹在指尖,前面的树林虽大,可不见几只动物出没,连飞过的鸟

也仅有一只还小的比巴掌还小,更别说可以吃的果子什么的也是没见到。

梁大侠内牛满面的拧着一只小兔子,又蹲了半个时辰不见什么动物路过,无奈,只好在有枯树枝的地方生火将它烤了,

又休息了一会儿,慷慨就义的站起身拧着烤兔回石头地。

花间照小口小口的吃着烤兔,眉头一直就没有松开过,梁昀清躺在一边借着先吃过了的借口开始饭后小憩。

小小烤兔的一只兔腿就吃了有半个时辰,从来不知道花间照什么时候比深闺小姐还姑娘的吃法了。

「喂!过来,我有话问你。」

「什么话?说就好了,我想睡觉~」

「好吧,那我过去。」花间照移到梁昀清旁边,偏头看着侧躺着的梁昀清,明显的感觉他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花间照

猛的将梁昀清的裤脚一直到大腿的布料撕开。

于是梁大侠惊恐的弹起来,捂着还差两寸就撕到某个地方去了,「虽然这里没人,可是你也不可以~」

第25章

花间照难得没有骂回去,只是抬手用手指轻轻在梁昀清的额头上弹了一下,看着那错位很奇怪的左腿不由叹息的说着,

「我很没用对吧。」

「我们在圣母面前都是无用之人,不必太伤心我都习惯了。」

「嗯~你这么说我倒也觉得没什么了。」之前还在说他的自尊心被打击,花间照现在还真是发觉了被打击到,从和梁昀

清相识以来自己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用武之地,一身高超的武功全成了摆设。

梁昀清变相的安慰让花间照很快想通,自甘堕落的想那毕竟是神人一般的盟主,也怪不得自己武艺不精。

不过最重要的是……「把我拖下水你该如何好好的道歉?」揉着那错位的骨头听着梁大侠疼痛的抽气声,花间照翘眉笑

了起来。

「这个嘛~你凑近点我告诉你。」

「就这样说……」相处了这么久花间照早就摸透梁昀清要干什么,不给他机会不容拒绝的停下揉搓的动作看着他。

梁昀清耸肩,左臂拖在地上用右臂勾住花间照的脖子,凑上去吧唧一声响响的亲在花间照的嘴巴上,就像是小孩子亲着

玩儿一样,小小的动作梁大侠据让红了脸,「奴家以身相许呗~啊啊啊~~我还没嫁你就想杀我了啊!!!」

骨头一阵钻心的疼痛,花间照带笑的用力捏了一下,然后在梁昀清的尖叫中又拿起他的左臂,喀嚓一声,又伴着惊空的

叫声。

花间照无奈的看着梁昀清疼的在地上打滚,眼角也不停流出泪水,轻轻拍打着他的腿温柔的说,「别哭了想什么样子,

不就是疼一下有什么好哭的,你的手臂和腿只是骨折现在给你接好了,别打滚了起来试试。」

「真的么?」梁昀清挂着清泪坐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臂和腿,免不了还有丝丝疼痛不过能动了,展开双臂给了花间照一

个熊抱,狠狠的又一口亲在他的嘴巴上,「有会接骨的媳妇儿真好。」

花间照手抓住梁昀清的胳膊却没有把他拉开,享受着这个拥抱,「你不是说要以身相许吗?那么我是相公你才是媳妇儿

。」

咦?梁昀清一愣,一脸蠢样的看着花间照消化他的那句话,沉默了一会儿弱弱的开口,「你不拒绝?」

「有什么好拒绝的?难道你是开玩笑?」

见花间照冷了脸皱起的眉头,梁昀清收紧双臂摇着说着不是不是开玩笑,「只是……」

「喔~原来你是嫌弃现在地处荒凉没办法给你一个隆重的仪式?」花间照恍然大悟,摸着梁昀清的头笑道,「没事没事

,现在我们拜堂成亲,回去之后我再给你重新办一个。」

「不是这个意思……」梁大侠还处于愚蠢状态,花间照神情没有丝毫玩笑和说谎,梁昀清倒是有些不知所措,认真什么

的从来没在他身上出现过,现在花间照和他认真了反而有些别扭。

花间照点着头满意的说不是最好,事不宜迟择日不如撞日反正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没死说明这几天是好日子那么现在

就把事先办了吧。

怎么办?衣衫不整的梁昀清挂在花间照身上继续愚蠢。

花间照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手顺着梁大侠的脖子摸了进去拨开凌乱的衣服,低下头就轻咬住梁大侠目前还有些惨白

的双唇。

细细的品尝那种柔软别样的感觉,花间照像是要把以前被品尝的份都要回来一样,用舌头不停的舔弄梁大侠的唇瓣就是

不进去,明明对方已经允许的张开了双唇。

舌头上的味蕾刮在触感最灵敏红唇上,梁大侠恍如初尝雨露的雏儿一样身体轻轻颤抖连带半垂着的眼眸上的睫毛也紧张

的颤抖。

花间照见状翘着唇角笑了,主导权在他手中,梁昀清一直保持这个状态的话那么他就可以一直主导下去,比起最初暴打

他一顿的想法,现在觉得让他在自己身下求欢高吟或许更不错。

可是梁昀清毕竟是梁昀清,被叫做祸害不是那么简单的,在花间照手在他腹部流连的时候就惊醒过来。

手臂和腿上的疼痛还可以忍耐,抓住那不安分的手,梁昀清顺势一个翻身,立场瞬间转换,不等花间照回过神,梁昀清

先发制人的扯掉他的裤子,低头开始做上次没有做完的事,含住花间照半挺的玉根前端,才刚开始就用舌尖刺激玉根的

顶端。

「啊~~」

在毫无防备之下受到这种刺激,感觉意外的十分强烈,花间照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抓住梁昀清的头发想把他的头给拉开

,可是手不停使唤的把抓变为压,向自己身体这边压,想要他含的更深。

梁昀清依他所愿,吐出玉根后见这么一小会儿就硬直高立起来,顶端挂着乳白色的液体,而前半根湿湿的则是梁昀清的

口水,重新张大嘴把它重新含在嘴里,努力让它全部塞进嘴梁昀清眉头微蹙,难受的感受因异物进入到食道而有些想吐

进入到湿润温暖的地方,美妙的感觉让花间照忍不住挺了挺腰,玉根在梁昀清嘴里抽动着,让自己些许适应这种感觉用

鼻子深吸一口气展开了眉头,开始吮吸舔弄那根巨物。

单手换成双手,花间照捧着梁昀清的头在他嘴里抽送着玉根,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仰头发出男声特有的低沉呻吟,

原本轻微的抽送变的更加用力。

梁昀清翻了一个白眼,嘴巴已经麻木掉了,花间照把他的嘴当做那处来抽插让他越来越难受,呼吸不太顺畅憋的眼角再

次滴下清泪,受不了一样狠狠的吸了一口,花间照张大嘴啊的尖叫了一声把玉根顶到梁昀清嘴里的深处滚烫的液体全数

喷了出去。

梁昀清吐也没办法吐,自己不想吞那液体也顺着食道滑进肚子里。

吐出玉根,梁昀清责备的拉下花间照的头狠狠的吻了上次,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不停搅动,腥苦的味道唤回了花间照的

理智,脸上刷的红了起来,带着歉意用自己的舌头舔了一下梁昀清的。

「主人,你醒了啊,我找了一天也没找到其他的食物,只有一只……」羊烤烤吃吧。一条金色大蛇浑身伤痕累累的拖着

一只死羊愣在不远处,然后扔下死羊笨拙的转身,「你们继续,我冬眠。」

梁昀清赶紧从花间照的身上离开,不忘替他穿上裤子,然后一脸严肃的瞪着那看似孤单的背影,「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特地来找主人,那个经常来家里叫素弦的人把我带到这里来让我等你们。」为了接住从天而降的两个人费了好大

劲,还弄得自己满身是伤,幸好它别的本事没有太突出的就数恢复能力最好,不然早就死蛇一条了。

花间照整理好了比起梁昀清来不算太破太脏的衣服对他点了点头,拖着那只死透的羊准备找个地方把它给烤了,之前的

兔子落在地上没办法吃,梁昀清没有阻拦,金蛇大概有事要说花间照不想听也就随他。

「行了你转过来说吧。」

「好。」金蛇很听话的扭动着肥大的身体转身来到梁昀清的面前,大嘴一张从中吐出一个小竹管,喷着气摇了摇头继续

开口说,「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主人的信,还让我带话给主人,因兄弟之情而施舍的东西他不要,想要的东西他自己会在

主人身上取去,不过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很无奈,两方都是他没办法放开的人所以就自作主张的才会发生现在的事,请

主人在这里待上一个月,他必定在一个月后解决好这件事。」

梁昀清嫌恶的弄开竹筒取出里面还干干净净的小纸张,上面画了如何出去这个崖低的地图背后则不出意外是一些抱歉的

话语和一些关于九龙令具体的解释。

「兄弟……」梁昀清把纸张小心的收好,呵呵笑着摇头嘴里重复这个词语。

是好兄弟了吧,没有把他直接绑了拿去祭令,不过他到底是要怎么解决,除了梁昀清自己出面说明他还能怎么把九龙令

的问题给解决完美?

拍拍金蛇的头,梁昀清坏笑的问着,「你说我们去把九龙令毁了好不好?」

「这个……」金蛇眼神有些为难,血红的信子加速吞吐几次,复杂的看了一眼脸上挂着开玩笑眼里写着认真的梁昀清,

「九龙令是主人的东西,要如何使用如何处置全凭主人。」

「难道你就不怕九龙令毁了的后果是连带你们一起毁?」

「这倒不怕,九龙令一毁我们只是恢复成最普通的动物,并不会如主人想像的那样和九龙令一起消失,我为难的只是这

一点,毕竟还是舍不得。」作为除了外面其他与人无异的畜牲可是上天的恩赐。

第26章

「照儿,醒了?我们今天就出去!」梁昀清蹲在花间照旁边,兴奋的轻抚着他的头发。

在笑忘崖下只待了七天,梁昀清已经活动自如,两人一蛇身上的擦伤只剩下浅浅的痕迹他就再也呆不下去了,这七天里

梁昀清和花间照之间温度直线上升,碍于那只每天在林中蹲点抓羊抓的翻白眼的金蛇除了偶尔亲一口摸一把没有别的进

展。

这天天刚亮就叫醒花间照和金蛇取出那张地图做出今天一定要离开的架势。

花间照掩嘴打了一个哈欠,慢慢睁开双眼看着那张恍如二十刚出头的俊脸,不由的脸上一红,不着痕迹的躲开头上那只

手坐起身,「你说出去,那就出去吧。」

「照儿真好,来亲一口。」梁昀清笑嘻嘻的在他额头上吧唧了一下,然后抬手用手指在花间照的脸颊边划着,「这几个

月委屈你了,出去解决了九龙令的事,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不必。」

「要得,补偿一定要得。」

花间照笑哼一声,抓住脸上流连的手放在大腿上,转头直视对方的眼睛,「如何补偿?」

「你想要什么,我给什么。」梁昀清正经的许了花间照。

「我曾经的愿望是想要成为盟主那样的人。」

闻言梁昀清一愣,眨巴了两下眼睛嬉皮笑脸的蹭了蹭他,「他那是万年只出一个的人,我把所有宝贝给你用了都达不到

他那种不是人的水平,放弃吧放弃吧。」

「不用这么直白吧!我只是说曾经。」被稍稍打击了一下,花间照含嗔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又道,「我也知道成不了盟

主那样近似神人,不过你能补偿我回到以前那种生活然后顺其自然的成为一代侠士?」

梁昀清沉默,这个不难,只要他出面在世人面前说一切事情只是不小心连累到花间照然后从他身边离开倒是有可能,不

管以前如今或是以后,和梁昀清有牵扯的人都会因那些宝物受到不明的波及。

不离开的方法也有,「那么我这次真把那些宝物撒于天下任他们拿走好了。」反正是包袱一个,这样扔了或许他就可以

摆脱众矢之首的状况。

「天下会大乱,若是人人都拿着那些宝物,江湖还怎成江湖。」花间照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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