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沦陷(FZ)上——风鸟乘风
风鸟乘风  发于:2013年0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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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白不想找麻烦,也不想再做纠缠,冷冷道:“随你。”

肖哲乐一喜,殷勤狗腿跟上去,面对原白警惕的眼神很自觉的停下了脚步,“那就这么说了,以后你还是少在外玩点,真不行就找我,我总比别人干净,我……”

瞥见原白正冷漠的看他,肖哲乐又保证道:“我绝对比别人干净。”

“……”真是认识了个疯子,原白转身要走,想了想又道:“以后别跟我提玩乐那档子事了,我不随便玩了。”

肖哲乐脸哭丧了一下,听他说不随便玩了时,突然又松了一口气,他也认为原白以前玩得过分了点,但又劝不了,现在原白自己说不玩了,他正好可以省点力气去打发那些潜在情敌。

……

原白不喜欢与陌生人说话,但这几个月真的是太过寂寞了,还得经常面对变态禽兽那张闷骚脸,他虽不习惯与人说话,但被人缠着说话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周围太过寂静,有时有人能在耳边唧唧歪歪是他所想。

所以,当肖哲乐跟上来时,原白虽然知道肖哲乐也是想要这壳子的身体,也没反感,也没拒绝。

原白知道,以这壳子的长相,对他有所企图的肯定不会只有家里那只大禽兽,和身旁这只小禽兽,有所企图没关系,只要没有危险就行,家里那只牲口他没办法拒绝,谁叫那人是金主,又强大得过人;但这只……一看就知道没能力强上,就那小身板,比自己还……好吧,比自己看起来强壮了那么一点点。

一路上原白开始时还挺享受的听肖哲乐说东指西,但此人兴奋激素明显过多,让他总是忍不住想把脚往这人身上踹去……居然能有如此话唠之人,也是一大奇迹,少说点话会死啊。

幸是,在肖哲乐再一次叫他的名字时,原白终于到了校外,这一路虽然不长,还很短,但跟肖哲乐在一起,却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般,现在终于从死亡中摆脱了,活过来了,于是得救了。

原白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第一次觉得郑旭然派来的司机和保镖是如此的可爱,连带那牲口也变得既温柔又慈祥了。

原白松了一口气,朝肖哲乐道:“我要走了。”

肖哲乐也看到了那边看过来恭敬的保镖,小小的讶异了下,想通可能的原因后,忽而又轻松的跟原白打招呼,“那亲爱的,再见,明天见。”

谁要跟你再见,最好以后都不要见!

原白心里呐喊,忽而想起了什么,淡定的笑道:“明天周六。”

肖哲也不在意,“是么,那下周一见。”

“……”真希望下周一能晚点到。

原白转身要走时,肖哲乐也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喊住他道:“对了原白,双休日你有时间么,我们一起出去玩,这么久没见,真的很想念你……”

“没有,”原白想也不想就立即打断他的话,想念什么,他自然想到肖哲乐想说的是‘想念你的身体’,原白突然觉得浑身又痒了起来,再听他多说一句话,真的是会死人的。

不去管肖哲乐失望的眼神,原白尽力维持优雅,快步向黑色轿车走去,再快半步,可以算是在跑了。

一上车也不敢再去看肖哲乐的方向就吩咐道:“开车。”

声音很淡定,但司机和保镖都听出其中的急切了,他们免不了要困惑,第一次见原白急得像是有洪水猛兽跟在后面追赶一样。

不一会,黑色加长型轿车扬长而去,留下肖哲乐还呆愣的站在原地:

“……”

……

原白回到家没看到郑旭然坐镇,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下口气还没吸上来,就听管家恭敬的声音在耳边恶魔般的回响荡漾:

“原少,少爷今晚会过来。”

原白:“……”

第十一章:惩罚,醋味

认命的闭了下眼,往自己房间走去,取下衣领内的微型窃听器,面色不变的开窗扔出去,对一个只是有点相貌的禁脔,用得着如此作为么!

原白淡定的从衣柜拿了件浴衣和内裤进浴室,面上异常平静,内心却叫骂不已,np,np,都是np惹的祸,叫你犯贱玩np,不知道他有洁癖么!!!

……

原白问候完这壳子祖宗几百遍后,才黑发上滴着水珠,肌肤被蒸出一层粉色,神色如常的从浴室出来;知道晚上不会有什么好事,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舒出,坦然的等待晚上的惩罚。

……

郑旭然是原白还在回来的路上得知原白与肖哲乐的事情的,反复听了他们的对话后,越想越不靠谱,把原白之前在A市的行迹销毁却还有人找上门来,还是个同样年轻漂亮的男孩,他可是知道原白就喜欢郑念那样身体嫩滑的男孩子。

郑旭然派人去调查过‘原白’以前的事情,手下自然是知道有肖哲乐这号人,所以很快就有人把肖哲乐的信息恭敬的递上,郑旭然一看怒了,这还得了!

熟,很熟是什么意思,能熟到原白在肖哲乐的住宅住上一段时间都不离开,那长长的一段时间能够做什么,想也知道,又能够做多少次,这下是不用想也知道。

郑旭然突然觉得面对原白以前的荒唐行迹,很是愤怒,他家小孩,什么时候轮到别人玩弄了,尽认识一些不三不四、欲图不轨的人,都转到L市了,还不安分。

以前没有这个父亲,他倒是玩得销魂得很,过得好得!郑旭然决定得好好惩罚原白一番,再好好补偿,身为父亲,儿子的清白、品行、兴趣都得亲自一一管教,要是原白不争气的真带个小男生回来见他这个家长,说是爱人情人,求他成全他们那对有情人,他一定掐死他们俩。

……

郑旭然来这所宅子里时,虽然脸色依旧是那副闷骚脸,看不出表情,但原白就是感觉他的情绪很不好,非常不好,为什么?还用说么!自己的宠物突然有人觊觎了,哪还能有好脸色来兴平气和的同你说话。

原白很满意这结果,他是故意没有彻底的拒绝肖哲乐的,这牲口把他当禁脔玩弄他勉强可以忍受,但是要把他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宠物,朋友或生意上的人看上时就丢出去给人玩弄后再弄回来,亦或是直接送人,换人玩,那才叫真的不堪,令人忍无可忍。

禁脔也就算了,要是再被当成家族间共同玩弄的宠物,那可真一点都不好玩;现在这么做,至少能让牲口暂时收了把他送出去给别人玩儿的心思,一个强势的男人,占有欲都极其强烈,突然有人觊觎他的东西,而这东西又是他稍微有那么点在意的,岂会轻易放手。

……

郑旭然看原白像不知错的坐在那里,冷了他半晌都依旧无所谓得一副坦然,丝毫没有压力,郑旭然面上有点挂不住了,终究还是他先开的口。

“你今天回家晚了半个钟头。”

“……”知道了还问,既然放他出去,强迫他上学,还得有不能晚归的要求!原白身体只稍微僵了一下便放松了,看向墙壁上的古董字画,是真迹吧,书房是个好地方,不会出事,再这里训话惩罚比浴室卧房那种高危险地方要安全得多。

原白心里放松后,便很坦然的应道:“在学校多呆了会儿。”

郑旭然眯起眼睛,差点就拍案怒训,最终还是忍住了,只隐忍着怒气道:“你还学会撒谎了!”

“……”他哪里撒谎了,跟肖哲乐确实是在学校多说了会儿话,原白很无辜,决定遵从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原则,很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你那是什么表情,”郑旭然不淡定了,冷声质问,“说了两句你还委屈了,早干什么去了……”

“……”原白无言,现在的郑旭然,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泼妇一样彪悍,看起来……呃,还有那么一点点……像抓到丈夫偷情嫌疑,正在无理取闹质问的小女人,这么想的同时心中不自觉的就浮现出双手正叉腰牙尖嘴利的质问丈夫的柔若无骨的小女人……原白为这个想法抖了一地鸡皮疙瘩,再次看向浑身散发高危险的郑旭然时,努力平复方才心里的想法,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定是幻觉,幻觉!

……原白突然有种心虚的感觉,真像被抓了奸情的人。

郑旭然冷声像长辈一样正色训话,“你现在与以前不同了,不要再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原白不淡定了,不三不四?他是在说肖哲乐,还是在说自己!还与以前不同?……恩,是不同了,但不三不四也比禁脔好,还不如重生到以前。

原白想到这里刚放松的心情又沉重了,肖哲乐跟他有什么关系……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以后放学了就回家,不要在外逗留……”

郑旭然继续训话,就差没说外面有坏人的把原白当三岁小孩哄。

原白当即就再也淡定不下来的反驳,“这里不是我的家,我没有家!”

刚说完就感觉太阳忽的躲到了云层后,天空一下子阴了下来,死寂的气氛让原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觉得手脚冰凉,全身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带着冷意侵袭而入。

又是这种临死的感觉,原白很没骨气的后怕了,他怕死,很怕,此时别说叫他服软了,就算郑旭然想要就地要了他,他也会主动脱了裤子趴下给他上,相比那一次次死亡的恐惧阴影,这点屈辱算得了什么。

……

听原白大声反驳说这里不是他的家时,郑旭然真想就这样狠狠的把他干上几次,看他还敢不敢在外勾三搭四的乱搞,看他知不知道这里是他们的家。

郑旭然觉得自己都快疯了,看着这人就有那个意思,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自己儿子有那种不该有的强烈占有的欲望,小孩儿不过长得有点姿色有点身材,眼睛也漂亮干净了点,但除了这些,还真看不出有没什么其它特别的地方,但看着就是那么的吸引他的目光,想他几十年什么漂亮美人没见过,怎么现在就偏偏想要他了,还只想要他了!

这种欲望随着时间和相处还越来越强烈,几次见面下腹都胀得发痛,狰狞着叫嚣,他甚至怕再一见面血液沸腾得能像野兽一样控制不住的扑过去把他吃了,偏这人还不知不觉,不仅长得引人浮现连篇,还穿得如此诱人,曲线美妙,一副坦然毫无危险意识的在偌大豪华的宅子里晃荡,弄得他森森觉得自己思想是不是那啥了,真想顺着他身体的曲线重重的抚摸捏下去,狠狠的蹂躏。

郑旭然把对原白的这种欲望归结为父爱,面对曾经饱受欺辱的儿子,所产生的愧疚和怜爱,他家小孩与别家的不一样,自然看起来要优秀得多,或许这就是父子之间的血肉亲情,一定是这样的,郑旭然决定以后都要对原白好,要补偿,要做个既温柔又慈祥的父亲。

但是即使这样想,他还是压制不住心中占有拥抱这人的渴望。

原白也不是丝毫没有察觉郑旭然对他的欲望,好几次都瞥见郑旭然用看见猎物一样的眼神看他,令他心悸,不过他早就做好了牺牲身体的准备,所以即使真正被这人扑倒时,估计他也不会有所惊讶,甚至能淡定认命的服从被压。

但是每次待他都做好了准备时,这人欲望再怎么强烈却都从来不对他动手动脚,甚至连一点肢体接触都没有过,弄得原白都有点纳闷了,但想不通的事情从来不会勉强自己,烦恼自己,无论是这壳子还是郑旭然,亦或是肖哲乐,他都早抛在一边了,在他心田都引不起丝毫涟漪波澜。

……

郑旭然像长辈一样严厉的训完话后,就开始心平气和的安抚,“以后真忍不住就找我,别再出去乱搞了。”

“……”原白无语,他像是会在外乱搞的么,现在连家里这只都还搞不定!原白心里反驳,但这次很有先见之明的没有说出来。

郑旭然看他虽依旧淡定,却不大好的脸色,心知他不服,稍有点不悦,小孩怎么就不乖乖的呆在家里,还想不听话的出去让人虎视眈眈欲图不轨么,郑旭然冷脸道:“没学好,就得听话的接受惩罚。”

原白一听顿时警惕了,恋童变态的惩罚能有什么,想把他也变成有怪癖的变态?这不是休想不是!原白不敢反抗惹怒了男人,只得诚恳的保证道:“以后我一定早早回家,绝不乱搞。”

原白这次还真想歪了,郑旭然所谓的惩罚再自然不过,但看他防备警惕的眼神怎么看怎么碍眼,正要开口训话,就听得他的保证。

这个‘家’字明显取悦了郑旭然,他低笑出声,第一次有这种异样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家的味道,有人能在这里等他,等他回来,等他相伴。

想想都令人激动,郑旭然突然有点情不自禁道:“我暂时就在这里住下了,房间就在你隔壁。”

此时他只想和原白在一起,不能占有,那天天相见相伴,一起住一起吃,一起出门一起回家,互相关心,互相珍惜……这也是不错的,至于住在一起的理由,郑旭然理所当然的想,离了十几年的儿子失而复得,自然得亲自管教,弥补。

郑旭然打算得很美好,但原白听起来就很惊悚了,他才刚做出保证,就被给了一记如此这般重重的噩梦,令他久久呆滞,无法平静。

管家很识相默默无言的站在一旁,原少你就别惊悚了,我们比你更惊悚,住在一起没什么,但来个父子乱伦,那才是天雷。

郑旭然看出原白的震惊,他不在意,反而脸上带了淡淡嘲讽似笑非笑的调侃道:“你紧张什么,又想要男人了?”其实他更想说的是若是想要男人了,他就是现成的一个,而且是绝对成功优秀熟练,包你满意的一个。

“……”原白闻言默然无言,僵硬的扭头。

郑旭然扬眉,这次是真被原白学校那位老相识给刺激到了,语调略带危险意味,又道:“真不要男人了?”

第十二章:强烈的禁忌感情

“……”原白脸抽了几下,他看起来像是没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么!再且这壳子还不到十五吧,男人,要男人?郑禽兽脑子烧坏了吧。

原白惜字如金,略显薄愠道:“真的。”

郑旭然是知道之前把原白关在这里时,原白逃过骂过还是要走,很不安分,那就继续关,结果听这里的管家转述原白的话时,他真想把这个儿子打哪来送哪去,随他自生自灭去,心里又想再不听话就关一辈子。

“要关可以,你们给我送两男人来,每个月换一次,要年轻漂亮干净的。”

这是原白当时的原话,也不怪郑旭然方才嘲笑的问原白还要不要男人了,那时听到这话郑旭然就像对方是个无药可救的儿子,甚至不想承认这是他的儿子,连见也不想见,但现在想起这话来却气得咬牙,他在生气什么,儿子也太不争气了,居然没男人还闹自杀。

见原白用一副异样的眼神看他,对,是鄙视,郑旭然被堵得语塞,又听原白坚定的声音传来。

“我不要。”

“……”

“……我说我真的不要男人了。”原白深深的感到无力,竭力耐心的又解释一遍。

喂喂,那是什么语气,认为他听不懂么!郑旭然不淡定了,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小孩儿,在他面前居然一副小大人的摸样,郑旭然脸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心想说得含蓄了原白可能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于是用长辈语气很直白的诱哄道:“不要就乖,你还年轻,如果需要发泄……由我来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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